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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SOME并不想叫贾文武闻,小胡子顺水推舟,“对对,老哥,你试试,试了一放松什么大脑中枢,没准结巴就好了”。
贾文武立刻来了精神,“是是是啊,我就就是爱爱紧张,我试试,好好好用的话我我买一瓶”,说着勾着头就往那瓶子边凑。
“哎呀,不是治口吃的,你参合什么啊”SOME把瓶子收了起来,“别啊,大姐,既然夸口了,那还不试试,英国学回来的,叫我们开开眼吧”,小胡子怂恿着。
车厢里的人跟着起哄,SOME无奈,取出了一张纸,倒了些精油,“这是闻香纸,你来试试吧”,不情愿的递给了贾文武。
贾文武像接过灵丹妙药一般,放在鼻子上使劲一闻,打了一个响亮的大喷嚏,“我我我还没闻闻过这么好闻的气气气味”。
小胡子仔细看着他,在判断SOME的东西是不是有问题,我也绷紧了神经,SOME是不是和有些利用[***]香作案的犯人相似呢,难道她也是个惯犯?,不过也不对,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不会得手吧。
贾文武看着大家都在紧紧盯着他,一紧张更结巴了,“没没没用,就就就是好闻”。SOME反而有些吃惊,那表情告诉我这东西应该会对贾文武起到某些作用才对,“外外国的东东西也也也不不靠谱”贾文武扔了那张纸。
“你也来一张,他都说好闻了,你不试试?”SOME对小胡子说,小胡子挠了挠头,这时我突然发现贾文武又一次变换了神态,似乎和刚才那个不结巴的状态很像,一副满不在乎冷眼旁观的样子,但这次没开口说话。
“行了,不就闻下嘛”小胡子接过闻香纸,在鼻子上蹭了几下,“嗯,还真是香,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
砰,SOME猛地晃动了一下身子,摔在过道上,似乎被什么强烈的撞击了一下,可是火车很平稳啊,她站了起来,和贾文武对视了半天,似乎充满了敌意,贾文武冲她无可奉告的摊了摊手,“人们往往用虔诚的信仰,掩饰一颗魔鬼般的心。”贾文武又一次流利的说话了,“你很奇特,但我感觉不到你,你最好不要管的太多”,SOME不高兴了。
“你的初衷很好,可惜你忘记了在这个社会上假如人没有防备,会吃很大的亏,你一个人改变不了太多”贾文武说。
“你钱包掉了”小胡子站了起来,把一个钱包递给了身后座位上的旅客,那旅客一拍口袋,“哎呀,谢谢了谢谢了,这可是我回去盖房的”,紧接着他拉了一下身边站着的带孩子的妇女,“坐我这里吧,我站会,你带着孩子不方便站太久”。
这家伙变活雷锋了,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啊,我从他眼神里看到了久违的清澈,刚才那种贼眉鼠眼的样子也变了,整个人似乎完全轻松了下来。
SOME紧紧的盖上了自己的那个精油瓶子,放进了小抽屉,“你收集的不少了吧”贾文武说,“把他们放在一起的能量也不小了,你要那些干什么,难道你是古印度里传说的清毒者?”。
SOME笑了,“没想到你这个怪人知道的还挺多,可惜我不是清毒者,但是我知道他们,是他们给我的一些启发”。“什么是清毒者?”我很好奇。
“一种已经濒临消失的古老职业,从事这个职业的人善于从语言和肢体动作配合药物来帮助一些心生邪恶者摆脱罪恶感,尤其是一些重刑犯在执行死刑前都会请这些人来清理自己罪恶的灵魂,叫自己以一个忏悔干净的躯体离开,有些像西方的传教士,但是他们的手法更神秘更注重唤醒原始的内心,仪式后他们会把所谓的邪恶放进特制的器皿里,然后埋进他们专门的区域。”SOME解释。
“不过,我也想反问你一句,你究竟是真结巴还是假结巴,你的变化也叫我很好奇”,SOME问贾文武。
“呵呵,你看我结巴么,开玩笑,我怎么会是个口吃的人呢”,贾文武笑了,“你们听错了吧”。
“兄弟,没听错,你不但结巴,而且还挺厉害的”,我说。
“这车开往哪里?”贾文武翻着自己的口袋找车票,难道他失忆了么,“每次都这样,为什么口袋里老有几个核桃”他掏出来扔在桌子上,“你刚才还吃这个补脑了吧”我小声提醒,“补脑?我一个化学老师还用补脑么?”他说。
“化学老师?你不是个环卫工人么”完了,不会又是个神经病吧,“你怎么知道我老是梦见环卫工人,我算是服了,人家做梦都是五花八门,我却老是梦见扫大街”。
火车又到达了一站,我赶紧探头看,有个老者走下了火车,买了些吃的又走了上去,,这不就是张院长么,原来他并没有在我前面的车厢,而是在我身后的车厢内。
“又又又到了一站”,贾文武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看到桌子上几个核桃,拿起小锤子敲了起来,“你刚才在睡觉?”我问,“当当当然,梦梦梦的都是乱七八八八糟的元素周期表”。
这太有趣了,究竟是那个说话流利的化学老师贾文武梦见了环卫工人贾文武,还是口吃的环卫工人贾文武梦见了化学老师贾文武,这个人是活在二个梦境里还是二个现实里呢,我们对于他来说是梦里的场景还是真正的旅客呢,他不是一个精神有分裂倾向的人就是一个双重姓格极其明显的人。
我现在先不能去研究他和SOME,我需要做正事了,发现了张院长,我就要去控制住他,来到了后面的车厢,张院长穿着一件黑呢子风衣,正看着窗外,我装作没有座位站着的旅客蹭到了他身边,“老先生,家里也不给买个卧铺,在这挤着多难受啊”,我故意搭话,他回头看到了我,微微一笑,“车票难买啊,这个节骨眼上,有票就不错了”。
“您这是去哪里啊,这车可是贯穿北部啊”我说,“G市,终点站”他没一点戒心,“您是老师吧,我看您的气质就像”我接着搭讪。
“谈不上,做点科研工作,教书育人的事很早就不做了”。
“科研啊,造火箭的啊,现在科技可真是发达了,说上天就上去了,我国空间站都有了”我没话找话,“不是,我做医学研究的,主要研究心理学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