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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知道总裁办公室的人是和总裁打交道最多的,丫丫和哈尔森上班接触的机会甚至比王炎都要多,听丫丫对哈尔森赞不绝口的语气,张伟一方面感到高兴,同时心里又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丫丫对徐君的印象也不错,说徐君这个人很幽默风趣,很知冷知热,很细致入微,像个大哥哥,对她照顾得很体贴周到。不过,从丫丫的口气里,好像只是把徐君当做一个大哥哥,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张伟对徐君印象很不错,精明能干、能力如初、业务熟练、做人本分、品质优秀,他喜欢和徐君这样的人做朋友,对于徐君和丫丫交往,张伟心里是十分赞同的。
这几天张伟在和徐君通电话的时候,听徐君对公司里的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秩序井然,各项业务照常开展,不仅老业务一个没丢,还开拓了几个新业务,接了3个大单子。陈瑶不在,徐君和另一位副总当仁不让负起了责任,尽职尽责,忠心耿耿,精神可佳。
不管是从徐君还是丫丫哪里,张伟都没有听到陈瑶的消息,陈瑶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一个星期了,杳无消息。而那个纠缠陈瑶的男人,也仿佛有了默契,陈瑶一消失,他也没有出现过,既没有到陈瑶家敲门,也没有到公司里去找。
想起陈瑶,张伟心里隐隐作痛,多好的一个女人啊,才貌俱佳,人品出众,什么都不缺,什么都顺利,却惟独感情上不顺利,磕磕绊绊。张伟给陈瑶打过几次电话,每次都是提示手机已关机。
陈瑶到哪里去了呢?依照陈瑶的气量和度量,按说那个追求者的骚扰一般来说还不至于让她离家出走、悲痛欲绝啊,看来要么是这个追求者做出了很出格的事情,要么是陈瑶另外遭受感情的重创。
唉,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有钱而又漂亮的女人,要想过得舒心如意,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相比较来说,何英应该是幸福的了,虽然经历了不少折磨,但最终如愿以偿,既做了自己的女人,又成为孩子的妈妈。
何英对自己倒也确实是一心一意,忠诚无比,死心塌地爱着自己,自己住院这一周,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跑上跑下,床前床后,从早到晚伺候自己,无微不至,关怀备至,那些医生护士谁见了都夸这个妻子对老公真是好,都羡慕他们二人是幸福无比的一对。
张伟也确实被何英的诚心有所感动,心中对何英的感激和感情一点点在积累积淀。
做人要有良心,付出总是相互的,一味地索取享受,那不叫夫妻,那叫自私和贪欲。
这几天,张伟和何英虽然也经常在交谈,但除了第一天谈的比较深入之外,其他时间基本没有再作深入交谈。
不是何英不想谈,而是张伟不愿意多说话。
张伟的心中伤痕累累,充满难言的忧郁和落寂。
张伟常常半躺在床上闭目沉思,或者就是和何英谈一些无关两人的其他话题,不疼不痒的话题。
何英看张伟很多时候不大愿意说话,或者说话的时候也不愿意多涉及二人之间的话题,只当是张伟生病身体疲惫,精神倦怠,还有就是自己怀孕的事情太突然,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需要有个过程,有个逐步消化吸收的过程。
何英这样一想,对张伟的表现也就不以为意,反倒更增加了自己的幸福指数,张伟这么表现,正是一个男人有责任感的象征。反正这个小男人已经成为自己的心肝宝贝和未来孩子的爸爸了,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一刻。
基于此,何英在张伟闭目沉思的时候,从不去打扰他,经常安静地坐在旁边看书,或者伏在张伟的腿上休憩一会。
看到何英这么乖顺,张伟有时候也会轻轻抚摸一会何英的头发或者肩膀。
幸福的日子千年万年长。何英这短时间虽然身体很劳累,但心中一直充溢着无比的开心和快乐。
张伟这些日子只要在病床上一闭上眼,眼前就会出现伞人的影子,心中那种绞痛就会如期而至,牙根就会不自觉地咬紧,面部的肌肉就会不由地痛苦抽搐。
张伟一周没有上网了,他不知道伞人这一周是怎么样过来的,不知道伞人看到自己的留言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痛苦,不知道伞人会怎么样地看待自己。张伟不知道,也不敢放纵思维去想象,他心里极度害怕自己想象的情景,他想逃避,他不敢面对。
越是不想去想,越是不敢去想,心中的那种感觉却丝毫没有减弱,脑海里的念头却仍然会常常冒出来,在张伟的面前游荡,挥之不去。
张伟不由会想,世上有没有一种药,吃了可以忘掉过去,忘掉经历,忘掉痛苦,抹去回忆。
张伟知道,自己和伞人空气中的一幕一幕,都化作了回忆,都成为空气中飘散的白云,很快就被风卷残云。
张伟知道,理想中的浪漫幸福和爱情已经与自己失之交臂,已经与自己无缘,自己必须要面对现实,面对现实生活中踏踏实实的习惯和责任。
理想和现实到底有多远?
