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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走的?
转眼,陈玉又想起他漆黑的眼专注而真诚的看着自己,说道:我会陪着你。
陈玉又叹了口气,那个霸道的人,莫名其妙地让他不时想起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念旧的人。这感觉,很奇怪。
陈玉回到乔逸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马文青正一脸兴奋的在大厅喝茶。见到陈玉进来,立刻拉着他到旁边没人的地方说道:“爷早觉得那玉石叶子值钱,至少是汉朝的东西,又是西域那边的,今天又遇到个眼光不错的买主,这个数。”马文青伸出一根手指,见陈玉眼神一亮,立刻有不好的预感,往旁边移动。
陈玉刚刚还绷着的脸立刻喜上眉梢,拉住马文青的胳膊,喜哟哟地道:“文青哥——”
马文青努力绷着脸,在看到没骨头扒在自己身上的陈玉,那双水汪汪的凤眨呀眨,终于妥协:“行了,我已经把四成直接打你卡上了。””
陈玉心满意足地站直身体,盘算着,四十万,几年内的生计问题得到解决了。
马文青翘着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招呼陈玉:“来,妞,给大爷看茶!”
陈玉走了两步,似有所觉,抬头一眼,乔逸正靠在门边,笑着看着他。
“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说起来,好久没吃过陈玉做的饭了,真是无比怀念。”乔逸边往屋里走边浅笑着说道。以前在学校住的时候,乔逸住的是A级公寓,独立的居室,带着卫生间和厨房。自从知道陈玉会做饭之后,有时还会拎着陈玉过去开火。因为能蹭饭,再加上陈父勒令他搞好关系,陈玉倒是没有拒绝过。
“等我失业了,就来你家当厨子。”陈玉闷闷说着。
“到时候你别忘了。”乔逸带着深意一瞥陈玉。
陈玉忽然想起来正事,忙问:“有什么消息吗?”
乔逸脸色也严肃起来,点点头,说道:“还真有。”
见到两个人立刻眼巴巴地望过来,乔逸说道:“考古研究所内部消息,烟台靠东南海域,海底发现沉船,考古人员和相关部门正在组织考察和打捞,但是这事现在还在保密阶段,只是沉船四周海域已经被封锁了。据说,那沉船距今最少有两千年,且保存完好。”
“秦汉时期?”
“保存完好?多少东西?!”陈玉和马文青都震惊了。
乔逸给予了肯定,他喜欢看陈玉眼睛亮亮的模样,那种对于考古或者财富的小小狂热让他觉得十分可爱动人。
“考古研究所的人接到指令,严禁这消息外露,所以打听起来相当不容易。幸好那边有我爸认识的一位教授,我已经和那边打好招呼,明天带你们去看看具体情况。”
马文青深深的嫉妒了,特权阶级!而且这么英俊风流的特权阶级,最讨厌了,怪不得以前连外系的美女都主动往乔逸跟前凑。这绝对是风气不正但是作为这次特权阶级的受益者,马文青闭紧了嘴巴,准备明天一起过去看。
陈玉看向乔逸,让乔逸来火车站接人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说实话,以前两个人相处,更像乔逸一直在关心照顾他,而陈玉只是做个表面,能远着就远着,乔逸那样通透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这几天麻烦乔逸的事很多,乔逸没有犹豫地尽心帮忙,让陈玉有些过意不去。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垂头小声说道:“这次真是麻烦你了,多谢。”
乔逸看了陈玉一会,微微挑起嘴角,说道:“不用客气,我会收谢礼的。”
陈玉想到自己父亲和乔家父亲肯定有某些利益往来,于是笑了笑没再继续往下说。
当天晚上,陈玉的手机没有接到任何电话。陈玉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多了些莫名的焦躁。没有信号,那么人是不是遇到了更大的危险?
