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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我面前的这位姑娘的剑距离我的面门处只有只有0.01公分的距离,但是用不了多久,这把剑的主人就会不可抑制的爱上我--特批,猪脚内心独白!
就在那把剑刺过去的一瞬间,花紫啸竟然猛然从原地消失了,没错,又消失,南宫嫣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毕竟就算是花紫啸有着瞬移的技能,但是也不可能连续两次几乎不间隔的释放魂技,这种几乎不需要冷却的释放魂技,就连一些天阶的大能都无法做到。
而就在下一秒,花紫啸猛然又出现在了南宫嫣儿的面前,快到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所能达到的速度,一把短短的蓝色小剑轻轻顶着她柔嫩的咽喉,面前的少年沐浴阳光,一脸的微笑。而下边,寂静了片刻之后猛然发出了剧烈的叫好声。
南宫嫣儿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微微半张的樱桃小口半天都没有和上,过了好久才喃喃自语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啊,我的短剑上拥有和我调换位置的作用,所以在第一次扔过去的短剑在你攻击向我的时候,我就和那把在你刚才位置的短剑调换了位置,并且在走的时候将另一把短剑释放相同的魂技放在原地,这样就能瞬间回来,所以你输了。”
“真想不到,紫啸兄弟艳福不浅呢。”那胖子咧着张大嘴跑上来,拍着花紫啸的肩膀道。
花紫啸随意的笑了笑,撇了下嘴而后道:“行了,胖子别贫了,咱该走了。”
“诶,别着急,貌似刚才那位美貌的小娘子说的可是谁要能打败她就能把她抱洞房去,大伙说是不是啊!”胖子冲着擂台下的人起哄道,顿时引起底下年轻小伙的一阵狼嚎。
“胖子,别胡说,咱该走了,别让师傅和罗娜等急了。”
南宫嫣儿望着台下起哄的众人,面色复杂的望了一眼花紫啸,而后将手中的长剑往剑鞘中一收,便是走到了后边那名一言不发的面色僵硬中年男子面前。
“蛇叔,嫣儿走了,还请转告云岚宗的各位长老与师傅他老人家。”
望着面前的南宫嫣儿,那名一直面色僵硬的中年男子此时竟然脸上涌现出一丝不舍来,而后对南宫嫣儿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就为了和那个人赌气值吗,就拿自己的终身大事来开玩笑,跟一个你自己的。”后边的四个字那中年男子没有说出来,但是南宫嫣儿却是听了出来,面色阴沉的说道:“蛇叔,放心吧,我不会让他碰我的,如果有那一天,我定会杀了他,然后自杀。”
那中年男子虽然面色为难,但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冲着远方的天际长叹了一口气,而后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希望你日后能好好的吧,也希望那个小子能待你好一点,唉,何必呢?”
南宫嫣儿冲着面前的中年人深深的鞠了一躬,便是面色冰冷的跟在了花紫啸的后边,那副模样,跟谁强抢她做老婆了一样,绷着个脸,跟在花紫啸后边一言不发。
花紫啸此时是要去中州的皇城,和胖子他们一起去欢送罗娜的,毕竟兄弟姐妹五人三年感情也是十分的浓厚,这说毕业就要毕业了,第一个要走的就是罗娜,因为大陆之间的冲突也已经平定了下来,而且罗娜父母对她的期望值也颇高,所以罗娜打算去别的大国上学发展,而这一去,真的就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再见面,所以花紫啸此时与胖子等人打算去皇宫送送罗娜,但是此时莫名其妙的后边又跟了个南宫嫣儿,这一路上,花紫啸只感觉怎么着都不舒服,别人问她她也不搭理,那神情好像别人强把她拉来的一样。
几人的速度很快,一路上坐马车奔波劳顿,终于在晚上的时候到了皇城之内,而按照加老七通知他们的,罗娜此时应该与加老七住在一起,而加老七的真实身份在这几年花紫啸倒也知道了,就是加月身边的保皇一族的总管,倒也算是蛮大的官职。
因为早前就有加老七的书信,所以几人毫不费力的就进入到了皇宫,到了皇宫也才发现皇宫内院好家伙那叫个金碧辉煌,让几人是看得眼花缭乱,不多时,几人找到了加老七的所在的庭院,在向里边通报之后,不多时加老七便出来了。
此时的加老七倒是与平常不一样,毕竟在皇宫之内,穿着也不像往日那般的邋遢,脸上原本那没个正形的神色也收敛了起来,倒有几分的庄重的感觉,见到花紫啸后咧嘴一笑,而后道:“来的挺及时,刚好罗娜那妮子明天就要走,还害怕你们赶不过来呢,正巧你们现在到了,快进来吧。”
在这时加老七才看到跟在众人最后边的南宫嫣儿,虽然已有三年不见,但是加老七记忆力倒是挺好,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对着南宫嫣儿笑道:“哟,侄女今日怎沫如此有空闲来你加老伯这里做客?”
