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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圆冲进门的第一瞬间,便用她敏锐的嗅觉,左右上下在屋子里里外外细细探查,企图来一个抓奸在场。
在她进了卧室,且一眼望见空空床榻,无比失望的时候,温苏突然闭了闭眼,指着那道门说:“你要找奸夫是吗,就在门后面。”
霍景圆顿住动作,看了看那道被开到快要碰着墙壁的门板,再回过头看看温苏腌菜一样的面色,霍景圆最终还是放弃了,整一副讨好式笑容,跑着上前屡试不爽的拉着温苏的手认错。
其实温苏倒不是因为生气,才脸色不好,纯粹是觉得今晚真的闹够。
这样掩掩藏藏根本不是个事儿,就让她知道了也好,反正无论怎样,事情已经是这样,景圆再不接受,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每次都要说谎骗人真的很累窠。
可温苏索性承认了,霍景圆反而又退缩,选择了反省自己举措太过,弄得温苏好不容易下定决心,鼓气要摊牌的勇气,又泯灭了。
瞥了眼门缝里,仿佛有双漆黑的眸盯着她看的空气,最终只能一叹而过旆。
霍景圆嘻嘻笑了几声,转到放鞋子的小柜子上,拿起了手机,说:“我是过来拿我手机的,刚才忘记带回去了。”
那手机的确是静静的躺在那里一会儿了,温苏也没有发现。
至于霍小姐是真忘,还是故意留下的,就不得而知了!
霍景圆突然又折回到发呆的温苏旁边,面有严肃的道:“说实在的温苏,不是我故意泼你冷水,可是,有些话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
也没等温苏问什么,霍景圆径自语重心长道:“那位莫先生,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不会对你认真的,苏苏,我不希望你以后受到伤害。”
“嗯,是什么人?”
温苏已经完全不怀疑,莫宸熏对她‘不会认真’这件事,至于伤害,她想既然一脚已经陷下去了,唯一的解救办法,就是努力把那只脚拿出来,好在陷的不深,她还是有信心,能够杜绝那所谓的伤害的,只要无心,又岂会被伤。
温苏随意问,并没有多大兴趣知道,那人是谁,无论是谁,他也没有通天本事,不是吗,否则此刻应该已经不在门后憋气了,早遁地走了。
温苏有丝幸灾乐祸,想到莫宸熏刚才被当成“奸夫”藏起来瞬间的脸色。
霍景圆几乎要开口,可是话到嘴边居然吞了回去,也亏她临门一脚险险收住。
原因是,她如果这刻坦然跟温苏说,莫宸熏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商界巨臂,洛淮市举重轻重的大人物,女孩子们心目中真真正正的白马王子.......
那样,应该只会增加温苏对那人倾心的可能吧,并不是她小看温苏,毕竟那位莫先生是真的有魅力,抵御不住,也是正常的。
从温苏现在的反应看,应该是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所幸这个男人画风低调,虽然在商界拥有呼风唤雨的能力,但做人却是无比收敛,轻易不占版面,她也是在几年前国外一次纪念酒会上,匆匆见过一面,当时没留下什么印象,只知道这个亚洲男人在那么多身材魁梧高大的外国人群中,竟也能那样耀眼突出,一点不简单。
在医院见面的那一次,她险些没有认出,一直似曾相识的在脑袋里盘旋了好几天,最后,她在google栏里轻轻一搜,铺天盖地的关于他的个人描述或揣摩杜撰,一览无遗,这才,一瞬认知到这个人。
如果说这么久没见他再出现在温苏面前,她稍稍放宽了一点心,可是今晚听了温苏的回答,想必他们还有保持某种联系,更严重的是,她之前回到自己屋子那一瞬间,那个站在窗台边的男人背影,那么令她心里不安呢。
前一秒,他貌似还跟一个如花年岁的美人儿在吃悠闲晚餐,晚一刻,他转身勾搭温苏,她怎么可能信任这样的一个人,温苏如果中了他的套,那绝对是悲剧一场。
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举措,无论怎样,她都想阻止,不管是为了......谁!
