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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叶景诚正坐在办公室,手中还拿着那篇诋毁他的报纸,他的目光停留在上面并陷入沉思。
多得这一份东方日报,使得他近期的名声再次飞涨。就算没看过他电影的市民,也知道这么号破处王的存在,甚至为《叶问2》的票房带来不少的观众。
这篇报道完全将他塑造成一个残暴不仁的角色。才当了几个月制片人的他已经接二连三破坏娱乐圈的‘纯洁’,难怪他每一部电影都是选择新的女主角,原来为的就是添加‘新血液’。
这个发展方向绝对是大多数男人的公敌,虽然他们没那个本事沾染这些女星,但是眼看叶景诚接二连三辣手摧花,难免会让他们心里产生不平衡,完全可以用羡慕妒忌恨来概括。
这个还是对他大观上的影响,他的私生活方面如是。叶景诚已经做了好几天打斋的和尚,这种情况肯定是有原因啦。
首先是锺楚红那一边,他现在根本不敢去找对方,生怕锺楚红一个忍不住拿刀砍死他。这个脾气大大咧咧的女人,可以说是最容易哄的女人,也可以说是最难应付的女人。
其次是郑纹雅,这几天一直对自己公事公办。除了工作上的问题,她好像多说一句都嫌麻烦。叶景诚厚着脸皮找上门,对于郑纹雅的抗拒他一开始还能死皮赖脸。
直到对方拿出那根得过冠军的跳高杆,他相信自己如果再纠缠下去,郑纹雅会毫不犹豫怼过来,于是他一个感叹便被扫地出门。同时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平时多斯文的女人,发起难来那是挡也挡不住。
就连和他清清白白的叶瞳,这几天来公司报到都刻意回避着他。甚至他一个简单的伸手动作,都能把这个大女孩给吓焉。
最后是关之林这个惹祸精,大概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知道叶景诚肯定会来找她晦气,这几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避暑。
叶景诚按了按太阳穴,他现在最烦恼的还不是这些问题。
这一段时间他的资产虽然在不断的膨胀,但是在各类突发的事件他显得非常被动,甚至没有上得了台面的应对手段。
就好像这一次东方日报炒起的舆论风评,他根本找不到办法去进行反击。如此看来,这段时间他的发展方向不可以再单方面发展资产,同时也要为自己增加处理事情的手段才行。
不然以他现在的情况,再多的资产在别人眼里,也只是一头吃撑的肥羊。
这个时候,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黎应就走了进来说道:“叶生,有个老人家说是来找你。”
“老人家?”叶景诚马上想到一个人,之前收留过他的善心人家王伯。叶景诚上一次去探望对方,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
那时候的叶景诚,已经有能力般王伯迁入市区。问题是这个老人家不愿意,叶景诚只好留了一笔钱下来,而王伯原来住的板间房,也变成一栋崭新的小洋楼。
“王伯,真是你!”叶景诚亲自走出来迎接,果然是他相熟的那个王伯。
“诚仔!幸好找到你,你帮我救一个人。”王伯见到急促走了上来,抓住叶景诚双手恳求道。
“王伯,你不要急,有什么事慢慢和我说。”叶景诚看得出对方真的有事情要他帮忙,要不然以王伯平日的沉稳,还不至于现在这么手忙脚乱。
将王伯引入办公室,叶景诚亲自倒了杯水过来。在安抚之中,得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王伯虽然在港岛无亲无故,但是对岸还有他熟悉的叔伯兄弟,以及当年一起上阵杀敌的战友。
而这次,他的到来就是为了一个战友的。港岛自从颁布一系即捕即解政策,一个新的行业同时衍生——打蛇佬。
如今,知道这个行业的人并不多,但是再过多几年,打蛇佬将会变得众所周知。
他们的存在,并不是港证府打击偷渡的第二道屏障。而是一些社团为谋私利,将那些有幸逃过警察追捕的偷渡客囚禁,而后向其在港家属勒索巨额钱财。
如今王伯就有一个战友的子女偷渡来港,目前落在一个叫‘鹤爷’的人手上。这个鹤爷派人找到了王伯,要求他拿五万元去赎这条‘蛇’。
能够从事这个行业的人,肯定是那种鬼精的思维。这个鹤爷完全是见人开价,一般的人蛇最多也是五千元赎金,而他敢向王伯开口要五万,就是吃准他有办法凑到这么多钱。
五万元对叶景诚来说,充其量只是一笔零用钱。但是对于基层的打工人士,就算给他们两三年的时间,他们都未必能凑得出这笔钱。
由此可见,这群打蛇佬已经不知道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甚至让部分人铤而走险去做一些危害社会的事情。
这些还是在港岛有亲戚朋友的下场,那些在港岛没有亲戚朋友,或者有亲戚但是不肯拿钱来赎的。女人不论好丑都被卖到大富豪,对他们来说多少能回到些‘本钱’,男人不是被当场打死,就是被推下海自生自灭。
“给他们五万元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们收了钱之后,会不会真的按照约定放人?”
做得出这种事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叶景诚在影视作品都看过不少。这班人甚至为了多捉几只人蛇,还会把对方当成动物一样,用捕兽夹、勾镰等利器来进行捕捉。
“那…那现在怎么办?”王伯变得六神无主。
如果换成是其他人,他只能说尽力去帮忙。但是这一个战友不一样,不单和他有过命的交情,曾经还救了自己一命。而且这个战友已经不在这世上,他总不能让对方死不瞑目吧。
想了想,叶景诚说道:“我先打个电话给阿虎,看他知不知道其中的情况,或者和这些人有联系的。”
“好!好!”王伯双手摆在膝盖,一脸期待等他打电话。
相对于叶景诚,陈虎和许毅找起来比较麻烦。一个四处游荡,一个封闭集训。王伯想找也找不到他们。
“喂!阿虎,是我。”那头的陈虎一听到叶景诚的声音,大大咧咧问他什么时候出来相聚。叶景诚拦停对方要说的话,问道:“你先听我说,认不认识一个叫鹤爷的打蛇佬?”
“鹤爷?”陈虎思索了片刻,以不确认的口吻说道:“是不是拿着根拐杖,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光头鹤?”
“是他!就是他带人来找我的。”听到陈虎的描叙,王伯激动的说道。
“诚哥,是不是有什么事?”陈虎语气严肃的问道。
“王伯有一个战友的子女给他捉了,现在要王伯拿钱我赎,我担心这班人说话不算数。”叶景诚说道。
“扑他的臭街,我早就看他们这班人不顺眼,专门捉那些偷渡过来的同胞来发财。”
叶景诚很快从陈虎的口中得知这班人的底细,这个光头鹤是号码帮毅字堆胡须勇的马仔。这个胡须勇自然不是张佰芝的老爸,而是号码帮毅字堆的话事人潘志勇。光头鹤也不是他的直系门生,而是跟他手下的长毛混饭吃。换言之,这个角色的身份大极也有限。
“诚哥,这件事我来帮你处理,保证把那个人安全带回来。”陈虎承诺道。
“这次龙仔终于有救啦。”王伯老泪纵横。
他并不知道因为龙仔这个词,使得叶景诚莫名愣神好几秒。随后问道:“他全名叫什么?”
“张——铁——龙——”一字一节收听到这个名字,叶景诚的拳头不由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