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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卿,你这是什么意思?”
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庭院里,就算是被其他两个王者嘲讽,也只是愤怒而不至于失态的saber,在见到实体化的berserker之后,声音第一次带上了颤抖。
“陛下……”
“疯狗!谁允许你出现在我眼前了?”
berserker还没有说完,本来在一旁进入看戏模式的archer突然发难——这也不难理解,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才被berserker挑起了心中的o火而不得发泄,这会看在酒宴的份上没有直接亮兵器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忍让了。
“最古之王吉尔加美什陛下……”
“哼,没想到还是一只有点见识的疯狗。”
被认出来这件事貌似让archer的情绪好了点,毕竟是个会说出“我让你们身披谒拜我的荣耀你们却认不出我真是的”这种话的角色。
不过其他人对berserker一语点破archer身份的反应却各有不同,除了本来就被季子剧透的rider和王妃之外,不管是在场的saber、爱丽丝菲儿还是远程监控的时臣与言峰绮礼,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精神冲击。
“竟然是这个英灵,该怎么对付呢?”←saber与爱丽丝菲儿。
“怎么可能被认出来?哪里出了差错?难道是天意要败我远坂家吗?为什么自从开战以来没有一件事请是顺利的?”←时臣。
“莫非是caster?那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师傅的计划近乎全部失败,之后又会有怎样的发展?”←言峰绮礼。
没有在意自己带来的震撼,berserker继续说道:“之前的以那种狂乱的姿态现身,并非我所愿,我亦不想那种有辱英雄之名的样自被各位王者所见,所以……”
“只限今晚,杂种。”archer突然打断了berserker的话。
“嗯?”一开始有点疑惑,不过很快大家就都反应过来archer也没有在今晚起兵戈的意思,毕竟这场酒会的供酒者是他。
“那么,saber,不,是亚瑟王陛下,请允许我谏言吧。”
“兰斯洛特卿,难道你也想嘲笑我的愿望吗?”
从一开始的失态中恢复过来,saber目光炯炯的注视着berserker反问道。
“王啊,面对事实吧……”
---------这又不是拍电影搞什么平行蒙太奇啊-----------
“面对事实吧!”
眼前的人就像一开始现身的caster一样,全身隐藏在黑袍之下,看不清面孔,而且身上散发的气息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当然切嗣是不会把这个自称为caster的master的人当成是好相与的角色,反而提起全部精神严阵以待,架势甚至要比之前应对肯尼斯的时候还要谨慎。
看看caster组至今为止的战绩就知道了,在大多数英灵的身份都已经曝光的如今,只有caster仍旧保持着极高的神秘性——切嗣可没有相信当初季子**saber时编出来的那些名字,因为在那天之后切嗣用了所有手段查找“赫敏-艾玛沃森-格兰杰”或者是“安妮”、“莉娜”之类的名字都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所以很大几率断定这是骗人的,就算不是骗人的,也没有任何意义——查不出任何情报嘛。
除了身份外,caster的能力也相当诡异,首先就是看上去绝对不可能的情报搜集,先不说是怎么看破assassin的假死计划了,明明只会有自己和舞弥知道的爆破计划怎么可能暴露?只能断定为caster的宝具性能了。
最后就是caster的实力了,明明是魔术师之座的servant,但是至今为止还没有看出其使用过什么样的魔术——火焰不算,会搓火球的魔术师满世界都是,没有类比性——而就在这种不使用其最擅长能力【季子:切糕你想多了,我不擅长的就是魔术——硬说擅长的话“指头掉了”这个魔术算不算?】的情况下,caster还能与lancer战个不相上下【季子:切糕你又一次想多了,不是我厉害是那边幸运e自己倒霉,刚好被克了,再说要不是舞弥小姐最后赶到和你联手挂了肯主任我这边也就只能开子弹时间跑路了。】,这样算的话caster组的实力评估必须上调,至少要到archer那个等级。【季子:切糕你不要这样。】
当然以上凑了很多字数的切嗣的心理纠结都是之后才要考虑的事情,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那份刚刚——所谓刚刚说的就是在lancer冲回去救起被起源弹一发入魂的肯主任然后跑路再后来转换为人类形态的季子装成master与切嗣、舞弥会面之后——被caster的master扔到自己面前的文件。
“关于第三次圣杯战争召唤的第八英灵以及冬木市被污染的圣杯的研究调查报告”,这一长串标题就像是一根根尖锐的针,扎的卫宫切嗣心里面瘙痒又难受。而在耐着性子将它看完之后,那种不适感直接转化成了癫狂的情绪,虽然用理智强行在压抑,但是却无法长时间按捺。
当然会有质疑,这或许是对方为了动摇自己采取的计策,不过仿佛是看出了卫宫切嗣的想法一般,对方并没有要求一下子就接受这件事,而是表示“我这次来只是给你提个醒反正最后你也会知道的要求证的话自己管爱因兹贝伦要去”,这种态度,倒让人感觉那个消息一定是真了。
不,不可能!这是阴谋。
万一是真的呢?他说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caster组的情报也一直都很准确,再说第八从者的事情只要回去一查就可以知道,在这种东西上说谎有意义吗?说这种谎对方又有什么好处呢?