张伟终于明白,只有一个手指的距离,一个字母键的距离,一个鼠标按键的距离。
下午,化验报告出来了,各项指标全部正常,可以出院了。
何英早就全部办完了出院手续,连东西都收拾好了,就等医生来通知化验结果。
出了病房,张伟在护士站前的体重测量计上站了站,一看重量,吓了一跳,这一周竟然重了3斤。
张伟不由分说,把何英拉过来也测了xiati重,何英看了结果后说出的话让张伟又吓了一跳,何英这一周正好减轻了3斤。
何英掉下的肉正好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张伟有些感动,又有些心疼。
“这倒是个减肥的好办法,省力气减肥了。”何英看着张伟笑嘻嘻地说。
“傻瓜,你什么时候了还减肥,”张伟揽过何英的肩膀,边走边说:“你现在是准妈妈,要使劲增加营养,要增肥了。”
何英一副痛苦的表情:“那岂不是很难看,你会不会把我踢到东海里去?”
“呵呵……”张伟拍拍何英的肩膀:“给我生儿子,表扬奖励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踢你到东海?”
何英幸福地把脑袋靠在张伟肩上。
张伟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淡淡的酸楚,自己稀里糊涂就要当爸爸了,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唉!这都是命运的造化,命中注定的。
回到锦绣前程花园的33楼公寓,何英开始忙着收拾在医院穿的脏衣服,催促张伟身上的衣服全部换下来,然后去洗澡,她去洗衣服。
何英从那天购物的包里找出一套崭新的内衣和秋衣秋裤,还有拖鞋、纯棉睡衣、整套的洗涮用具,一股脑塞给张伟:“老爷,您该去洗澡了,洗完换上这些新衣服。”
张伟有些奇怪:“何英,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内衣和用品?”
何英边往洗衣机里倒洗衣粉边扭头对张伟说:“就是你感冒的那天啊。”
“那天我还没告诉你我不走了,你怎么就先见之明买过来了?”张伟问何英。
“你没说不走,可也没说走啊,看你困得死猪一样在沙发上睡觉,谁知道你睡到几点,或许晚了就走不成了,你就是睡一夜我也得给你准备好全套的用品啊。”何英回答的天衣无缝。
张伟笑笑:“不错,好细心的小娘子。”
何英开心地笑了:“你先洗澡,我开开洗衣机就去弄饭,等你洗完澡,咱就吃晚饭,想吃什么?”
张伟这几天被何英买的各种好吃的塞满了胃口,这会琢磨了下:“简单点,看你的胃口吧,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看张伟这么随和,何英笑着点点头:“那——海鲜面条汤?”
“OK!”张伟进了洗澡间,回答道。
折腾了一个星期,张伟感觉身上都臭了,这会舒舒服服用热水洗了个澡,浑身的血液又重新开始了快速循环,感觉异常爽快。
洗完澡,洗涮完毕,张伟穿上内衣和洁白的纯棉睡衣来到厨房。
何英正在厨房忙乎,面条已经快做好了,锅马上就开。
张伟站在何英身后,看着何英在那里忙乎。
何英冲张伟莞尔一笑:“看,洗地干干净净,多好,多帅气的小伙!”