霍景圆欲言又止,心事沉沉的样子,温苏忍不住开声安抚,好说歹说,才将霍景圆悬着的心,稍稍安抚落地,临走时,霍景圆还不忘回头叮嘱:“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啊,和那个人保持距离,记得,知道吗?”
温苏郑重的点头:“好,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会和莫宸熏保持距离的,好吗,你安心去睡吧!”
霍景圆一走,温苏关上门,一回头,便是莫宸熏一张黑比锅底的脸,在她面前放大。
温苏当做没看见,继续抱着电脑掩护。
莫宸熏大把开门的动作,将温苏假装投入在电视里注意力,移了开,转望于挺身立于门边的人:“你要出去?”
莫宸熏嗯哼了声,发出凉凉的声音:“我可不能做,让你食言的事,莫太太!”
“......”
食言的事,是她刚才信誓旦旦向景圆的保证:一定和莫宸熏保持距离,所以他,主动替她拉开距离了!
温苏张了张嘴。
莫宸熏在这儿,温苏不自在,可他真的从她眼前消失了,她却不知道自己是开心,还是......整颗心空空的?
邢立德打开门,迎面望见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险些反应不过来:“你,莫先生你......”
“她睡了吗?”
“她......谁,哦芊、芊语吗,她......”
“她没睡呢,莫先生,快进来,快进来。”邢立德的妻子李月兰不明显的白了老头一眼,立刻笑颜迎人的将莫先生热情请进屋。
“芊语,芊语,看谁来看你了!”李月兰朝着阁楼的方向,喊了几声,未见女儿动静,笑着看莫宸熏:“这孩子可能还忙着写论文呢,我上去叫她。”
李月兰很快蹬蹬蹬上了楼梯-
“妈,你干嘛,大半夜大喊大叫,什么事啊?”邢芊语抱着被子半坐起身,揉了揉迷蒙的大眼。
“莫先生来了,女儿,在楼下等着呢!你快起来,好好捯饬捯饬去,快!”
“啊?”邢芊语明显不在状态。
他们,不是晚上才分开吗?
只是几秒后,邢芊语忽然定了定神,动作迅速的下了床-
几分钟后,莫宸熏和粉红佳人出了简陋的屋子,邢立德欲言又止,被李月兰扯回了屋。
“这莫先生怎么这时候上我们家,我还以为半夜招贼了呢......”
李月兰又是白了老公一眼,拢了拢睡衣,走向自己睡房。
有什么贼上我们这一穷二白的家,也是认栽!
李立德忽然才想起了重点般,惊呼起来:“诶不对啊,他这么晚带我们芊语出去,这是要上哪儿啊,这我们闺女可是......”
李月兰忍无可忍的回过头瞪邢立德:“你这个永远不开窍的傻老头,看不出来,他对咱们女儿,有心吗?”
......
三天后,薛扬带着邢氏夫妇一家,去了五凤香庭的一套三居室。
邢立德哑口巴咂:“这,我们......无功不受禄,这房子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
薛扬只是微笑以视,巧舌如簧:“莫先生说了,令郎大病初愈,需要好的环境养病。他这也是想好人做到底嘛,您二老可得给他这机会......”
薛扬没有表达完的是:邢小姐这么娇俏可人,我们家老大,哪舍得委屈呀!
莫氏高层内部会议-
方形长桌上,坐满了威严尽发看起来格外锐利的大小股东们。
这会儿正是收盘后的第一时间,已有人忧心忡忡的力召起这个会议。
“你们都没觉得有问题吗,这个神秘人,啊,在网上,已经持续一周都在收纳我们公司的股票了,意图明显,我们呢,却还对对方一无所知,你们说,这该怎么办?”
此人是“特别”关心公司大事的小股东,袁明鹤,也是坐在莫邦贤“那一边”的人。
随即便有人附和:“就是啊,公司上市以来,这状况还是头一次出现呢,情况堪忧啊!”
