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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似乎过的很平静。
整个天元大陆都是非常平静的。
甚至流云预想中的傲云大陆的人也没出现过。
一切,平静的很诡异。
玉无尘一去一个月,竟是毫无音信。
流云不免有些担忧。
她有念力在身,那南宫毅倒也没讨到什么便宜,每次来这遮云阁也就呆上一个时辰,便灰头土脸的离开。
当然,这期间,齐国后宫中的妃嫔也有那大胆的想要来找茬,流云自是毫不客气,打板子,夹手指,那是干脆利落,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可是,那南宫毅竟是无比的纵容,甚至连句责怪都没有。
于是乎,这齐国的后宫也开始平静下来。
再也没人敢去探究那遮云阁中的人是谁。
都道那美人儿有着一副蛇蝎心肠,谁敢去惹她就等着掉脑袋吧。
一个月的平静之后,终于迎来了秦国墨王爷的登基。
因为秦国已经通告各国不用去参加秦王的登基仪式,所以这场本应该非常浩大的登基仪式就在秦国自己人的关注下,草草的结束。
独孤墨就在这一派平静下终于登基为王,正式成了秦国之主。
在秦王独孤墨登基的第二日,齐国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事情几乎震惊整个天元大陆。
齐国东南部,原赵国之地,突然突起一股义军,打着收复赵国的旗号,一夜之间占领了两座城池,打的齐国守城之人落荒而逃。
义军的队伍越来越大,大有收复赵国之势,南宫毅恐慌,竟是准备御驾亲征,下定决心一扫赵国余孽。
因不放心流云,南宫毅此次亲征竟是把她带到了身边,当然,她是被装扮成他身边的贴身侍卫的。
有出宫的机会,流云自然是万分乐意。
况且,她怎么会想不到这场义军收复战是谁策动的。
是她的墨啊,那么领头之人肯定是那赵谧宣了。
流云嘴角一勾,摸上了手腕上那彩虹。
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墨了,她有些想他了呢!
想起墨,流云的眸中就立刻温柔了下来。
“云儿眸中这股柔和可是为那独孤墨?”
南宫毅眸色深沉,今日差点就让那些叛贼一举歼灭,他如此周详的围攻计划,竟然让那些人给逃了!
正生气呢,一回来竟是看到那女人这么一副柔和的表情。
要知道,在遮云阁一个多月,她从来没对他露过如此的表情。
南宫毅一个跨步掠到了流云的跟前,一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这女人竟然有控物的能力,这些日子他对她几乎无计可施。
这让他无比的气恼。
种在她身上的蛊可以让她无力反抗,可是,却无法阻挡她的控物能力。
这屋内除了一张床,就剩下墙了,他就不信她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利用!
一股危险的气息铺面而来,流云看到了南宫毅眸中的愤怒。
“齐王恼羞成怒了吗?不要以为对我下了蛊,我就会顺从于你,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流云嘴角一撇,勾出一丝邪魅的笑来。
“朕从来都不会后悔,今日就撕碎你的利爪,成了朕的女人,就不信你会不从朕!”
南宫毅眸中一阵嗜血。
他已经猜到他的围攻计划是流云给传出去的。
没想到她会如此大方的承认。
他已经对她严加提防了,还特意弄了份假的作战计划,没想到还是被她给发觉了。
这女人是打定主意跟他对抗到底了吗?
她想让他后悔对她下蛊,那么他偏偏不如她所愿。
这个屋子早已被他布置的没有任何可用之物,这个房子外围数里也是空无一物,就不信她能抵抗得了情蛊之媚!
“齐王这是想要用强吗?”
流云嘴角闪出一丝讥讽的笑来。
从她一进入这屋中看到这空荡荡的空间就觉得好笑。
南宫毅原来带她出来还有这层意思。
他以为强要了她,就可以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了吗?
还真是可笑。
甭说他不会得逞,就算得逞了,她流云岂能跟这个时代的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然后就认命?
不会,她会当被疯狗咬了一口,然后把这疯狗付出他想象不到的代价。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说是用强呢?朕就不信云儿不想……”
南宫毅轻呼一口气,似是挑逗般吹在了流云的耳边。
流云浑身一震,体内似乎一股电流滑过,竟是生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强稳住心中的燥热想要推开他,他一把抱起了她,就向那床边走去。
无比的排斥却又无比的想要靠近,他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她几乎要吐血。
“嗤”的一声咬破了自己的唇,南宫毅也是一阵吃痛,一下子把她扔到了床上。
硬板床搁的她的后背嘎嘎乱想,她终是稳住了心神。
彩虹现,流云刚要向自己的手腕割去,那南宫毅竟是拿出了那玉笛,放到嘴边吹了起来。
心中顿时一阵纠痛,痛的她几乎站都站不起来。
眸光一寒,看向了南宫毅手中的玉笛。
南宫毅手中一紧,感到了玉笛想要飞离掌心的那股力道,于是牢牢抓住不放松。
再用力一吹,流云顿时瘫倒在床上,痛的只想把自己的心都给逃出来撕碎。
“我说过的,没用的,除非你让这房子都塌下来!不过,那样的话,我也要抱着你一起被这房子砸死,跟云儿死在一起,我南宫毅,也值了!”
南宫毅邪笑,收回玉笛,在流云的眼前晃了晃。
“这玉笛你就是抢过去也没用,它只对你管用。而且,我这里还有许多。”
似乎是提醒,南宫毅一阵轻笑。
“云儿,跟着我一起打天下有何不好,等我成了这天下之主,你就是这天下的王后,这不好吗?”
南宫毅眸中闪现出一丝的痴迷,紧紧的盯着那女人,心中也是燥热难耐。
流云微微喘着气,那种痛还真是让她揪心啊,过了这么一阵子,竟是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不行,她总不能真的失身于南宫毅吧,她又怎能对得起她的墨?
对,宁死也不能对不起她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