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阁 www.ziqige6.com,最快更新神秘首席小小妻最新章节!
因此,他要重新和我确定并发展关系。
不过,我对他敬而远之,逼退三舍。
惹不起,我躲。
我是个戴着原罪而生的女孩,不该得到我监护人的宠,于是,成了他的负担。
我也不该得到冉桦的爱,因为我并非他想象中的人,
自然,他爱的不是我,而是他臆想中的那样一个女孩。
“妆可人……”
实验课早早回来,我穿过小花园。冉桦拦住我,准备很认真的和我谈谈。
周围并无他人,我原本是想来赏赏花,放松一下心情的。
因为,今天是玉壶冰的生日,因为我和殷亦桀闹成这样,自然无法再去。
至于礼物,我也不觉得多重要,甚至我的出场,对玉壶冰也不会有多大意义。
玉壶冰有他的苦,殷亦桀有他的难言之隐,我又何尝不是?
我和殷亦桀同一个屋檐下,他也不回那边,每天我们要见二三次,可我无法开口。
时间越长,我越不知道该说什么。
甚至于我们之前的那一切究竟算什么,我都无法准确定义。
我也不敢多想。
唯一能让我安心的,就是殷亦桀只是冷冷的酷酷的不理我,别的都还罢了。
下课了,我吐口气,没想到冉桦竟然又跟踪我。
呵,他很喜欢跟踪吗?
布莱恩是个小头头,他呢,小苞班?
这种事情如此驾轻就熟,准备将我如何?
我悄悄把刀子拿出来,放到书包外侧,不论他作何打算,我绝不允许自己再被他碰到,或者让他靠近我三步以内。
被mi药迷翻一次,你对距离绝对会有完全不同的认识。
甚至和舒服出去吃饭的时候,我都尽量离别人远远的。
升降电梯只要里面人多站不开,我就不会进去。
“妆可人,我想和你谈谈,我,真的爱你。我是为你好,我会……”
冉桦向我靠过来,准备站在一个朋友的距离和我说话,不过朋友说话的距离是三尺、二步。
我赶紧后退,目无表情的看着他。
只要我监护人一天没解除警报,我就一天无法明白。
对别的任何男人,我就都必须警惕,至少是为了自己好。
冉桦愣了一下,停留在一株紫荆花下。
开过的花朵,不停的掉落,细碎的犹如撕碎的暴力,残留一声叹息。
我们中间隔着一株石榴,娇红的花,妩媚而温婉,提醒他注意风度。
“还有两年,你就长大成人了,我会等你……”冉桦继续。
我忽然想起,他的生日。
布莱恩和我说过“以后不要提他的生日”。
赵昀也说过他“别看他平时很正常,但他疯起来的时候……”
恩,我算是领教过也大致明白了,他可能在被监护期间做过什么什么事,有些什么特殊的经历。
不过,不论他有过什么历史,都不是强求我的理由。
也不能因为他和监护人之间有些特殊事情,就认为我们相像,就该在一起。
我淡淡的摇头,道:“作为同学,我与你并无敌意。如果要想欺负我,我不会束手。”
我慢慢的往门口退去,我的警惕,已经不仅限于离他远点儿,而是不与他语。
我不会让他再次将我逼到墙上按住,也不想捅他一刀。
所以,惹不起,我躲。
呵,为此,我随时都带着刀子。
夏天衣衫单薄,我就背上书包,刀子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妆可人,你现在还小,不能这样下去……”
冉桦还在继续,声音压低,旁边似乎有人。
我冷冷的看着他,冷笑。
世人都相信眼睛,爱用耳朵,喜欢嘴巴,就没几个肯动脑子。
也不想想,我不这样,又该怎样?
我“这样”怎么了?
我已经十六了,看着很白痴、很**吗?
就算监护人有钱,我也从未在同学跟前炫耀过,也不觉得这点儿物质文明属于我。
凭什么他口口声声就要咬定,我该和他好,离开我的监护人?
“都来米……”
我电话响了,警惕的看了冉桦一眼,我接电话,撤。
掏出电话一看,我傻眼,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一双魅惑的狐狸眼,旁边三个字:
“冰哥哥”
我晕死!
不知道殷亦桀有没有检查过我电话,还是对玉壶冰电话号码很熟悉,所以,干生气而未改?
这个死狐狸,竟然……
我汗啊!
我电话用的少,都没注意电话本的设置,老天……
“小可人,在学校呢?”
玉壶冰不像他头像那么笑,而是有些郑重和着急。
我奇怪了,好好的殷亦桀和我生气,他给我打电话。
他今儿大好的日子,还有心思专门给我打个电话,不知道该说是他注重我,因此让我如此荣幸;还是我就有这么重要,需要他请?
