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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人正是郭旖旎的母亲,管泽天的现任妻子郭思梦。
郭思梦今日穿着一件修身的酒红色礼服,头发高高束起,这让她看起来更加优雅,且盛气凌人了几分。
她的目光瞥见荣静宁与陆朝谈的身影,又不经意地落在他们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上,眼底带着几分嘲弄。
平日家里不见陆朝谈来,现在在这种人多的场合,这两人倒是秀起了恩爱,也不知道是故意做给谁看的。
“妈。”
陆朝谈恭敬地喊了一声郭思梦,郭思梦笑意盈盈地“恩”了一声,目光又落到了荣静宁的身上:“这嫁出去的女儿果然是泼出去的水,就连女婿都知道喊我一声妈,这做女儿的却没有个只言片语,这要让外人知道了,还不得把我笑话死?”
荣静宁听惯了郭思梦的冷言冷语,却也不甚在意,在她的心里,她的母亲只有一个荣芸,绝不是眼前这个只会说一套做一套,还抢走了她父亲的恶毒女人,所以荣静宁只是紧抿着嘴看着她,不说话。
陆朝谈握着荣静宁的手又紧了几分,荣静宁侧头看着他,那眼神里有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委屈。
陆朝谈心下一动,故意给荣静宁打起了圆场,他眼尖地看见了不远处的管泽天,便冲着管泽天叫了一句:“爸。”
管泽天注意到荣静宁和陆朝谈,缓步走了过来,他的眼神也瞥见了陆朝谈和荣静宁紧握在一起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爸。”荣静宁也低低喊了一声。
管泽天“嗯”了一声,这才说道:“朝谈,前些日子让你和静宁来吃饭,结果就静宁一个人回来了,你们小两口才结婚没多久,有点摩擦是正常的,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闹矛盾,惹了长辈担心就不好了。”
管泽天说得语重心长,此时的他更像一个担忧子女的慈父,没有半丝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凌厉,这让荣静宁浑身不自在,她悄悄看了看四周,周围也正有一些人向着他们的方向投来好奇的目光。
原来,是做戏给别人看的。
荣静宁的嘴角不经意地划过一丝冷笑。
“我们知道了。”
陆朝谈说着,又捏了捏荣静宁的手,荣静宁这才回过神来,也跟着应了一句:“我们知道了。”
“好,一会儿生日宴会就要开始了,之前你们的结婚宴会举办的太过低调了,朝谈因为忽然有急事没有赶到婚礼现场,而我又因为旖旎忽然晕倒提前离开了,让静宁一个人受委屈了,一会儿我会向大家好好介绍一下你们的。”
管泽天说完,目光紧紧地锁住陆朝谈的脸,企图在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不一样的表情,可陆朝谈的脸上一直维持着一种淡淡的疏离与高贵,说出的话也听不出丝毫的情绪:“还是不用了,今天是旖旎的生日宴会,却用她的生日宴来介绍我们,未免有些喧宾夺主,我怕她会不高兴。”
管泽天想了想,这才点了点头:“也好。”
荣静宁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刚刚感受到的来自陆朝谈的一丝暖意瞬间又化作了虚无,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是不愿意向所有人郑重地介绍自己,他真的爱自己吗?
陆朝谈感受到了荣静宁的情绪变化,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可荣静宁却不动声色地挣脱开了陆朝谈的手,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管泽天一眼,颔首说道:“我有些渴了,先去前面喝点东西,你们先聊吧。”
说完,荣静宁便挺直脊背,缓步离开了。
陆朝谈看着荣静宁倔强的背影,眼眸深了深,但最终,他便将眼底的情绪掩盖起来,再次看向管泽天时,眼底再无丝毫的波澜。
荣静宁来到角落的位置,拿了一杯饮料便一个人兀自喝了起来,她有些走神地看着眼前的这些衣香鬓影,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恍惚。
这里,不是属于她的世界,她更喜欢在香港的时候,一间不大的小屋子,和母亲一起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即使生活拮据,每天依然过得很快乐。
就在荣静宁想入非非之时,她的手机忽然收到了乔熙然的短信:静宁,我这边已经让郭旖旎去了衣帽间,你那边办得怎么样了?木少云什么时候能到?
荣静宁有些头大地揉了揉眉心,最后回复乔熙然:别急,我一会就让木少云去衣帽间找她。
荣静宁发完短信后,在宴会厅搜寻了片刻,很快便找到了木少云的身影,他似乎早就注意到了站在角落里的荣静宁,等到她的目光看过来,木少云便端着酒杯优雅地靠近了荣静宁。
荣静宁只是笑了笑,然后转身向着宴会厅另一边走去。
木少云有些奇怪,便也跟着荣静宁走了过去。
直到他跟着她来到了一处有些偏僻的角落,木少云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暧昧的笑容,这个荣静宁竟然引他来到了这里,看来也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清高吗?
木少云兀自想着,便加快了脚步,企图追上荣静宁。
哪知道很快他就把荣静宁跟丢了。
“真该死!”木少云抱怨道,转身想要离开,却看见不远处的门正在晃动着。
木少云的眼眸亮了亮,加快脚步便朝着那扇晃动的门走了进去。
衣帽间很黑,就在木少云进门的一瞬间,一条纤细的手臂就忽然缠上了木少云的脖子。
都是经过人事的人,木少云哪里不懂这无声的诱惑?
他微微一笑,主动回应起了这个女人。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这时,衣帽间的大门已经被人锁了起来。
乔熙然拍了拍手,看了看不远处的荣静宁:“一会儿,可有好戏看了。”
荣静宁听着房间里的动静,不由得皱了皱眉:“你对郭旖旎做了什么?”
乔熙然则暧昧一笑:“我只是在她的饮料里,放了她上次给你放的东西而已,要不然怎么能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