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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耗子被雷雨侍候的外焦里嫩的消息,不用安蓝他们去宣传,见到的人太多了,口口相传也不过就半天的时候就让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种力量比起现代的传媒来说,速度也丝毫不差。
安蓝觉得没意思,更没有停手的打算,耗子这样的人,活着也就是浪费空气,现在让他多享受一下外焦里嫩的五星级待遇,也好让他那满是‘真爱’的脑子清醒一点,至于雪如等一干人等,若真的那么担心儿子,就看她是不是敢不顾雷雨交加扑上去帮她儿子挡了,若真挡了,她说不定就收手了。
不是她天生对人有偏见,而是像雪如那样搞不清楚情况,狠心抛弃女儿的若干年后再装慈母让人觉得很恶心。
回到坤宁宫,安蓝陪着十一十二和十三三个小包子玩了一会儿,待用过晚膳,她就听到容嬷嬷说什么硕郡王福晋递牌子进宫的消息,冷笑一声,安蓝没有阻止,只是转身回房,她到要看看这个雪如还有什么招数没有使出来。
夜晚辗转难眠,翻了无数次身后还没有半点睡意的安蓝披了件衣服,小心地走出房间,没有惊醒睡在耳房的宫女,出了房间,避开巡逻的侍卫拐进御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一会儿。走到池塘边,坐着,突地听到有一阵脚步声朝自己走来,安蓝回过头,正想让人退下,谁知对上来人的脸,倒是把她吓了一大跳。
“你……你……”
“怎么了,见到我有这么惊讶吗?”阎烈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道。
安蓝望了一下四周,起身拉着阎烈往偏僻一点的地方走去,待确定这个地方安全之后,她才略微松了一口气。“你又跑来做什么,要是让人看见了,还以为你又来带我走呢!”
“呵呵,不想跟我走么?”低沉且充满磁性的低笑声在安蓝耳边响起,引得她纤细的身子微微轻颤。
“走什么走,你不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留在这里的,这几天因着那些个nc的事闹得觉都睡不着,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可能是觉得遇到了熟悉的人,也可能是安蓝心里对阎烈已经没有戒备了,所以心里的话很容易就说出来了。
阎烈闻言眯了眯眼,心里有着打算,可这嘴上却扯着别的话题。“轩辕这家伙睡了很久的书房了。”
“活该,等我回去还要让他睡书房,木有神性的家伙,明知有nc,就是虐心虐肺虐肝,比起我这里,他能睡书房已经是天堂了,天知道跟这些没脑子的人接触最容易让人冲动,唉,不过你知道吗,胖大海居然正常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安蓝见阎烈找了地方坐下,她也跟着坐到他身边,说个没完,这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一定会不敢相信,平常那个冷静、高高在上的公主,此时居然这么活泼。
“他变好了你不喜欢?”阎烈以为他这样做会给她省不少麻烦。
“喜欢,怎么不喜欢,雁姬那么好的一个女人被人当成坏人,新月那么恶心的一个女人成最后的胜利者,我可没毛病,支持一不要脸的泪包。”摆摆手,安蓝甚至不想承认自己认识新月,何况是支持她。“对了,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啊,不会就是来跟我说一声轩辕浩那个家伙被罚睡书房吧!”
阎烈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心情没由来地变得非常好。“你难道没发现我的样子变了。”
“样子变了?”安蓝一脸疑惑地看向阎烈,待看清阎烈身上的装扮之的,小嘴张得大大的,“你不会也跟我一样穿了吧!”
“对。”
“对什么对,你是傻子啊,要穿不会选个好玩的地方,跑这里来受罪,你……”安蓝正骂得起兴,悠地对上阎烈明亮深邃的双眼,嘴里的话就这么硬生生地咽回去了。
她怎么忘了对方是大神,一只手指头就能捏死她。
偷瞄两眼,确定某大神没有生气的迹象,安蓝这才拍拍胸脯表示心安。“那个,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阎烈见她匆忙起身,一副准备逃跑的样子,大掌一伸就将人扯到自己怀里,“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安蓝再怎么大大咧咧的,此时靠在一个大男人的怀里,怎么可能一点羞怯都没有。“你先放开我,让人看见就糟了。”
“是怕人看见,带是不想让我靠近。”靠近她白净的耳根,阎烈似无意又似有意地以薄唇擦过她的耳垂,引起丝丝酥麻。
对于男女之事,安蓝是生涩的,别看她的掌管的区域里爱情啥得什么都有,她看过的更是多不胜数,可发生在她身上的却一点都没有,此时这番情景叫她怎么能自然的了,“你……你说什么呀,快点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耳际传来的丝丝酥麻挠乱了安蓝的心,就好似平静的湖面突然之间投下了一粒石子,激起阵了涟漪。
阎烈看着安蓝嫣红的小脸,知道她是害羞了,心知不能逼得太紧,逐放开手,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摇头轻笑,却没有追上去。
安蓝回到房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薄被把自己包成粽子,脸红红的,总觉得以后会不好意思见人一样。想想她这上千年一个人过活,现在突然对一个男人有了不知名的心思,这叫她怎么能接受。
唉,都怪轩辕浩,没事让她跑什么还珠,还说什么恋爱,现在好了,真整出事了,她该怎么解决啊!
