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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宁来到约定的咖啡厅时,向潇翎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雀宁走到咖啡店最里面拐角处的桌旁, 坐在带着墨镜的青年面前, 尽管店里几乎没有客人, 窗户也不在旁边, 仍有些介意地左右看了看,道:“约在这种地方不怕被偷拍吗?”
“这是我朋友开的店。”向潇翎摘下墨镜,他没化妆,于是眼底那片睡眠不足的乌青暴露在雀宁眼面前, “放心, 我找的地方肯定安全。”
“就算不安全受损害的也只有你自己。”雀宁刚才只是顾及着向潇翎的职业一问, 他跟向潇翎不客气惯了, 而这种不客气和面对着蔚鸿之时的截然不同,“找我什么事?”
“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吗?”向潇翎笑了下,那笑容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苦涩,比起上次见面,他的头发染成了灰蓝,配着同色系的耳钉, 颇有种感伤的忧郁。
“没有, 我只是有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服务生自最开始出现过给他上了一杯荔枝葡萄奶昔后就没再出现在视线中, 雀宁相信这家店是向潇翎朋友开的了, 他抿了口奶昔, 细腻冰凉的奶昔在嘴里化开,自内而外地驱散着夏日的热意,也让他心中隐约的烦躁减轻了些许。
雀宁很清楚那本不应该出现的烦躁因何而来——他差不多能猜到向潇翎找他的目的, 不禁再一次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把合约的事情直接说出来。
不然向潇翎是绝对不会冒着第三者的名头反反复复来劝他的。
雀宁的反应让向潇翎胸口堵得发痛,他还清楚记得自己刚回来时,雀宁跟他坐在小区花坛的树荫下,漫无边际地聊了很多,甚至都忘记了买了白糖要回去做菜,长达六年的分别在自幼时起便一起玩闹的情谊面前,似乎不值一提。
他本来能跟雀宁一直这样下去。
只是世界上没有本来,也没有如果。
向潇翎深吸口气,故作轻松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明天就要走了,想最后再跟你见一面,这趟大概要出去两三个月,有好几个节目要录,挺赶的。”
“这么忙啊。”向潇翎刚去韩国做练习生时雀宁关心他,查过许多相关的资料,知道他们这一行忙起来的时候也是真忙,不过这个世界上想要赚钱,又有什么是真正轻松的呢?
雀宁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把朋友式的关心憋着:“要注意休息啊,看你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又熬夜了吗?”
“这一阵也不知道怎么了,经常睡不着。”向潇翎摆摆手,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不愿意多提失眠的原因,虽然那个原因此时此刻就正坐在他对面,“不说我了,你呢,这一阵情况怎么样?”
“睡不着还喝咖啡,你这不是自找的吗。”雀宁无语,他转过身对正在前台处休息的店长喊道,“麻烦来一杯跟我这个一样的,谢谢。”
那位是向潇翎熟人的店长从手机中抬起头,面上掠过一丝讶然,随即微笑道:“好,您稍等。”
“别多想。”雀宁转回头,目光跟同样惊讶的向潇翎相触数秒,随即垂下眼,平淡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英年早逝。”
所有的阴霾和忧郁不翼而飞,向潇翎忍不住扬起唇角,笑容温和而欣慰:“我还以为你都不怎么愿意理我了呢。”
“我说了,我还会把你当成好朋友。”
向潇翎因为他这句话彻底放松下来,看到对方心情重新明朗的反应,雀宁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有种淡淡的悲哀。
果然不论是谁,一旦先喜欢上,都是那么的……卑微。
向潇翎此时此刻的心情一定跟他面对蔚鸿之时的很像吧,那种生怕会惹恼对方的小心翼翼跟想要靠近的渴望交织,在矛盾中纠缠,似乎要把心撕成几片。
正因为这种感同身受,雀宁才忍不住对向潇翎更加的温和。
空气中最后一丝若隐若无的尴尬终于消散,雀宁跟向潇翎说了些自己的近况,聊起工作和家里人,但始终没有提起过蔚鸿之,像是把那个人藏起来,私心的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他不提,向潇翎自然也不会主动破坏这好不容易的平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结束了一个话题的短暂沉默后,向潇翎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拒绝了接听,对雀宁笑笑,道:“丽姐叫我去准备行李了。”
雀宁站起身:“好,那就回去吧,明早要赶飞机记得早点休息。”
两人走出咖啡厅告别后分道扬镳,雀宁走向不远处的公交站,向潇翎望着他孤身离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喊道:“雀宁!”
