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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以同样都包含着强烈意志的眼神互相对视的骑士王和她最优秀的骑士,泯着美酒露出看戏似的恶劣笑容的英雄王,欲言又止最后只好无奈叹气摇头的征服王,以及未列席的master们——担忧地看着自己从者的爱丽丝菲儿和意外地认真关注着纷争的韦伯——都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样保持着姿势不动。
虽然其实每个人内心活动一定都十分丰富多彩。
造成这种情况,同时也是唯一能打破这僵局的正是saber和berserker两人,在saber最后提出那个禁忌的词眼——血染落日之丘的之后,这两个人的争执就从道理的辩论而升华到了某个更深层次的地方。
王者的结局固然令人扼腕,但是骑士们共同创造的史诗难道仅仅是由结果论就可以否定的事物吗?
答案肯定是有的,只是能不能说服对方与自己,这就是未知的了。
其他人要么是出于尊敬,要么是出于自身的恶趣味,要么是没有资格发言,都在沉默地等待二人的决断。
或许就这样对视到圣杯战争结束也不是没有可能吧?假如没有一群黑色的身影出来搅局的话……
-----------花样作死项目优秀比赛选手assassin出场-----------
“archer,这是你干的吧?”
“谁知道,我没有必要理会杂种的想法。”
“啊啦啦,真是可惜caster小姐不在。”
“与那个糟糕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啊rider?”
“她这几天一直在抱怨assassin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不好找呢,现在一次性来了这么多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
出场的方式虽然赚足了风头,出场的时间也选得很微妙,可惜经过季子的剧透之后assassin对在场的所有来说都已经够不成任何震慑与威胁了,甚至连王妃都非常镇定冷静地在吃大帝的飞醋,抱怨自家男人老是在自己面前提到“别的女人”。
想想其实也对,几乎天天都被“这帮没有信条的老鼠”、“本来就弱成渣了还要分散力量”、“呵呵,感知到了我的气息之后直接就逃了吗?兄弟会的脸都被丢光了!”、“今天才干掉两个,残念残念……”这样灌耳音,assassin在季子的盟友那里已经被固定上了“弱,很弱,相当弱,弱到爆了”这样的印象,甚至在观看了由季子使用特别的摄影技巧拍摄的“手把手教你assassin的杀法”这样的视频之后,王妃都觉得只要条件足够自己也可以干掉那么一两只。
至于saber那边,因为季子孜孜不倦地刷怪举动导致assassin的数量大幅度减员,虽然这次全员出洞还是挺有声势的,但对阿尔托利亚小姐来说一个咖喱棒过去之后妥妥全灭没有压力——只不过这样做有点浪费所以不到要紧关头不会使用,但绝对是不惧这帮黒蜀黍的。
archer的话,本来一场愉♂悦♂度满满的戏码被搅和了,再加上在这场由他供酒者的酒宴上派出刺客而使英雄王的名誉受损,现在心里一定在大刷“都是时臣的错”吧。
而这帮assassin在被强势围观然后又放置play之后自然是大感空虚寂寞冷想要怒刷存在感,其中为首的那位身材高挑的紫发女子拔出了匕首将杀意锁定在了在场的两位master身上,爱丽丝菲儿和韦伯虽然在理性上明白自己没有任何危险,但是英灵的杀气还是让身为人类的他们感到浑身不适。
不过就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刻,rider那粗犷豪迈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某种魔力似的将马上就要爆发的冲突硬生生压了下去:
“诸位,如果是来参加宴席的话就请收敛一下你们身上的鬼气吧,这可算不上为客之道啊。”
将自己的姬友护到身后的saber听到此言后十分不满地皱着眉头:“难道你还想请他们入席吗?征服王?”
“当然,”rider从酒樽中舀了一大勺红酒向assassin们伸去,“之前不是说过吗,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过来,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来吧,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过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回答rider热情邀请的是一击破空声,银白色的刀光闪过,酒勺与长柄分离而落到地上,其中的酒也洒落到了中庭的地面上。
“……”
浑然不知自己刚刚完成了即使在“型月杯花样作死”这种全位面规模的评比中也排得上前三甲的高分动作的assassin们,还对无语看着地面上酒的rider发出了讥笑。
要是季子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感叹“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诚不欺我也”云云吧,这种高级作死别说她了,就算是作者都不敢啊!