张伟看着何英消瘦的脸庞和身形,突然默默地从后面伸手环抱住何英的腰,低头轻轻吻了吻何英的头发和脖颈,轻声说了声:“你辛苦了……”
何英的手覆在张伟手上,头部后仰,嘴巴正好接触到张伟的唇,和张伟轻轻地吻了一会,柔密地说道:“老公,我感觉好幸福……”
张伟专注地把唇覆盖在何英的唇上,轻轻吮吸……一会抬起头,轻轻拍拍何英的屁股:“好了,不调情了,再调情就没饭吃了。”
何英这才看到锅已经开了,水和面条正在向外溢,忙去揭锅盖。
何英做的海鲜面条很好吃,张伟吃得很开心,很饱。
何英看张伟这么喜欢吃,也很高兴,边吃边说:“以后每周你回来我都做这个给你吃。”
张伟呵呵一笑:“我感觉怪怪的,真的感觉我们好像是在两口子居家过日子。”
说这话的时候,张伟没有多想,说完之后,张伟突然感觉到自己心里种满了背叛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心在渐行渐远。
何英嘻嘻笑起来:“看你那傻样,我们在一起当然是居家过日子了,可惜——”何英突然轻轻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张伟问到。
“可惜这房子是租的,不是我们自己的,家的感觉还不彻底,”何英看了看房间:“面积稍微小了点,位置也不理想,要不,回头我们去买套新房子?”
“别,”张伟忙摆手:“先这样住着吧,这个房子三室两厅,不小啊,而且,高层住宅,空气好,噪音小,我喜欢,租的有什么关系?现在房价太贵,等等再说吧。”
张伟其实说的这个只是借口,他心里其实不愿意让何英买房子,那样自己会有更强烈的寄人篱下的感觉。张伟心里想,自己要是能挣钱买下有这个一半大的房子,也会带何英去那里住,虽然小,但是是自己挣来的,总归比住女人的房子好。
但是,张伟不想把这个想法说出来,怕何英又批判自己的大男子主义。
何英听张伟这么一说,虽然感觉他说的理由不是很充分,但是既然老公发话了,自己就乖乖听话好了,只要老公喜欢,怎么样都可以,就是跟着老公去住拼租房,自己也愿意。
饭后,张伟抢着干活,去收拾碗筷,打扫卫生,刷碗,边干边对何英说:“我得努力树立家庭妇男的好形象,省的你老说我大男子主义。”
何英呵呵乐了,去阳台上晾洗完的衣服。
收拾完毕,何英去卧室换衣服准备洗澡:“我也是一周没洗澡了啊,身上也臭了,今天要好好洗一洗。”
张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怎么闻着很香呢?”
何英已经去了洗澡间,又伸出头:“那是因为你比我身上还臭……”
张伟微微一笑,没说话。
听到何英开始洗澡的声音,张伟一跃而起,去卧室提了手提电脑去了书房,打开电脑,插上上网卡,开机、连接、登录QQ,接着设置了隐身。
为了方便,又因为这是张伟的私人电脑,张伟的QQ登录设置的是记住密码,打开页面后直接点击登录即可,无须输入密码。
张伟的心剧烈跳动着,屏住呼吸,看着QQ。
伞人的头像是黑白的,不在线。
稍微等了一会,也没见到伞人的留言。
一个星期过去了,伞人一定看到了自己的留言,伞人应该在3月14日的当天就看到了自己的留言。
可是,伞人没有给自己回复。
伞人为什么没有任何回复?
张伟痴痴地看着伞人的头像,点击进入伞人的空间,里面也没有任何最新的日记和心情。
难道,伞人最近一直没有上线?还是上线了,但是设置隐身?
