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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话说的慢,动的也慢,一下一下,和说话的节奏配合,威逼利诱效果极佳。
我要晕死,他当谁都和他一样是个随便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能发情的情兽呢?
人家布莱恩是gay。
我,我轻吟:
“快些,完了好吃饭,要……”
殷亦桀刚直起腰来,状似还准备要挟我什么,忽然眉头一动,忙俯身,极快的动一阵,紧紧抱着我,一块倒下。
殷亦桀最喜欢的亮招,就是四肢交缠抱紧了侧身躺下……
往往等休息够了,殷亦桀就能在我身下复苏,然后继续……
啊!
危险,我费尽力气,将他驱逐出去,要不然会累死我的。
“好了。”
殷亦桀亲吻我,低声笑道,
“今儿饶了我的小可爱,等回来吧。”
我战战兢兢的点头,今儿别再来就好。
看殷亦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懒得和他争,下次就下次……
电话响起来,在客厅,殷亦桀亲我一口,拿衣服给我盖上,安慰道:
“别动,一会儿来给你洗。”
好吧,听他的。
不过,我觉得好奇怪。
自从有了第一次,每次电话响也打断不了他的情绪,完全无视一切外来干扰,每一次都强硬得做到底。
唉!真是强人。
看着殷亦桀离开的背影,健美又结实,真是好看。
我滚到床上略微干净点的角落,边发花痴,边等他。
门微微开了一线,能听到外面的一点声音,殷亦桀提着电话听了一会儿,慢慢的走向隔壁我的卧室。
“……我说过,她不知道……恩……好……我来安排,说好了,不许动她……恩,依你……”
殷亦桀到我卧室阳台去了,不过,他卧室的窗和我卧室的窗都开着,我能略微听到二句。
我听到殷亦桀最后一句,有些愤怒,所以显得比较清楚,
“她是我的,别逼我!”
然后就是一片诡异的安静,可这一片安静里似又生出什么别的东西来,让我觉得心跳加速。
“痛!”
一声巨响,吓我一跳!
难道我偷听被又被殷亦桀发现了,他,这是在警告我吗?
略微转个方向,我将头朝门外,他不曾将门关严。
殷亦桀手里拿着砸烂的不锈钢凉水壶,丢到门口的垃圾桶里……
我,默……
殷亦桀为什么事烦恼不是我能管得着的,那是他自己要处理的事。
我,发现这门儿关着和留了一线,声音竟差得这么多?
只是想着,他和我爱爱的时候有没有将这门关严……
如果刚才,他,好像就是……
我皱了眉回忆……门似乎是关了。
但窗户里那动静还听得真真的。
那,舒服不是听完了?!
又是一场暴雨,荡涤污秽滋润干燥的大地。
阳台屋面有点儿渗水,我,给舒服打了个电话。
呵,一个人在家,要担心的事儿会多起来。
比如,花瓶几天没换水,就可能会臭了。
或者,便便之后发现马桶坏了,下不去……
我,实在羞于启齿,可还得告诉舒服。
否则总不能将我卫生间的关了让它臭着,然后将殷亦桀的卫生间和公用卫生间都弄臭吧?
不过这也没什么,和布莱恩提过一次。
布莱恩嘲笑我说,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在美国算是条件好的了,也不过一个人住一间closet,类似单身公寓,二十五平方左右。
至于通厕所或者洗澡洗一半突遇停水,又或者遇到专喜偷内衣的变态,那都太平常不过了。
然后,和美国的学生说不上话,中国的学生之间又忙着学习,那才是真正的被隔离的国外。
不过他还不用去餐馆打工也不怕遇上黑人性骚扰,呃……
说到底,我比他好太多了,所以要知足。
知足常乐嘛。
从那之后,我就想,布莱恩,到底是不是gay?
要不谁看上他呀?
但话说回来,人比人,我慢慢的也就接受了。
也因此,我的潜力不断的发掘出来,甚至照着物理书上教的,自己换灯泡,伟大吧?
虽然换到一半舒服就回来了,终究未遂……
不过终究还是要感谢布莱恩,照很美式的说法,他就是我伟大的导师,生活的?