“可不要说我没有提醒过你们啊。”
rider所谓语调依然平静,但其中的感觉却有了明显的变化。第一时间察觉到这一变化的,则是之前与他喝酒的那两人。
“我说过,‘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是这样的吧。既然你们随随便便就让它洒到了地上,那么我可就……”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像是夜晚的森林,后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
感觉到有沙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沙子,被风带来的,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砂。
“被‘正确’束缚的小姑娘、受自己的道德良心所折磨的骑士,还有最古的英雄王啊,不妨来听一下本王最后的问题吧!”
在那侵蚀着现界的不明热风包裹中,rider肩膀上飞扬起了他大红色的斗篷。
“——王,是否孤高!”
archer失声而笑,大概是认为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回答。
“王……”saber的回答没有任何犹豫,但是她却在最后避开了berserker的目光,“当然是孤高的!”
该说是预料当中的回答吗?所以湖之骑士脸上的失落仅仅停滞了一刹那,之后便被坚定所取代。
“陛下……”
狂风和rider放声的大笑掩盖住了骑士之后的话语,周围的环境像是在回应着笑声似的,发生了颠覆所有人认知的变化。
“还是不行啊!就让我今天来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干燥的狂风掠过的一切都变了个样子。
“怎、怎么会这样……”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发出惊叹……这是只有会魔术的人才能理解的现象。
“居然是——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夜晚的艾因兹贝伦会在瞬间变样,毫无疑问地说明只是侵蚀现界的幻影。可以说,这是能被称为奇迹的魔术的极限。
“怎么可能……居然能将心里的场景具现化……你明明不是魔术师啊!?”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怎么办得到。”
屹立在宽阔结界中的伊斯坎达尔骄傲地笑着否定了。
“这是我军曾经穿越的大地。与我同甘共苦的勇士们心里都牢牢印上了这片景色。”
随着世界的变换,原本被包围的六人也换了位置。
原本行成包围之势的assassin们被单独移到了一边,rider站在中央.另一边则是saber、archer、berserker与两名魔术师。也就是说,rider单独一人站在了assassin们面前。
——难道说现在就rider一人应战?
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凝视着他周围出现的海市蜃楼般的影像。一个、两个、四个,影像逐渐增多,样子看上去像是军队。那色彩也变得逐渐浓郁起来。
“这世界能够重现,是因为它印在我们每个人心上。”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伊斯坎达尔身边陆续出现了实体化的骑兵。虽然人种和装备各异,但看他们强壮的身躯和勇猛的骑士,无一不展现出军队的强悍。
只有一人弄明白了这怪异场景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都是servant……”
因为在场的人中只有他一人是master,所以他明白了,servant英灵伊斯坎达尔的真正王牌、最终宝具的真身,正出现在他的眼前。
“看吧,我无双的军队!”
充满着骄傲与自豪,征服王站在骑兵队列前高举双臂呼喊道。
“即使**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被召唤,他们是传说中我忠义的勇士们。穿越时空回应我召唤的永远的朋友们。
他们是我的至宝!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这尔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
ex等级的对军宝具,独立servant的连续召唤。
有军神,有马哈拉甲王,还有历代王朝的开创者。聚集在眼前的是只有在传说中才听说过的、独一无二的英灵。
他们所有人都拥有显赫的威名——他们都是曾与伟大的伊斯坎达尔共同作战的勇士。
一匹没有骑手的马向rider飞奔而来。那是一匹精悍而体格巨大的骏马。如果它是人,其威风一定不会逊色于其他英灵。
“好久不见了,搭档。”
rider孩子般地笑着抱了抱马脖子。显而易见,“她”就是之后被誉为传说中的名马别赛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边,就连马也成为了英灵。
所有人除了惊叹都再发不出其他声音。就连同样拥有ex级超宝具的archer,在见到如此光芒四射的军队后也再也没有嗤笑。
赌上王者之梦,与王共同驰骋沙场的英杰们。
至死都没有终结的忠义,征服王将此变为了破格的宝具。
saber被震撼了,不是为他宝具的威力所惧怕,而这宝具动摇了她引以为豪的信念。
这完美的支持——
被称为宝具的与臣子间的羁绊——
在追逐理想的骑士王的生涯中,她到最后都不曾得到的东西——
“陛下!亚瑟!”
