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煜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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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和雅丧着一张小脸没辙了。

    霍翼忱说:“这事好办,现在有异地办理的政策,上次在公安局看见的,你打听一下,没多大事。”

    “那你能帮我一下吗?我没有钱哎。”

    他一笑:“看在你是我们未来嫂子的份上呢,这事包我身上了,你只管把你的脸洗干净就行。你那鼻子上粘的什么呀?大愚昨天吃韭菜了吗?”

    “去死吧你!”邓和雅被逗得脸红了:“那你想着啊,我着急结婚。”

    “没问题,等潇儿烧退了我就给你办。”

    “行。”

    唐潇听他俩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事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现在胃里难受脑袋高烧的,再加上生气,一家伙昏睡了过去。

    霍翼忱吓得不得了,立马叫来了医生,重新换了药,折腾了一下午才算退了烧。

    唐潇说要回酒店,他也没拒绝,毕竟惹了她不高兴还是要顺着点,医院很近,三个人走着就回了,期间她一句话都不愿跟他说,偶尔跟邓和雅搭个腔。

    后来,三人分开,老姐姐一个人去了隔壁无聊着。因为那俩人已经明显有了开战的火药味,她不想躺枪。

    “我不同意。”

    反正唐潇也已经生气了,霍翼忱没必要再顺着人,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为什么?”

    “不用说那么多为什么,这种工作以后我都不会同意的,我不需要你去走向大众视野,更不需要你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等待别人的评判!”

    “谁可怜巴巴了?”

    越说越来气,现在两个人口气都有点冲。尤其是唐潇,仗着霍翼忱平时比较宠着让着,更不跟他客气。

    “那也不行!”

    “霍翼忱!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合着你刚才是假的。那你就去生气吧,你看我管不管你,反正你敢去那个什么破晚会我就把你关起来!”

    疯了疯了,唐潇现在气的鼻子直冒火:“我……我……。霍翼忱你太过分了!”

    霍翼忱不看不理,拿了换洗的衣服去了卫生间洗澡,把门一关,眼不见心不烦。唐潇一脚踢上了木头门,砰的一声吓了他一大跳,不过他还隔着一层玻璃门,没事。

    然后半天没什么动静,等霍翼忱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他大概扫了一眼,发现她的背包不见了,也就是说她又不吭声一个人走了。霍翼忱贼笑一下,她不知道的是鉴于她以前的不良记录,他偷偷把她包里的护照拿了出来。

    不过他现在还不能走,邓和雅的事他还没给办呢。

    耿非愚回了部队就开始忙了,自此,这一白天,在一起办事的也就霍翼忱和邓和雅。

    “你就不怕潇潇出什么事?”

    “就她那样,连出事的胆子都没有。没事,保不齐什么时候就颠颠的回来了。”

    两人说着过了酒店的旋转门,话音刚落,抬眼便看见前台旁边的沙发上站着那姑娘,看样子也是刚回来,屁股还没来得及落地。

    “哟,这谁啊?有本事别回来呀!”

    “霍翼忱!”唐潇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在机场坐了七八个小时了,没办法才回来的。伸手就把包甩在了他的脸上:“你敢跟我玩阴的!”

    “噗咳……”霍翼忱伸手接了一下,但没说话。

    邓和雅见此无奈摇头:“潇潇,别闹了啊,先回去。”

    唐潇抚开她的手:“和雅姐,我都快被他气死了你知道吗?”她气的快要跳脚:“他不让我去主持那个晚会,说我站在那里可怜巴巴等人评判。我早上不是被他气走了吗?他偷偷把我护照拿走了,我在机场做了七个小时,手机也没电了,然后我回来他还这样……”姑娘说着说着就哭了,就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

    “好好好,姐知道了啊,咱先回房间,慢慢说好不好?”

    她这才点头,跟邓和雅一起走在前面先进了电梯,霍翼忱跟在最后。

    但是一回房间,耿非愚来了慰问来电,姐姐一高兴回了自己房间不管她了。霍翼忱偷笑,唐潇瞪他。

    “好了,这事到此为止。”他发话。

    “我不管你怎么说,这个晚会我去定了,霍翼忱你没有资格决定我的事情!”