或许,伞人此刻正在线,但是是隐身的。
或许,伞人此刻正在像自己看着她一样在看着自己。
一想到这一点,张伟的心狂跳不已。
张伟打开聊天记录,又把自己那天给伞人的留言默默看了几遍,越看心中越痛苦,越难受……
正愣愣发呆的时候,听到洗澡间的门拉开的声音,何英洗完澡了。
张伟急忙把QQ窗口关掉,打开新浪网站,浏览新闻。
何英先吹头发,吹干后才走进书房,悄悄俯身在张伟肩膀,把头贴向张伟的头,轻轻在张伟耳边吻着,边呵气边耳语:“老公,我洗完了。”
张伟回身看着何英,如出水芙蓉般的女人穿着米黄色的纯棉睡衣,头发上有淡淡的发香,身体散发出女人天然的体味,醇美悠远,娇美的脸庞此刻红扑扑的,白里透红,一双妩媚的眼睛里透出万种风情。
这么好的女人,真不明白高强为什么要离婚,真他妈的没福气。不知道为什么,张伟此刻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张伟在转椅上一回身,何英顺势就坐在了张伟的腿上,双臂环绕在张伟的脖子上,脸凑近张伟,近在咫尺,一双柔情的眼睛撩拨着张伟。
两人之间已经不是第一次,自然也就不需要过多的娇柔和造作以及推诿,张伟和何英两人的心里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别扭和做作。
不过,张伟此时没有这个心情,但也不想太扫何英的兴,于是把何英抱在怀里,隔着睡衣抚摸着何英的身子,在转椅上晃来晃去,边说:“累了吧?”
何英任张伟隔着睡衣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舒服地享受着,轻轻说:“和你在一起,不累。”
张伟摇摇头:“说不累是假的,从现在开始,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要多吃增加营养的东西,你现在不仅仅是你自己了,是两个人,你们娘俩。”
何英顺顺地点点头。
“还有,”张伟继续说:“我不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每周只能回来3天,你要多保重自己,多照顾自己,出门走路、上下台阶都要注意,别往人多拥挤的地方去,别往空气混浊乌烟瘴气的地方去,多吃水果,注意不要感冒……”
何英开心地坐在张伟腿上,看着张伟像个唠唠叨叨的老太婆在那里不停叮嘱,频频点头:“是……老公。”
张伟回身关上电脑,把何英一把抱起来:“走,回卧室,早休息。”
何英咯咯娇笑着搂住张伟的脖子,直到张伟把她轻轻放在床上。
然后,张伟也上了床,躺在何英身边。
何英把房间的大灯关掉,只开了床头灯,卧室内的光线变得柔和温馨起来。
何英轻轻偎依到张伟身边,环抱着张伟的腰。
张伟伸开胳膊,让何英枕着自己的胳膊。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就这样躺着。
经历了这么久,走了这么远,两人终于可以以新的关系躺在一起,终于可以光明正大躺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回去?”何英轻轻地问张伟。
“明天,明天就要回公司。”张伟回答。
何英半天没说话,一会幽幽地说:“我舍不得你,不想让你走。”
“傻瓜,怎么说这话?一个星期没去了,再不去就要耽误工作了。”张伟轻轻抚摸着何英的肩膀。
“你——能不能不去那里干了?”何英迟疑了一下,鼓足勇气说:“我们自己做事情,开自己的公司。”
“不行,”张伟回答地很干脆:“我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废,刚开始干了几天,就跑了,一无所成,这不是我的性格,再说,郑总两口子对我一直不错,公司的整个营销方案都是我做的,实施起来只有我最得心应手,我走了,扔下一摊子,怎么对得住人家?做人是不能这样的。”
“那——那你要打算干多久啊?”何英的声音有些软弱:“我现在还能自己照顾自己,要是等几个月后,肚子大了,就不方便了。”
“最起码得到3月份漂流正常营业之后,把营销的整个局面完全理顺,我才有可能走,”张伟说:“不要紧,万一我回不来,我到时候我让我妈过来看护你。”
何英看着张伟:“你妈?你妈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不知道,还没说呢,”张伟沉吟了一下:“等我们确定下日子再告诉我妈。”
“日子?什么日子?”何英的眼睛开始发光。
“还能有什么日子?笨蛋,”张伟木木地说道:“你总不能先生孩子再结婚吧?”