看出了saber的动摇,berserker急忙呼唤着她的名字,但是处于极度震撼中的骑士王没有任何反应。
她一直盯着那个跨坐在别赛法勒斯背上的身影。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实——要让众人仰慕!”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并将其作为目标开始远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为他的志愿是所有臣民的愿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灵们气宇轩昂的呼喊穿过天空飞翔于天际。无论怎样的敌人或是壁垒,只要是在征服王与其朋友们的面前都显得没有威胁。那高昂的斗志能够穿越大地截断海洋。
所以,assassin们在他们面前也不过如同云霞一般。
“好了,开始吧assassin。”
rider微笑的眼中充满了狰狞和残忍。面对无视王的话语、拒绝了王赐之酒的人.他已经不想再留什么情面了。
“如你们所见,我具现化的战场是平原。很不好意思,想要以多取胜的话还是我比较有优势。”
assassin们此刻忘记了圣杯,忘记了胜利和令咒的使命。他们已经迷失了自我。
有人逃走.也有人自暴自弃地呐喊,还有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乱了阵脚的骷髅面具们确实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蹂.躏吧!”
rider毫不犹豫地下令道。然后——
“aaaalalalalalaie!!”
回应他的是巨大的轰鸣声。曾经横扫亚洲的无敌军队,此刻再次震撼了战场。
这已经不能算是争斗了,说扫荡比较合适。
就算是用磨盘磨芥子粒,反应还比现在大点。
“王之军势”所到之处,再也看不到一点assassin的痕迹,空气中只留下些微的血腥和被卷起的沙尘。
“——呜哦!!”
胜利的欢呼声响起。将胜利献给王,称颂着王的威名同时,完成任务的英灵们变回了灵体状态消失在了远方。
随后,用他们魔力总和维持起来的结界也被解除了,所有一切都如同泡沫般粉碎,景色又变回原本的夜晚,几人重新站在了艾因兹贝伦城堡的中庭。
白色皎洁的月光透露着寂静,空气中看不到一丝微尘。
四名servant和两名魔术师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再度举杯。assassin们已经消失了踪影,只有被短刀削断的柄勺残骸证实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真是扫兴啊。”
rider若无其事地喃喃自语道,将杯中剩下的酒喝干。saber没有回答,archer则用有些不满的表情嗤笑了一声。
“确实,不管是多弱的杂种,那么多一起上来就算是王也费了不少力气吧——rider,你还真是个碍眼的家伙。”
“先说好,无论如何我都得和你一较高下。”
rider毫不介意地笑着站起了身。
“彼此都把想说的话说完了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但saber还对之前rider的话语耿耿于怀,她不愿就此放过他。
“等等rider,我还没——”
“你闭嘴。”
rider用强硬的语气制止了saber的话语。
“今晚是王者间的宴会,但是saber,我不承认你是王。”
“你还想继续愚弄我吗?rider。”
saber的语气已有急躁,伊斯坎达尔却只是怜悯地看着她。他拔出亚历山大之剑在空中一挥,只见雷鸣一闪,一架神牛战车随轰鸣声出现。虽然没有“王之军势”那样声势浩大,但也足以夺人眼球。
“快点小鬼,上去。”
“……”
“喂,小鬼?”
“——啊?啊,嗯……”
自从亲眼看见assassin被轻易击败后,韦伯的心就被蒙上了一层奇怪的阴影。毕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符常理的宝具,有这种反应也是很正常的。况且那是他自己的servant的实力,他今天第一次见识到。
韦伯步履不稳地乘上战车后,伊斯坎达尔最后瞥了saber一眼,用真诚的语气开口说道:
“我说小姑娘,你还是赶快从你那个痛苦的梦里醒来吧。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连英雄最起码的自尊都会丧失——你所说的所谓的‘王’,不过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咒语而已。”
“不,我——”
无视saber最后的反驳,电光闪耀的战车飞驶上天空。最后,耳边只留下雷声,战车消失在了东边的天空。
“……”
面对到最后都不愿听取saber发言的rider,屈辱感是很自然的。但此刻saber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却是一份不明原因的“焦虑”。
没有仁义,没有理想,只是为满足私欲而推行暴力的暴君。但即便如此.还有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愿与他结下不灭的羁绊。
这与骑士王的准则相违背,她无法接受这种信念。
但saber却无法仅仅把伊斯坎达尔的话当作笑谈遗忘。有种一定要让他收回这些话的不甘——正是这些话使得saber耿耿于怀。
“你不必理会,saber你只要坚持你信奉的道路就行了。”
从一边插嘴的却是之前一直在嘲笑她的archer。听他说出这种莫名的激励话语,saber冷冷地答道。
“刚才还在嘲笑,现在又想奉承我吗?archer。”
“当然,你所说的王者之道正确无比,没有一丝差错。这对你这付瘦弱的身体是多么重大的负担啊。这苦恼、这纠葛……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安慰一下。”
端正的外表、深沉的声音,但他的表情和语气中,依然藏着无限邪恶与**。
只要这名黄金之servant在眼前一刻,saber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迷惘。他不像rider能够通过言语交流,archer只是一个不可饶恕的敌人。
“你就继续沿袭你所说的正道痛苦地演小丑角**,我很喜欢。saber,让我多开心开心,说不定我会把圣杯作为赏赐送给你哦?”