    没有资格。霍翼忱听见这话真生气了,表情都冷了下来:“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有资格?老子现在持证上岗,就特么有资格管你!”

    唐潇憋哭,又气又委屈。转身走掉去给手机充电,然后接了杯水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喝着。

    差不多冷静了之后,才跟他说话,话里没了任何感情,就是淡淡的:“护照还我。”

    “不给!”霍翼忱不跟她客气,说完也不理人了,他也气:“去把你东西给我收拾了!”

    她不动弹,就当没听见。

    一直没听见答复,他回身看了她一眼,最后无奈叹气,惯的她没样了。不动弹是吧,她不收他也不收,看她咋办。

    晚八点,霍翼忱只收拾了自己的两个行李箱利利索索出门了。唐潇觉得自己地位真是低下,跟着去吧没面子,不跟着自己又回不了家。

    现在收拾东西也来不及了,只好拿了一些不能扔的塞进包里跟了过去。

    进了安检还有半小时才登机,两人是头等舱,在vip休息室里霍翼忱靠在椅子上听音乐,空姐过来招待啥的他还跟人家聊天呢。

    唐潇没人理,就一直想哭,觉得他好过分。

    登机后,一直到抵达长源两人一句话都没说。不过她在飞机上睡着了,倒也没有很尴尬。

    现在都半夜了,唐潇本来以为他没叫人来接,但大少爷就是大少爷,生怕哪里不舒坦来了两辆车来接。家里司机开的车全部放行李,柳盛沅也来了,这车坐人。

    奈何家里人有些惊讶,阿姨随口问了句:“走的时候那么多行李,回来怎么少了三件?托运的都取完了吗?”

    “取了,就这俩。”霍翼忱没多说。

    出去玩都是回来的行李比出发的多,少爷小姐们都是各种喜欢买奢侈品,这次的情况阿姨不能理解了。

    阿姨的车先走了。柳盛沅紧随其后,似乎是没有看出两个人发生了不愉快:“本来以为有俩月回不来呢,没想到几天就玩好了?”

    “玩什么呀?没心情。”霍翼忱将情绪表露。

    “哟?怎么了这是?没心情了?潇潇怎么不说话?”

    “喔,没心情。”她比霍翼忱更没心情。

    完了柳盛沅也不敢多问,看样子这次像是真有矛盾了。

    一路无言……

    几天没见大儿子的林美君人一回来就各种缠着,唐潇没兴趣在这乐呵,真想走,连回房间都觉得挺尴尬,那房间可不是她的啊。

    霍翼忱能不知道她心里想啥呢,只跟他妈说了几句就赶紧上了楼。林美君好像看出来两人气压不高,就放人走了。

    “重要的东西拿了吗?”进来之后他先开的口。

    “拿了。”

    “你要累了就先睡,我去隔壁玩会游戏。”说完人就走了。

    唐潇当然知道他是心里有气不想在这呆,就气呼呼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霍翼忱头疼,无奈道:“你到底想干嘛?”

    “你别走。”

    他沉默了几秒,最后点头,静静坐在床边:“说吧。如果还是那件事,那免谈。”

    “你不能不讲理吧?”

    “老子就是理!”

    “霍翼忱你再这样我真要生气了。”

    “我告诉你我就这样,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有些事说了不能做就是原则上的问题,我不会跟你妥协的。”

    “你管不了我,我也不会听你的。你越不让我去,我还一定要去!”

    霍翼忱气笑了:“唐潇你别逼我。”

    “你想非法监禁我吗?还是要跟我动手啊?霍翼忱我跟你讲我现在不怕你了!”

    他真是气的恨不得给她一巴掌,拧的让人来恨,但打她就算了,他不像大愚那么暴力。要是发狠,他还有另一种方式,只是那样太伤感情,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做。

    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唐潇以为是快要妥协了,便放缓了声音蹲下身体:“霍翼忱……你让我去这一次吧,好不好?”

