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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娜被电话从被窝里挖出来,再驱车赶到沐卉家时,夜已深了。
她一进门就见到四个女人正盘腿围坐在小桌子前,喝得正起劲。桌子上摆着各色的酒,自行取用。沐卉还做了几个下酒小菜:糖醋酥杏仁、芹菜拌香干、蜜汁西红柿和怪味鸡丝。
好久没这么聚了,林娜也煞是兴奋。她也盘腿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清酒,说:“今天大家怎么这么好兴致?”
高慧君抬起水汪汪的媚眼说:“哪有好兴致?是没兴致才喝酒!”临江晕红着脸笑着和林夕打着招呼:“林娜,你来了?”
林娜眼里带着疑问看着沐卉,沐卉苦笑着耸耸肩。
沐卉问林娜:“林娜,你家情哥哥肯放你出来?”
林娜笑着说:“有什么不肯的,我又不是去干坏事。不过他问我干吗去,我回答他我出去私会情人。”
“真的?”沐卉也忍不住笑了,“那他相信了?还肯放你出来?”
“呵呵,”林娜笑着说:“他没说什么,不过他知道我没胆子去干坏事。再说,我确实是来会情人,会我四个女朋友情人。”说着左右一个揽住了高慧君和临江,再两只脚分别插住了沐卉和林夕。
林娜看着苍白憔悴的临江,柔声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酒后的临江蜷在林娜的怀里,一种温暖和委屈涌上心头,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高慧君说:“临江,别哭啊,不就是个男人吗,既然扔了就不要可惜。再说天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沐卉阻止了高慧君,说:“让她哭吧,能痛痛快快哭出来也是件好事。”
林娜问临江:“还是那个艾丁湖吧?唉,临江你这个傻孩子,怎么陷得这么深?”
临江没有说话,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她安静地哭着,却看得其他四个女人心疼不已。高慧君伸手去抹她的眼泪说:“别哭了,快点把他忘了吧!”
临江用噙满泪的大眼看着她们,说:“我也想忘了,可是心就是会痛。”
沐卉握着她的手说:“别难过,没有他,你还有我们呢,我们不都在你身边吗?”
临江感激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们说:“我知道,所以就来找你们了。”她抹去脸上的泪水,露出一个微笑,说:“别管我了,哭出来后好多了,来吧,我们喝酒吧……”
林娜点点头,说:“好,我们来喝酒吧,把不愉快的通通丢在脑后!”
沐卉端着酒杯笑着敬过去,说:“来,为咱们的友谊干杯!”
高慧君举起酒杯高喊一声:“Cheers!”随着一声脆响,五个女人一起干杯。
……
酒过三巡,醉意正酣。高慧君低声对临江说:“凡事看开吧,想当初我失恋的时候,觉得天都是黑灰色的,活着真没劲,现在不也熬过来了吗?”
多喝了几杯的林娜也笑呵呵地说:“曾经我也很爱一个男人,但因为他的一次背叛的伤害,让我很痛苦。我就问自己:离开了他,我还能不能活?我问了自己一百遍,第一百零八遍的回答是:我离开了他,我仍旧会活的好好的。然后,我就离开了他。”
沐卉点点头,“治疗失恋的最好方法就是重新找一份新感情,虽然有病急乱投医的意味,但总聊胜与无。”
临江叹口气,“我现在不想什么新感情,只希望不要再见到艾丁湖,不然一想到每天还要见面,我的心就揪成一团。”
沐卉说:“临江,实在不成,你就让他彻底从生活里消失。现在这种情况对你来说,确实是一种折磨。”
临江点点头,但有点为难,“可我还没想好去哪儿呢。你们也知道我的情况,我现在还没毕业,不允许我随意换工作。”
高慧君沉吟了一会儿:“临江,要不你也试试开个小店什么的。我有一些朋友自己开店,虽然说是累了点,但好象都说要比上班赚工资强,而且,我们只要搞到文凭什么的证书就可以了,包在我们身上。”
临江原本黯然的眼睛一亮,她怯怯问:“是吗?我真的也可以这样吗?”
四个女人含笑望着她:“当然,你别忘了,我们是老饕丽人我们怕谁!”
沐卉说:“那临江你要想好开个什么店,自己有什么擅长的技艺什么的?”
高慧君举手:“临江煲得一手好汤。”
林夕却摇摇头说:“开个餐馆很累人的,再说临江的个性也不太适合。”
临江点点头说:“是,我想开个我能胜任的小店,然后好好经营下去。”
沐卉说:“那,临江以前有没有想象过自己要干吗?”
临江红着脸说:“说出来你们不要笑哦,我以前小时候上学的时候,曾经幻想长大后开个花店,把花香带给每个有爱的人……”
高慧君笑着掐了把临江的嫩脸说:“宝贝,你还真文艺!”临江娇嗔地拍开她的手,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林娜和沐卉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临江,那你就开花店吧,我们都支持你!”
高慧君也颔首:“对,临江,去实现你曾经的梦想,这样你才会真正快乐起来!”说着她端起酒杯,豪气万丈地说:“来吧,姐姐妹妹们,为实现我们的梦想干杯!不管是曾经的梦想,还是将来的梦想!”
沐卉和林夕笑着和她碰杯,然后一起看着临江。
临江低着头,掩饰着擦去眼角感动的泪花,然后抬起头,眼里闪着希望的亮光,拿着酒杯迎了上去。
……
不能分手的分手
这天,艾丁湖找到沐卉。
沐卉转头象征性地笑笑,问艾丁湖:“你找我有事吗?”
艾丁湖犹豫了一下,问她:“你知道最近一阵子临江请假是干什么去了吗?”
沐卉看看他,眼里有猜测,“我,不知道,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艾丁湖沉默半晌,叹了口气说:“哦,没什么事,随便问问。”
沐卉说,“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艾丁湖没有说话,冷冽的俊脸有一刹那的走神,但只有几秒的时间,他又了恢复正常,他看着沐卉,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