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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皇甫国栋的赞扬之下,路风也不禁有些得意,说,“您老人家眼光这样厉害,看错过谁?”
听了路风的话,皇甫国栋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小子是拍老子的马匹呢还是在夸你自己?”
路风也跟着大笑说:“头儿,我既不是拍您老人家的马屁,也不是在夸我自己,我这是实话实说嘛!”
“好好好!老子不和你扯这个了,一会儿见到首长以后,眼色灵活点!老子可是在一号面前把你夸成了一朵花,别给老子丢脸!”
路风啪得一个立正,说:“请头儿放心,保证不给您丢脸!”
皇甫国栋听了这话,脸上现出满意的笑容,不过这笑容转瞬即逝,顿时又变成了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因为路风接下来的一句话是:“要丢也是丢我自己的脸,和您老人家没有关系!”
皇甫国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指着路风吼道:‘混账小子,你是老子的徒弟,你丢了脸,不就是变相打老子的脸吗?怎么还说和老子没关系?”
路风一边坐到沙发上,一边笑着说:“头儿你这脾气也太爆了,我看您老人家整天板着脸,就像有人欠了您一千万不还似的,还以为您老人家的笑神经出了毛病,逗您玩呢!”
皇甫国栋身体仰靠在沙发上,摇头叹息着说:“老子倒是想让谁欠我一千万,可是老子没有钱让人家欠啊!”
路风笑笑说:“要不然我我就给您个让别人欠您钱的机会?”
皇甫国栋一摆手:“打住!你小子再提这个,老子一脚把你踢出去!”
路风耸耸肩,摇着头不敢再提这个话题了,又过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皇甫国栋起身说:“咱们走吧!”
路风起身跟在皇甫国栋后面,正要走出去,皇甫国栋指指地板上的酒:“见过一号以后老子没时间再送你了,带上,一会儿让人送你直接回酒店!”
路风看了看那两箱茅台,笑着说:“您老人家买这酒也不容易,还是留着您自己喝吧!”
皇甫国栋眼睛一瞪,吼道:“看不起老子怎么的?带走!”
路风挠挠头,笑着说:“都带走?”
皇甫国栋犹豫了一下,笑着说:“要不然给老子留两瓶也行!”
路风一听,忍不住笑道:“看来头儿您还是好这口!”说到这里,他眼珠一转,却又笑着说,“不过呢,喝酒伤身。您老人家年纪大了,需要保重身体,就不适合再喝任何酒了。但是呢,这酒又这么好,不喝浪费了也实在可惜,我还是都带走,让我那些兄弟们帮忙替您都喝了,这样既不浪费,又不伤您的身体,一举两得,两全其美!”说到这里看皇甫国栋恶狠狠瞪着自己,一副随时都会朝自己踢出一脚的样子,赶紧又陪着笑说,“头儿您别这样看着我,我们虽然帮忙把酒替您喝了,也不用您感谢我们,这样总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皇甫国栋一咬牙,恨恨地说:“喝老子的酒,还让老子反过来感谢你们,还又没有道理?”
路风嘿嘿笑道:“和您老人家还讲什么道理?”
皇甫国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都给老子带走!”
路风一弯腰揽起两箱茅台,一边跟在皇甫国栋身后,一边笑着说:“头儿,您脸也别这样难看!”看皇甫国栋回头狠狠地瞪着自己,赶紧笑着说,“您听我解释啊,那几个家伙都是酒囊饭袋,少了真不够他们喝!这样啊,这酒就算是我先借您的,过两天我加倍还您,给您直接送到家里去,这样总行了吧?”
皇甫国栋一边走一边哼了一声:“老子是送给你们的,哪里还会让你还?有事情到这里来找我,不要到老子家里去,我不欢迎你去老子家里!”
皇甫国栋说得虽然很不客气,路风却一点儿也不介意,笑着说:“头儿你不欢迎没关系啊,我又不是去看你!我很久没见过师娘了,去看看我师娘你总管不着吧?”
皇甫国栋说:“看她干什么?”
路风笑笑,说:“看看我师娘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漂亮!”
皇甫国栋哈哈笑道:“人老珠黄,都成老太婆了,有什么好看的?”
路风嘿嘿笑着说:“头儿,这可是您说的,见到师娘以后我就把您这话学给师娘听!”
皇甫国栋眼睛一瞪,厉声吼道:“混账小子,你敢?”扭头看看七八米外已经站在车前把车门打开了的历南星,也不再说什么了,大步走到车前,一头钻了进去,把车门也关上了。
路风向着历南星笑笑。历南星走到车后,按下遥控器打开后备箱,路风将酒放进去,关上后备箱以后,历南星指指后备箱,又指指车内,低声说:“真有你的!第一次见头儿这样大方!”
路风笑笑,也压低了声音说:“还是有些心疼!”
车内传来皇甫国栋的声音:“你们两个不上车,瞎嘀咕什么?”
这还能听见?历南星和路风不敢再说什么,相视一笑,赶紧都上了车。历南星发动车子,车子平稳儿快速地驶出了国安部。
时间不长,车子就行驶到了一号首长办公的地方,这里可比国安部戒备森严多了。庄严肃穆的大门口,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卫精神抖擞地站在那里,虽然表面上只能看到这几位警卫,但是路风却感受到了隐藏在暗处的很多处暗哨,那些才是守卫最坚固的地方,不过一般人根本感受不到,更不用说是看到了。
守卫大门的警卫对皇甫国栋乘坐的这辆车,应该已经很熟悉了,但还是没有打开电动门放行。历南星按下车窗,将证件递给走到车门前的警卫。那警卫仔细看了看证件,又向车里看了看,然后将证件递给历南星,向着车子行了一个警礼然后向着大门口打了个放行的手势,大门上的横杆便徐徐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