“哦!”何英又惊又喜:“你——你是说我们先结婚再生孩子?”
“废话,”张伟说:“我算了,你大约到10月份左右生产,我们呢,我想就在7月份左右举行婚礼吧,那时我争取把公司的工作全部开展理顺好,从龙发脱身回来,结完婚你就安心生孩子,我把我妈接过来伺候你。”
何英幸福地搂紧张伟:“亲爱的,我好幸福,好感动……只是让你妈来看护我,多不好意思,劳累她老人家……”
张伟理理何英的头发:“我们老家都是这样的风俗,婆婆伺候儿媳妇月子,你为我们老张家传宗接代,功劳高大,不是更辛苦……”
说完这话,张伟心里不由又叹了一口气,唉,年纪轻轻,开始当爹抚育后代了。
何英听了张伟这话,身体突然微微一颤。
张伟感觉到了,低头问到:“怎么回事?”
“我——”何英有些慌乱地说:“我有些冷。”
张伟把被子拉了拉:“祖宗,你可别感冒了啊,一定要注意,怀孕了是不好随便吃感冒药的。”
何英往张伟身边靠了靠:“嗯,我知道了。对了,你明天上班开我的车去吧,这样方便。”
“不。”张伟摇摇头。
“为什么?”何英看着张伟,有些急:“你干嘛总要和我分那么清楚?我们现在都已经……”
张伟拍拍何英的肩膀:“别着急,你听我说,我正想要和你说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何英看着张伟。
“鉴于我、你、老高、老郑、于琴的现状和过去未来的关系,”张伟慢条斯理地说:“我想了,为了我们好,为了大家好,我决定不让他们知道我们结婚的事情,所以我决定3月份离开龙发,然后我们结婚。我的意思你能不能明白?”
何英认真听着,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不想让别人对我们的事情说三道四,不想让老高再犯神经惹事,更重要的是,我想开始一种新的生活,想忘记过去所有的事情,不想再见到以前的那些人……你是怕开我的车被他们知道我们的事情,是不?”
“显而易见,是的。”张伟说。
何英把脸紧紧贴在张伟的胸口,喃喃的说:“那好,等我们结婚后,你带我走吧,到哪里都可以,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
张伟捏捏何英小巧的鼻梁:“结婚后哪里都不能乱跑,得老老实实在家生孩子,至于以后的发展,别的事情,等生完孩子再计议。”
“嗯,”何英答应着:“阿伟,你说,我们的孩子给他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这还早呢,你急什么?”张伟不以为然。
“那就先起好小名,大名到生下来再起,好不好嘛……”何英撒娇地摇晃着张伟的身体。
“好,好,”张伟答应着:“你来起吧。”
“嗯,”何英兴致勃勃地坐起来,两手放在张伟胸口,抚摸着:“那好,就按照你们北方的风俗起要是个男孩,就叫——”
“就叫什么?”
何英沉吟了一下:“干脆就叫宝宝!”
“晕!”张伟哭笑不得:“妈的,你怎么把老子的名字用到儿子身上了。”
何英一下子乐了:“喂,你小名叫宝宝啊?”
“是的。”张伟说。
何英笑得前仰后合:“我真有才啊,呵呵……”
“要是生了女儿你准备起个什么名字?”
何英琢磨了下:“这回不会和你重名了,叫丫丫吧。”
张伟“扑哧”泄了气:“你他妈和我们家真有缘啊,把她姑姑的名字用在她侄女身上。”
何英大吃一惊:“啊,又和你妹妹重名了?”
