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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梦的生母并非现在的白慧。
现在的白慧从前叫白容,她的生母是才叫白慧。
当年白慧为救年少不懂事的百里梦而出意外死了,百里钦极其爱他的前妻,一度十分憎恨她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后来因为一些原因白容出现,然后嫁给了百里钦,小姨变成了继母……
但姐妹同嫁一夫,这话传出去并不会好听,所以百里家与白家都将此事隐瞒,并让白容改名白慧,并以白慧的身份生活。
好在当年白慧出事在国外,所以知情人也不多,而白容也因为其他一些原因一直远居国外,知道她存在的人也不多。所以这事一瞒就是多年。
娶了白容的百里钦虽然不再如最初那般憎恨这个女儿,但百里梦一直觉得从母亲去世后,这个家于她而言再无容身之所。
这些外人不知道,陆皓阳他们是知道的。
“皓阳,我只有慬琛了,如果我连他也失去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百里梦苦苦哀求。
“梦姐,你以为这样三哥就会离开三嫂吗?”
“不要叫她三嫂!”百里梦激动的低吼,这两个字她听不懂。听着就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剐着她的身,她的心。
这个位置本该是她的,是她趁机介入,是她夺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我知道慬琛不会。”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她怎么会连这么一点事情都不知道。
一条项链他肯定不会因此离开慕槿歌的。更何况他向来冷静,最初见到项链肯定会失控,但很快也会冷静下来,他半夜打来的这通电话不就是很好的证明。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慬琛主动离开,有霍爷爷的那一纸契约在,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主动提出离婚的。
真正能让他心灰意冷,再也无转圜余地的只有慕槿歌的态度。
她要的是慕槿歌心怀芥蒂,要的是她主动离开慬琛。
“梦姐,你让我害了三哥,你让我害了我最敬爱的三哥!”陆皓阳对着电话那端的百里梦低吼。
欺骗了他曾说过永远不会欺骗的人,还是被最信任的人利用。方才陆皓阳一直隐忍着情绪,当百里梦承认一切后,那包裹着的情绪就像是突然被打开了一道口子,不断鼓了出来。
“你让我以后拿什么面对三哥,拿什么面对三……”那个“嫂”字他到底还是顾虑着最后一丝情谊没有说出来刺激百里梦。
“皓阳,这不是害。”百里梦在那边解释着,她说:“慕槿歌跟根本就不爱你三哥,她与慬琛结婚不过是为了避开莫家,她甚至一开始就……”百里梦骤然止了话。
“皓阳,我希望你知道我这么做不单纯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你三哥。那个女人配不上他。”
百里梦打住,却半天等不到陆皓阳出声,心底不由更没底。
她知道陆皓阳有多敬爱霍慬琛这个兄长。
就算让他知道慕槿歌那些事情他怕也是要说实话的。
百里梦忽然闭上眼,她知道唯有那一个,微有那一个才能让他替自己隐瞒。
“皓阳,你还记得吗?你欠我一次,这次你就帮帮我。”
陆皓阳猛然起身,他放下搭在眼前的手,神情竟要比方才还要错愕几分。
眼底似有什么碎裂,他忽而轻轻一笑,那笑太冷太凉。
“好。”他什么都不再说,低低的应允,“这一次,自此以后我再不欠你百里梦!”
不再是梦姐,生疏的称呼让百里梦一度拽紧了胸前的衣服,眼泪在电话被挂断的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皓阳,对不起,对不起。
我,别无选择!
……
霍慬琛一夜未归,慕槿歌一早起来,她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照常晨练,吃早餐,然后跟张妈交代外出。
张妈也一直小心的观察着她的反应,可是却是什么也瞧不出来。
只是用完早餐,跟她说了声白天不回来了后便离开了。
慕槿歌自己驱车出的门,她先去了医院。没呆多长时间便又离开。
再次停下的时候是在一家咖啡厅外。
慕槿歌停好车,订的是包间,她进去的时候陆皓阳已经等在了里面。
她随意点了杯,温润的目光淡淡的扫了眼对面明显有些局促不安地陆皓阳。
不急着开口,而是等侍应生将咖啡端上来出去带上门后才低低的开口,“项链的事情你问的谁?”
慕槿歌的询问让陆皓阳只觉心底一暖的同时更添愧疚。
她问的是自己问的谁,而不是为什么?
这样问是有区别的。前者充分的表现了她对自己的信任。
昨夜三哥必定大发雷霆,但她却不曾怀疑过自己。
“三嫂,对不起!”陆皓阳垂着头,他不敢去看慕槿歌的眼睛,那样的目光让他无地自容。
慕槿歌端起咖啡杯置于唇间先是扫了他一眼,这才浅酌一口,苦涩的味道立刻蔓延至口腔四周。
她就坐那里,长发今日并未束起,而是随意的披散在肩头,精致的脸庞在灯光下讳莫如深,但她姿态却极为的优雅慵懒,他在陆皓阳坐立不安时,淡淡的开口,“是百里梦?”
她说的太突然,或者说陆皓阳根本没想到他第一个说出的就会是这个名字。
一直都知道她聪明,但也未曾想过会如此聪明。
他愕然地看着她,抿着唇半响都没接话。
但那样惊讶的神情何尝又不是回答。
与他寂静对视,慕槿歌的眸子越发深邃晦暗,那目光仿佛要看到他内心深处,锐利的竟跟三哥如出一辙。
“你这是要维护她?”有关被人算计,她不知道还好,如若知道那必然不会就此罢休。
百里梦这般费尽心思,她不奉陪岂不是太对不起她的“用心”了。
陆皓阳摇头,他说的有些急切,“三嫂一切都怪我,你受了委屈有火的话你想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如果可以,能不能请你不要再追究下去?”
这话陆皓阳有些难以启齿,但他不得不说。
他也知道这样说根本就是在为难她。
明知道算计自己的人是谁却什么也不能做,那样的感觉必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