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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老虎见她巧笑倩兮,清新好闻的香味萦绕周身,浑身滚烫,身下更是鼓涨的发疼,只是沙华既这样说了,他也不想吓到她了,只好把她放到凳子上,沙华伸手拿起酒壶,往酒杯里倒酒,问道,“将军吃过了没有?”
事情一商议好,武老虎就匆匆赶回来跟沙华圆房,哪里顾得上吃饭,怕沙华又让他先吃饭耽误时间,点头说吃过了,沙华也没追着问,换了个话题,“将军此去要多长时间?”
问到这个问题,武老虎倒是有些愧疚起来,心头火热也消了些,“打仗的事说不准,最快也得一年半载的,如果慢的话,可能得三年五载的,我已经安排好了,三天回门时,大舅子会来接你回娘家照顾,等我回来”。
沙华拧眉,倒酒的动作也停住了,“将军这说的什么话,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将军只是出去打仗,岂有出嫁女儿回娘家住的道理?”
“那不成,你一个人在将军府,我不放心”。
送回娘家,你头顶就要冒绿光了!
沙华放下酒杯,握住他的手,诚恳看着他,“将军,我既然嫁了你,就是你的人,将军在外出生入死,我无法陪在左右,就静守将军府为将军吃斋念佛,保佑将军大胜归来”。
沙华细软柔滑的小手握了上来,武老虎心头一跳,再听她柔声细语,更是心神摇动,却没有改口,媳妇这么好,他要对她更好才是,“你一个小姑娘家吃什么斋念什么佛,回安郡王府好好养着,等我回来”。
沙华知道武老虎这样的男人绝对是粗中有细,行事果断,这不是一朵珠花,一柄匕首的小事,不下狠功夫他绝不会改变主意,抬头看了他一眼,垂眸,眼泪就不要钱的往下直掉,武老虎顿时慌了,想给她擦眼泪,又怕自己粗手粗脚的弄疼了她,只能一叠声的嚷着让沙华别哭了。
他平时大嗓门骂人骂惯了,这时候就算是安慰人,听着也恶声恶气的,估计是原主,就算原来不想哭,也被他吓哭了。
沙华偷偷翻了个白眼,未免自己破功,捂着脸伏在桌子上哽咽开口,“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武老虎一听顿时急了,难道他小媳妇在娘家有什么难事?对了,军师的确是说过他这个小媳妇在家中定然不如意的!
“媳妇,媳妇——”武老虎急的绕着她直转圈,“媳妇哎,我是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要给我说啊,我才能知道啊!”
沙华猛地抬起头,一把将宽松的袖子掳到了肩膀处,雪白的肌肤上一颗鲜红的朱砂格外显眼,武老虎一愣,随即喉咙就不由自主的咕噜了一下。
沙华却又放下了袖子,趴在桌子上继续哭,一边哭一边道,“你看到了!你是我夫君,我不怕丢脸!反正我死也不回安郡王府!”
武老虎刚刚的绮思一扫而光,一双铜铃大眼瞪的老大,他看见什么了?他不就看到了一条雪白晶莹的让他恨不得舔个一百遍的胳膊吗?他就知道了?唔,还有颗守宫砂!其实这个东西有没有都无所谓,安郡王府千娇百贵的嫡女难道还能没成亲就偷男人不成?
武老虎虽然有过几个女人,但都是军-妓,他很少注意她们长什么样子,都是脱-裤子就睡,提裤子就走人,从来没有过跟女人打交道的经验,更何况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特别是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现在还在哭,他还不敢吼她,怕吓着她。
可怜兮兮的纠结了一会,勉强控制着大嗓门道,“媳妇,我知道你肯定没有偷男人,可跟你回不回娘家有什么关系啊?”
沙华哭声一顿,再次产生了一脚踹死某头熊的冲动,只形势比人强,她只能抽抽噎噎的给原主的渣男爹泼脏水,“去年的时候,父亲掀开我的袖子亲我的守宫砂,还说等我成了亲,没了这个碍事的守宫砂,他就——他就——”
“哗啦——”
沙华趴着的桌子应声碎裂倒下,幸亏沙华反应快才没跟着桌子一起倒下,武老虎面色漆黑,踏步就往外走,“我去杀了那个禽-兽!”
