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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傅渊墨眸危险地眯了起来,盯着阮婳就像是盯着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周身的温度,嗖嗖得直降!
没有什么感情?好聚好散?
因为他是苏婉婉的前男友,所以他才会成为她的目标的?
少年冷嗤了一声,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阮婳看到傅渊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直接的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在原身的记忆之中,傅渊割掉原身的舌头,挑断原身的手脚筋,再砍掉原身的手脚,看着原身血尽而亡的时候,露出的就是这样的笑容!
阮婳吓得瞪大了眼睛,但是很快的她就想到了她是一只万年的狐狸精,跟傅渊睡了之后,还被傅渊甩掉了已经很丢她狐狸精的脸了,现在一定不能够在傅渊的面前丢掉了气势。
更何况,这件事原本就是傅渊的错哇!
就算傅渊长得好看,跟他睡是她占了便宜了,又如何?
穿上裤子不认账这种事,应该是由她,万年的狐狸精来做的,何时轮到这个才十八岁的少年了!
阮婳盯着少年紧抿的唇瓣,双手勾住了少年的脖颈,恶狠狠地吻了上去,少年猛得瞪大了眼睛,高大的身体也跟着僵硬了起来。
随即将阮婳抱了起来,压在了沙发上,大手紧紧地禁锢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
眸色渐深,所有的自制力全部都因为阮婳的这个主动的亲吻而消失殆尽!
傅渊突然觉得自己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真的很想很想就这么一直搂着他怀里的坏女人,就这么一直狠狠的亲吻下去,医生不是说他身体不好,心脏衰竭么?
既然他快要活不了了,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将他怀里的小女人也跟着一起带走呢?
这样就算他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他的坏姐姐也会一直一直在他的身边陪着他!
傅渊想着想着动作就变得愈发猛烈。
张秘书立刻低下了头,表示不敢说话。
阮婳吻得很用力,阮婳觉得反正傅渊都已经要娶苏婉婉了,反正傅渊就是一个渣渣,跟她酱酱酿酿之后,就翻脸不认人的渣渣,她作为一只万年的狐狸精,自然要教会傅渊做人的道理。
就算曾经被人欺骗过,并不代表未来他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会欺骗他呀!
不对不对。
阮婳再次将记忆之中的画面温习了一遍,发现如果说傅渊因为“阮婳”做的事情,而性格扭曲,残忍暴虐的话,那么在“阮婳”的记忆之中,苏婉婉就是傅渊唯一的温暖。
阮婳记忆在原身的记忆之中是这样形容傅渊对苏婉婉的感情的。
十三岁的小傅渊终于从那个疯女人的手里逃了出来,逃出来之后的小傅渊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来到了傅家,傅家的人仗着舆论的压力还是将小傅渊留了下来。
当时刚刚回到傅家的小傅渊受尽了欺负。
傅母因为傅渊是傅父“错误的产物”,对小傅渊冷言冷语,傅父在的时候还好,还会假装一下贤妻良母,傅父不在的时候,动辄打骂,小傅渊因为被疯狂变、态的女人欺负虐打,身上本来就布满了伤痕,被傅母这么一对待,身上的伤痕日渐增多。
傅母的态度摆在那里,傅家的佣人就跟不用说了,甚至连碗热汤热饭都不给傅渊一碗,而傅父也认为自己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于是便对付渊的这种遭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道傅渊聪明心思阴沉,手段狠辣。
别人要钱也想要命,他做起项目来就跟不要命一样,疯狂而有狠辣,他开的公司很轻易的就在江城脱颖而出,甚至在有人知道新起来的傅氏是傅渊,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创立的时候,更是在江城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而傅渊是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遇到苏婉婉的,那个时候苏婉婉一袭白裙出现在傅渊的面前,少女安静乖巧地坐在自己的作为上,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撒落进来,洒在苏婉婉白净的脸上,傅渊墨色的瞳孔瑟缩了下,整个人就呆愣在了那里。
十五岁的傅渊一进入校园,就很轻易的吸引了很多女生的注意力,偏偏这么一个绝美近乎妖孽的少年,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苏婉婉的身上。
苏婉婉在傅渊的注视下悄悄红了脸,捏着裙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傅渊的面前,偷偷拉住了傅渊的衣摆。
傅渊墨色的瞳孔瑟缩了下,特别特别讨厌女人碰触的少年,没有拂开苏婉婉,并且坐在了苏婉婉的身边,成了苏婉婉的同桌。
一时之间,苏婉婉在学校里也受到了极大的关注。
而傅渊这么一坐,就坐了整整三年!
维护苏婉婉宠爱着苏婉婉对苏婉婉有求必应也宠爱了整整三年!
要说傅渊不是深深爱着苏婉婉,打死“阮婳”,阮婳也不相信!
阮婳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不过,深爱着苏婉婉又如何,既然她确定了眼前的少年就是在上个世界上欠下她救命之恩的少年,她自然要有报偿。
本来决定睡一睡就将他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的,可是眼前的少年竟然敢无视她的魅力,刚刚睡完她,就要娶别的女人?
傅渊这么做,让她堂堂万年狐狸精的脸往哪里搁?
阮婳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声音也跟着冷了起来,对上少年墨色的眸子,歪头一笑,轻咬贝齿,拉上了声音,“只是,渊渊,睡了我那么多次,你确定你作为一个男人不给个分手费?”
傅渊眸色的眸子中的火焰,顿然消失不见!
搂进阮婳的手也松开了,少年恶狠狠地笑了起来,少年对上阮婳带着笑意的清澈潋滟的眸子,眼中闪烁着滔天的怒火!
他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个女人还是跟记忆之中的那个自私自利的阮婳一样,为了钱可以欺骗抛弃他。
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他的好,一点都不值得,他该让这个女人一直一直陪着他的!
少年想着,墨色的眸子眯了起来,大手在阮婳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来回缓慢的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