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狗腿给我卸下来

恬圣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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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董您好!”紧随服务小姐进门的宋普洲十分礼貌地与安博瑞打了一声招呼。显然,他也没想到蒋菲菲会出现在这儿,为了掩饰心中的诧异和慌乱,他同样很礼貌地向蒋菲菲点点头说:“蒋秘书好!”

    服务小姐帮大家摆好茶具,又小心翼翼的给每人斟上一杯香喷喷的西湖龙井茶。随即,她后退一步,双手背在身后,摆出一副随时听候客人招呼的架势。

    安博瑞向服务小姐做了一个手势。

    服务小姐会意。

    她礼貌地微微一笑,随即步履轻盈地离开客人,并且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知道吗,今天我为什么放下事情不做,特意把你们请过来喝茶吗?”

    安博瑞不想绕弯子,胸有成竹的他轻言慢语的来了个开门见山。

    这还用的着问吗?

    以蒋菲菲的智商,在宋普洲进门的第一时间里,她就明白,安博瑞今天玩的是货真价实的“鸿门宴”。

    其实,前几天上官紫玉和杨慧珠在她家里与宋普洲不期而遇,蒋菲菲就知道纸包不住火了。就算上官紫玉装聋作哑,保不住那么恨她的杨慧珠不会向安博瑞打小报告。

    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败露,而且安博瑞也开门见山的提起了话头,蒋菲菲觉得躲躲闪闪的于事无补,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来个“好汉做事好汉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安董……”

    “安董今日好兴致,”蒋菲菲刚要开口,宋普洲却打断了她的话。他讪笑着说道:“我想,您是不是遇上了啥喜庆的事儿?”

    “喜庆的事儿?哈哈哈……”

    安博瑞用嘲讽的目光乜了宋普洲一眼,随即发出一串令人不安的狂笑。

    在安博瑞的笑声中,蒋菲菲白了宋普洲一眼。

    她真的怀疑这家伙的脑袋瓜是否被驴踢了。要不,这智商也不比谁低的人怎么会如此的不识眼儿,就算要打马虎眼也不该说出这种不靠谱的混账话儿。

    再说了,这也不是打马虎眼的事儿。

    岂不是成心的找骂吗?

    “哼哼哼。”

    果不其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安博瑞死盯着宋普洲不放。

    “安董,我,我……”

    宋普洲被安博瑞盯得心里发毛,他嗫嗫嚅嚅地轻轻喊了一声,然后又垂头丧气的低头不语了。

    “说呀,年轻人。男子汉敢想敢说、敢作敢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怎么你又不说了呢?”

    面对安博瑞颇具挑衅意味的发问,宋普洲不敢抬头,只是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蒋菲菲。

    蒋菲菲没有理他的茬儿,她别转脸瞅着挂在墙上的那幅格调清新的写意画儿。

    “安董。”

    蒋菲菲的一声呼唤打破了屋子里有些沉重的气氛。

    “嗯。”安博瑞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随即他将揶揄的矛头对准了蒋菲菲:“怎么,改称呼,不叫瑞哥了?”

    “我想,这个称呼应该成为历史了。”蒋菲菲不卑不吭地回答说。

    没想到蒋菲菲会如此沉着应对,安博瑞愣了一下,追问道:“为什么?”

    蒋菲菲没有正面回答安博瑞的问题,只是冷冷地说道:“安董,我辞职吧。”

    “啊?”

    安博瑞有些始料不及。按照他原先的思路,准备先将背叛他的蒋菲菲奚落一番,然后顺理成章的将她扫地出门。没想到她主动要求走人,这倒让安博瑞顿然间产生了一种被人遗弃的感觉。

    “对,我也辞职。”

    蒋菲菲对安博瑞的决绝态度让宋普洲获得了信心,他也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什么?”安博瑞还没想出如何发作蒋菲菲,想不到宋普洲也跳将出来,这让他再也端不住了,于是恼怒地呵斥道:“和我谈辞职,你也配?”

    “安董,您,您别发火嘛。”

    宋普洲有些不示弱。

    对方不吭声倒也罢了,宋普洲的话音一落,安博瑞便咬牙切齿地数落说:“好你个白眼狼!合着我安某瞎了眼,引狼入室了,啊?给老子戴上绿帽子就想着拍拍屁股走人了。告诉你,没那么便宜!”

    “我给你戴绿帽子?哈哈哈……”

    宋普洲狂笑不止。

    “放肆!”在安博瑞的眼里,宋普洲这番的表现也太离谱了,居然胆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于是他黑着脸喊了一声:“来人!”

    应声,房门洞开,几位彪形大汉鱼贯而入。

    随着最后一位汉子进来,房门“嘭!”的一声上了锁。

    “把这小子的狗腿给我卸一条下来!”

    安博瑞低声咆哮着。

    想不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亿万富翁转眼间就变成了面目狰狞的黑社会老大。

    眼看着那些彪形大汉真的要对宋普洲动手,蒋菲菲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俗话说,双手难敌四拳。

    很明显,在这种力量对比悬殊的阵势下,纵然宋普洲武功了得,也是难逃一劫。

    情急之下,蒋菲菲“噗通”一下跪在安博瑞跟前说:“瑞哥,菲菲有话说。”

    蒋菲菲的这一举动让安博瑞很是受用,他朝几位壮汉做了一个手势,然后瞅着蒋菲菲说:“唔,有啥话?说吧。”

    蒋菲菲看了看几位壮汉,眼巴巴的望着安博瑞说:“瑞哥,我想请几位大哥借一步说话。可以吗?”

    安博瑞略作思索。

    也许这会儿心情尚可,所以他向壮汉们做了一个退下的手势。

    “瑞哥,”蒋菲菲跪在安博瑞的膝前,只见她泪流满面,可怜巴巴的祈求说:“看在这几年伺候您的份儿上,您就放我们一码吧?”

    “嗬嗬,你居然敢求我放你们一码。你俩风流快活的时候就没想到过最终会是啥后果吗?”安博瑞愤然说:“你说我会放过宋普洲吗?他这个无情绝义的小人胆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给我戴绿帽子,让我的颜面扫地,你说我能够放过他吗?”

    “瑞哥,您错了。”

    蒋菲菲觉得今天不说明事情真相的话恐怕很难过关。

    “什么?你俩干的好事儿,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安博瑞被菲菲的话气得快要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