“加伯伯。”南宫嫣儿倒也客气,冲着加老七行了一礼,但是并未多说。加老七倒也是灵通人,见南宫嫣儿不愿意说,当下也没多问,便招呼众人到了里屋。
罗娜在见到几人后,那张小脸上依旧浮现出一丝和善的微笑,好像第一天来的那时冲着众人俏皮的耸了耸肩膀,而后对着门口还在发愣的众人道:“愣着干什么,难道不认我这个姐妹了?”
“罗娜姐姐,我不想让你走。”阿狸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哭了起来,趴到了罗娜的怀里。
宿舍里其实就这两个女孩感情最好,而阿狸又是那摩的单纯,如同一张白纸一般,
罗娜抚摸着阿狸的辫子,眼中竟然带着那种姐姐对于妹妹才有的关怀道:“我也不想走的,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不是吗。”然而罗娜越说,扑在她怀里的阿狸却只会哭的越伤心,而被那两人的哭声所感染,其余的几人也是沉浸在一片离别的伤感当中。
“好了,不说了,真是的,我还想好要和大家笑着度过最后一个晚上呢,真是的怎么又哭起来了。”罗娜站起来,勉强自己笑着擦着自己的眼泪。
“你们慢慢叙旧,我先出去,去,上一桌子酒菜来!”加老七冲着旁边的一个下人道,而后那名下人赶忙遵命走了下去。
“师傅,你也一起来吧,毕竟你也陪了我们三年呢。”花紫啸拉着加老七的衣角道,加老七的脚步顿了下,看着房子内小孩都用眼睛看着他,良久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而后道:“好,好!”
“哈哈哈,陈英啊,你还记不记得胖子那次,就咱们刚来那会儿,第一天早上这死胖子不肯起来,结果被宿管把被子都扔出去了,恰好这胖子还爱裸睡,当时我和阿狸正在外边洗漱呢,突然就听见一声杀猪叫,我回来没把我笑死,哈哈哈!”罗娜夹起桌上的一筷子菜,笑着调侃胖子说道。
“怎么能不记得呢,那天可真是,结果那胖子缩墙角还是让我帮他把衣服给他拿回来的,这胖子可真是好笑。”陈英道。
“哼,你们单单就会取笑我胖子,”那胖子不满的往嘴里赛了一筷子菜,嘀咕道,
“还有咱们刚进学校那会儿,我看谁都感觉一个个脸色跟跟我有仇似的,把我吓得,干紧把兜里的所有糖都给你们交代出来了,哈哈!”罗娜笑道。
“那那是我们和你有仇啊,当时你是不知道,那时候......”胖子乐的嘴咧老大,把那天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关于陈英的事情则是一笔带过,没有太详细的说。
几人笑着说着,不觉以至深夜,众人也是皆有了几分的醉意,而后那罗娜对着胖子道:“对了,我还记着刚来学校那会儿,你在宿舍给我们讲那个故事来着,后来怎么了你个胖子讲一半不讲了,可真是急人。”
“嗨~你们还记着那事啊,行,我胖子就给你扯完,上次讲到那来者,对,对刚好说到出现一个人有转机这事,
要说这时候打公堂外边同然闯进来一个人,顿时把公堂上的人吓了一大跳,连那县太爷都吓的嘴唇直哆嗦,问那人你是人是鬼,要说这人是谁呢?说出来各位可能不陌生,正是那暴毙的儿媳妇。
光天白日的哪来的鬼,哪有鬼折磨多人呢,怕啥,一想到这,那县太爷也壮了胆气,便惊堂木一拍,喝道,你这刁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不速速将事情给本官说明。
这官这样一审,算是整个明白了,有人说了,这究竟怎么个一回事呢,别着急,咱慢慢说,那老头老婆的儿子,在新婚之夜,突然看到自己老婆暴毙床上,是吓的一个哆嗦啊,这可怎么办,要是被官府抓到那家伙黄泥巴掉裤裆那不是屎也是屎了,这事谁能谁清楚去,于是那家伙就连夜跑了,这才有了老头老婆在早上看到儿媳妇暴毙床头的一幕。
但是呢,那这个暴毙的儿媳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公堂之上呢,因为这女的,从小她就有病,还是个怪病,突然一阵就休克了,那家伙和死了没啥两样,就是手脚冰凉,没有呼吸,但是过一阵她自己就又缓过来了,但是老头老婆不知道啊,当天就下葬了,哭的稀里哗啦的。
晚上的时候,这女的醒过来了,但是她醒过来也没用了,被装棺材里了,那家伙那时候棺材都钉的死死的,别说她一个女人家,那就是个大汉,也不见得能打开,但是也该着这女的命不该绝,就这个档子上,出来了一伙人,啥人呢?一伙子盗墓贼。
这伙盗墓贼倒也有趣,其实也没多少人,就他和他爹俩人,少的早先是个泼皮无赖,在村里是有了名的,他爹是个盗墓贼,这俩人晚上就过来盗墓了,听说新下了个墓葬,但是等到俩人满头的汗把那墓葬挖开,好家伙一阵阵的挠棺材板声音在这夜里是格外的渗人啊,把那两道盗墓贼吓得脊背后边湿了一大片子,你说这大晚上的一棺材板里传来挠棺材板的声音,放谁身上谁也害怕啊!
