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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大家体能基本恢复。杨政丞找机会问赵芸是不是摔伤,赵芸表示没有伤,指着杨政丞抓捏的地方,说那处有一点点小伤,看杨政丞怎么医治。杨枚在旁边,笑个不停。
和李悦一家聊天,大家说着今天游玩的感受,求军经理说,“政丞老师,这条水有价值,这片山沟有开发的价值吗?”
“求军经理,风景确实很美,关键是亮点还是不足,景区也小。客人会不会为这么一点风景到这里留下来?如果建立空中走廊、建水库调节水流做漂流,立体开发这里,可能有些价值。不过,这样做得投入多少资金?一个亿还是十个亿?很可能都不够花啊。”
“地方确实好,就是太偏远了。”
“对了,这条溪流往哪里走?往看山那边不远就比较平坦了啊。”
“溪流出这片山,往下也出了白泥区,往邻省走。邻省的天枰市,离这里直径距离并不远,二三十公里。这么近?”听求军经理这样说,真的距离天枰市只有二三十公里,修通一条路,这里不就打开了吗。
不过,桔城市的白泥区要高开发,路却是邻省的天枰市来修,之间绝对有很大阻力。不知天枰市有没有旅游景点,要将这些景点联合成旅游线路,如此才可能带动起来。
这里面要调动的资源太多了,关系千头万绪的,特别是隔省操作的难度不是一点点大。
晚上休息是安排在不同住家,赵芸、杨枚和李悦在李悦房间,杨政丞被安排和求军经理在李悦家楼上,有一个床。另外两人安排在邻居家里休息。
李悦在家中,跟杨政丞都没有一点亲密,说话反而冷一些,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见她赵芸,杨政丞心里在笑,等回到诊所,得好好收拾她。
探溶洞准备就充分一些,带了强光电筒、蜡烛、刀、绳子、野外生存的工具,求军经理还特意准备了一个火笼子。
火笼子是用铁丝扎成一个网孔圆柱,往里面加入松节油木材,点燃。可照明,也可探明洞里是不是缺氧或废气浓度太高。如此,才能避开无法预知的危险。
出村往右走,没多远有一小路下往村子所在的壁崖方向,求军经理继续在最前面带路,三女和杨政丞留在后面。
这山路陡峭,求军经理在前面走不断传话过来,哪里要怎么走才安全。不过,路虽陡峭而险,但林子却密,看不到沟底,走起来也不怕。
走一里多远,离开村子之后,山势更加陡峭起来,完全是在半山腰沿着石壁走,大家行进很慢。
又走一段路,来到一个壁崖下。壁崖呈蛙卧之态,有水从崖顶石壁滴落,叮咚有声。光线也暗,阴森森的,更有冷气流从洞里吹出来,确实有些恐怖。难怪村里人不敢到这里来探秘。
昨晚在李悦家,就介绍过之前有土匪的年代,村里有两家人常住在洞里,但后来这些人都不见了。当然,很多古怪的传言昨晚都不说,担心赵芸、杨枚等人惊怕。
不知情由,心里反而最没担心。
站立之处,如同一张开的蛙嘴,往里,逐渐完全无光。整理好随身带的物品,清查一下有没有缺漏,特别是光源要查验好。每个人还带口哨,在洞子里,声音传播不一定很好,队伍拉长之后也可能出现意外,哨子声音尖锐,传达距离会远一点。
点了火笼子,一股热气传开,让杨政丞等人感觉好多了。这里阴森的感觉,确实让人很不舒服。
求军经理依然是最前面,他到过里面两次,熟悉该怎么走。火笼子开路,最醒目也能够驱赶蛇虫之类的异物,让大家更安全。
入洞的口并不大,高约三米,宽不到两米。长长的通道往里走,大约三十多米后,里面的空间豁然大开。这里已经干爽,用充电强光灯往顶上照,还是看不清楚。
杨政丞拿出望远镜,向顶部灰蒙蒙的地方看去,虽然拉近了距离,还是看不怎么清楚,主要是光束不够。
仔细看,似乎有一些层次,说明顶部是复杂的结构。求军经理在那边喊,说那里有一条可攀爬的地方,可到半壁上去。上面有一个小平台,从那里再观察洞顶,可能看得清晰些。
走到洞壁边,求军经理已经往上爬有两人高,下面的人给他照明,离平台还有两米样子。杨政丞见了也往上爬,赵芸说等求军经理到了平台再上一个,不急。杨政丞想想,确实这样更安全些。
上到小平台,用强光灯照射,看出洞顶还有洞口,很可能是另一层岩洞,但那个位子太高,即使他们带来装备,也爬不上去。
拍了照片,下去会合,继续往里走。这个空而大的空间足有几十米深,两侧偶尔有些水滴落,总体而言是比较干燥的。里面的空气还不错,可能洞子深处有流动的气流。
到里面后,气流不觉得冷。
近百米后,洞子变小,开始出现钟乳石。一开始,钟乳石是粗旷型,一层层相叠的石柱。偶尔有水滴落处,有白色的但并不是很透的钟乳石。
继续走,出现一段大块大块的岩石杂乱堆积的路段,有种地壳板块运动的末世感,上或下,都很不便利。好在他们人多,拉的拉推的推,将人搬运过去。
过这一段,出现内河流。
一潭水,很深,绿芬芬的。往前走似乎没有了路,被水堵死。
求军经理却继续走,然后涉水而行。沿洞壁水里有可踩踏的石板,小心试探着走,将到尽头,突然有块洞壁内凹,那里有另一个洞,很小,匍匐钻进去,几米后洞子又豁然开朗。
杨政丞个子最大,匍匐前行时最吃亏。李悦用灯给他照明,不停地提醒他要注意什么。身后是赵芸,她却乘机在杨政丞大腿上掐几下,笑嘻嘻地闹。
杨枚见她这样,也掐她一把。赵芸说,“心疼呢。”
“那是,我哥啊。”
“干哥,”赵芸嘻嘻地说,“是用来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