雀宁脚步一顿,回过头。
“不管你做出了怎样的选择,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远处的青年神色执拗而认真,夜色铺满他的身后,从店铺中透出的光亮洒在他肩头和头发上,他已然脱去了全身的稚气,但将雀宁叫住的模样跟六年前机场分别时如出一辙,恍若时空倒流。
“如果有一天,我是说有一天,你遇到了不好的事想要找地方休息一下,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会一直等着你。”
话音随风飘进耳中,雀宁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向潇翎眼中的真切情意让他不敢更深的窥探,他何德何能……
最终,雀宁只能对他笑了下,道:“好。”
但只有雀宁自己心里清楚,那样的一天可能永远都不会出现。
这一个字如同最完美的答案,向潇翎低下头,笑着戴上墨镜,他朝雀宁摆摆手,道:“那就回头再见了。”
“回头再见。”
雀宁再次转过身,迈步朝车站走,他知道向潇翎就在身后注视着他,但没有回头去看。
走过车水马龙的路口,雀宁抬头看了看头顶,深蓝的天穹被高楼上的霓虹灯映出鲜艳的颜色,上弦月在云层中半遮半掩,不见星星相伴。
他叹出口气,用力闭了闭眼睛。
“呦,小帅哥想什么呢?”
熟悉的声音自身侧响起,雀宁愣了下,赶忙睁开眼朝那看去,触目所及地却不是熟悉的红色卡宴。
布加迪威龙黑色的车身流畅,被爆改过的引擎盖和尾翼让这辆本就惹人注目的昂贵载具更加吸引眼球。驾驶座侧的窗户敞着,年轻的车主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搭在车窗上,银白的百达翠丽反射着灯光,复古玫瑰粉色的短发被发胶向后固定,但有一缕挣脱了桎梏,搭在额头上,显得随性至极。
“鸿哥?”雀宁又惊又喜,完全没想到蔚鸿之会出现,“你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我说路过你会信吗?”
——今天上完课考试到十点,后面的还没写完,会在半个小时之内替换————
雀宁来到约定的咖啡厅时,向潇翎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雀宁走到咖啡店最里面拐角处的桌旁,坐在带着墨镜的青年面前,尽管店里几乎没有客人,窗户也不在旁边,仍有些介意地左右看了看,道:“约在这种地方不怕被偷拍吗?”
“这是我朋友开的店。”向潇翎摘下墨镜,他没化妆,于是眼底那片睡眠不足的乌青暴露在雀宁眼面前,“放心,我找的地方肯定安全。”
“就算不安全受损害的也只有你自己。”雀宁刚才只是顾及着向潇翎的职业一问,他跟向潇翎不客气惯了,而这种不客气和面对着蔚鸿之时的截然不同,“找我什么事?”
“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吗?”向潇翎笑了下,那笑容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苦涩,比起上次见面,他的头发染成了灰蓝,配着同色系的耳钉,颇有种感伤的忧郁。
“没有,我只是有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服务生自最开始出现过给他上了一杯荔枝葡萄奶昔后就没再出现在视线中,雀宁相信这家店是向潇翎朋友开的了,他抿了口奶昔,细腻冰凉的奶昔在嘴里化开,自内而外地驱散着夏日的热意,也让他心中隐约的烦躁减轻了些许。
雀宁很清楚那本不应该出现的烦躁因何而来——他差不多能猜到向潇翎找他的目的,不禁再一次后悔当时为什么要把合约的事情直接说出来。
不然向潇翎是绝对不会冒着第三者的名头反反复复来劝他的。
雀宁的反应让向潇翎胸口堵得发痛,他还清楚记得自己刚回来时,雀宁跟他坐在小区花坛的树荫下,漫无边际地聊了很多,甚至都忘记了买了白糖要回去做菜,长达六年的分别在自幼时起便一起玩闹的情谊面前,似乎不值一提。
他本来能跟雀宁一直这样下去。
只是世界上没有本来,也没有如果。
向潇翎深吸口气,故作轻松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明天就要走了,想最后再跟你见一面,这趟大概要出去两三个月,有好几个节目要录,挺赶的。”
“这么忙啊。”向潇翎刚去韩国做练习生时雀宁关心他,查过许多相关的资料,知道他们这一行忙起来的时候也是真忙,不过这个世界上想要赚钱,又有什么是真正轻松的呢?
雀宁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把朋友式的关心憋着:“要注意休息啊,看你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又熬夜了吗?”
“这一阵也不知道怎么了,经常睡不着。”向潇翎摆摆手,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不愿意多提失眠的原因,虽然那个原因此时此刻就正坐在他对面,“不说我了,你呢,这一阵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