第二天上午,乔逸开车带两人去了考古研究所。和乔逸父亲是旧识的朱教授,是位带着眼镜,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对考古系毕业的乔逸似乎印象颇好。边引路边在前面热络的和乔逸说话。乔逸这个人风度极佳,隐隐已经有了乔父八面玲珑的做派。
然而朱教授却带给几个另外一个震惊的消息,考古研究所派去的前期考察小组,于昨晚失踪了,十几个人至今音信全无。
“我们这边有远程监控程序,录像也只到昨天晚上,凌晨五点左右,屏幕上忽然一片黑暗,再清楚地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接着我们发现,船上的考古队员都不见了,包括几个外聘专家。所以今天研究所特别忙,必须立刻研究出一套可行性方案,前往海上寻人。”
乔逸沉思了一会,说道:“朱教授,我们能不能看看昨晚的录像?”
朱教授点头,将三人带到一扇门前,刷卡进屋。里面有两个年轻人在忙碌,看见朱教授,起身问好。
“这是我的助理,把昨天的录像放给他们三个看看。”后面半句朱教授是对两个助理说的。
陈玉眼尖的发现那位女助理看见乔逸时眼睛一亮,看来乔逸的大名已经到了研究所,只是碍于屋里氛围,女助理没有过于热络的表现。而那位男助理仅仅是面无表情的看了几个人一眼,将电脑里的录像打开。
陈玉的视线随即被屏幕里幽深的海底吸引,不知道多深的海底,四周摆了十来盏防水探灯,勉强能看清四五米范围内的东西。镜头正对着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再细看才发现这洞口是一艘巨大的船上的,接着灯光一晃,有人从一侧出来进了那个洞口。全套潜水设备,背着氧气瓶。
“这是我们派往那里的水下考古工作人员。”朱教授说道。
这些考古队员进进出出,有时还会带些东西出来。摄像头安装在防水灯附近,有时甚至能看到黑色的鱼游过去。
接着镜头一转,已经到了水面,有人正从水里爬上来,也有人正准备下去。显然,这是考古工作者停泊在海面的船。
“都是工作录像,现在让他们看看凌晨五点左右的录像。”朱教授说道。
“等等!”陈玉忽然出声,他脸色有些难看,指着屏幕左上角一个准备下水的人说道:“我想看看这个人没换潜水服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
女助理往乔逸的方向一扫,随手将录像调了回去。那个人依然只是个侧影,因为在角落里,看得不时很清楚,接着,录像在在那个人带上潜水头盔前被定格。
“怎么了?”乔逸凑过来问道。
“那个人,是我家老头子。”陈玉肯定地说道,
他这么一说,马文青和乔逸也发现,那个人真得很像陈森。不过,只是个侧面,其实看不太清。马文青说道:“你不是寻父心切,看到相似的人就乱认爹吧。”
陈玉烦躁的打断,“绝对不会。”
朱教授看了陈玉一眼,冲女助手说道:“往后拖动。”接着是凌晨五点左右的录像。
似乎连鱼也在沉睡,珊瑚礁里的鱼都看不见了,但是接着,镜头里忽然出现很多人。大概有十几个,往那洞口游去。忽然。镜头里一片漆黑,其实细看,还能看到晃动的画面。
灯一下子熄灭了,水里的画面难辨。过了大约十分钟,防水灯重新亮了。然而,从此时开始,镜头便定格了。船上的洞口再也没有出来过人。
停在海面的船上的摄像头,也没有任何一个人。
“从这之后,负责和我们联系的人员就再也没有发过消息过来。”朱教授说道,“已经和烟台那边的部队取得联系,他们赶过去的时候,海面上的船空无一人。”
“这是前往烟台的考古队的全部人员,你们看看是不是有认识的人。”说着,一张放大的照片被调了出来,陈森果然在后排的最左边。
“我记得陈叔似乎不是考古队员?”马文青疑惑,考古工作者可是相当反感盗墓者的。
朱教授叹了口气,带着些怜悯看了陈玉一眼,说道:“这里面不只是考古队员,还有三位外聘专家。”
乔逸看看陈玉的脸色,伸手拉住他,跟朱教授道了谢,将人带回了家里。
回到乔家,陈玉似乎醒过味儿来,腾地站起身说道:“无论如何我要过去,我父亲在那里。”
马文青过来拍拍陈玉的脸,说道:“嗯,陈叔在那里,我们肯定要去一趟。不过,现在想想那些个半夜电话,根本不是陈叔打过来的,因为陈叔是昨晚失踪不见的,电话却是前三天打的,昨晚偏偏就没再打了。”
陈玉心里一惊,那在南海深处等着他的究竟是谁?
