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阁 www.ziqige6.com,最快更新花都特种兵最新章节!
( )
路风听河马在那里喊,不禁皱起了眉头,却也并没有说什么,看了看身边的珍妮弗、凯瑟琳和米莉亚,见这几个小女人也都眼冒金星,全都看得全神贯注,一脸兴奋,不禁心中暗暗慨叹,原来看似善良的美女心里也竟然同样隐藏着并不比男人低的残忍和冷酷啊!
正当路风慨叹不已的时候,就见那将黑人拳手打得身体后仰口喷鲜血的白人拳手抓住时机,又接连出拳,几拳都打在黑人拳手的要害之处,将那噔噔噔后退的黑人拳手打得再也站不住脚,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那白人拳手见黑人拳手倒在地上,并不罢手,而是一把抓起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的黑人拳手,双臂一用力,将黑人拳手提起,猛然扛在了肩上。台下众人见了,齐声喊道:“扔下去!扔下去!”
在众人的叫喊声中,白人拳手振臂猛地一用力,将肩上的黑人拳手一下子扔到了两米来高的拳击台下。那黑人拳手经过这样一摔,倒在地上,嘴里出血,扭曲了几下身体便不动了。跑出来几个人,将他抬起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摔死了没有。
刚才还看得兴奋不已的珍妮弗见了,眼睛里现出同情之色,扭头看着路风说道:“风大哥,那人会不会死掉呀?要是就这样死掉了,不是太残酷了吗?”
路风微微叹了口气,说:“应该没问题!像这样的拳手都很禁打,只是暂时休克,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米莉亚则问道:“那他会不会被打残呀?”
路风摇摇头,说:“这个就很难说了,如果运气好,应该不会;可是如果运气差的话,也说不定!”
听了路风的话,珍妮弗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早知道这样残酷,我就不带你们来这里了!”
听珍妮弗这样一说,路风还没有说什么,河马却忍不住插话说:“fuck!珍妮你这是什么话?你要是不带我们来这里,这样好看的场面错过了不是太可惜了吗?你带我们来这里就对了,要是不带我们来这里就大错特错了!”
路风瞪了河马一眼,低声说:“我看你小子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河马嘿嘿笑着,谦虚地说:“哪里!哪里!”他眼睛盯着台上,说,“fuck!还真当场发钱呀!”
大家随着河马的话音向台上望去,就见刚才宣布规则的那人走上了台,手里拿着一沓美元,递到了那白人拳手的手中,然后猛地举起了他那只握着钱的手。台下观众见了,立刻欢声雷动,喧声四起。
那白人拳手手里握着一沓美元,脸上并没有露出喜悦之色,反而现出狰狞之色,恶狠狠地瞪着台下众人。当主持人问他还要不要打下去的时候,他尽力吼了一声,喊出了一个字:“打!”
话音一落,又赢得满场喝彩。主持人退下以后,从拳击台的一侧又走出一个黑人拳手来。这一个拳手的身高比第一个黑人拳手又高了半头,块头也比他大了很多,看样子虽然没有河马重,可也少不了多少。他在那台上一站,就像是一座黑塔一样,而那白人拳手在在他面前,本来魁梧的身躯就显得瘦弱不堪了。
台下观众见了,立刻欢呼起来,很多人开始喊了起来:“打!打!他妈的快打!”
在观众的叫喊声中,那黑塔一样的黑人拳手便挥起巨大的拳头向着比自己矮了一截的白人拳手打了过去。白人拳手见对方来势凶猛无比,可也只好硬着头皮接招,然而毕竟两人块头差距大大,那白人拳手刚才已经打了一场,体力消耗甚大,根本就不是黑人拳手的对手,半分钟不到,就被黑人拳手打到在地,然后抓起来扔到了台下。
这一场毫无悬念的对打让河马看得十分乏味,忍不住嘟囔道:“fuck!这一场真是没有意思!没劲儿!”
听了这话,河马身边的枪神忍不住说了一句:“人都打死了你小子才满意吗?”
剑龙接过话说:“这小子就这德性!”
珍妮弗撇着嘴说:“河马太狠心了!冷酷!”
凯瑟琳自然也同意姐姐的话,接过话说:“残忍!”
米莉亚将大大的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也跟着说道:“就是!”
一时之间,河马落到了四面楚歌孤家寡人的地步,他将众人看了一遍,见大家都现出鄙夷之色,只好苦笑着说:“fuck!怎么会这样啊?”
正说着,拳击台上又出现了一个拳手,走上台以后,二话不说便和那黑熊一样健壮的黑人拳手打了起来,两人打了不到两分钟,也被黑人拳手扔到了台下,黑人拳手这一次得到了两万美元的奖金。接下来又上来两名拳手,都被黑人拳手一一击败,扔到了台下。当主持人第四次将四万美元塞到黑人拳手手中的时候,黑人拳手总共已经得到了十万美元的奖金。
河马又忍不住说道:“fuck!这打拳来钱还挺快的嘛!”
路风哼了一声,说:“贪心不足蛇吞象,这家伙虽然厉害,可终究不是铁打的!不知道见好就收,最终也会让人扔到台下去!”
这时候,台上那主持人问那黑人拳手还要不要接着打的时候,那黑人拳手虽然已经有些精疲力尽,可还是喊了一声:“打!”再打下去,下一场如果再赢的话,一场的奖金可就是五万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话果真是千百年来颠扑不破的真理,也难怪那黑人拳手还是要打下去了。
路风见了,不禁摇了摇头,心说这样打下去,总会有失败的时候!看那台上,又走出来一个人来。见到上台的那人,台下顿时一片哗然,惊叫声,欢呼声,呼哨声,响彻了整个拳击场,拳击场就像是一锅沸腾了的水,咕嘟咕嘟地喧闹了起来。刚刚消停了的河马瞧着台上,眼睛都瞪圆了,禁不住失声喊道:“fuck!怎么是个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