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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和井泰平搅在一起,难怪他来投奔闯王时你要替他说好话,原来你们早就有一腿,你吸食他的阳气不怕暴漏身份吗?”
韩金儿雪白的酮体扭来扭去,娇喘连连道:“我修炼到瓶颈,需要更多的阳气,闯王又不能采集,姐姐可憋死了。”
“我的好金儿,我数月来南征北战,暗地里吸食不少阴元,你吸食我为你积蓄的阳气,你觉得怎么样?在外面是不是特别刺激!”
“真是刺激,这荒山野岭不会有人瞧见我们吧,哎呀!你怎么那么猴急,难道你娘没给你断奶不成,咬得我痛死了。”
盖虎蹭着韩金儿柔软的胸脯道:“好金儿,你身上真是香,真是甜,我都忍不住了!”
白衣听着两人的谈话,渐渐明白韩金儿是天命教门徒,她不仅吸掉井泰平的阳元,还将盖虎勾搭做天命教的狗腿。
“妙极!妙极!真是一身白嫩的好肉。”一道身影带着漫天雾气掠来,他的轻功逝如轻烟,鸿飞冥冥,堪称精湛绝妙。
雪地里凭空多条汉子,他身材极高极瘦,像是一根竹杆,长相十分猥琐,手中拿着一对寒光闪闪的铁爪钢杖。
“小美人!冰天雪地寂寞难耐,不如大爷陪你玩玩!”盖虎瞧着那汉子,神情骇然至极,结巴地喝道:“你,你是四大恶人,穷凶极恶云中鹤!”
“哈哈!老子就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才高八斗、貌似宋玉的采花大盗云中鹤!你还不快给老子滚,老子现在就要玩!”
韩金儿扭动着蛇腰,伸出嫩红的舌头舔着粉唇,直勾勾瞧向云中鹤,妩媚地笑道:“哟!那你来试试,看看谁玩谁呢!”
云中鹤看着她雪白的酮体,听着她酥媚的声音,血液喷张,浴火猛窜,杀气森森地瞪向盖虎,盖虎知趣的后退道:“请云大爷好好享受这冬日的美景,我这就告辞,这就告辞。”
白衣没打扰韩金儿的美事,他一路向西,天亮时便到衢州,衢州历史悠久,有五路总头的称谓,衢州内的棋仙派和衢州官府狼狈为奸,牟取利益,当地百姓深受毒害。
白衣刚进城门,只见一个身穿淡黄罗衫、下身系着葱绿裙子的女子被官兵围住,带头的是两个身披藏青长袄的男子,年少的叫温正,中年的叫温南杨,都是棋仙派的人物。
那女子约莫二十一二岁,相貌出众,肤色白嫩,颇有几分风韵,她横眉竖眼,瞪着那温南杨喝道:“狗贼,你奸杀王家村王六姐,杀她全家,你敢承认吗?”
温南杨晃着手中的钢刀,笑道:“男子汉大丈夫,既然敢做,难道还不敢说?我路过王家村,瞧着那六姐生得好看,便等到夜晚跳进墙去采花。”
他说到这,‘呸’地喷出口唾沫,骂道:“她竟然不从老子,老子只能霸王硬上弓,岂料那娘们狠狠咬了我的命根子,我便将她一刀杀了,他的父母听到声音扛起锄头要打我,我便将他们都杀了。”
捕头眉头微蹙,沉寂半响,义正言辞地说道:“王六姐一家是逃亡的悍贼,南杨兄以身相诱,骗那女子上当,并诛杀恶盗……”
“我呸,满嘴仁义道德,本姑娘是五湖门掌门桑飞虹,今天我要替天行道,用你的血祭奠六姐一家的亡魂。”
捕头和温南杨打了个眼色,冷笑着喝道:“你杀害城西马善人一家七口人命,我奉命将你逮捕,你还不束手就擒,难道要拒捕吗!”