沙华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将军不要啊!那毕竟是我父亲,现在也是将军的父亲!将军杀了他让我如何自处?将军!”
沙华哭的声泪俱下,武老虎也从盛怒中慢慢平息下来,回身摸了摸她透软的发顶,长长叹了口气,“你放心,你既然嫁给了我,我就不会再让你被人欺负!”
这是礼法严苛的古代,就算站在这里的是齐铭,也想不到她张嘴就能诬陷自己的父亲做那样的事,武老虎更是没有怀疑,沙华见火候差不多了,放开她,擦着眼泪勉强笑道,“将军马上就要出征,我却用这样的事来烦扰将军,实在不该,可是我好怕,我再也不想回安郡王府了,呜呜——”
她说着又呜咽着哭了起来,武老虎勉强压着心头的暴躁和杀意,尽量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让丫鬟进来伺候你洗脸,我先出去一趟,放心,我不会送你回安郡王府的”。
他说着匆匆出去了,不一会就有丫鬟战战兢兢的进来收拾残局,服侍着沙华洗了脸,沙华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哼哼唧唧的哼了一会,就装作哭累了睡着了,继续修习无际心法。
这次回去一定要看看青玄心情好不好,如果好的话,看看能不能求个情,以后别再让自己当什么古代大家闺秀了,处处有限制,都快憋死了有木有?
武老虎一直到天擦黑才回来,摇醒了装睡的沙华,沙华揉着酸涩的眼睛,迷迷蒙蒙叫了声将军。
“媳妇,你记好了,过几天就找个由头将你不信任的丫鬟、婆子打发出去,府里我留下来伺候你的都是绝对信得过的人,我求了皇上,留下了五十军士守护武威将军府,任何人不得进出,委屈你在府中守一段时日,我会尽快赶回来,你有事就去找护卫长李陕,他会替你解决”。
沙华点头,“将军,你用过饭了吗?”
武老虎低头狠狠在她脸颊上嘬了一口,“来不及了,你好好的,我会尽快回来”。
沙华见他说着就要走,情急下大声喊道,“将军,我们还没圆房呢!”
“留着等我回来!”武老虎嘿嘿一笑,大踏步出去了。
所以说,她费心准备了好几个月的东西到底还是没有用武之地?沙华深深的郁卒了。
武老虎将整个武威将军府围成了个铁桶,连采买都是管事婆子写好单子交给府外守护的军士去买,亲如齐铭想进武威将军府都被毫不留情的拦下了,或者说武老虎特意吩咐了,遇到安郡王府的人一定要严防死打。
武威将军府这一景顿时成了京城最热门的八卦,只不过半月时间,人们司空见惯也就见怪不怪了,沙华等风头渐渐平息,寻了由头将原主的丫鬟、婆子尽数遣散,不论她做的那番努力有没有效果,齐铭又是什么样的心思,她都不需要齐铭再明里暗里的监控自己。
虽然出不了府,她在武威将军府的日子却自由了许多,武威将军府的下人应该是得了武老虎的吩咐,从不敢违逆她,她整天就关在房里修习无际心法和《上品妙经》,画一些常用的符备用,当然,她也没忘了吩咐李陕注意安郡王府的动静,一有异常就来禀告。
沙华沉心修炼不知时间匆匆流逝,京城的百姓,包括护卫将军府的丫鬟、婆子念叨世道艰难的频率越来越高,这一世没有原主这个“祸国妖姬”,皇帝的荒-淫无度也越发让臣民无法忍受,大齐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之时,光看最后谁能入主天下了。
四年后的一天夜里,沙华的闺房外,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盘膝而坐的沙华迅速躺了下去,盖上被子,不多时,李陕的声音就在屋外响起,“夫人,有急事”。
“稍等,”沙华咳了咳,抹着黑穿好衣服,点亮蜡烛,端着烛台走了出去,刚打开门,站在李陕前面的人就急切上前一步,摘下防风帽,露出一张美玉般的俊颜,“沙华——”