    她想错了,霍翼忱当然不是要妥协:“不可能。”

    姑娘脸一冷,蹭的站了起来:“霍翼忱,你别忘了这专业是你让我学的,现在我要走这条路你最不应该拦我!”

    “但你更知道我为什么让你选这个专业!”

    她没说话,反正这次是崩了,绝对谈崩了。霍翼忱说完要走,唐潇这次没拦,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人走的。伤心落泪什么的都多了,可是心里难过就只想哭。

    她做主持人怎么了?这行业给他丢人还是怎么了?本以为他会支持她所有的活动,却不料栽在这事上面。林美君不喜欢她理解,霍翼忱不喜欢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唐潇开门看其他人基本上都睡了,他应该在影音室玩,这会下面客厅的大灯都关了,她一个人在这指定睡不着,就走了。

    走出富豪区站在两头宽的夜间马路上,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去,在长源亲戚很多,却没有能安心呆的地。翻着手机通讯录的时候姥爷二姨姨妈爹地还有几个同学都被她一一掠过,最后停在宫樾那里的时候令她眼前一亮。

    现在去找他是最不尴尬的,并且他不会不管她。

    ‘宫楹?’

    那头的声音听着沉闷沙哑,应该是睡下了:‘怎么了?’

    “呃……你有空吗现在?我……”

    ‘有事就说。你不是在上海吗?出什么事了吗?’

    “我……”她还是有点张不开嘴:“我在长源呢,我……没有地方去……”越说声音越小。

    ‘啊?没地方去?霍翼忱呢?’

    “你可不可以来找我啊,我真的没有地方去,我也没有钱……”

    宫樾醒了,看来是真有事,否则这丫头不会找她:‘行,我现在去,你分享定位给我。’

    “谢谢你啊……。”

    ‘没事,别乱跑,你能找我就对了!’

    挂了电话发了定位之后唐潇就倚在电线杠上踢石子,回身看霍翼忱家的别墅,除了每层的夜灯之外,只有三楼影音室的灯大亮。

    太烦了,真的太烦了……

    离老远宫樾就冲着她按了喇叭,打了下双闪。唐潇轻轻一笑,等车停了才坐进副驾驶。他身上还穿着睡衣,姑娘有些稍微的感动,这大晚上的最容易感伤啥的稍微一激动就酸了鼻子。

    “怎么这么伤心?跟霍翼忱吵架了?”宫樾一边开车一边看她:“跟哥说说,怎么回事?”

    她轻轻点头:“唉……算了,也没啥说的,我们俩的事。”

    “说说吧。”

    “我有一份主持人的工作,原本觉得机会特别好,决定要去。但是霍翼忱不许,态度还……。挺不好的。然后我们就不愉快了。”

    “因为这个?是个什么主持人啊?”

    “那边说是国际交流活动的闭幕晚会,因为我是学校双语主持的培养对象,人家还挺看好的。刚巧又是霍翼忱的亲爸爸推荐的,就找到了我。”

    “等等,霍翼忱的亲爸爸?什么意思?既然是他爸推荐的,他为什么不让去啊?”

    “这个说来话长了,他还有个继父。这不是主要问题,关键在于他不让我去。当初霍翼忱为了能让我留在长源读大学,帮我了自主招生,选了播音主持。但他现在说讨厌我做这行!”

    宫樾听了个大概差不多明白了:“喔,我懂了。其实我觉得吧去不去无所谓,说句不好听的,咱们毕竟不是普通人家,霍翼忱不让你去可能是考虑到家里的因素。如果是你嫂子,我可能也会阻止。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条件这么好的情况下希望自己的女人出去抛头露面。我们往往喜欢把她保护起来。”

    “那这也太自私了吧,我们还不能有自己喜欢的事做吗?”

    “不是这个问题。主持人是吧,这还好,怕就怕进了那个圈子就砸了,尤其是女人,很容易剑走偏锋,能进去说明长得漂亮,漂亮的容易被一些类似于经纪公司影视公司啊什么的给看上,这里头有我熟人,套路我懂。”

    “我又不去做演员,也不会唱歌,主持个晚会哪这么多事?”

