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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淡漠的话语和鹿久的影子模仿术成功地在各国权贵面前给了雷之国的使者一个难堪,之所以选择雷之国,并不是纲手和木叶上层随意挑选的一个国家或者是为了给日向家出气这样的白痴理由。而是在所有来访的使者中,只有雷之国的使者,以战争作为威胁来谈条件。
木叶如今经历了休养生息,已经不是从前日差事件之时战后虚弱的时候了。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与砂之国的冲突,盟友之间有了裂痕,可是如今砂忍正被木叶收拾的妥妥帖帖,从实力上讲,就决不可能再行背盟之举。而雷之国如果在此时执意与木叶开战,胜的绝对不会是雷之国就是了。
何况彼此的身边,都有着与自己同样强大的国家在虎视眈眈。如此,就算是雷之国拉拢了一个两个的盟友,其实也未必敢于轻启战端。盟友这种东西,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在某些时候突然地捅你一刀。
可是就算雷之国未必有这个开战的勇气,防患于未然都是很有必要的事情。谁也不敢冒着战争的危险而什么都不做。而与此同时,就算是一定能够取得战争的胜利,木叶也不愿意冒险选择战争。
战争这种事情,无论期间和战后可以取得多少利益,伤亡和损失都是不可避免。如今的木叶各大势力正在平衡之中,谁也不愿意发生战争。因为谁也不敢保证在战争之中,自己和自己所属的势力,还能够完好无损地保存下来。所以,面对一向贪婪的云隐村的战争威胁,木叶就必须要对他们采取一点动作。最起码,也要让云忍村在一段时间里无暇他顾才好。
如今这一场宴会算得上是庆祝纲手的上任,场面倒是前所未有的大。
一方面是各国都要卖开创了木叶村的千手一族几分面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中忍考试刚刚过去,以那些领主大名们的性子,滞留在木叶这个风影不错的地方一段时间,顺便参加木叶五代火影的上任庆祝,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那么,在这个时候,如果哪个国家的使者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什么问题,可是真的没有木叶什么责任的。
所以在雷之国的正使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刚刚自动做了什么的时候,异变突然发生。
其实雷之国正使走到哪里都带着他的护卫忍者的原因,是因为昔日雷之国的所作所为太过分了,在木叶中他还是害怕受到什么报复的。最起码他知道,如果有机会,最起码日向一族是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如今,他本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排,成了他的催命符。
只见他刚刚试图开口说什么,他身后的一个云忍突然当场发难,没有使用忍术,不过是轻轻地一手里剑就割断了雷之国正使的脖子,献血从他脖颈断处喷薄而出,头颅落地之时甚至连表情都还停留在刚刚的一刻。血液喷涌出来,吓得附近的大名们一阵拼命的惨叫和躲避。
木叶的应对是极为迅速的,数名木叶忍者飞快地出现,将众位领主大名与这个事件隔开,护在身后。而雷之国正使的尸身和出手的云忍被晾在了中间,众位木叶忍者持了武器在手,严阵以待。而其他国家的护卫忍者反应也绝对不慢,飞快的护住本国的大人物,对此处发生的事情集中了全部的注意。
宁次微微踏前一步,辉月一手拦住,以一个极微小的幅度摇了摇头。宁次马上会意地停留在原地,不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在这个时候,与雷之国有着深仇大恨的日向一族的忍者根本就不宜引起任何注意,否则,就算是没有什么事,也会变成有事。
而跟随雷之国正使出席的,有三名云忍,对于同伴刚刚突然的行为,其余两人谁也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都一下子愣在了那里。直到此时,才拔了武器在手,怒吼着质问了起来。
“佐藤,你这是做什么!”
“佐藤,你要背叛云隐村吗!”
那出手的云忍冷哼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给了雷之国正使的尸体一脚,高傲地道:“我只是杀掉一个无耻的人渣而已。”
听到这句话,众人一片哗然。杀害自己所要保护的人物,身为忍者,就算是有再多的理由,也是应该为此而感到羞愧的。可是这个云忍,竟然是理直气壮的样子。那么,就不得不让人好奇一下他暴起杀人的理由了。
“这个所谓的正使,不过是一个人渣而已,杀了就杀了,难道大名还敢找我们云隐村的麻烦吗?”云忍高傲地抬起自己的头,说出了一个神经正常的人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说出的话,“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冒犯绘里子小姐?你不知道绘里子小姐是我心中倾慕的人吗?”
说着,眼神真挚地望向了那个云隐村的女忍者:“绘里子小姐,我注意你很久了,一直都想告诉你我的心意,今日,就杀掉这个敢于冒犯小姐的人渣来表达我的心意吧!绘里子小姐不必害怕大名贵族们,那些人还要依靠我们村子,不敢怎么样的!”
那云忍balabala地说了这么多话,那位叫做绘里子的女忍终于反应过来,看到另一位云忍同伴看自己的奇异眼神,别国贵宾的窃窃私语,还有外国忍者的鄙视目光,整个脸突然地涨红起来。那可明显不是因为被人告白的羞涩脸红,而是那种看起来就像是恨不得立刻死去的那种涨红才对。
“佐藤,你,你,你————————”绘里子整个人僵在原地。
“绘里子小姐!”那位佐藤童鞋整个人扑向了绘里子,张开双臂的样子好像是在迎接绘里子的投怀送抱。
绘里子反射性地出手,血花飞溅。
佐藤竟是全然没有反抗。
随着佐藤的尸体软软地倒下,绘里子和另外一个云忍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带队前来木叶的正使是雷之国大名派来的大臣,刚刚因为“冒犯了绘里子小姐”而死在了佐藤的的手中。而云忍村本次带队的忍者队长,就是佐藤,刚刚死在了绘里子条件反射的出手中。如此,雷之国所有能够做主的人,都死了。
那么,现在,怎么办?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云隐村是什么意思?”纲手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声音里带着巨大的愤怒,“在我——木叶村的五代火影的继任庆祝中,竟然出现这种事情!云隐村是想要挑起木叶和云忍村之间的战争吗?”