满脑子胡思乱想,待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安蓝才睡着,至于让她安心睡下的原因就是她自认为阎烈没有耐心呆那么久,等他走了,她相信一切都会恢复平静的。
老佛爷在宫里,皇后等人自然要去慈宁宫给老佛爷请安,安蓝平常都是跟着皇后一起,今天皇后等了一会儿没见安蓝的人影,派容嬷嬷去请,等到消息是安蓝身子不适,不去了。这还得了,这宫里谁生病皇后都不急,可只要她的孩子一生病,她就什么都顾不得了。这不,皇后也不去慈宁宫了,直接让容嬷嬷过去赔罪,自己留下来陪女儿,也不管此举会不会使得老佛爷反感。
安蓝睡得迷迷糊湖的,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因失眠到睡懒觉引发了什么样的麻烦。
皇后守在床边,两个太医诊过脉后,心知安蓝不过是疲倦,没什么大病,可嘴上还是说了一些什么身体虚弱,偶感风寒,需要休息几日之类的话交差。皇后可不这么想,安蓝虽然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在她身边,可她能从女儿所讲的过去中猜出她并未生病之内的事,现在突然就生病了,她自然着急,即使太医说了没事,她还是急得上火。
“快去把药煎好拿来。”
“!
安蓝还睡得昏天暗地的,那厢老佛爷、乾隆、嫔妃和一干阿哥格格的好纷纷来坤宁宫探病,表示慰问和亲近之意。皇后没了争利之心,自然不会像过去那般就算出了天大的事也要摆笑脸。
乾隆和老佛爷没心情计较这个,嫔妃等人不敢跟皇后提这个,到是乾隆问了情况之后,脾气挺大,这个吼,那个骂,兴致来了还上前踹人家一脚,闹得整个坤宁宫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你们这群庸医,什么叫身体虚弱,偶感风寒,朕的宝宝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卧床不起,小病是这样,你们给朕想办法,朕要三天之后就要看到完好无损的公主。”乾隆喘着粗气坐在上位之上,底下跪着的太医和站在旁边的嫔妃阿哥格格们没一个人敢插嘴。
永琪站在一旁,心里百转千回,心里担心的同时又想到安蓝昨天说的什么用了法术需要的代价,难道代价就是她的寿命,又或者说健康,若是这样……,想到这里,永琪急了,可这么多人他又不能说出来,免是以讹传讹,到时有损安蓝的名声不说,若是有人心怀不轨,引她多次用法术,那不是要他妹妹的命,越想越急,就这么好好的,永琪额头冒汗,让旁边的永d永z永w看得吓了一跳。
永d等人因着安蓝的关系跟永琪处得不错,并没有原剧里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和众小说里敌对的架势。现在三小家伙一见永琪不同以往又满头大汗的样子,以为他也生病了,永d心一急就叫道:“五哥,你也生病了。”
一句话说得正是时候,乾隆没空发脾气了,女儿倒下了,他更不愿意再看到儿子倒下,还是他最宠爱的儿子,“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五阿哥看病。”
“皇阿玛,儿臣有话说,可这事关萱妹妹,还请……”永琪不怕得罪人,这宫里能得罪的人不多,虽说宁可得罪大人不可得罪小人,但事关安蓝,他没那么多的心思去管别人在想什么?