对于后一种可能,我几乎可以直接否定。
如果光凭我自己,在玉氏集团少掌门面前,我估计连露面的机会都没有。
不信随便问问学校的谁谁,就知道了。
我赶紧点头,大白天的不上学我难不成在家睡懒觉?
“殷少昨天没回家,你不知道?”
玉壶冰对我态度不大满意,质问我。
我摇头,自从殷亦桀不和我说话,也不给我打电话,我就被遗忘了。
他做什么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知道,他没回家,我也不知道。
毕竟,他有二个家,或者三个、四个……
不知道玉壶冰和我提这个做什么,想了想,
我说:
“恭喜你。”
我想可能是殷亦桀没回家,所以这会儿还没到他生日宴会,所以玉壶冰不高兴了。
也可能订婚也要傧相,殷亦桀和玉壶冰这么好,估计就是他男傧相,
所以,没到他自然更不高兴了。
呵,我想的真多,大人的事情,我觉得……
“小可人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了?也不问问殷少为什么没回家?”
玉壶冰对我不高兴了。
我,偶尔客气客气,难道不可以吗?
我又不是傻子小白痴,而是不习惯客套而已。
今儿玉壶冰的大好日子,我恭喜一下,他为什么又不高兴?
我疑惑:
“听说你今天要订婚,恭喜埃”
至于殷亦桀为什么没回家,是他监护我,又不是我监护他,我问什么啊?
小孩子多嘴讨人嫌。
玉壶冰长长长长的叹口气,语重声长的道:“他昨晚酒喝多了,现在在医院,你不要去看他?”
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我停了一下,才问:“要紧吗?”
“喝进医院了,你说要紧不要紧?”玉壶冰估计在替殷亦桀默哀。
我忽然觉得,心口有些不舒服。
喝酒喝到医院去,那得喝成什么样?
我监护人身体一向棒,那得喝多少才能进医院?
玉壶冰专门给我打电话,又有多严重?
舒服为什么没告诉我?
呃,舒服呢?
今儿早上是宋大学送我上学的,似乎没见到舒服。
我还以为舒服过那边去了,那,是不是殷亦桀非常严重,所以舒服连夜赶去医院了?
“他在哪家医院,我去看看他?”
我有些急了。
我记得,殷亦桀但凡能忍住都不肯去医院的,似乎医院里有他痛苦的回忆。
那么,现在呢?
“他在下面市里,三个小时车程。”
玉壶冰松了一口气,有些沉重的告诉我。
啊?这么远?
三个小时,我怎么去看他?
都快中午了,我……
除了奶奶,我探望病人或者照顾他们真的没多少概念。
又比如说,我现在是不是该先给殷亦桀打个电话问一下“你怎么样”?
然后他应一句“没事”?
还是给舒服打个电话问他“殷亦桀怎么样了?”
然后他说一句“不要紧”?
我好久没和殷亦桀说话了,顺带的,我和舒服的话也不多。
我们之间有既定的默契,取代了语言。
现在突然要我开口,都有点儿陌生了。
再听他们一句“没事”,我怎么就觉得,如此多余呢?
也不是我自作多情,我真的不觉得他们会告诉我实情让我操心。
电话里,玉壶冰和我一同呼呼。
呃,好奇怪的感觉。他,这会儿快中午了,应该是他最忙的时候,竟然关心我,还这么耐心的等我给个答案。
我,该给个什么样的答案呢?
好难啊!虽然我又时候总觉得自己不小了,不过我,我终究也不够大。
应付这些社交性质或者和人打交道的事情,我真的不熟悉。
或者别那么上纲上线,我就是不知道这事儿怎么办。
不如,我问问玉壶冰:“要不要紧呢?要我去看看吗?”
汗滴滴,我竟然沦落到这种事情需要问玉壶冰主意的境地,我,有罪。
玉壶冰安静的等我问出口,好脾气的和蔼的告诉我:“去看看他吧。他应该会想看到你的。”
这话,我怎么听着哪里都有些奇怪呢?
不过,既然他让我去看,我自然就该去。
我,心里也担心。别的不说,我的饭票,肯定是要担心的。
而且,他……我无法完全将他忽视,虽然他身体很强悍,虽然这事儿有些诡异,不过只要他受伤生病,我还是难受。
我问:“我怎么去呢?在哪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玉壶冰说话,感觉比和殷亦桀说话会稍微随意和客气一点点。
问他的主意,似乎也很自然。
或者,他如此正式的告诉我,一定都安排好了,就等我提出来。
我顺着他,问就问吧。这个世上我谁都能怀疑,但玉壶冰,最不大可能,感觉。
看看手腕上,天热了,我偶尔也找出来戴戴,玉氏的银镯子。
感觉比较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