纲手淡蓝色的查克拉无差别地放出,风暴一般。
“不,火影大人,云忍村并没有挑衅木叶的意思,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云忍村对此很抱歉,请容许我们告退。”面对突发事件和纲手爆发的威慑,并没有几个人会仍然拥有理智,最起码,云忍绘里子就没有这个能力。
这句话一出口,可就是当着各国权贵的面承认了云忍村对此的责任了。虽然她的本意是分辩,可是这么说,可就是堵死了日后雷之国用这个借口找木叶麻烦的道路了。因为云忍村本身的忍者都已经默认,此事的责任是在云忍的。
而纲手余怒未消:“云忍村的首领既然不在,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希望云忍村为此给我一个交代!等你们回国之后,木叶的使者会去雷之国要求这个交代的!”
这句话可就意味深长了,云忍村的交代,到底要给纲手什么交代?
主要的责任人已经死了,根本就不可能给木叶什么交代。可是纲手只是表达一下她的意思而已,说白了,就是树一个牌坊,至少在表面上,撇开木叶对于此事的嫌疑而已。至于撇开嫌疑的作用到底有多大,就没有什么需要在意的了。真正需要的,也不过是这样的态度而已。
绘里子和另外一位云忍灰溜溜地带着两具尸体出了会场。纲手在后面吩咐了一句“礼送雷之国的客人们。”
马上,足足五个小队二十名暗部出现在会场门口,近乎押解地带着两名云忍出去了。
而此时的会场,已经是议论纷纷。
宁次面色严肃地看向辉月,挑了挑眉毛。
而辉月回望过去,挑了挑同样方向的眉。
如你所见。
这一场闹剧,本就是木叶编导的。
既然出现了雷之国的这场闹剧,那么纲手的庆祝也就自然而然地没有了刚刚的气氛。虽然没完没了的试探仍然不少,可是明显有很多人已经把心思放在了刚刚的事件上,开始考虑此事对于目前形势的影响,确切地说,是对于自己所属势力的影响。
而人一旦对一件事情投注了太多的注意力,那么对于其他,就自然而然地不那么注意了。众位在场的木叶忍者,无论身份地位如何,都开始统一地游走全场,似有意似无意地趁着众人若有所思的时候,打探到了一些平日里绝对不会轻易打探的东西,或者是透漏一些平日里绝对会被怀疑,却在此时容易被相信的真真假假的情报。
辉月对此暗暗地竖了一个大拇指。
布局设计云忍村是一回事,可是在设计云忍村的同时竟然能够利用这样的情况,试图去得到意外的收获。在别人专心致志地看戏的同时,试探别国情报,透漏自己所要透漏的情报,这可不仅仅是单纯的是否一举两得的问题,而是一种所在高度的问题了。
千手纲手的手段,果然不愧是木叶的公主。
微笑得体地应付了各国的使者和忍者们的试探,顺便透漏了一些事先就已经排练好需要泄露出去的真假情报,宁次和辉月同时在这次的宴会结束的时候,深深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真是,麻烦死了。”宁次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辉月绝倒。
日向一族前所未有的绝世天才,以一己之力还原了宗家世代相传的绝技的贵公子,拥有着冷冽气质的日向宁次,居然会冒出这么一句只有人到暮年的老头子才会说出的话… …如果这是鹿丸也就算了,可是换成是宁次,这反差。可就太大了一点。
你能想象宁次躺在天台上懒洋洋地一动不动地看云彩并且用一种沧桑到极点的鹿丸语气说“真是麻烦死了”的样子吗?
反正辉月想象了一下,恶寒。
远处纲手还在和一些权贵废话个没完,偏偏每个人都是乐此不疲的样子。气氛是很热闹的那种,而辉月和宁次站在那些喧嚣的远处,相同的一身白衣,相同的白色眼睛,相同的遗世独立,相同的,寂寞如雪。
“日差叔叔的帐,我们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辉月这么说道。
宁次望向天空的方向,并没有答言。
沉默许久,宁次终于开口:“辉月,回去吧。族长大人,想必还在等着我们的回报。”
“好。”辉月应道。
日向一族的帐,一定要一笔一笔地讨回来。日向一族曾经得到的耻辱,是只有用鲜血才能够洗清的。如果日差是死在了战场上,就算无论是宁次还是日向日足都不会为此多说什么,虽然悲伤,却绝对不会为此报复什么——因为这是身为忍者的宿命。可是,云忍村使用了那么无耻的手段,让日差成为替死者,却是绝对不能够被原谅的事情。
无论如何,那个时候日向一族的尊严是被狠狠地践踏了的。
那么,践踏了白眼日向尊严的人,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这,是一族人的坚持一组人的骄傲。也许不合时宜,可是日向一族,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们可以隐忍可以屈服,甚至可以做出不名誉的牺牲,但是这一笔一笔,我们绝对不会忘记。不管隐忍多久,不管做出什么样的牺牲,我们都会重新站起。而后到来的报复,从来都会让被报复的人或者是势力,付出百倍的代价。
如同我们所擅长的柔拳,虽然看起来柔软,甚至没有任何威胁,可是真正的柔拳,从来都是在柔韧中直击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