果然,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乾隆就大手一挥,让嫔妃、阿哥格格神马的都退下了,留下来的除了老佛爷、乾隆、皇后就只有永琪了。
乾隆见人都离开后,直接道:“永琪,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启禀皇阿玛,昨日儿臣跟萱妹妹出宫,到龙源楼……”永琪将出宫之后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待说到安蓝提过的代价时,永琪虽有些不明其意,可是语气却相当的肯定。“皇阿玛,萱妹妹用方术算命、挡灾都是耗寿元的,儿臣想她今日会生病,恐怕跟这些日子用方术有关,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儿臣想以后却是不能让萱妹妹继续用方术,更不能让人刺激她用方术,不然的话唯恐萱妹妹有性命之忧。”
永琪是站在安蓝的位置上考虑,他考虑的全是安蓝的利益,尽管他并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不过对于安蓝的关心却是实打实的真心。
乾隆听了这些话,心里的愧疚那是迅速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要知道女儿为了为她挡灾,可没少用术,不然的话怎么可能知道谁对他有影响,他这个父亲当得太不称职了,居然连女儿有没有受到伤害都不知道,真是太失职了。
“永琪,对于代价具体什么情况,你找机会弄清楚,至于欺负朕的女儿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是,皇阿玛。”
老佛爷坐在一边一直都没有出声,她现在担心的是安蓝一旦出事,大清的国之根本会受到影响,要知道她跟大清的龙脉紧紧相联,如此,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她有必要让人好好地清理一番,仁慈和善良都比不过她身上的责任,她答应过四爷,会好好守着他辛辛苦苦支撑下来的基业的。
“皇帝,不只是那些人,有瞄头的人都得事先处理,宝宝不比其他人,她的安危除去我们对她的感情,还关系着大清的昌隆,哀家不想出手,不代表哀家任由那些女人兴风作浪,魏氏你就不要再心软了,福家也该找个时间处理了,反正都是奴才,太过在意只会让你错过更多。”皇后的转变只有她这个双眼一直看着别处的笨儿子才没看出来,唉,可惜了。
“朕明白了。”
皇后坐在一边,看着他们说,看着他们下决定,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她就知道老佛爷和乾隆最看重的不是她女儿,而是她女儿能带来的利益。
真是让人寒心!
不过能除掉一些心怀不轨的人也好,至于那些让她女儿受伤的人,她是不能再有一丝丝的放纵。哼,不管老佛爷和乾隆有什么打算,她不会再让那些人得意了,至于魏氏,她的日子应该更不好过才是,听说那个新月格格把她撞倒,太医查不出病因,却让她实实在在地病在床上,这样的决定不错,以后就让她在床上渡过就是了。
“既然老佛爷和皇上有了决定,臣妾没有意见,就先进去守着宝宝了。”
“恩,还是皇后考虑的周到。”
“宝宝的事就全权交给皇后了。”
“臣妾遵旨。”
皇后笑着送走两位大神之后,转身回到安蓝的房间,坐在安蓝的床边,不说话,只是带着微笑静静地陪着她。
八年的空隙,不是一朝一夕能补回来的,皇后表面什么都没说,可心里一直都觉得亏欠这孩子,原本这些都能克制,可是一听她对乾隆的保护会损她的生命,皇后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一个抛弃所有的决定。
上朝期间,永琪配合地将皓祯如何犯上的经过重新说了一遍,硕郡王因此被降为镇国公。没有辩解,没有解释,是实实在在的报复。
岳礼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等听完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他真想冲回府里将那个逆子掐死,明明说好的,现在却因为他一个人连连降级不说,看皇上的样子应该是不可能再宠信于他了。
难怪……
难怪公主会说这硕王府尽毁于他一人之手,上次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叫紫薇的女子,这一次又为了一个身份低贱的歌女气得公主卧病在床,如此逆子怎能担得起他手中的这个担子,罢了,还是关着吧,他到底不希望昔日的硕王府,现在镇国公府一下子败个彻底。
岳礼面对满朝文武鄙视的眼神,心里难受,怒气横升,却没地方发,待下朝回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请家法找耗子的麻烦。
宫里,安蓝好不容易睡个懒觉,自然要睡饱,平常她行事嚣张,可对于长辈她还是很尊敬的,就拿晨昏定审,她必不错过,而且还会挑着时间多去陪陪长辈,可谁知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她到是神清气爽,可苦了皇后在她床前守了一天一夜。
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安蓝看到皇后明显憔悴的脸,只是这么一瞬间,她心如明镜,当然她从来没有指望过乾隆守着她,要知道除了昏君,没啥事皇帝肯定是要上早朝的,除非皇帝本人生病,再不就是宫里出了什么大事之类的,沐休什么自然是不算在内,不然的话谁愿意天天半夜三更起床跟一群男人大眼瞪小眼的。明白归明白,理解归理解,可接不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忍心叫醒皇后,安蓝肉体凡胎自然不可能把皇后抱到床上,不过她有法术,虽然这凡身用法会有负作用,可安蓝不在乎,这里的一切再好,她也不愿意久留。抬手把皇后弄到床上,小心地为她盖上被子。安蓝心想这皇宫里也许老佛爷、乾隆他们对她好都带着一些目的,可是她知道皇后由始至终都一心为她好,若非如此,她不会事事都想着皇后。在这个看似华丽却早就腐烂的皇宫里,若说她有谁舍不得,皇后必是第一个。
“公主,你……”在外面侍候的容嬷嬷一见安蓝,惊讶的话语脱口而出。
“小声点,皇额娘还在休息。”安蓝抬手阻止她继续说话,小声道:“容嬷嬷让别人守在这里吧,守了这么久,嬷嬷也累了,去休息吧!”