    “宫楹我可告诉你啊,这不是像你说的这么简单的。诱惑为什么叫诱惑,因为人在经历的时候总会把持不住。”

    “我能把持住!”

    宫樾笑了:“你还年轻啊,说话只说口头上的。”

    “我说的是真的。”

    他想了会才说:“这事谁也说不好,你要是真喜欢真想去,有哥给你保驾护航也出不了什么事。你真想去?”

    “嗯!”唐潇重重点头。

    “那行,先回我那,等明天我给霍翼忱打个电话,商量一下。”

    “别,你别跟他联系。我不想他觉得我找你做靠山,其实我……我还是比较在意他的看法的。如果事情闹大了就不好了。我出来只是不想他看我碍眼,等他联系我了再说吧。”

    “好吧,哥听你的。”

    晚上,她就住在了山庄,翌日一早被人叫起来和哥哥嫂嫂一起吃早餐。荆颜叫她去后面的温室看花,里面种着薛凌彻给谭辛蔚的植物花卉非常漂亮,看得唐潇也想要这样一间玻璃做的花房。

    然后又去了后山上的栈道看风景,最后留在了花园里的鱼塘。玩了好久,唐潇才想起自己没带手机就出来了,生怕霍翼忱给她打电话。

    结果回去一看,手机静的连条消息推送都没有。

    “怎么了?等电话呢?”

    “嗯。”

    荆颜嗬嗬一笑:“八成在哪嗨着呢,别等了。”

    “你别瞎说,他才不会扔下我一个人嗨。”

    “好好好我不说。”

    果然霍翼忱没让唐潇失望,这边两个人话音刚落,听见声音后转身这个人就在门口站着,因为大门一般不锁,他抬脚就走了进来。

    昨天早上下巴就冒了青茬,今天还没刮,真是不知道这人玩游戏玩到几点。

    “你这个点是过来吃午饭的?”荆颜笑呵呵地迎了过去。

    霍翼忱轻笑:“嗯。”他刚想朝唐潇走去,却被荆颜伸出胳膊挡了去路。

    “哎?霍翼忱,都把我妹妹气走了,啥也不说就想进?”

    “我这不是亲自来请了嘛!”

    “先道歉!”

    “我没错!”

    “管你错没错,是男人就先道歉!”

    “对不起。”霍翼忱不忸怩,看着远处的唐潇就说了。

    她想笑又憋着不笑。

    荆颜这才放人进来:“去洗手,该吃饭了。”

    唐潇早就先他一步进了一楼卫生间,霍翼忱进去刚好把她堵在里面。

    她洗完刚转身,脑袋撞上他的胸膛,却无畏抬头:“那么大地方,非站我身后?”

    “我也喜欢这个位置。”

    唐潇垂眸微微嘟嘴,真是没话说。

    霍翼忱伸手搂着她的腰,低头就吻住了姑娘觉得能挂油瓶的嘴,像是惩罚一般,不轻不重地咬了几下:“想我吗?”

    才一晚上想个屁啊,她只想翻白眼,却是伸手抱紧了他:“你真的不让我去吗?”

    “是。”

    唐潇叹气,眼泪汪汪的,好一会才萌萌地抬头再次确认:“我不那么厉害了,我向你撒撒娇好不好嘛,就一次,嗯?”

    “不可以。”霍翼忱虽然仍然坚定拒绝,但口气已经变得很温柔

    “……好吧。”这个‘好’字答应的是要多艰难有多艰难,完了想顺着他现在已经顺着他了,却心疼的直抽抽,鬼知道她有多想去啊。

    霍翼忱眼睛弯了弯,手抚着她的后脑按进自己的胸膛,亲了亲她的发顶:“乖啊潇儿……我知道你难受,过段时间就好了。”

    “嗯。”她真怀疑爱情是令人失去自我的东西。她就算再有脾气在面对霍翼忱的时候也总是坚持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