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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书友,黄金古路,圣院的伏笔已经埋下,两处都是很奇特的地方。敬请关注后面的章节。求收藏、推荐。)
天空中的异象引起了圣城所有武者的关注,人们纷纷追问是什么引发了这种异象。
这时,武王两榜出现八个字的消息如长了翅膀一样在武者间传递。所有听到消息的武者都惊呆了,这八个字意味着一个绝世人物的出世。但这个人物是谁呢?人们纷纷追问。
但风云榜并没有提示是谁。人们猜测这个人并不想让人们知道他是谁,但风云榜是不会让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消息隐藏的,它给以了这个人评价之后,出于保护的目的,并没有显示这个人的身份、来历。或许在某一天,它会向世人昭示这人是谁,但必须等到这个人成长起来之后。
这时,整个武道区,风云塔,特别是武王当世榜与武王万世榜前,一片混乱,人们纷纷涌过来一探究竟,或瞻仰这八个字的绝代韵味或意图追查这个人的身份、来历。
由于涌向这些区域的人太多太多,竟出现了失控的现象。各方大佬纷纷出面驱赶这里的武者,而中盟更是调来军队来维持秩序,才将这八个字引发的骚动控制住。
在中盟总部的一个大厅里,各方大佬云集。
大厅正中上端面南端坐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面容红润,整个人显得空灵,给人似实似虚的感觉,这位老者正是中盟盟主——空照。
“天机子,辛苦你查查这个人是谁。”空照对着右侧一个风度儒雅,手持扇子,一幅高深莫测模样的老者说道。
“尽力而为!”
天机楼楼主天机子把扇子一收,运转功法。只见其四周氤氲之气升腾,而他的右手手指则不停地变幻掐算。
“空照兄,大乱将至,如何应变?”一个脸色苍白,双手拢在衣袖里,脸上毫无表情的老者问空照道。
“如何应变,赵望天,你脑袋进水了吧!祸源都没查到,谈何应变。况且你西盟整天躲在黑暗里,你怕什么。”一个身上光芒四溢的老者嘲讽道。这是北盟的王一统,那脸色苍白的老者是西盟的赵望天。北盟和西盟向来不和,那台子向来搭不到一块去,所以,彼此间总是针锋相对。
“你们两个都省省心吧,瞎操心,且看看天机兄推算的结果如何再说。”一个全身满是死气,好像行将就木的老者说道。这是南盟的张满林。
“你说得轻巧,每一个绝世强者的崛起都会把整个大陆掀个底朝天,你我都会牵涉进去,到时你张满林能长出一双翅膀飞上天,破碎虚空而去。”这时,一个胡子尚黑,国字脸的中年人说道。
“你个老不死的,最看不惯就是你了,明明快要死了,还要装嫩,搞个中年人的模样。”一个只有少量胡须,脸上满是褶子的老者说道。这是神武门门主马鸣。他自己一幅老态龙钟的样子,所以对东盟盟主李青林的模样总是满怀嫉妒。
“老乌龟,要打架是吗?”李青林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
这时,“噗嗤”一声传出,只见天机子嘴角含血,一下就瘫倒在座位上,脸色苍白:“查不出来,被天机蒙蔽了,只看见一个身影,其后则是尸山血海。”
在座各位脸色都有些凝重,一时之间,大厅里一片静寂。
“各位慢慢查吧,本门主还要去追查杀我孙儿的凶手。”马鸣一脸戾气地说道,“本门主非把那小子揪出来碎尸万段不可。”
众人一看马鸣怒气冲冲地离去,脸上的神色更沉重了。这一次黄金古路的开启把各盟各宗的少年天才都囊括了进去,如果出现意外,将会导致一个断层的出现。
“空照兄,是否能给圣院带个话,看是否能想办法多留些种。”有人提议道。
“这话本盟主一定带到,到时看圣院有什么说法。”中盟盟主回答道,随后又问天机子,“天机兄,伤不重吧?”
