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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看到一个“老妖精”在府里的那些牲口面前“搔首弄姿”,武胜男气愤道:
“平日看起来老实巴交,动不动就挠屁股,露出傻笑,一顿吃的比猪都多的土老冒,原来都是装的,不在府里好好看家护院,跑到这里来瞎凑什么热闹?尤其那个死瘸子,腿都这样了,还出来瞎瑟,真该把他中间的第三条腿也打断,哼,看姑奶奶回去不告诉那个大色狼?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好村民?”
小娇小心翼翼道:
“男姐,咱,咱,咱们也是偷偷跑出来的?”
“哼,那又怎么样?姑奶奶是办正事来了?能跟他们一样吗?”
裴怜儿疑惑道:
“正事?什么正事?”
武胜男理直气壮道:
“帮大色狼的那个相好的夺取花魁啊?那个大色狼不是有银子吗?等何姑娘夺取花魁以后,身价必定暴涨,那个大色狼再去,非让他多花银子,哼,破产了才好呢?”
小娇的眼神一黯:
“唉,夺取花魁又能如何?还不是要拿根鞭子抽打男人的背,恶心死了,如果公子能给小姐赎身就好了,公子有才,小姐有貌,两人在一起也算天作之合!”
裴怜儿和武胜男头一次有了默契,不约而同道:
“不行!”
“为什么?”
裴怜儿急切道:
“不行就是不行,俺才是公子买来暖床的。”
武胜男罕有的面色一红,随即眼珠一转,含糊其辞道:
“对,我支持怜儿。”
小娇瞟了一眼裴怜儿的胸部和屁股,虽然没说话,但眼里的不屑让裴怜儿很生气,气鼓鼓道:
“看什么看,俺的现在比以前大多了,因为每天夜里俺都自己揉……。”
武胜男眼中精光闪现,小声嘀咕了一句:
“今夜姑奶奶也试试?”
小娇似是又想起了什么,变得泪眼迷离,喃喃道:
“小姐的命好苦啊?”
裴怜儿叹了一口气,递给裴怜儿一块卷帕:
“唉,哪个女人的命不苦?”
看着人小鬼大的裴怜儿,好似历尽沧桑的老女人一般,武胜男“噗嗤”一声乐了:
“小屁孩一个,你们懂什么?”
小娇擦擦眼泪,认真道:
“男姐,小娇在长大,什么不知道?男女不就是那点破事吗?不就是谁上谁下的区别吗?小娇是从小看大的!”
裴怜儿重重点点头:
“俺们是好姐妹,小娇知道的俺都知道,长大后俺也要进青楼,也要当头牌,专门吸引像公子那样的人?”
武胜男被两人的“天真无邪”给打败了,震撼的无以复加……。
……
经过激烈紧张的角逐,从小乳猪的大小和形状,屁股的翘度和弧度,以及五官的精致程度,最终由青楼界的资深人士初步评选出了十二名头牌,称为“以貌取人”。
然后,再以吹拉弹唱,诗词歌赋进行更深一步的考究,优中选优,确定了四名头牌,又叫“任才唯亲”。
果然,县府的四大青楼:的何凝香,潇湘馆的风四娘,金凤楼的苏佩佩,群芳阁的绫清竹均榜上有名。
如果说之前的“以貌取人”和“任才唯亲”可以有内幕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花魁选拔就要各凭本事了。
因为,这需要台下所有牲口们的共同参与:每头牲口将手中的花束放到自己钟意的头牌身前,哪个头牌身前的花最多,那么青楼业至高无上的花魁荣誉便花落谁家,就像一个野猪村落,只有四头母猪,要从四头母猪里选出一个“村花”,需要所有的公猪公投,而野公猪的审美观和老爷们差不多,无外乎胸大屁股大,得票最多者就是“村花”,而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想做假都做不了。
何凝香一袭红装,于台上傲然卓立,在四人中鹤立鸡群,一颦一笑颇显大姐大风范。
俗话说:两个女人一台戏,何况是四个女人,四个出类拔萃的女人。
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战争,此刻,四个看似含笑挺立,风情万种的头牌,正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而挑起争端的正是潇湘馆的头牌风四娘,风四娘是四人中最丰满的一个,圆滚滚的像个皮球,一看就让人有一种想犯罪的冲动,尤其是一对人间“胸器”,傲视群芳,据说,可被牲口们拧成方形,菱形,椭圆形等任意形状,而且,如果男人的脸小的话,把老脸放进胸器中间都绰绰有余。
风四娘挺了挺自己的胸器,晃了晃自己的肥臀,整个高台都有些颤抖。
高台下的二狗的眼睛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幕,眼睛再也无法挪动分毫,两条血鼻涕瞬间直下……。
只见风四娘骄傲道:
“哼,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挺,要硬,女人最重要的是要软,要大,要圆,台下有超过一半的男人都喝过老娘的奶,再看看你们,身上掐吧掐吧不够一碟子,摁吧摁吧不够一碗,摸起来就跟摸石头一般无手感。”
苏佩佩认真道:
“是啊,风姐所言极是,不过最让小妹佩服的是,每年都有几个老爷们被风姐的胸器活活憋死。”
绫清竹点点头,一本正经道:
“风姐,女人诚然要大,要圆,要软,但还不够完美,最重要的是和男人一样,要挺,还要翘,你看你,前垂后坠,唉,我要是姐姐你,早买一块豆腐撞死了!”
何凝香幽幽道:
“风姐,既然姐妹们都称你为一声姐,说明您的年纪最占上风,这一点毋庸置疑,而且胸大的好处颇多,比如您就遗漏了胸大无脑这一条,再者,年轻是最大的资本,咱们这行可都是吃青春饭的,唉,您脸上可有褶子了,眼角也滋生了鱼尾纹,且做且珍惜吧,不过,您永远是我们的老大姐,您这种乐观的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学习!”
风四娘的圆脸变成了长方形,单下巴变成了两个。
风四娘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最赖以自豪的“利器”从她们三个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得一无是处了呢?
而且说的有鼻子有眼,有理有据,风四娘有些精神恍惚,甚至产生了一种轻生的念头。
一阵微风吹来,何凝香不由皱了皱眉头,继而笑靥如花道:
“风姐,我知道了,那些男人不是被您的“利器”给憋死的,原来是被您的狐臭给熏死的!”
绫清竹和苏佩佩点点头:
“嗯,有道理,肥胖之人果然“好处”多多”!
“噗通”一声,风四娘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