不知道。
我在想着,当殷亦桀将我身体开发的差不多的时候,我的思想一多半被布莱恩开发了。
至少,我现在出门几乎不用担心迷路。
(当然,我学会之后还没有单独上过街,殷亦桀不让)。
汗!至少我会看地图了好不好,我能准确的找到上北下南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和洞庭湖的位置啊。
自从我明白了美国东海岸与西海岸的区别之后,感觉视线能开阔好多。
真的,不是崇洋媚外啊,只是客观的明白了,世界好大,也好小。
比如东海岸的波士顿、纽约,及不靠海的华盛顿与费城;西海岸的西雅图、旧金山、洛衫矶,都在世界历史上不同程度的出现过,眼熟。
当然,最熟悉的是,有个人,应该已经从西半球起飞,追寻着太阳的足迹(记住避开雷的亲吻),往东方古老的母亲怀抱回归。
他的到来,必定给我带来更直观的接触。
我也已经通过舒服再次上报领导批准,殷亦桀同意我见他了。
代价,就是上次从中午被吃到晚上,还加宵夜,最后渣都没有剩下。
放下电话,好想他。
低头,掀开衣服看看,身上,已经没有他的印记了。
不过,心里,满满的都是他。
唉,我是怎么了?在身边的时候,想要追求纯美;离开之后,又,有些想他。
有时候,夜半十分,抱着他的枕头,我都怀疑,是不是不应该?
风雨声停歇之后,雨还在淅淅呖呖的继续,好像爱爱之后,余情未了。
呃,我,深呼吸……羞羞脸。
我在都想些什么呢?若是让他知道了,一定能将我吃的连骨头都不带吐。
摇摇头,将这些都甩开,学习,赶紧做作业。
抱了一摞试卷放在茶几上,阳台茶几上。
我,喜欢亮堂点儿的地方,尤其一个人的时候。
根据心理学的说法,这表明我很积极乐观。
呵,也许是吧。
心理学,和相面师有多大区别呢?
不过积极乐观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我也不用继续钻牛角尖。
再说了,就我懂得这点儿皮毛,实在没有给相面算卦的正名立碑的本事。
我,只能,龟缩在自己的角落,极力平淡地度过没有殷亦桀的日日夜夜!
天边,半边虹,半边,还未散开的青云。
虹,便隐没在云层后面。
这些,应该都是低空云吧。
如果是高空云,虹应该会露出来的。
如是想着,我走过去,将窗拉开,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
一缕潮湿闷热的风吹进来,让我有种窒息之感。
忙将窗关上,留了一道缝隙。
坐下来,安静的做我的作业。
门开处,舒服回来了。
许久不见,他依旧一副安静之极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感到舒服。
我心里一暖,犹如流浪猫遇见主人,虽然期盼回家,但至少,我看见了,他在我眼前。
“妆小姐,最近,还好吧?”
舒服从餐厅出来,给我倒了杯牛奶,站在我边上,安静的看着。
我点头,还好。
我已经很习惯一个人在家了。
而且家里每天都有女人来,我实在没什么可不好的。
有时候躺床上想想,我都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与狗血的人生里能拥有一段如此安宁的生活。
于这样想他的时候……
我常常会从自己卧室抱着大熊跑到殷亦桀的卧室,一觉睡到大天亮。
“殷少爷最近很忙,你这样懂事,他很高兴。”
舒服将漏水的地方看了,也不是很严重,舒服和我说完,似乎,又觉得有什么别扭似的,进屋去给物业打电话,将我丢阳台了。
呵,我耸耸肩。
两耳不闻窗外事,让大人不用为我操心,我很伟大吗?
也许是吧。
想起殷亦桀为我我而高兴……
我就,抿着嘴,偷笑……
想想,我进屋,洗了一碟提子出来。
我知道舒服很忙,不过还是邀请道:
“吃点儿吧,就当是陪陪我。”
我实在不善外交辞令,这个借口找的也真是……
鄙视自己,我自个儿吃。
舒服停下来,看我一眼。
安静的样子,让我自惭形秽:不要打搅大人干活,少说闲话多吃饭。
不过,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舒服在我卧室半天,做什么呢?
不管,我继续吃。
提子好吃,洗干净了吃的时候不用剥皮不用吐子,我一次能吃半斤多。
等我把提子吃完,洗完手出来,门口,放了两个大箱子。
舒服站在一头细汗,t恤好像也黏在身上,正在鞋柜边收拾鞋子。
呃,他……packing果然很快。
这感觉,搬家吗?
搬家?!我,头有点儿晕眩。
心底某个角落,一直被我强行压制的角落,倔强的要流出岩浆,将我的心烫化,烧成灰烬。
我,扭头,准备离开……
“妆小姐,水放好了,洗个澡,一会儿咱们就走。”
舒服声音依旧平静的出奇,或者有点热。
我,停下来,不知道要不要问个明白。
我想知道,但是又害怕。
我,需要知道吗?
“我今天不能送你过去,一会儿给你介绍个人,是玉少的管家。殷少爷和玉少有空了才过去。”
舒服的工作很认真而且利落,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
还是,和我之间原本就不用什么感情?
我静静的,走到卫生间,泡进浴白,香香的花瓣,漂亮的衣服,都带着舒服的烙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