“废话。”
何英又笑起来:“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竟然会起这么巧的名字……”
张伟也忍不住笑起来:“看来你和我们家是挺有缘分的,给孩子起个名字都这么巧合。”
夜渐渐深了,何英毫无倦意,伏在张伟的胸口,边轻轻和张伟说话,边隔着睡衣轻轻抚摸张伟的身体。
许久没有和张伟在一起了,何英显得有些按耐不住,不过,考虑到张伟身体刚恢复,而且自己又怀孕了,何英又有些忌惮。
可是,和张伟的身体挨在一起,何英终归是心里的冲动一阵高过一阵,一会终于忍不住,轻轻地靠近张伟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轻轻地亲吻张伟的嘴唇。
张伟不由自主张开嘴唇,迎接何英的滚烫和火热,双手自觉地搂住了何英的身体。
张伟很快就有了反应,血气方刚的男人如果没有反应,那是假的。
张伟心里很难受,可是顾忌何英的身孕,伸手轻轻抚摸着何英在的头部:“别……你身子不行,孩子重要,身体重要……”
何英抬起头,身体游动上来,在张伟耳边喃喃地说道:“亲爱的,我有数……我在上面……”
于是,无限的激情在有限的控制范围内,在温暖温馨的灯光下,开始蔓延、爆发……
张伟闭上眼,伸手关掉了床头灯,让房间内变得黑暗起来……
在享受激情的同时,张伟心里总是有着一种悲凉,一种忧伤。
夜,变得静寂而忧郁。
房间里很静,只有急促的喘息和床铺辗动的声音。
第二天一大早,何英还在睡梦中,张伟就起床出发了。
临走之前,张伟给何英留了个字条,嘱咐她自己保重身体,没有叫醒她。毕竟这一周,她太辛苦了,昨晚又出了很多力,虽然不敢太用力放肆,却也是做了3次,每次都是何英在上面。
话不多说,张伟直接去公共汽车站坐车直奔公司。
上午9点钟,张伟已经坐在公司办公室里了。
大家已经从郑总口里知道张伟生病住院的事情,看到张伟回来,在办公室的几个人分分过来问寒问暖,这其中也包括新来的赵淑,徐主任的老婆。
果然如阮龙所说,赵淑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很有味,属于那种风情的少妇,特别是那双眼睛和嘴唇,非常勾魂和性感。
想到徐主任那胖胖的身体,张伟突然想她是否能从老徐那里得到满足。
郑总和于琴不在,于林说他们一大早就去工地了。
于林一个多星期没见张伟,见了之后非常亲热,一心想表示点更加亲热的行为,可是办公室都是人,只好恨恨作罢。
张伟挂念着公司的工作,立马召开营销部的几个人会议,听取他们这一周的情况汇报。
这一周自己不在,大家的工作还是进行地比较顺利,特别是新来的赵淑,这几天一直在工地,基本情况摸得差不多了。
张伟松了口气,把本周下一步的工作又给他们三个人安排了一下。
张伟惦记着陈瑶那边的情况,一是陈瑶的情况,二是陈瑶公司的情况,三是丫丫。所以在安排完工作后,张伟打算去一趟兴州。
张伟先给郑总电话请假,批准后出门准备等候过路的公共汽车。
赵淑出来了:“张经理,你要进城?”
张伟忙摆摆手:“赵姐,可不敢叫张经理,叫我张伟或者小张好了,公司里所有人都没有公布职务呢,不好乱叫的……是啊,我去兴州办点事情。”
赵淑笑了笑,指着停在路边的一辆白色“菠萝”说:“那好,我今天的事情忙完了,正好郑总上午安排我去旅游局拿一份文件,我开车,你一起吧。”
张伟点头答应着上了赵淑的车子。
赵淑打扮地很入时,天气还不是很暖和,已经穿上了黑色透明的长筒丝袜,开车的时候,大腿曝露出来,显得很性感。
张伟扫了两眼就不敢看了。
赵淑对张伟显得很尊重:“我还是得叫你张经理,反正你早晚是我们的头,只要不在公司里公开叫就好了。”
张伟没说话,看着前方,算是默认了。
张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郑总一直不对外公布自己的职务。或许做老板的考虑问题都很细致周全吧。
赵淑开车很熟练,小“菠萝”在她手里驾驭自如。
“赵姐,”张伟知道赵淑比自己大几岁,于是就这样称呼她:“你家在城里,怎么想到到这里来上班呢?”
赵淑笑了笑:“我喜欢山里的风光啊,再说这里离城里也不远,还有,以后营销工作一展开,我们大多数时间还不是在城里啊。”
张伟想想有道理:“兴州这一块你是很熟悉的了?”
