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骇人枪响惊震,旁边一面玻璃幕墙龟裂炸开后,留下黑洞般明显的子弹孔。
民工双手捂住头顶,弹着膀子“嘣”摔倒地,身上的西装褶皱胡乱翻卷,抽泣得鼻涕口水直流,即使欧腾在瞬间完全偏离掉射击方向,因为过度紧张的苟二根还是开始神志不清,生气溃散。
特别贵宾大厅内所有紧急安全警报“嘟……嘟……”声接连而响,欧腾死死盯住男人,从前一刹那到现在,脑袋里连续不断浮现出干苟二根时的酣畅淋漓,回忆起那种*快感,他却犹豫了,众保镖再次从通道迅速有序冲上前,欧腾突然就落下了举枪的臂膀,命令:“把男人带回套间。”
也罢,奥凯集团董事局领导何必亲自对一个民工下手?随即稳定着情绪,欧腾脸色阴沉地绕开,大步往外迈出去,顺便划开手机浏览邮箱,意料中增多无数封责备抱怨的主题,为那种不识时务的臭小子拒绝掉汪氏家族的邀请,明显得不偿失么?欧腾批量删除着收件,却愈发烦躁起来。
简单淋浴过后,坐在皮沙发上审阅评估报告的欧腾并无冷静,面对最新存在形成堆积如山,密集而未处理的各种任务,他有些心不在焉,处理完最紧急的几个问题,却耗费良久,效率起码比往常减少一倍,还不到十点,无法彻底进入工作状态的欧腾,居然破天荒开始浏览起通讯软件。
即使屏蔽拉黑众多,从半年前记录起,信息留言爆发不断,扫视而过,百无聊赖令欧腾登入共享网站,观看凯旋英腾娱乐集团四月份投资的《年华逐渐苍老》青春题材电影,向武的这部作品虽然票房高过八亿人民币,却被拍得拖沓肤浅,瞥了十几分钟,受煽情烂片扰乱,欧腾更烦躁。
“立刻到董事长办公室加班。”接近凌晨,却发布这种命令给安子烈的欧腾还有理智存在么?他仗着领导特权又补充指示:“我现在想练拳,陪我应付几场,周末允许你单休整天……”
“没问题。”爽快答应下,因为欧腾此时的命令刚好把安子烈从冗长的宴会中解脱出来,他没想到日本松稻田株式会社对区安集团相当殷勤,直接表露加盟*,水川瑛太更是在当下就背叛了丰亿公司,极度热情地为安子烈安排高价刺激的各种节目,生怕不周到,丧失掉合作机会。
“只要松稻田假装抬高20%的地价,龙振飞一定损失惨重。”终于抵达董事长办公室的安子烈兴致勃发地向欧腾报告:“今晚我们可以彻夜聊聊拦截水北通关地块的关键,最新调查……”
“我现在不想听,你做成演映模式罢,明早董事会议上各重要部门一起参与讨论。”欧腾打断安子烈,尴尬地推出几叠资料:“顺便帮我把这些完成……”是本该属于欧腾份内的任务。
从未见过欧腾在工作上懒惰松懈的安子烈也很尴尬:“我知道今晚你邀请谁共同用餐……”望着董事长随即从沙发起身,思维敏捷的男人顿时产生了预感:“欧腾,你应该比谁都懂分寸。”
虽然安子烈的直接提醒很刺耳,但留一个民工在区安集团大厦内,涉及到的就不仅是个人名誉,若长期延续,一旦被闹开,即使媒体娱乐新闻不敢报道,恐怕舆论的杀伤力也不小,欧腾怎么可能没想过?这已经超出“私生活”范畴了,他冲安子烈轻轻点点头:“我定会尽快解决掉。”
“下次练拳罢,我很困……工作拜托你务必完成。”欧腾承诺道:“假期后续多补。”
类似钟鸣“叮……”声响起,指纹权限认证成功,白色花瓷墙从中间自动滑滚开,跨入休息套间,随便往右拐,直接就能看到双手被铐在扶栏上,扭曲坐地的民工,浑身不再肮脏,已经换好一套运动服,但是男人那依旧痛苦呆愣的脸,却完全影射出之前遭遇到的所有强制和惊吓……
这一刻,苟二根再次望见欧腾,两个人却相互凝视良久,自己还有呼吸,并没有死,可被带回尝尽屈辱的地方,民工备受折磨得精神愈发恍惚,更想不通禽兽怎么阴魂不散又出现了啊?