白玉酒杯在archer手中粉碎。
“rider已经走了,宴会结束了——archer,要不立刻离开,要不就拔剑。”
虽然不能看见,但saber挥舞的宝剑还是发出强大的压力。被打碎手中杯子的archer依然面不改色,不知是因为他过人的胆量,还是至极的愚钝。只可能是其中一种。
“哎呀哎呀,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杯子,曾有多少个国家毁灭了?——算了,惩罚你也没意思,为了一个小丑的失态动怒有损王的名誉。”
“你给我闭嘴。我的警告只有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毫不留情地砍上来。”
archer毫不介意saber的呵斥,他笑着站起身。
“努力吧骑士王,有些时候,我觉得你还是很可爱的。至于你旁边的这只疯狗,下次遇见……”
这最后的话语一落,archer变为灵体化消失了。失去了金光照耀的中庭仿佛如梦初醒般.只剩下空虚。
“陛下……”
“怎么,连你也要嘲讽我吗?兰斯罗特爵士?”
“诶……”看出了自己的王情绪不稳定,berserker在最后也只好留下一声叹息。
“陛下,此身是多么希望不以berserker的职介现世,而是作为您的骑士,化为守护您的宝具与您共战沙场啊。”
湖之骑士的身体也散做一片青色的灵光。
知晓用语言无法说服王的他,已经下定决心用骑士的方式进谏了。
而所谓骑士,最初的意义就是一杆骑枪与一把剑罢了。
-------某个楼顶----------
“呵呵,no-zuo-no-die,why-you-try,古人诚不欺我也啊。”
挟制住一个黑色的人影,季子恶趣味地笑着。
“你说这句话不是古人说的?别太在意细节啦~~”
其实这只是自问自答罢了,因为在场没有一个能回答她的人——那个黑家伙早就失去意识了。
“呲啦!”
伸出手将那人脸上覆盖这的白色骷髅面具扯下——之所以说是扯,是因为那面具本来是用钢针缝到肉里的,本来就是防止被取下所做的设计,此时被强行破坏,其脸上受的创伤有多恐怖,不用细说也能想象。
但就是此等痛苦,也没有让那人发出一点呻.吟和挣扎。
“看起来大多数灵格被破坏后,仅剩下来的这一点容器已经不足以维持‘servant’概念的存在了嘛,也就是说实际上不用全部杀掉,剩下几个的时候他们也就等于废了。”
那个身躯,正是一个assassin。季子在离开卫宫切嗣之后就埋伏在了通往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必经之路上,趁着这帮assassin集体出行时埋伏在后面,绑架了其中一个,切断了他和其他分身的联系。
之所以这么做的目的——
“虽然分散成这么多份之后每一份的实力都很差,但好歹也顶了个英灵的名头,神秘度还是相当高的,不好做手脚啊~”
一个新的面具覆上了assassin那血肉模糊的脸。
“不过在已经被判定‘死亡’之后嘛,想要干些什么就容易多了,呵~呵~”
红色的纹路瞬间遍布满assassin的全身,随着其中魔力流动的加强,面具也渐渐融入了这个身体的头部中去。
季子的身体则变得越来越透明,直到最后消失在夜空中。
“久违的男性身体啊,不错不错,就让我在保质期之内好好玩一玩吧。”
“死去”的assassin重新有了意识一般站了起来,“他”僵硬地活动了一下关节,又做了几个后空翻,不知什么时候伤口都消失的脸上浮现出一套新的五官,开口时的声音和之前季子的一样。
“嗯,倒也不是歧视黑人,但是这黑黢黢的皮肤还是让人不爽啊,还是先掩盖一下吧,过会做戏的时候再说。”
幻化出一套兄弟会的袍子披上,操纵着assassin身体的季子向前一个大跳——
“信仰之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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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这章没有粘贴复制你们肯定不信……我也不信,不过确确实实不是照抄原著哦!细节上做了很多修改哦——虽然肯定没几个人会认真看的。
后面爱丽丝开导saber的桥段就不再复制上来凑字数了,反正也是被轮过无数遍了。
然后还有,季子虽然可以变脸,但是幅度不能太大,而且也不能改变身体形态,所以只好占据一个现成的啦。
至于占据身体要干什么?肯定不会是想要再体会一把有丁丁然后自我发电的感觉啦……哎呦,谁用火球砸我?……莫非我在无意中真相了?
最后,这次真的是七月前最后一次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