桑飞虹用剑杀掉几个捕快,被温南杨偷袭,胸口中了一掌,白衣正待上前帮忙,一道婀娜熟悉的曼妙身影出现,她手中拿着杆翠绿的长剑,唰地一剑砍断温南杨的手臂,顺手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她击出数剑,瞬间将众人打得七零八落,落荒而逃,白衣喜极而泣,却没想到能见到蓉儿,哪还顾得上自己的易容。
蓉儿瞧一道黑影掠来,不知羞耻朝她抱来,蛾眉一翘,手中绿竹剑唰地刺来,这一剑精湛无比,若逐日之箭,吓得白衣一跳。
“衣……衣哥哥!”
蓉儿美眸清波微转,丰腴的娇躯微颤,那快如闪电的一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收,一道水嫩娇柔的身子扑到白衣的怀抱中。白衣将蓉儿紧紧抱住,如同夏季浸泡在清凉水中,冬季烧烤着炉火。
“蓉妹,我找得你好苦!”白衣看着她羞红的脸蛋,替她轻轻抹去睫毛上晶莹的泪水,生怕碰痛水做的她。她的肌肤似要溢出水来,蓉儿挣扎着跳开,白衣忙拉住她白嫩的小手,手指轻轻按住她的手背,她水嫩的肉缓缓陷进去。
桑飞虹瞧着白衣笑道:“你那么使劲的抱住一个水做的姑娘,生怕她跑了似的,这姑娘都喘不过气来了呢!”,“蓉妹,是我弄痛你了!你怎么在衢州,计前辈呢!你过得还好吗?这些日子大哥多么想念你。”
蓉儿抬起头来,一双水眸含着雾气瞧着他,再次扑进他的怀抱大哭道:“我一路打听你的消息,还以为你死掉了呢!”
白衣温柔的搂住她黄蜂般的细腰,抚摸着她丝绸般柔滑的肌肤,他树立那么多仇敌,蓉儿找他是多么的艰辛,她暗中不知为自己流过多少的泪水。
“蓉妹,你的剑法和内功怎么高明了这么多,却是远远超过大哥了!”
蓉儿脸蛋羞红,依依不舍的离开白衣的怀抱,清凉地笑着,她的笑让白衣觉得世间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衣哥哥,你走后发生好多事情,我们找个地方再说吧。”
他们和桑飞虹告辞后,白衣和蓉儿在衢江客栈开了一间房住下。白衣细细打量着对面的蓉儿,她穿着鹅黄色的小棉袄,脸蛋微红,双眸间秋水涟涟,美得让白衣沉醉。
她和以前有很大不同,浑身的剑气收敛自如,剑道造诣只怕早胜白衣,她见白衣直勾勾瞧着自己,心中美滋滋的,娇羞地说道:“衣哥,你瞧我做什么?”
“蓉妹,你真的好美呢!嫣然一笑惑阳城那是远远不够,你若是一笑,这天下的男人都要为你倾倒了。”
蓉儿睁着乌黑的眼睛在他脸上转了一转,水嫩的娇躯似盛开粉红的莲花,笑嘻嘻地说道:“还是那么油嘴滑舌的,真不害臊!”
“计前辈……”
一滴泪珠忽然从她美眸中滚落,白衣执着她柔嫩多汁的小手,颤声问道:“蓉儿,计前辈出事了?”
“计,计爷爷给,棋,棋仙派害死啦!”