欧腾解开两颗衬衫扣子,径直靠近苟二根,打破沉默:“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整个人站到顿时垂下脑袋的民工跟前,欧腾居高临下重声命令:“抬起头,看着我……”
“这里是我的办公大楼。”伸出手掌托起男人的双颊,迫使对方面对自己:“看着我。”
“别……”苟二根完全是失控而条件反射,摇晃着脑袋,嘶哑讨饶:“救命啊……”
欧腾锋利的眸光深深地跟住民工慌乱的视线不放,明明是如此窝囊卑微的下档男人,可那没停止过颤抖的眼神,却还敢隐约透露着厌恨,欧腾回忆着每次办事这民工都坚决反抗自己,恼。
“想回家是罢?”坐到台阶上,一把搂上去,直接捞过苟二根的脸,扭转,愈发靠近,两个人的脸面就在即将触碰的咫尺,相互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心跳起伏,欧腾凶狠地瞪向民工,警告威胁:“要想回家,就得听我的话,从现在起,我让你做什么,都必须迅速完成,懂了么?”
这咫尺距离令苟二根感到更巨大的逼迫感,浑身僵硬,民工瑟着点了两下头,又连续点了好几下头,他万分惧怕欧腾,从禽兽今晚在餐厅举枪的刹那,苟二根确实做好听天由命的觉悟。
“勾住我的脖脊。”拎起钥匙解开民工手上的铐子,欧腾指示道:“我抱你到沙发去。”
使劲憋住瞬间油然而生的恶心和仇恨,遵照命令,苟二根艰难地挪动臂膀,可要他主动去碰触男人是多么残忍的事啊?终于等不及的欧腾迅速扛起民工迈了几步,准确往沙发丢摔过去。
端着两杯白开水,放上茶几,拿起一个黑色葫芦状小瓷瓶,欧腾往手掌上倒了三颗黑色药状物体,先自己全部吞下,又往手掌上倒了七颗,接着送到苟二根面前:“张开嘴,喝掉。”
天啊……到底会不会是毒品啊?苟二根脑袋炸开,连忙摇头:“不,我不吃。”
其实这只是调节睡眠,抑制紧张的维生素养生品,欧腾看过民工的健康检测报告,各项指标都不好,需要长期补充营养,眉头当即紧皱,他用玻璃杯磕了磕民工的脸,重复命令:“张开嘴。”
蠢民工总算没敢再拒绝,缓慢却肯遵照命令,欧腾立刻捂住苟二根的双唇,把养生品逐粒喂倒进去,放一粒配一口白开水,轰然间,他的心脏狠狠一震,自己有多少年没做过这种动作了?
当年恳求颜苏白吃各种抗抑郁胶囊的惨烈场面浮现炸在眼前,他只喂过她,欧腾的呼吸剧烈急促起来,抬手轻揉上苟二根的头发:“你看着我……”欧腾的整条臂膀顿时像触电般几阵颤抖。
认为自己八成吞吃了毒品的苟二根却即刻紧闭双眼,跟禽兽相处,每秒都令他痛苦煎熬。
“我让你睁开眼睛看着我。”高声喝斥,用力深吸了大口气,不知道重复多少次这句话的欧腾愤怒地耸晃民工,这个始终哆嗦着的男人,一副好似随时要上刑场被宰割的臭德行。然而也能了解苟二根多么不愿意见到自己罢?但让他触动杀念的人,此番对欧腾来说,着实是牵扯深刻了。
可被迫躺在沙发上的苟二根能躲闪到哪去?无奈下,民工只能讪怯地抬眼望向那个禽兽,又是一双仿佛要吞噬掉自己的眸光,五官深刻,面相凶狠的欧腾,真切令苟二根心惊胆寒……
“你一个人睡沙发。”这仿佛是句故意惩罚,而烦躁恼愤甚至无法工作的自己,到底想进来干什么?索性总在心里惦念,不如就把话直挑开:“明天乖乖地跟我回家,别再住办公室套间。”
算把决定宣告而出,也就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跟个民工浪费时间罢?今晚本打算独自睡觉,刚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欧腾,当即瞥见民工那仿佛松了大口气的解脱样子,他突然移不开腿了。
潜意识里猛烈的意愿很明确,绝不能就这么放过男人,否则不是便宜了这个臭小子么?产生出异常暧昧态度,令欧腾瞬间炙热起来,他马上伸手掀起苟二根的衣服,俯身摸住民工的胸膛。
顿时,苟二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但双手接连被铐住,他肯定挣不开禁锢的圈套,难道噩耗又要降临了?不想再忍受那般撕痛和耻辱了啊,苟二根咬牙死恨,可毫无出路的他又能怎么办?
