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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
这原本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极其遥远的词汇,而我曾经甚至无数次幻想过和齐琪琪将来生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模样?
然而,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来的太突然了,猝不及防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伸手去抱这个在襁褓里张牙舞爪的小姑娘。
当我将她拥在怀里时,前一刻所有的烦躁感消失了,心里面无比平静,她虽然还没能睁开眼睛,我却感觉到她在盯着我。
生命轮回其实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既然能够成为一家人,那么说明前世必定存在因果的,只是不清楚,前生的我与她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直到护士重新从我的怀里面接过孩子以后,我才回过神来,随后上官轻便被众人簇拥着进入了vip病房。
直到中午,殷汉等人才相继离去,而此时整个病房里就只剩下我以及上官权‘夫妻’俩了。
既然已经没了外人,上官轻便直言朝上官权他俩道:“你们也回去吧,他留在这边照顾我就行了。”
红姐走的时候眼神朝在一旁熟睡的婴儿床里的孩子瞅了一眼,上官此时虽然虚弱,可眼神倒是挺毒的,冷淡的朝她提醒了一声道:“红姐,最好不要有任何想法,这人呐,其实活着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可真要是死了,其实也挺索然无趣的。”
红姐浑身颤抖了一下,打了个激灵,转身朝上官轻干笑了声道:“怎么会呢,我就是觉得这孩子长的挺喜人的,所以想多看两眼的。”
“看就正大光明的看,但是我警告你,别有任何想法。”上官轻这次怼的倒是很直接的,丝毫不留情面。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只要是潜在存在的威胁,我相信以上官轻的脾性,都会竭尽全力的将其排除掉。
红姐顿时吓的面色铁青,甚至连头都没敢抬。
上官权站在一旁却是同样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两人离开后,我上前关上病房的门,转身目视着上官轻,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的,她却是先开口了:“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取名吗?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了。
以前不觉得,可自从我对天相的了解深入以后越是觉得一个人的名字确实是可以影响一个人的命运的。
当然,我是个例外,我的名字是后来改的,所以我的命运就连我自己也看不懂。
我沉思了良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叹息了声道:“还是你取吧,你的脑子比我好使。”
上官轻朝我微微一笑道:“叫程上官吧?”
我满头暴汗的朝她连连摇头道:“不好,不好,女孩子取这样的名字太招摇了,而且听起来像男孩子。”
心里面却满是mmp啊,这是想要往琪琪心里面戳钉子吗?
这娘们还真不是一般的腹黑啊,不过,这事儿赖谁都没理,完全是我自己的责任,只是我怎么都想不通了,为什么会跟她有孩子,按照时间来推算,在那个时间段里面我似乎根本没有跟她有过任何接触吧?
而对于这一点,上官轻似乎有意只字不提,我此前也问过她几次,可她都是顾左右而言他的来搪塞我。
瞧见我极力反对,上官轻露出了个神秘的微笑,居然不再吭声了。
就这么着,一直在病房里面照顾上官轻以及孩子三天,直到上官轻出院时,我才算解脱。
出院的那天早上,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齐琪琪发来的短信,短信的内容是:“做爸爸了?”
当我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整个人面如死灰,以至于身后的上官轻让我将行李箱拉出去我都没听见。
回去的途中,上官轻抱着孩子,我则坐在她的身边,一直盯着手里的手机发呆,心里面堵得慌,身旁的上官轻疑惑的盯着我看了看后,好奇的询问道:“怎么?被你那位齐家格格知道了?”
我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望向他有些不悦的道:“是你告诉她的?”
上官轻眼神中划过了一抹失落,不过却掩饰的很好。
她轻轻的拍了拍已经入睡了的孩子,朝我轻笑了声道:“我之前就说过了,我生我的孩子,你跟齐家格格的事情呢,我是不会插手的,程逢九,你别把我想象的那么阴险,其实对于我来说,根本犯不着那么做。”
说完这番话后,便没再理我。
望着她一副高傲的姿态,我只剩下叹息了。
而齐琪琪的那条短信让我那天纠结了一天,最终还是没给她回,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复她。
回到上官公馆后的第二天,我得到了一个让我暴躁的消息。
上官轻这娘们儿真的在孩子的出生证明上写了程上官这个名字,我当时就不答应了,可她却说这与我无关,孩子是她生的,她想让孩子叫啥就叫啥,简直就在跟我耍无赖。
没辙,孩子确实是人家生的,而且如果我跟她争论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落入了她的圈套里,指不定后面她又憋着什么坏呢。
离开上官公馆以及是吃过午饭的事情了,当时我是接到了昝喜川给我打来的电话,让我去老窝见面。
我便从上官家开了一辆较为低调的帕萨特独自朝尚品一居赶去。
敲开门时,却是发现屋子里面居然不至昝喜川一人,徐卫星也在。
r国一行,我们五个人已然成为了真正的生死之交,所以故友相见,自然得有酒有菜了。
我伸手从盘子里面抄起了一只烤猪蹄,啃了两口,满嘴流油的朝徐卫星好奇的询问道:“卫星哥来京城居然也不跟我说一声,不够意思啊。”
徐卫星与昝喜川俩对视了一眼后,朝我轻笑了声道:“这不是怕打扰了你齐人之福嘛,你小子行啊,居然连上官大小姐都被你暗度陈仓了,如果不是听朋友说,孩子都生下来了,我还真不敢信啊。”
还真tm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轻咳了两声,朝他连连摆手道:“这事儿我也不知道咋跟你们解释的,唉,总之呢,并不是我自己能够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