但是,但是如果是真的的话,该怎么办?
数十年来的梦想,自己对正义的执着,染红了双手的鲜血,夏利和娜塔莉亚……不,是母亲的生命,最后还有爱丽献身的觉悟,这么多这么多换来的如果不是和平,甚至是完全相反的东西的话,那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的一生,又有什么意义?
不对,不能在想下去了,否则就会控制不住勉强维持的强硬态度了,这种情况下要是被偷袭的话……
等一下,没错,这一定是对方想使自己失态的计谋,想在自己露出动摇神态的一瞬间出手干掉自己,这样之后会不会去求证就都没有意义了,不如说反正能解决掉自己,那么现在扯多大的谎都无所谓。
所以这个时候绝对要谨慎,不能有任何……咦?
大概是看出了自己的疑惑,一旁的舞弥十分贴心的解释道:“caster的master已经离开好一阵子了,最后他说告诉我们的情报不是为了获取什么,只是为了让我们在未来有所准备罢了。切嗣,那份报告写了什么?”
“舞弥……先不管它,把它收起来我们也离开这里。”
---------想想还是给肯主任把那个debuff上上吧------------
“卡米洛特的毁灭不是因为您是不合格的王!”
“如果不是领导者的过失又会是谁的?”
“您不也是知道那个答案吗?有罪的人是我啊!”
“可是……”
“我之所以堕.落为狂战士也要再一次现世,其目的就是为了再一次见到您,被您所亲手制裁啊!圣杯什么的,我早就知道自己没资格获得了。”
为了与自己相见而回应召唤,这个理由似乎不久以前才听过一遍,不过自己又是何德何能,让两个有英雄之名的人物如此执念?不过说道那个神奇的caster,莫非兰斯洛特此时能保持理智是因为——archer还在这里,这个问题之后再说吧,还有为什么兰斯洛特会被rider邀请入场的事也一起先放一放吧。
再听了berserker的自白后,saber心中浮现起了各种各样的想法,但是说出的话语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但是兰斯洛特,其实,你不是什么罪人——”
“这句话对我有什么意义?最纠结于这所谓罪过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啊!如果当时您能亲自惩罚我,能够向我要求什么作为补偿,作为赎罪,那么我也一定会去相信,回去找到原谅我自己的方法,想必王妃也是同样的吧……”
“那么不是正好吗兰斯卿,如果我的愿望借助圣杯成真,没有了作为王的我,你和格尼薇儿从根本上就不会有所谓的罪,更没有赎罪与宽恕一说!”
“唉,”不由的叹了口气,berserker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不过随之又释然了,自己的王的固执,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陛下,也是吾友亚瑟,自始至终,我和王妃都不曾否定过你的存在啊!你以为没有你对我们才意味着没有阻碍,但是没有你的话,不仅仅是我们,对于当时的圆桌,当时的卡米洛特,当时的不列颠来说,意味着的都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没有一切啊!”
“难道你刚才没有听rider的言论吗?只懂得拯救而不知引导的王会招来什么样的结局?”
“亚瑟!rider的时代需要的是他那样能引领荣华的主君,但是在我们所处的不列颠,在那个混乱的岁月里,讴歌繁华的王道别说结局了,就连序幕都还没有演完就会退场啊!”
“……”
“那种王道的对错先不说,首先王道就不是能被说服或者动摇的存在吧!否则那还能被成为王道吗?王道应该是被时代选择和承认的东西!那个时代您以您的王道创立了万世传颂的传说,那么您的王道就是正确的!”
“……”
“亚瑟王的存在不应该被抹去,错误的反倒是servant——saber的愿望啊!”
“……”
“……”
就在berserker以为自己的一番嘴炮成功命中要害的时候,saber一直处在迷茫和不确定中挣扎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兰斯卿,你的言语一如既往的充满了睿智。但是不管怎么说,也不会改变剑栏之役,血染落日之丘的结局也不会改变,所以我的愿望——”
“不会改变!”
-------------长江:艹!----------------
ps.为什么长江嘴炮那么叼?本来他的口才就不弱,再加上季子这个无.产.阶.级好少年的指导,当然就叼了。
ps2.果然打完假条之后收藏那是哗啦啦掉……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但是还是好忧伤……
ps3.突然有了种想快进到六月的冲动,尼玛这日子老子不想过了!大不了上不了大学老子去贴膜、卖红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