乔逸说道:“你们出海的事我负责安排,刚刚出门的时候我已经跟朱教授打听过了,他们救援的人明天上午从烟台港口出发,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带上你们两个。”
“好。”
这些天没有走,陈玉其实也在等封寒的消息,可是这位大哥居然比他还会隐藏,乔逸都查不出来半点消息。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再等封寒了。
凌云看着窗前的封寒,过了良久,终于鼓起勇气劝道:“封,再不走,怕来不及了。”
封寒垂眼淡淡看着桌上啃着羊腿的豹子,和离豹子身边不远的数码相机,长长的睫毛将冰冷的双眼盖住,紧抿的嘴角泄漏着主人的不悦。
即便是这样的封寒,依旧是最完美的,凌云赞叹地想着。豹子将剩余的骨头扔到一边,抬头看了封寒一会,嘴角可疑地抽动过后,颤巍巍地伸出一只爪子,似乎想扒在封寒衣袖上。一秒钟后,带着指环的修长手指拎着豹子脖子上的毛,将它丢到毛巾上。豹子愤怒地用爪子在毛巾上抓挠着,转眼将油渍擦干净。
封寒的嘴角似乎弯了起来,那种无意识地纯净的眼神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让门边的凌云和尤部长惊讶地看着,忘了自己进来的目的。
“好,我明天离开。”封寒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您决定不再找他了?”凌云好奇地问道,无疑,对他们来说,这是件好事。
“因为我知道他没事,而且,我会找到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海底会解开一部分谜底,至少是陈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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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出海 ...
乔逸将两人送去火车站,因为上次被人盯上的遭遇,陈玉和马文青心有余悸地左右张望,人流穿梭,什么都看不出来。乔逸笑笑,说在这里,没有人敢动我乔家罩着的人。
站台上,乔逸叮嘱两人这次海上之行未知变数太多,千万注意安全。马文青将行李拎到里面的时候,乔逸才凑到陈玉耳边说道:“陈玉,我说过会收谢礼,你介不介意我先拿点利息。”
随即,陈玉感觉到自己脸颊被温软的触碰了一下,乔逸已经直起身,手指慢慢划过陈玉嘴角,笑得别有深意的眼中是明显而炙热的**。
陈玉呆了一下,眼里带着疑惑和不安,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到点了,我先走了。”接着立刻转身进了车厢。
留下乔逸在原地不可抑制地低低笑起来,他没想过陈玉也会这样当鸵鸟。
陈玉将手放在脑后,靠在枕头上,用帽子盖着脸出神,以前或许是因为样貌或许是习惯,他没少被马文青带着一群人开那种玩笑,但是乔逸不一样。他感到微微别扭,这样的乔逸让他困扰和疑惑,然后他又发现乔逸似乎真的没有交过女朋友,他一直以为那是因为家世和外在条件太好的原因。
毫无疑问的是,乔逸这次帮了大忙,陈玉心里暗暗想着回去赶紧让父亲还他一份大礼,千万别跟自己要谢礼,自己还真接受不了同性——
想到这里,陈玉忽然一僵,旅店在封寒屋里那一夜他想忘了还真有点困难。没有办法否认的是,封寒也是男人,而他并没有觉得不合常理,甚至还体会到了快感。陈玉苦笑起来,在那个霸道嚣张的人面前,自己对一些常理的坚持似乎微弱到可以忽视。
想到封寒,陈玉不由自主地操心到,他到底还在不在北京,为什么不来找自己,难道是因为找不到?小豹子是跟着封寒的,因为自己犯懒,支使封寒抱着豹子。封寒脸色虽然难看,还是从将豹子拎过去了,自己不在的时候,他也不至于将豹子丢了或者虐待吧
陈玉翻了个身,发现自己只要空下来,就会无法控制地想他们。
马文青百般骚扰均被陈玉无视,于是锲而不舍,忽见陈玉腾地坐起来,喜哟哟地认为终于将他说动了,却见陈玉拉过被子,接着翻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