“还可以,在这里生活了30多年,又做了5年的人寿保险营销,基本的单位都跑过。”赵淑说。
张伟点点头:“那就好,我们营销的重点就是兴州和海州,你下一步的工作中心就在兴州这一块。”
赵淑答应着:“那海州呢?”
“海州——”张伟迟疑了一下:“海州等等看,具体再说。”
张伟突然对和中天旅游的协约有一种不详之感,总感觉高强那边早晚要出事。
虽然协议已经谈妥了,但还不知道中天的预付代理金有没有打到龙发账户上。
“对了,”赵淑又扭头对张伟说:“老徐说你什么时间方便的话请你吃饭。”
张伟知道老徐要请自己吃饭不是因为对自己多么有好感,唯一的原因是自己是他老婆的上司。
“客气了,”张伟忙致谢:“多谢徐主任美意,徐主任是领导,哪能让领导请客吃饭,还是改天我请徐主任。”
听张伟说得如此周到,赵淑微微一笑,没再多说话。
车到兴州,张伟直接在兴州大厦门前下了车,让赵淑先走。
张伟直接去了假日旅行社,直奔徐君办公室。
看到张伟过来,徐君疲惫的脸上露出了几丝笑容:“你终于来了,怎么忙了这么久啊。”
“唉,别提了,我扁桃体发炎,住院了,刚出院。”张伟边说边坐在徐君对边:“陈董还没有消息吗?”
“是啊,急死人了,”徐君有些发愁:“老业务还好说,有几笔新业务的价格没有她的话是不能敲定的,结果都推走了,没敢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会影响公司声誉的。”
“嗯,”张伟点点头,又安慰徐君说:“别着急,稳住,慢慢想办法,陈董一定会回来的。”
“唉!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说走就连影都没有了,电话也关机……”徐君叹了口气:“再继续这样下去,公司的经营会大受影响的。”
张伟咬咬嘴唇,点点头:“你有关于陈董去向的线索吗?”
徐君一摊手:“毫无线索,世界这么大,她又做了多年旅游,外出个万儿八千里就和吃顿饭那样简单,谁知道她现在溜达到哪里去了?”
张伟呵呵一笑:“老弟,别发愁,陈董又不是小孩,做事情自己会有数的,她可能是心理郁闷或者有什么事情但又不便于告诉大家,所以就自个出去散散心,这也属正常,你就安心在家主持工作吧,你办事,陈董是放心的。”
徐君苦笑笑:“只有这样了,我在家主持了一周的工作了,另一位副总不懂业务,只管后勤、财务和行政,我可真成了寺里的主持了……”
张伟听徐君说到主持,心里突然一动。
下午下班后,张伟和徐君去了陈瑶家,丫丫回来了,还有哈尔森和王炎。
大家一起谈论起陈瑶的事情,心里都很着急,但又都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张伟让丫丫把陈瑶给她写的纸条拿过来,仔细看上面的内容。
“丫丫,姐有事出去一段时间,你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看好家里的门,抓紧学好德语,旅游公司会有人定期过来照顾你,不要找我,不要和姐打电话,姐的手机关机。有事多和你哥联系,让你哥没事多来看看你。——姐”
张伟拿着纸条,一遍遍地看着,试图从中发现什么线索。
丫丫坐在张伟身边,挎着张伟的胳膊,泪眼婆娑:“陈姐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呀……哥,你干嘛这么久不回来,要是那天你在家,那男人肯定就不敢那么嚣张,陈姐说不定也就不跟那男人出去了,陈姐或许也就不会再佛堂里坐一夜了,陈姐第二天或许也就不会出走了……”
张伟眉头紧锁,任丫丫抓住自己的胳膊又摇又晃。
王炎也用责备的眼光看着张伟。
“丫丫,别为难你哥了,你哥也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出现,”徐君劝丫丫道:“你哥生病住院刚刚出院,你不知道?”
“啊?”哈尔森、王炎、丫丫都大吃一惊,异口同声:“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