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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虽说以前拍戏来过这种深山老林,可那个时候自己身边有助理,经纪人。
她根本不需要操心任何的事情,反倒是现在这个时候,她穿着高跟鞋,脚裸嗑着那坚硬的石头,可又得追赶他们的步伐,否则这么大的深山老林,她说不定还会迷路。
她走得着急没拿手机和包包,可以说身无分文,更没有人可以求助,她惹着疼痛,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
她今天必须要问道苏夏的事情,否则绝对不罢休。
腿很疼,苏落看着那穿着平底鞋的男人走得很快,他们似乎是已经知道自己跟着他们,所以故意走这么快。
苏落也不敢大意,要是迷路在这个深山老林,她还怎么出去?
可走了几步,那被参天大树掩盖着的树木逐渐遮挡住那头的人,那人影在大雾影响下,逐渐的模糊。
山林深处,雾气很大。
没多久,苏落就找不到人了。
她站在不知道什么位置的地方,此刻看着那在眼前的迷雾重重,负气的剁了剁脚,可一个不小心,人就直直的从那头摔了下来。
苏落连滚了好几圈,膝盖,手臂都被地上的树枝给刮了一下,她疼的龇牙咧嘴,整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疼。
她眼泪一瞬间就掉了下来。
自问她还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遇到这些事情,她躺在那地上,一个人孤立无援。
眼泪汪汪。
她越发的开始恨苏夏。
如果不是她,自己不该去在遭遇这些。
墓地。
“爸,那个姐姐会没事吧?为什么不让她跟着,我觉得她人不坏……”
“以后这些事情,不要管!”陈炳添看着眼前的两座墓碑,他这个人对于钱财和女人,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可在经历了种种的事情之后,他忽然间发现,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对不起这两个人。
如果不是他,这一切的事情都不会如此。
他们……也不会落的现在这个地步。
他将自己准备好的香烛纸钱点燃,然后一个一个地放着。
一个穿着平底鞋,身材高挑的女人出现在墓地,一把挡住了陈炳添的手,“我妈不用你祭拜!”
“你还在怨我?”“要不是你,我妈会死吗?陈炳添,你在外面养小老婆就算了,给她住豪宅,买豪车,可我妈给你当老妈子使唤了二十几年,最后呢!落得什么下场?身首异处!连尸体都
没办法回国!你以为在这里假惺惺的给她烧几个纸钱,她就会原谅你吗?”
“别胡闹了!今天是你妈的忌日,我不想跟你在这里吵!”
“你以为我想跟你在这里吵吗?陈炳添,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我妈当初真的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都是这个贱人,才害得我妈死了,你还把她儿子带回来!”
“那是我的孩子。”
“是你的孩子,因为你重男轻女,所以才会这么宝贝着!”陈炳添被她这么一句话说的无力反驳,他却是骨子里重男轻女,当知道她为他生了一个儿子的时候,他欢欣鼓舞,把大部分的股份都压在了这孩子身上,也是因为突然间
变更股权,让她知道了。
但他女儿没有戳穿,一直到后来。
可没想到……之后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如果早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做的。
那个男孩子终究一句话不曾开口,好似他不知道该怎么插嘴,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去平复姐姐的怨气。
做小三,当初他也劝过妈咪。
可妈咪……他不懂人的感情,因为年纪小,一直到现在他都还是觉得如果妈咪没有插足他们的感情,是不横死?
可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一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他想到了很早以前,妈咪在一个寺庙求神保佑爹地,一位老僧是这么说的,让她回头是岸,否则性命不保。
当时只当是那僧人是故意的,没想到竟然被他说中了。
……
苏夏在家里接到了那个经纪人的电话,她说,陈洁失忆了。
谁都不记得了,想让苏夏过去试试看,能不能让她想起来什么。
失忆?
她前几天见她的时候,还好端端的?苏夏接着这个电话的时候,眉心皱着,没有答应,也不知道这陈洁又在搞什么鬼?再她看来,他们之间已经不在一条线了,陈洁已经不再是先开始的那个人了,她不喜欢
心机重的人,因为接触起来太累。
她也不喜欢接触。
所以自从那天回了家里之后,就没有再跟她联系过。
再她看来,两个人缘分已尽。苏夏的迟疑,让那头的经纪人急迫不安,要知道这陈洁本来现在身体不好,公司就已经焦急的不行,拖了好久的项目因为她一直没有开,现在她又……闹出失忆这样的事情
?她根本担当不起。
“苏小姐,陈洁昨晚遭遇了袭击,医生说可能是头磕到了沙发,所以才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你是她的朋友,我想你可以来看看她。”
经纪人都这么说了,苏夏也不好在说什么,如果不去,在别人看来,指不定觉得她不近人情。
她换了一件衣服,让司机送她去了医院。
临走的时候,女佣知道她要去医院,还特意给她煲了汤,但苏夏一想到自己的心意被践踏,“这个留着吧,等安安学习学完了,给她喝。”
女佣迟疑了一下,拎着保温瓶点了点头。
这少奶奶以前每次去看那个大明星,不都是……算了,小小姐也爱喝这个。
夏言站在窗口,看着那女人的车子离开了别院。
这少奶奶,到底每天都在做什么?为什么一直在往外跑?而且还是趁着少爷不在的时候?
夏言从小的生活圈子就是有钱人的圈子,那些有钱的太太喜欢怎么玩,她多有耳闻,一想到晚上的那条短信。
她更是觉得这个苏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老师?”
“安安写完了吗?那我给你看一下。”夏言转过头,换上无害的笑容,虽说她不太喜欢小孩子,但她不能因此被赶出去。
要稳稳的扎稳脚跟,才可以接近顾谨年。
而安安,是她唯一的途径。
“安安,你觉得老师怎么样?”安安其实不怎么跟她说话,这是她第一次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