“老奴……”
“容嬷嬷累不累,本宫很清楚,嬷嬷还是去休息吧,毕竟以后的日子本宫和皇额娘都离不开嬷嬷。”对于真心对她好的人,安蓝一向都不亏待。
容嬷嬷看着安蓝嫣红小脸,心知她是真的好了,虽说有些担心,可对着她的关心她还是无法拒绝,最后只好找了几个心腹大宫女在这里守着,待一切都安排好后,这才回房休息。年纪大的人跟着守上一夜怎么可能不累,她不过是不放心皇后和安蓝强撑着,现在有了主心骨,她也可以放心了。
安蓝刚用过早膳,就迎接了好几批人来坤宁宫行探病之举,打听之实,她睡得饱,精神好,可懒得应付,所以凡事都是三言两语就打发了,至于慈宁宫那边早就言明让她好好休息,她自然不会主动跑去。
“萱妹妹,你的身体真的没事了吗,要不还是宣个太医来看看吧!”兰馨很担心,在没有跟安蓝交好的日子里,安蓝如何她没多大的反应,可是一旦交心之后,安蓝若是出事,她除了担心之外,还有一丝害怕失去的惊惶之感。
“没事了,只是累了,休息够了就好了。”安蓝很冷静,前所未有的冷静,阎烈留给她的影响,暂时被皇后对她的付出所压制,她现在最想做就是把对皇后有威胁的人和事全部摆平,至于废后等事,以皇贵妃礼仪葬在陵园,不得享后人祭祀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的。“听说西藏土司他们就要到京了。”
兰馨虽然不知道安蓝为什么会突然问到这个上面,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的问题。“恩,不只是西藏土司,阿里和卓也要到了,一前一后,相差不过一天的时间,听五哥说皇阿玛应该是同一天接见。”
“恩,到时我们去凑个热闹。”
“哦,好。”
午后,安蓝安抚了一会儿皇后的情绪,表示自己一定会注意,就差没发誓了才让皇后放心去休息,毕竟是一天一夜没怎么好好睡觉的人,一个上午的时间根本不可能休整过来。安蓝劝退了皇后,轻叹一口气,靠在临窗的贵妃榻上计算有关含香私奔全录的折子是否安然送到乾隆的御案之上。
她对只知道索求不知道回报的含香一点都不喜欢,甚至是厌恶,白白享了那么多年的福,到了付出的时候却只想着情情爱爱,想着不说,就不能找个像样的,天知道蒙丹长得有多难看,眼睛瞎了的女人还敢跟她皇额娘叫板,真是不知死活,她就不相信乾隆nc到收一个破烂货当爱妃。
男人的尊严啦!
就不知道乾隆还有木有尊严可言,她可是很期待这个便宜阿玛给她表演一番的。
“萱妹妹。”永琪一得到安蓝安好的消息,立马从宫外赶了回来,从她生病开始,他的心就一直吊着,现在听她好了,他自己也跟着高兴。
“五哥,给你看样东西,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
不明所以,永琪接过安蓝突然递过来的折子,待看完里面的内容之后,他的脸都绿了,他说这一阵子小燕子怎么没来烦她,得以出宫的紫薇怎么没时间跟福尔康在御花园里恶心人,原来都聚集到这个刚开的会宾楼去了,更让他觉得无语的是这还没到的含香公主居然是个跟人私奔七次之多的无耻女人,这真是让人觉得无法评价。
“萱妹妹,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永琪问完问题,突然想到她的法术,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以后你想知道什么事情直接让五哥去查,别再用你的法术,知道的吗?”
面对如此严肃且面带冷凝的永琪,安蓝很高兴他对自己关心,可有些事情她既然决定了就不会轻易去改变,即使他们用的都是真感情在挽回她,可她真没那个心思在这个时空玩什么成亲生子的游戏。
“呐,五哥,有些事情是一开始就注定好的,我们不一定能改变,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在剩下的这段时间里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这次回来我原本就没打算再活着回到师傅那边去。”清丽绝伦的双眼里迸发出惑人的光彩。“五哥应该知道以皇阿玛的本事,这劫难可比我想象中的还多,他活跟我活只能有一个,你说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