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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输不起，她现在已经这么狼狈不堪，如果不尽快结束这一切，她觉得自己会承受不住这些一连串的打击。
杜远山突然很挫败，眼前的她此刻显得如此无助弱小，是他一直在欺凌她吗？
可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想放手。
尤其是看见她刚才跟别的男人亲密的在一起，他更是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总之就是很不舒服，就算那个男人是他的堂弟也不行。
“只要我不签字，你觉得那份东西有效吗？”他冷冷的凝视着她，十分不满意她现在这种抗拒的态度。
“你！”沈天伊无言反驳，只是怒瞪着他。“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沈天伊，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他阴郁的眼神锁紧她，墨潭似的眼睛涌动着她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无端的想起那晚，他痞赖的丢给她一句，“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只要这么一晚就能满足我的胃口吧？”
沈天伊打了个冷战，背脊发凉，身体往后退去，仿佛此刻他就会化作十分危险的洪水猛兽，在暗夜中会将她吞噬。
“你在害怕？”杜远山眼神猛的一沉，脸上的神色也不善。
她的反应分明是在害怕，而且是避他如蛇蝎。
看着他脸色越发阴郁，沈天伊连忙整理好情绪，不想让他看出她的恐惧。
“我，我为什么要害怕，杜远山，你对我是有目的的，如今你的目的也达到了，请你放过我，还我自由吧，我会感激你的，真的，以前的一切都一笔勾销，没有谁是对的，谁是错的，而且，谁也不要去恨谁，这不过是一场命运的捉弄罢了。”
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完这些话，目光清澈的凝望着他，希望他能明白，她不是欲擒故纵，她是真的想要结束这段畸形的婚姻。
“没错，我和你之间，并不存在谁对谁错，谈恨就更谈不上了，我以为，这个字眼，只存在于你和方立诚之间。”
他凉薄的话从嘴里面说出来，对沈天伊来说，是如此的讽刺。
沈天伊从来没有这般后悔过，为何当初什么都跟他说。
“我从来没有恨过立诚。”
她说的是实话，那是一段最美好的记忆，她留在了心里，从未恨过，只是爱过罢了。
“没错，你还爱那个男人而已。”
杜远山忍不住冷嘲热讽，莫名的有些嫉妒她执着的爱。
沈天伊惨白着一张脸，狠狠的瞪着他。
他怎么可以如此可恶，将别人的伤口撕开来撒上一把盐。
“我爱谁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天伊，你应该爱你的丈夫。”
杜远山眼睑半垂下来，深沉的眸色让人看不透。
沈天伊无语，咬了咬唇，脸上一片冷淡之色。
“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好谈的，你走吧。”
沈天伊恼了，他明明一脸的淡漠表情，偏偏要故作深沉的纠缠她，她真搞不懂他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了。
杜远山冷冷的哼一声，“天伊，你越是这样，我对你的兴趣就会越浓。”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