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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曾经的,现在的
星期三。
我母校的五十年校庆。
昨天的事情使得我整个人心情都有些压抑,因为猜不出严劭成是想要做什么,所以感觉到整个人的挫败。
当然我想现在的乔义南也不会轻易的告诉我,毕竟他听命于严劭成。我想了很久,始终都没有想出个大概。
但是今天还是需要继续的,这毕竟是方业伟专程为了我演的一出好戏。昨天方璐瑶太过明显,而我也不是一个白莲花,怎么说也不能表现的太单纯了些,不然的话就是蠢了。
一大早就前往母校,这种感觉可有点像是久违了的学生生涯。那段我与乔义南所参与的人生生涯。
相信方业伟应该会比我早到,而我也没有必要穿着什么华丽的礼服,毕竟是学校的校庆,我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给别人看。只要穿着得体,就是可以的了。
今天说是我是主角,但是实际上主角是方业伟。我的父亲在用心演一出好戏,只给我看的好戏。
明天的各大版面,看来是要被方业伟全部承包了。明明不是明星,却依旧有在各大版面头条的命,这是羡慕不来的。
有些明星卖肉搏版面,但方业伟只要挥金就可以了,当然普通人也是挥霍不起的。
我抬眼看了一眼天,天气还是很不错的。阳光很好,万里无云。在这样的季节里的确适合办这样的大型活动。
我不过一晃神,就已经到了地方。
都说回母校会有一种缅怀青春的味道,但是无疑,对于我好像没有任何用。我并没有去缅怀我所逝去的时光,反而当我此刻看到政法大学的校景的时候,我竟然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严劭成。
可能是因为的我一直都在想严劭成的用意以至于我被影响了,连贯性的就想起了他。当然他带我来这离现在也没有过多长的时间。
今天严劭成是一定会到场的,只是我并不能直接去问他。严劭成如果不想要告诉我,我问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当然现在也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是不是严劭成。当然也很有可能只是我多想了。
方璐瑶的话语太过明显,以至于我不得不去猜想是否有关严劭成。当然我也不知道乔义南究竟是什么意思,毕竟许久未见,我不见得是曾经那个依旧很了解他的方婧娴。所以很多事情我还不能去下定义。
我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八点半了,九点钟就已经要开场,我不过只是走一个过长来剪彩一下。剩下的就是方业伟的演讲,毕竟学校的捐助者一定是要有发言的机会的,不然怎么能对的起学校所捐助的资金呢?
“我想走走,到时间我自然会到。”我转头对身后的人说,整个人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
我今天穿着的水蓝色的连衣裙,并不是很长,也不是很庄重的礼服,这个场合也不适合穿的太过分。高跟鞋踩的很响,我走路始终都不曾低头。
我想现在严劭成和方业伟应该是在一旁办公室和校长谈话,这个时候想想也知道只是些枯燥乏味的废话。
今天的阳光有些强烈,但是我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或许是心思并不在上面,所以以至于整个人也并没有什么想法。
校园里的景色并没有让我有什么很好的感觉,我现在的心思并不适合呆在校园里,这样安逸的校园本就不适合我这样的人。
走着走着,思绪也变的很奇怪。
直到感觉到有人为了打了一把遮阳伞,我才感觉到有人在我身旁。
阳光下的阴影,足以能够看出他高大的模样。依照着这个背影我也可以清楚的辨别是谁,因为这个人在曾经,在这校园里很熟悉。
“阳光很大,还是回去吧。”乔义南的声音和曾经没有什么变化,这声音让我感觉到陌生又熟悉,这是他继我们见面以来,第一次开口对我说话,也是真正意义上的打招呼。
当然乔义南也绝对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和我说话,这样的会引起方业伟的怀疑。当然他现在和我说话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通知我。
“是爸要你来找我回去?”我说这话的时候完全不曾带有任何的感情,只当乔义南是个普通的工作人员。
事实上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很了解乔义南的人了,所以我也不能准群的猜到他的想法,因为他会变,所以我也不打算去怀旧了。
“我知道你一向遵守时间,像今天这样的场合自然也不会迟到。”乔义南这话是在与是怀旧的说起从前。这也是他当我是故人第一次的正式打招呼。
这让我竟有些感慨了。
曾经的曾经,我们在这所学校里相遇相知相守,甚至想要牵着彼此的手走到尽头。现在的现在,我们在这所学校里久别重逢叙旧,却只是简单的回忆寒暄。
仿佛我们所辜负的青春都已经是曾经往日会不来的东西。
所以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学校还是如曾经一般,我们也还是这样在这所校园,只是我们的感情已经改变了,回不去的始终都是那些岁月。到底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我竟然也变的如此煽情了,我无奈的笑了笑。只当只是胡乱想想而已。
“养成的习惯很难改掉。不过却不是曾经了。好久不见乔义南。”我笑着向乔义南伸手,只当做是初次见面一般。
这才想起去看他,他一身西装,勾勒出青年才俊的模样,如今看起倒真的与曾经有太多的不同了。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想问他当初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凭空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即便是分手,最起码也应该亲口对我。
但是现在的我此刻看到乔义南竟没有问出口的勇气。我要问什么呢,又有什么用呢?倒不如说些有用的。
“好久不见。”乔义南看着的眼神好似呆滞了一秒,然后伸出手来握手。
久违的感觉,但却如初次见面一般。
我们之间已经隔着千沟万壑,所以注定不能做旧人。他在方正,我有目的,所以剩下来的可能就只有相互利用了。
可笑,不是吗?
我们年少无知的过去,现在看来都败给了所谓的权利,好像这才是真正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