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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一口气,阮晚差点流鼻血,那小娘们站起来了,阮晚心里扇了自己无数耳光。
没出息的东西。
那美人犹为谨慎,侧首一听:“什么人?!”
阮晚不再躲藏,蹑着手脚蹦到地上,抽出公子无觞的扇子,风流地摇了几下。
“当然是娘娘的梦中情人。”
美人杏眼圆睁,扯过一边的衣裳裹住白花花的身子,出招狠辣不留半点情面,也是,这事搁谁谁能忍。
阮晚堪堪应付着,他一个用脑玩家,根本对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一窍不通好吗。
没过几招,美人就攥住了他的脖子:“大胆逆贼,敢闯凤仪殿。”
刚被掐住脖子的不适一下子被兴奋代替,天助我也,看来这小娘们是皇后。
手腕翻动,扇尖一滑割断了皇后遮羞的衣裳。
这一刻,天窗被吹得啪啪作响,皇后的衣服掉了一地,气氛凝固起来。
标准的小姑娘被耍流氓的尖叫,皇后捂着身子蹲在地上捡衣服。
阮晚趁势半蹲下身,用扇子挑起皇后的下巴:“小美人儿可别动,让爷好好看看你这漂亮小脸儿。”说着用锋利的扇尖朝白嫩的脖子抵了抵。
皇后不甘地偏过头,似乎在伺机出手,阮晚懒慢地摸了摸被掐疼的脖子,这女人心真狠。
阮晚拍了拍那艳丽的面孔:“告诉爷,那狗皇帝能让你快活么。”
皇后脸色发青,难堪至极,一口银牙要得咯咯作响:“你到底何人!”
看来说中这小娘们的心事了,皇帝没有宠爱过她。
“美人儿记性不好,爷是你的梦中情人,江湖人称美特斯邦威帅哥,一定能给你飞一般的感觉。”
皇后思索了几秒,满脸疑惑,江湖上没有这号人物啊。
阮晚手贱地拍了把皇后的屁股:“看来皇后不仅管后宫,还略懂江湖啊?”皇后讲究门当户对,大家闺秀,这个女人身手不凡,还对江湖上的事情有了解。
要么这女人不是皇后,要么..她也想不出来。
皇后突然一改态度:“这位公子,你我各退一步可好,你今天伤了我,你也走不出这皇宫,不如本宫放你出宫,你莫要伤害本宫。”
皇后之所以服软,亦是怕面前这个男人伤害她,况且今天的时候若让别人知道了,她皇后的位置就不保,若这人同意,还大可在途中做掉他。
这样想着,皇后有了几分底气,冷静下来倒是有意添了几分楚楚动人。
“谁说爷是来杀人了,爷是久闻皇后美貌,特地来冒死一亲芳泽,皇后不感动就算了居然还想杀爷,爷现在,非常的伤心啊。”
皇后几次想站起身,却被阮晚逼了回去,阮晚用猥琐的目光上下扫视这具胴体。
“怎么了娘娘,这是腿坐麻了?那爷可心疼了,来来来,爷扶你站起来。”
说是扶,一手把扇子插回腰间,一手摸了颗黑乎乎的药丸状物体塞进皇后嘴里。
皇后下意识想吐,胸前一痛,这混账竟然敢!
满意地听到吞咽声,阮晚缩回了袭胸的手。
“手感甚好,皇后娘娘貌美如花,要是肠穿肚烂死了,不知道这张小脸还能不能吸引我这样优秀的公子哥前来偷香啊~”
皇后狠狠盯了阮晚一眼:“你想要什么。”这混账敢给自己下毒,等拿到解药,定要剐了这登徒子。
现下的情势,这无耻之徒料定自己不敢叫人,又被灌了药,现下只能任由他摆布。
阮晚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走到水池边的美人榻上,翻身躺了上去:“爷想跟皇后娘娘一度春宵,哎呀哎呀,皇后娘娘这榻真舒服,爷都不想走了。”
摸到榻上有块滑溜溜的布料,阮晚提溜起来,是块明黄色的绣有牡丹凤凰的肚兜。
皇后一声娇呵:“登徒..不,公子,你深夜造访恐怕不是为了戏弄本宫吧,若本宫有能协助公子的地方,定当鼎力相助。”
阮晚叠好肚兜,揣进怀里,不等皇后阻止就出了声:“爷当然有需要皇后娘娘鼎力相助的地方,不过,未闻皇后娘娘芳名呢。”眼角微佻,像极了流连烟花的公子哥。
皇后拳头捏得发白,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黑:“本宫柳余烟。”这混账敢藏她的贴身衣物!
阮晚不再说话,柳余烟也不再言语。
片刻,阮晚坐起身,搬了榻前的脚蹬到天窗下面,踩上去朝天窗爬,姿态极为滑稽,爬上了平台,正准备翻身跃出去。
手忙脚乱穿衣服的柳余烟叫住她:“公子..本宫的毒..”
阮晚贱笑着摸了摸怀里的肚兜:“哦,那个啊,是皇后娘娘房顶上的鸟粪,吃多了不好,娘娘以后少吃。”
不出意外的听到女人发疯般的尖叫。
“放肆,混账,你给本宫下来!”
阮晚果然转过身:“娘娘这是深闺寂寞受多了啊,舍不得爷走小点声儿,等会不知道吸引来多少人给爷加油助威呢~不过爷现在要走了,娘娘要记得一句话,真男人,永不回头。”
说完只有天窗嘭的关上响声,柳余烟披好衣服,跌跌撞撞地冲到前殿:“来人,来人呐,来人!”
小宫女急忙跑过来扶住她,却被一把狠狠推开:“快,去通知御林军,有刺客,记住告诉他们,抓活的!”
她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账,将他的尸首剁成泥喂狗!
阮晚小心的踩着瓦片走在宫墙上,躲过好几批人,接近宫门时,瞟了眼城楼上的弓箭手,咽了咽唾沫,准备从角落想办法溜走。
衣领一紧,被人扼住后颈。
“谁,谁敢提爷命运的后颈皮。”
后颈比脖子更危险,这动辄全身瘫痪的事儿,阮晚虽然嘴上嚣张,还是不敢挣扎。
身后,有一种凉丝丝的危险感,娇媚的声线让阮晚差点怀疑是柳余烟追上来了,仔细辨认,又是个男人。
“这点三脚猫功夫还敢在大内放肆,御林军都是干什么吃的。”
阮晚悄摸地伸手摸到腰带上:“知道为什么吗。”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阮晚手指愈发靠近腰间的扇子。
“知道为什么爷在这个皇宫来去自如还没有人发现吗,知道为什么爷现在本来可以一个鹞子翻身冲出去但是被你逮住了吗。”
吧啦了这么大一堆,身后的人终于下的意识回了一句:“为什么?”
“那是因为...”阮晚猛然提肩撞在人手腕上,转身时扇面一展“你是菜狗。”
再收回时,薄银的扇尖沾上了血迹,而面前的人似乎察觉不到痛楚,也没有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