但是这少的也是个胆大,干这一行的还真是要钱不要命,也不顾他老爹的劝阻,一把把那棺材盖子敲开了,这一撬开把那两人可吓坏了,从棺材里边坐起来一个穿红带绿的女人来,把俩盗墓贼吓得是连连跪在地上求饶啊!
但是很快两人就感觉不对劲了,你说他要是个鬼的话这会儿俩人早没命了,但是俩人现在还完完整整的在这里,再加上哪有鬼喘气的,这位主好家伙坐在那棺材里边喘气声比头牛都大。
想着两人胆子也打了起来,就摸了过去,这一问就明白了,哦~半天是折磨回事,哪位可能就问了,诶,是怎磨回事?这在前边咱说过,所以就不多说了,那少的借着月光,一见那女子穿红戴绿,挺漂亮个大姑娘,就起了歹心,准备把这丫头拉回去给他当媳妇去,也不用彩礼啥的,多好,但是老头心善,老头不愿意,坚持要把这女的送回他家去,这一来二去两人起了争执,要说这少的,那他娘的可真是心狠,当下一不做二不休,一刀把他老子都给宰了,然后干脆扔到了那棺材了,给他草草埋了,这也就是以往的经过,这才有了那些人过去挖开坟墓却看见里边躺着个白胡子老头。”
“哦~胖子知道还挺多。”罗娜笑眯眯的说道。
“那是,也不看看你胖爷爷是何许人也。”胖子一脸的倨傲,说道。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可真是,”罗娜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胖子说道。
几人谝着说着,让饭桌上的气氛几度高潮,却又几度有人落泪,花紫啸也是听得心中有些泛酸,便打算推了个借口出去静静,也好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在推门的时候,一阵冷风袭面而来,顿时让花紫啸原本有些昏沉的脑袋清醒了几分,这时花紫啸的眉头忽然皱在了一起。
“怎么不睡觉去?”望着门外如同站岗一般的南宫嫣儿,花紫啸问道。
南宫嫣儿似乎也是被冻得够呛,虽然说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夏季,但是皇城的深夜还是非常的冷,夜里的寒气非常的厉害,她用着侧脸瞥了一眼花紫啸,而后看上去十分冷的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肩,一言不发。
“唉~”花紫啸冲着远方望不清楚的深夜叹了口气,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走进南宫嫣儿。
“你要干嘛?”突如其来的反应几乎让花紫啸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一把寒光凛冽的剑尖便是顶在了他的咽喉,而那把剑的主人正是冻得一塌糊涂的南宫嫣儿,此时花紫啸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把剑都在瑟瑟发抖,但是他十分的相信只要他能在往前走一步,那把剑就能毫不犹豫的刺穿他的咽喉。
“唉,何必呢,我只是看你有些冷罢了。”
“用不着你来关心,”一边说着,南宫嫣儿原本脸上的冰寒消散了一些,但是神色却十分的憔悴,眼中总有些亮闪闪的液体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那,这个给你吧,”花紫啸也没有多说什么,叹了口气,低着头慢慢伸手将自己的外套缓缓搭在那把寒光凛凛的剑身上,转身摇了摇头便进屋了。
南宫嫣儿有些迟疑的收回了手中的剑,慢慢取下上边的蓝色外套,神色有些复杂,良久才冲着那暗夜密布的黑夜绝望的喊了一声,但那喊声绝对不大,因为越是绝望的人,他的喊声就越小,甚至会只是张大嘴巴却没有一丝的声音发出,因为更多的喊声都是由心底发出来的。
良久,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口中呢喃道:“刘涵,刘涵,你害我到如此境地,终有一日我会再回来的!”说着手中剑迅疾向前方舞动,恰似一条吐信的毒蛇,刺向那根本不存在的敌人,闪着寒光的剑身在院落当中让人眼花缭乱,漫天的月色也都在此刻聚焦于那院落中央舞动长剑女子的身上,让她此时看上去就如同一个在世界舞台上表演的绝美的舞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