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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黑皮听了此话,一个站立不稳,差点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笑道:“哈哈,发达了啊,南哥,咱们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呀!”
周洋也兴奋的一挥拳,心中激动不已。
白海军还算淡定,强压下了心中的喜悦,眯着眼一动不动,轻轻问道:“南哥,怎么突然多出来这么多?”
楚阳见火候差不多了,终于将目前的形式和盘托出了。
刘仁顺入主南城的事情,自家和郝震东联手的细节,甚至这二十家的老板和楚阳之间的密谈。所有的这一切,都和白海军他们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当然,来找楚阳的不止二十家,其实是三十多家。
不过,许多老板的生意都有见不得光的地方,楚阳是不会参与其中的。
这一部分,就是郝震东的油水。
既然是合作,利益就要均摊,谁也别占谁的便宜。
首先,楚阳要和自家的兄弟们商量好,才能去和郝震东做最后的谈判。
事情做大了,以后每个人都要分管一摊子的事情,再搞一言堂的老一套,肯定是要出乱子的。
白海军眯着眼,知道这事情太重要了,连忙转头望了自家老婆一眼。
白海军的老婆也是聪明人,一下就明白了,抱着孩子站起来,说道:“我出去透下气,你们先聊着!”
周洋的父母和女朋友也纷纷站了起来。许多话,是连他们都不方便听的。
白海涛没搞懂,傻愣愣的坐着没动,便被白海军一脚踹了出去。
白海军也知道,自己这个堂弟太愣了,好多话,背着他一点儿,反而是为了他好。
运筹帷幄,未雨绸缪!
这其中,会有无数的阴谋诡计和陷阱圈套。
在势力明显弱了几个档次的情况下,想要和刘仁顺的势力抗衡,前期的谋划也变得至关重要起来。
四个人,在包厢内低声商议着,而在刘伟雄的办公室中,关于栖凤楼的未来该何去何从,也正在探讨之中。
“大小姐,您也看到了……”刘伟雄说:“刘仁顺逼得那么紧,咱们的人手不可能一直呆在临海呀,这栖凤楼,早早晚晚都要找个镇场子的,否则生意根本做不下去。”
柳依依抬起头来,眸子里闪着光,问道:“刘叔,你看这个楚阳怎么样?”
“南霸天?”刘伟雄一笑,说道:“大小姐,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您和他能谈得拢,那是最好不过的。这个人,毕竟和小姐您还有些交情,总比刘仁顺要强些。”
柳依依沉默了一下,不由得感叹了起来。
楚阳的身手,真的把柳依依震惊到了。这种人才,如果放在南都,恐怕那些顶级富豪们,随随便便都会甩出几百万的年薪,来请楚阳这种高手做贴身保镖的。
可是,柳依依也看得出来,楚阳虽然表面谦和,骨子里却是傲气十足的。
这种人,会屈尊于人下吗?
柳依依甩了甩头,直接将这个念头否了。
那些听人吩咐的差事,像楚阳这种人,是未必肯做的。
“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他谈的。”柳依依抛开杂念,抬起头来,说道:“去前面吩咐一下,这顿饭我们请客。”
刘伟雄笑了笑,“好的,我去告诉前面,直接免单。”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柳依依站起身来,笑着说:“刘叔,还是我去吧,这个人情最好我来做,只有这样,才好为下次的谈话铺路嘛!”
刘伟雄欣慰的点了点头,笑道:“呵呵,大小姐呀,您现在做起事情来,可越来越像老爷了。”
“父亲吗?”柳依依的身体猛地一滞,微微有些发楞。
过了顷刻,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向‘三顾’包厢走去。
栖凤楼的规模很大,洗浴,餐饮,娱乐一条龙。这种规模,已经远远超过了巴黎夜总会。
作为柳氏财团在临海的第一笔投资,这家栖凤楼,曾经倾注了柳其琛的不少心血。
如果不是柳其琛的突然失踪,后期的商业运作,恐怕早就已经全面铺开了。
柳依依精明强干,隐隐有乃父之风。甚至,在商业运筹方面,柳依依与其父的差距已经不大了。可是,在人际交往和商场上的应酬方面,这是柳依依的弱项。
女人,在这些方面,先天就有劣势。
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很多场合不好去,很多玩笑也不能开。想要在临海进一步的进行商业扩展,各路神佛都是要打点好关系的。这一点,柳依依如论如何都做不来。
每一次,当柳依依面对那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时,她的心里都厌烦到了极点。
推杯换盏,动手动脚,这种事情,柳依依无法忍受。
迈步来到了三楼,却见楚阳带来的那两位老人,正在和抱孩子的女人,在走廊中低声说笑着。而那个愣头愣脑的年轻人,却东摸西看的,不知道在瞎折腾些什么。
柳依依一下停住了脚步。
这已经很明显了,人家包厢里恐怕在商议一些事情,这是连自家人都不能听的么?
柳依依想了想,又转身下楼去了。要谈,总还是会有机会的。
……………………
我们将视线转向楚阳家的楼下。
此时夜风湿凉,一轮冷月,将清辉洒向大地。
两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儿,正仰着头,在向三楼的那间黑漆漆的窗子里看。
“这就是师父的家吗?”其中,一个容貌清秀,气质斯文的女孩子,仰着头感慨了好半天,这才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代号‘白蛇’的女子挽着那女孩儿的胳膊,已经偷偷的笑了好半天了。
“青竹姐姐,你是不是喜欢‘飞鹰’前辈呀?”白蛇终于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要胡说呀……”代号‘青竹’的女子假意嗔怒,声音柔柔的说道:“那可是我的师父,我这一身本事,可都是师父教我的。”
“这并不冲突呀!”白蛇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起来,此时的脸上,仍旧带着病态的苍白,笑道:“青竹姐,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呀,谁还管什么师父徒弟的?喜欢了,就在一起么。”
“再胡说?”青竹微怒,“看我不打你的!”
“哎呀,姐姐饶命……”白蛇夸张的叫起来,却将身子偎在了青竹的怀里,“好姐姐,我这伤可还没养好呢,你舍得打么?”
青竹微微叹气,心有疑虑的说道:“你这次伤的也太重了,妹妹,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师父以前就告诉我,凡事谋而后动,一切都要想到最坏处,这样才能做足了准备,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哎呀,又是那一套理论。”白蛇一跺脚,“耳朵都听出茧子来啦!”
青竹争辩道:“可是,师父说的有道理呀!”
“切,有道理又管什么用了?”白蛇不服气的一嘟嘴,“他自己,还不是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天?”
“你说什么?”青竹一愣,她今天才刚刚赶来临海,许多情况都不了解。
“啊?我说什么了吗?”白蛇也反应过来,抵赖说道:“我没说什么呀!”说着,白蛇不由想起了那晚的情形,脸上也羞涩的,微微泛起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