沙华早就听出来的是两个人,没想到竟是齐铭亲自来了,下意识后退一步看向李陕,李陕不动声色将沙华的反应收入眼底,恭声道,“夫人,将军有密令,请夫人随齐大人回安郡王府”。
他说着躬身呈上一封信函,沙华仔细看了看,虽然有了一点进步,但的确是武老虎那狗爬字无疑,就手将信函在烛火上点燃,看向齐铭。
明明暗暗的烛光旁,她一半侧脸明亮而温暖,另一半却晦暗难测,一股陌生感忽地涌上心头,让齐铭不自觉又上前半步,“沙华,京城即将有大变,这里不安全,随我回府”。
沙华没有犹豫,“你们稍等,我拿点东西”。
她这几年画的符都妥善装在一个布袋里,放在床头的箱子里,沙华连着箱子搬上,想想又拿上挂在墙壁上的弓箭和箭壶,走到门外便交到了李陕手上,齐铭有些奇怪她竟会带上弓箭,不过时间紧急,也没有追问,几人很快就没入了夜色中。
沙华见到齐铭和李陕同时出现,还带着武老虎的亲手信函时,就知道虽然没有原主,齐铭还是和武老虎联手了,目的还是那至高无上的位子,只不过没有原主这个催化剂,他们的行动足足推迟了近两年的时间。
除了中间那几年,原主几乎是一辈子都陪在齐铭身边,有些事她也许看不清,沙华却看的清清楚楚,对齐铭还算了解,然而原主只跟武老虎相处了一个月时间,还光顾着恐惧害怕了,大多数的印象都是从他人的言语中得来。
在原主的印象中,武老虎就是个粗犷的武夫,但重情重义,一诺千金,从不会空口说白话,所以武老虎半夜闯入后宫,跟她说皇帝看上她,强逼她入宫是齐铭亲手设计,原主哪怕心存侥幸,却没有太多的怀疑,甚至一直到最后都没敢问齐铭,怕一问出口就会毁掉自己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可这一辈子没有了夺妻之恨,武老虎还是跟齐铭搅在了一起,不论其他,至少说明武老虎这个人有野心!也许还说明了,上一辈子武老虎造反并不是因为原主,或者至少不全是为了原主!
那这是不是说明,他的话也不完全可信?
沙华想到这,眉头皱了起来,这个推测完全有可能,可是她也十分清楚她这个推测到底还是受了原主心怀的那丝侥幸影响,原主一生中最重要的几个男人,她的孩子被送走的时候还不太懂事,武老虎,她更是畏他如虎,皇帝虽宠她,她心底却是害怕厌恶他的,只有齐铭,她几乎终生都陪伴在齐铭身边,齐铭也疼了她一辈子,除了她从武老虎口中听到的那件事,会心怀侥幸很好理解,而这丝侥幸现在影响到了她的判断。
齐铭悄无声息的将沙华安顿在自己的书房,只调了一个小丫头伺候她,命人将书房守的铁桶一般。
只守得再紧,吃穿用度上总会露出点端倪来,也许瞒得过其他人,却绝对瞒不过这院子里的女主人,沙华在书房的二楼上看到沈氏来了好几次,却到底没胆子进来,甚至连呵斥守门的小厮都没有。
很快,凯旋归京的武老虎突然变脸直逼京城的消息传来,皇帝第一时间命人去查封武威将军府,却发现武威将军府夫人早就逃之夭夭,大怒下将齐铭撸了职务扔回家,派兵包围了安郡王府。
前些日子忙的不见人影的齐铭气定神闲的回了书房,一点没避嫌的进了沙华暂住的东阁间,掀开纱帐,将沙华露在外面的胳膊塞进被子里,低声笑道,“睡觉还是这么不老实”。
沙华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七哥先出去”。
齐铭从善如流的出去了,叫了那小丫头进屋伺候沙华洗漱,等沙华洗漱好,神色愉悦的陪她用了早膳,又兴致勃勃道,“沙华,我给你画幅肖像可好?”
沙华见他那模样多半是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收网了,也不说破,笑道,“七哥估计要画上许久,正好我趁着这个时间给七哥绣个荷包可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