此人同样是坐在莫邦贤那一排座位上的人。
“意图明显,敢问是什么意图明显呢,我看袁懂你是杞人忧天了,难不成你还担心谁有那胆动我们莫氏,即使有天胆,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实力,你们说呢?”
身为拥有者莫氏8%股权的第四大股东向彪,对于此就相当有荣誉感,底气十足。
“向董,我们明白你对咱们公司的信心,但是,都说了这是‘神秘人’,我们不知根不知底的,那万一,确是个有实力的人,那我们岂不是......”危险了。
“哎呀,大家也别这么担心,到了举牌时间,不就知道神秘人的庐山面目了!”另一人回答。
“举牌,哼,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实力能收进我们公司5成股的......”这话就略显纠结,因为只有到了五成或更多,对方才会被迫现身,若相反,大家就没办法在最短时间内摸清人底。
意见不一,整个会议室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开--
几分钟后,持着镇定的莫邦贤开腔了,一张口就是矛头直至主位上的那位:“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一个好的现象,有人对我们虎视眈眈。宸熏,你作为公司的负责人,我觉得你是不是得给我们一个清楚的说法。”
同样全程安静,平平目视的莫宸熏听到“点名”,微微抬了眸,望了一眼之后,直视莫邦贤,唇畔轻启:“说法?这个说法如何:我保证大伯你的副总位置,坐的稳稳当当,大伯觉得怎样?”
莫宸熏这句话实是一语双关,莫邦贤岂会听不出来,顿时一张脸涨的通红。
自打莫宸熏22岁那年从美国归来,一回来,便是走马上任总部总经理之位,更是在2年后爬上了总裁的宝座,在他的头上耀武扬威,而他,十年如一日的副总位置,还是一个沐猴而冠的傀儡,说白了就是一个笑话。
而莫宸熏的那句坐稳‘副总’位置,就是赤果果的讽刺和挑衅。
哼哼,看着吧,他会忍下这口气,看他莫宸熏还会得意多久!
于是,莫邦贤收起情绪,平平稳稳的道声:“既然贤侄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各位也都放宽心,一切交给我们的总裁去处理吧。”
“......”
回到办公室,薛扬刚好开门进来,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老大,听说你刚才被人弹劾了,嘿,怎么样,还架得住吧?”
莫宸熏赏他一白眼,打开电脑显示器,屏幕由黑渐白。
蒋静凝从外捧了一摞文件进门,晲了一眼唯恐不乱的薛扬,数落道:“我跟你分享会议记录,不是让你有一手资料幸灾乐祸的,滚粗-”
薛扬啧了一声:“怎么说话的,我就不能是真关心咱老板啊!”
“你们俩也够了!”莫宸熏这才放眼瞪了两冤家一眼。
蒋静凝吐了吐舌,将资料放在了莫宸熏面前,潇洒的转身出门了。
薛扬凝了凝,这次正色道:“说真的老板,这次的事,到底是什么人在后面操纵,对我们会不会有威胁?”
莫宸熏视线再次从屏幕上切开,反口问薛扬:“你觉得敢动莫氏的,会是谁,公司里谁最想往上爬?”
薛扬发挥脑功,转了一圈还真是有所收获,满脑子一个信息:“是莫副总?”
莫宸熏轻哼了声,表示薛扬的答案是对的。
薛扬这回是真忧心忡忡了:“那老大,你的总裁之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你觉得他只会是要总裁的位置,而不是整个莫氏!”
“啊......”薛扬惊的张大了嘴。
“让你办的事呢,怎么样了?”莫宸熏无视薛扬那要被吃了的恐怖表情。
“噢,都办好了,邢先生跟他太太已经收下钥匙,我已安排人帮他们搬家了。”
“嗯......”莫宸熏似思考了几秒,点头。
薛扬还想说什么,莫宸熏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莫宸熏集中注意看数据,薛扬便代劳接起。
两分钟后,薛扬舒缓的报告声,“董事长说,你大哥的女朋友,怀孕了,让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