“伤倒不重,只是这法子的后果你也知道,不多说了。”
天机子有些失落,因为每一次窥视天机都会折损一定的寿阳。
风铭这时正走在大街上,内心很激动,武王两榜的消息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知道这八个字属于他。而另外一个消息则让他感到好奇,圣院的人答应明天在圣城搞一个答武者问,由圣院的代表回答各路武者的提问。风铭心里充满了期待,圣院充满了神秘,可以借此机会了解一下圣院。
第二天,风铭赶到广场,只见广场上人山人海,前端盘坐着各路武者代表,代表们的前端有一张几案,几案上有两个玉杯,玉杯上冒着丝丝元气,应该是元茶,几案之后,有两个武圣正端坐在椅子上:一个是尖嘴猴腮精瘦的老者,另一个则是身材微胖的中年人,一幅圆滑世故的样子。
风铭一看大失所望,这和心目中所想的仙风道骨的形象也相差太远了。
只见那圣院代表彼此挤眉弄眼一阵后,同时站起,扫视一番后,那精瘦老者说道:“各位代表,各位来宾,我叫麻溜,我旁边这位叫得很。各位代表有什么问题赶快问,要不然我俩就走了,我们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众人一听,咕噜一笑:这两人的名字够有风格的,合起来就是麻溜得很。
“我是北盟的……”一个北盟的代表站起来说道。
“那些虚头巴脑的自我介绍之类的就少说,过后屁股一转,谁还记得谁,来实在的。”麻溜赶紧打断他的话。
“那我就直接点,这一次黄金古路的开启席卷了大陆的所有少年英豪,而黄金古路的风险又如此之大,圣院方面是否考虑降低一点难度。”
“关我们**事,那是天道所定,简直就是屁话。”得很回答得非常干脆。
众人一听,嘴巴张开都能塞个鸡蛋进去,这风格,这回答,让人错愕不已。
“圣院将那些天才招进去,并没有派人教导他们,为什么?”有代表提问道。
“你的理念落伍了。既然是天才,需要我们手把手去教吗?我们只提供他们成长所需的,路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走。有哪一个绝世强者的路是和别人一样的,那绝世强者之所以成为绝世强者就是因为他们踏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路,才登临绝顶的。所以,我们教得越多,教得越好,越是对天才的扼杀,‘小时聪明,大时了了’的情况,估计就是你们这帮蠢货认真仔细教出来的,你们教来教去,最终把天才教成和你自己一样,真是厉害啊!”麻溜说道。
“我们把各宗门的少年天才交给圣院,圣院应当从爱护的角度出发,给他们以生命的保障。”
“既然你都已经说交给我们的是天才,那么天才是能轻易杀死的吗?既然是杀不死的,那还需要我们给什么保障。换句话,按你的逻辑来说,那杀死的都是天才,这就好比有一天我看见一个傻子过来,我去把他捏死,然后对着他的尸体说‘天才啊,天才’,要是这样,那天才和路边的大白菜有什么区别。”
“圣院将各个境界的武者同时放在混乱区,这是对进入圣院的各宗门的天才的谋害,我们各宗门强烈要求取消这种不公平的规定。”
“简直是笑话,一个武王在武皇面前连性命都保不住,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天才;一个武皇连武王都杀不死,甚至反而被杀,这样的人也配天才两个字,我看跟一坨屎差不多。”
众人听他们两个绕来绕去,一个实际问题都没有解决,顿时起哄,扬言要联合起来抵制圣院,让那些少年天才都不去报名。
这时,麻溜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吼一声“肃静”,然后,对众代表说道:“我们拉他们去报名了,还是抱他们去报名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完全是你情我愿的事。再者说了,死了张屠夫,难道就吃带毛的猪了不成?爱去不去。”
这时有人问道:“学员不教也不管,那你们圣院的人又干什么?”
得很一听这话眼睛发光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我们还是很忙的,例如,泡泡茶,喝喝酒,看看舞,钓钓妞。”
众人听后,满头黑线:敢情圣院的人都是一群吃、喝、玩、乐的货。
话说到这份上了,人们实在不愿再提问了。这两个家伙实在是麻溜得很,脏话、乱话、痞话连篇,就是一个实际问题不谈。敢情是圣院派这两个人到这里来涮众人玩的。
顿时,现场一片寂静。
麻溜、得很一见这场面,立马说道:“没问题了,那我们就走了。”说完一溜烟就跑了。留下一群代表和其他武者面面相觑,疑惑更多。
圣院究竟想培养什么样的人出来?
圣院代表表现如此怪异,特别是那玩世不恭的神态,这究竟又是为什么?
得利最后说的话更令人困惑,难道圣院的人都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