犹如一道雷电劈下,白衣愣在原地,蓉儿泪如泉涌,泪水粘着乌黑的秀发贴在她洁白的额头。
蓉儿擦掉断线的珍珠,重新振作道:“我和计爷爷离开鱼米乡后,便来到爷爷小时候住的白猿山,计爷爷将白猿剑教给我,他便独自来到衢州报仇。”
“一周前我偷偷溜出白猿山,来衢州棋仙派找计爷爷,却瞧见计爷爷浑身鲜血,只剩最后一口气了,我本想替计爷爷报仇,可谁知道棋仙派中隐藏着高手,我打不过他们,便带着计爷爷的尸体逃走了。”
白衣紧紧拽住拳头,神情冷得可怕,说道:“计前辈的仇我一定会报。”
他瞧着婉蓉玉惨花愁的模样,心痛地替她擦掉残留的眼泪,柔声问道:“蓉妹,你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我见你的剑法比计爷爷的还要厉害,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白猿山觉得无聊,到处游玩时不小心跌落悬崖,醒来时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却是师傅抱着我,她传给我些内功,并教给我越女剑法。师傅说她叫阿青,我觉得她是个神仙,她说计爷爷小时候还是她教给爷爷剑法的,那岂不是有数百岁了,可她却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白衣想起徐灵儿提起过的独孤求败和越女阿青,心想那越女和师傅逍遥子都是老怪物,难怪蓉妹剑术这么厉害,只是她浑身没有一丝气劲,颇为奇怪。
“蓉妹,我将一缕真气灌注到你的身体,瞧瞧你体内情况好不好。”
蓉儿烟行视媚瞧了白衣一眼,脸蛋绯红地道:“衣哥,你来吧!”
为防止伤害到蓉儿,他将最柔和的木轮劲灌注到蓉儿的娇躯中,蓉儿只觉得浑身温暖如春,白衣清幽的香气让她神清气爽。
白衣神情愕然,蓉儿身体内储存真元的海川如漫天星辰,虽没存储一丝一毫的真气,却能假借天下间的万象化为剑气,日月星辰、虫鱼鸟兽、无所不有、无所不容。
白衣将一剑千击、绵里藏针教给蓉儿,并将逍遥派的龟息功也教给她,将易容卸掉,临近傍晚时分,两人来到衢江茶馆。
蓉儿穿着白衣给她新买的大氅,秀发轻挽,钗着白衣买的白玉簪,却是天香国色,妩媚多情,她的皓腕带着玉镯,玉臂挽住白衣,细白滑嫩的玉手中拿着一袋玫瑰莲蓉糕。
她贝齿轻轻咬了一口,将残留她香甜津液的糕点递给白衣吃,白衣刚咬一口,听到一道声音响起,却是袁承志。
“如何?”
袁承志一屁股坐下,神情焦虑地道:“昨晚探过棋仙派,除温家五老外,还有更加棘手的帮凶,我已经等不及了,就算是死,我也要和青弟死在一起。”
白衣心想袁承志都栽到他们手上,可见棋仙派的帮凶非一般货色,不过他们这有三人,倒不用怕他们,遂笑道:“袁兄,我和那温家五老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今晚我们便彻底将温家闹个底朝天。”
“这位是?”
蓉儿轻轻吃着玫瑰莲蓉糕,妩媚而多情,清秀而干净,瞧着白衣嫣然笑道:“我叫越婉蓉,是衣哥哥的蓉妹。”
袁承志见她言语甜蜜,瞧白衣的神情暧昧,便知晓其中猫腻,想起那曾见过的周芷若,心想叶兄倒真是风流多情的公子,其实他哪明白白衣的苦衷,他一心向武道,并不想留恋儿女私情,奈何天不遂人愿,他偏偏多情重义。
“那就让我们今晚彻底将棋仙派连根拔起。”
藏青色的天空隐着几颗疏淡的星星,月牙儿躲在乌云身后,棋仙派内灯火通明,戒备森严。厅堂中燃着数盏蜡烛,温青青被捆绑在一根木柱上,五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凝神静气,似乎等待着什么。
“哈哈哈!”
屋外传来狂妄的笑声,一道黑影迅速闪了进来,白衣瞧向温家五老冰冷的笑道:“你们杀害计前辈,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温方达手持两柄短戟,狞笑道:“哪来的贼子竟敢口出狂言,只怕你活不过今晚了。”
温青青秀美的凤目流烁着光华,笑容若春风化雪,欣喜地喊道:“叶白衣,你怎么来啦!我的承志哥哥呢?你快走,他们设下了埋伏要害你们。”xh.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