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们这里有个局

淡扬清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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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郑老板确实很幸运,他并没有死,影子的手刃砍在了他脖子上,离要害部位只差一步之遥,我胳膊却被缝了三针。

    符哥听完了我的汇报,思索了一阵,“怕什么来什么,这次咱们可能又要和那些非正常案件打交道了”。

    “看来是有一个组织在*作整个事件,陆宽的案子并不是一起简单的案子,他已经牵扯进来不少事情,而且,现在那个组织还在活动,并有所察觉,他们在消灭所谓的游戏幸存者”。

    “我有一个办法”我灵机一动,“既然陆宽一直在关注那些资金短缺的企业,为什么我们不能呢,我们找几个符合他们要求的企业,请他们协助,假如再有类似陆宽这样的联系人联系他们,我们就可以同这个组织接触了”。

    “倒也是个主意”符哥说,“如果接触上了,可以以企业的身份参加进去,那么就知道他们内部究竟在做什么”。

    “地上没有弹壳,周围房顶也没有脚印”,现场人员报告,奇怪,我明明看到那个白衣人蹲在屋顶开了一枪。

    我们联系了几个效益不是很好的私人企业,并在热点网站上旁敲侧击的写上几篇分析当下经济的文章,专以这些企业为反面教材,看看是否会有人上钩。

    这个办法还不错,不出一周,就有几个企业相继打来电话,说收到了同一种类似参加某种会议的邀请,地点都是在一些比较高档的场所,经过筛选,我们最终挑选了一家,原因很简单,第一,那家企业的负责人和我长的有点相像,第二,那确实是已经焦头烂额的企业。

    邀请函上写的很简单,大概是参加什么金融运作交流会,联系人是一个名叫吴宏的人,但这只是一个猜测,我们只能试一下,没准属于那种常见的垃圾邮件和短信。

    电话一打,我就觉的有些门道,假如是那种垃圾邮件,不是电子声音就是生硬的叫你交费报名,不过这个吴宏表现出了异常的热情,并且话里有话,更重要的是,他需要先和你单独见一次面才能确定你适不适合这个会议,这和那些敛财的培训会议不太一样。

    给我的身份是一位食品加工企业的老板,姓蓝,和吴宏约定在一间咖啡屋见面,吴宏看上去是一个很精干的人,见面后立刻滔滔不绝的把我的企业现状分析的头头是道。

    “你说的很对,大概新闻你也看到了,我的企业现在确实有很大压力,所以我想取取经,看看能从别人那里学到什么拯救我的企业”,我装作比较担心的样子。

    “企业的运作最基本的不就是钱嘛,有了钱就能往前走,没钱什么雄心大志都没用,对吧,蓝总”,吴宏说,我很赞同的点了一下头,“没钱寸步难行啊”。

    “这样,咱们都算朋友了,有话我也不瞒着,什么金融运作交流,实话说,一点用也没有,我这里有一个快速融资的好办法,有兴趣么”。吴宏神秘的说。

    “哦?说来听听?”我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看你的企业也是困境重重了,我们这里有个局,只要你参加,就有希望拿到几百万美金,折合人民币可是不少了,就算不能叫你的企业立刻活过来,但是也能撑一段时间了”。

    “不不不,赌钱这种事我可不干,我已经没钱了,不是那种去澳门玩的大老板”我推辞到。

    “哪里,不要您的钱,只要你愿意参加就可以,人生能有几回搏,何况这又不是赌钱,只是一场游戏,比的是胆略计谋,赢了,您拿钱走人,输了,也就算是体验一把,没有任何风险”。

    “有趣,那你们图什么啊,难道是慈善机构么,哈哈”我不相信。

    “我们老板招才纳贤,就喜欢结交商海里有头脑的朋友,最不忍心看到心存高远但被钱这个俗物绊住脚的人才,如果你赢了,就算是他对你企业的投资,也是对你个人能力的认可,没准以后的合作会更多”,这个吴宏还真会忽悠。、“你们老板是?”我问,“如果你答应了,我会通知你去见面的,应该还会有不少人才和你一起”吴宏说。

    不能立刻答应他,那样太明显,“我考虑一下吧,我是个谨慎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铤而走险的。”我说。

    “你看,我就知道您是个谨慎的人,大胆一些,路就宽一些,好吧,我等着您的电话,机不可失啊”吴宏看起来已经上钩了。

    医院里,老郑已经脱离危险,但是很虚弱,这会是不会多说话的,符哥在那里看着他,我把今天的碰面告诉了他,他也认为是一个机会。

    “不错,很顺利,我觉得还要再加一把柴,这几天蓝老板的工人正在讨薪,把这个也报道一下,这个黑心商人,早就该关门了,过期食品坑害了不少老百姓了”。

    符哥出去抽烟了,我翻看手机,思考着在什么时间段给吴宏发短信最贴切,这时走进来一个护士,看样子是给他换药。

    我挪了一下,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忽然,透过玻璃反光,看到那个护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针剂,虽然动作很快很隐蔽,还是叫我无意间看到了,她推过来一车药品,为什么从口袋里拿针剂,灌好药水的针剂直接放在口袋里,这是绝对不符合卫生条件的,这个举动好业余,我转过身,“护士,你这是换的什么药,名字是什么”。

    她低着头没说话,依旧准备把针剂注射进点滴瓶里,“先不要注射,告诉我药名”,我拦住了她,就在拉住她胳膊时,露出了一截密密麻麻的纹身,“你不是医院的”,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好大的力气,她一反腕把我甩开,夺门而出,看到落在地上的假发,我才发现他是个男的。

    外面的符哥听到动静,刚走到门口,就被那人撞了一个跟头,“快,别叫他跑了”,符哥边起身边用对讲机命令其他同事堵截他。

    那人应该是个练过跑酷的高手,在高速运动中遇到任何障碍物都没有减速,不断变换姿势翻转腾挪,同事几次合围都被他冲了过去,我拔出了枪,但是医院人多,没办法瞄准,病房在三楼,那人已经跑到二楼去了,三楼挂着一个写着“照顾每个病人都像对待自己亲人一般”的大条幅,我看了一下一楼,这个条幅正好可以垂下去,一咬牙,我拽着条幅一角借着自身的重量荡了下去,下面的人立刻散开,留给我一个满是塑料椅子的空间,我直接扑倒在那堆椅子上面,浑身就像散了架,那人已经跑到了一楼,几个同事边疏散边追赶,就在他跑过我身边时,我抓起一把椅子直接砸在他后背上,他压根就没注意我在旁边,被一下砸倒在地,我直接压在他身上,“小子,你属猴的,我看你还能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