即使民工拼命做着徒劳挣扎,胸膛还是马上暴露出来,欧腾整个人都朝他欺压过去。
“不,救命啊……”噩耗这么快真的降临下来,唉,求求老天别再那样对苟二根罢……
然而才刚贴触到民工的肌肤,果然激发出欧腾难以抑制的*,身体顿时变得硬起来。
漫长的深夜难得有这种好兆头,要是个识时务懂事的聪明对象,必定会更畅爽罢?以至于欧腾忍着火,竟怀抱某种希望,诱惑性地向民工耐心提议:“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就解开你的手。”
“呜啊……求求你别……”苟二根却又湿了眼睛,依旧不懈讨饶,惹得欧腾非常愤怒,此刻自己问的话还不够明显么?就从来没遇过谁,敢在床上三番四次拒绝自己,懒得再管顾,直接翻过民工的身体,拽掉苟二根的裤子,那两片相当挺翘的屁股肉随即暴露眼前,欧腾急切抓揉起来。
真是熟悉的好触感啊,*便烧的愈发旺盛,但两条手指刚进去,民工的膀子就剧烈抽搐,发出阵阵哀鸣,他那里受着伤,里面还涂着药膏,欧腾紧皱起眉头,可惜怪不得他,毕竟已经硬得没有去拿润滑剂的时间了,片刻思考,欧腾毫不犹豫地吐出几口唾液,抹擦在苟二根的屁股里。
但禽兽挺身而入的时候,苟二根仍然撕痛得彻底咬破了嘴唇……
这建立在民工剧烈苦痛上的折磨,却使得欧腾爆发无穷尽的精力,获得汹涌澎湃的快感,他疯狂地干苟二根,前后凶狠地冲刺,欧腾恶劣想着,倒是要看看这个臭小子再敢怎么逃跑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民工完全没了声,欧腾总算发泄出第一波……
畅爽令欧腾的*无法停止,他准备换到床上继续办事,于是翻回男人的身体,从正面紧紧抱住了苟二根,欧腾贴在民工的耳边重复道:“明天跟我回家,别再住办公室套间……”
“我解开你的手,现在就乖乖跟我走?”欧腾撑起胸膛,捧住苟二根的脸,用手抹掉男人眼睛的泪痕和嘴上的血,竟如此冲动道:“我这就带你回家去,那里可比兴阳帝宝好玩太多。”
超常激动热情的欧腾望见苟二根还是跟死鱼一样,毫无反应,惩罚般掐了把苟二根的腰肌:“臭小子,稍后看我怎么教训你……”他却真的拎起钥匙,解开苟二根被反复禁锢的双手铐子。
哼,不是刚向安子烈承诺过要尽快解决掉这个民工么?欧腾站起身提着裤子,带男人回家?虽然很意外自己的决定,但他并没有任何迟疑和停顿。然而,却就在此刻,欧腾的后脑袋传来一阵无比剧烈的大钝痛,整个人都站不稳,他硬生生摔倒在地,紧紧捂住头,果然摸到满手掌的血。
苟二根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盘算的计划?民工抓住那只龙形水晶雕烟灰缸,用最尖锐的部分,继续朝欧腾的头大力砸过去:“草你妈逼……老子跟你拼了命去!他妈的王八蛋……”
混慌中,准确捏住民工的腕子,欧腾粗喘着警告威胁:“你再敢动,我就让保镖进来了?”
但彻底发起癫的苟二根此刻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倏地狠狠抬脚,胡乱踢踹到欧腾胸膛肚子,趁禽兽松开禁锢的空档,民工又伸出手臂,操起茶几上的两只玻璃水杯,苟二根牟足了全劲,再次猛往欧腾头上狠重地敲过去,两只玻璃水杯接连爆裂“砰”碎在猝不及防的欧腾脑袋顶上……
刹那间,从头部流出两条浓红的血,大股腥味,欧腾顿时眼前一黑,精神愈发恍惚,狠重的撞击,虽足以让欧腾的脑袋晕眩,但民工突如其来的举动,却犹如子弹般令理智轰然清醒。
仇恨迫使苟二根追打不放,欧腾的眸光变得沉重深邃了:“你……好大的胆子啊……”撑着身体,很不容易才摸到紧急警报,可他腿脚发软,丧失力气,伤势不轻,完全无法压制民工。
安子烈首先进来,望见光着屁股的苟二根,赤着两条腿,正对满脸血的欧腾拳打脚踢,他疾步冲上前,一招拖扒开民工,迅速把董事长横抱放置在沙发上,抽出随身携带的一条手巾,安子烈紧紧捂住欧腾残破不堪的头,接连染透满手血,安子烈郑重指示:“欧腾,赶紧放松侧躺……”
“医疗人员立刻到董事长办公室来。”紧张拔出手机,安子烈高声命令道:“火速!”
随即看到接连赶来的那群黑军制服男人,苟二根终于手脚抽搐,惊恐得全身战栗,什么都管顾不住了,民工整个人蹲跪下地,紧闭起眼睛,张臂抱住脑袋,蜷缩着身体,等待大祸临头。
众保镖冲上前,扭转民工胳膊,再次反铐住那双腕子,把民工的脸死死压按在地上。
绝望地嘶哑嗷叫几声,痛得苟二根整个臂膀都要脱臼掉。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