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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络再见到两个孩子是三天后的事了, 老大是小阿哥胤g取名为弘c,c随日字旁是光明的意思, 也是取义他出生时候朝阳升起;老二是个小格格,之前就已经定下的名字叫容玉。
这两孩子一出生就是皱巴巴的跟个猴儿似的, 但眉眼处依稀能看出像宝络多一些,特别是容玉长得非常的漂亮那小眼睛圆溜溜的明亮,而弘c就是一个正宗的小吃货,当他第一次被宝络抱在怀里时他就使着劲儿往她胸部拱,这还是乳娘喂饱了奶之后,众人看得直乐,宝络让人去门外守着, 干脆又给他喂了一顿, 这小子力气大得很,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宝络就觉得心肝都被他吸出来了,这小屁孩。
因是难产生下这两个孩子, 宝络在床上整整躺了有三个月足。秦嬷嬷在宝络生弘晖弘暖时照顾过她做月子, 所以这次她更是得心应手,夜里弘c和容玉被安排在离宝络较远的屋里睡觉,白天除了必要下床活动一个时辰外宝络几乎都被她限制在床上。
药喝了半个月后就停了全部靠食补,对伤口最好的鲫鱼汤更是每天送来。这般下来到宝络真正出了月子时她整个人胖了一圈,人比怀孕的时候更丰润好看了。
但除此之外王府的气氛却并未因两个孩子的降生而有所缓解。众人皆知福晋坐月子来对爷一直冷冷淡淡的,话也从不多说一句,更别提会主动派人去请王爷过去。
别人或许还瞧着不明白, 但是李氏宋氏等人却是知晓都是为了钮祜禄氏肚里那胎,她们眼瞧着她孩子都怀到四个月了王爷愣是没看过她几次,就连她屋里的老嬷嬷也被王爷捆了关在柴房一天一夜最后被打出了王府。
紧接着不过一月耿氏也传出有孕,这下天跟捅破似的,众人的眼睛更是紧巴巴的盯着两人的肚子。
有了容玉,宝络就不想再和胤g亲近,孩子该生的都生了,儿子女儿她都有了,反正在这个时代她的嫡福晋之位是坐稳了,未来皇后之位估计也跑不了,还是抱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活,其他人怀不怀孩子的跟她有什么相干?
秦嬷嬷和满里之前还担心宝络听到这个消息会生气,却不想她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半点不见一丝不悦,她们也知宝络是彻底看开了,但两人心里还希望宝络能放下身段和胤g和好如初。
当时宝络正趴在床上看着乳娘给弘c换尿布,容玉蹬着藕莲似的小嫩腿露出无齿小嘴,笑的贼乐呵。宝络抱起她,狠狠亲了一口,转头回道:“嬷嬷,王爷对我的好我不是没看到,在怀上这两个孩子的时候我就想着以后要跟他好好过日子,你也知道我不是那么容易下定决心的人,可一旦定下主意就不会更改,那时候我是真想跟他好好过日子。”
容玉有些不高兴额娘不跟她玩亲亲了,小眼睛委屈的蓄满了泪水,看得人直心疼,宝络哼了一下,狠狠啵上一口惹得女儿眉飞眼笑,旁的乳母知晓她要说话,连忙从她手中接过小格格。
宝络弹了弹被压皱的旗装回头对秦嬷嬷继续苦笑道:“我也知道后院还有一堆的女人等着给他生孩子,弘晖弘暖的兄弟也不是没有,可这次我是真的伤透了心。所有人都知晓钮祜禄氏怀了孩子,就我一个不知道。我还傻啦吧唧的以为这期间他就在我屋里,你也看到了昨日连钮祜禄氏怀了孕都敢在我面前眉飞色舞的,你说我闲吃萝卜干操那份心思干嘛?”
屋内人静悄悄的听着,殊不知胤g和弘晖站在门外,旁边的侍女肃着手头低的极低,连鹦鹉都把头埋在自己白色羽毛间。
胤g站着挺拔,他的眉头皱得很紧,嘴角微微抿着显示出他此刻的烦躁和紧张。这些话犹如醍醐灌顶,胤g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但更多的他开始明白自己的福晋并不是一直都等在他身后。这种感觉来的并不美妙,恰似洪涝披头盖面而来一下子把他覆灭。
“阿玛。”弘晖看他脸色渐渐苍白到凝重又慢慢平复,他并不知晓此刻胤g内心的复杂,但他却担心自己的额娘。年轻的脸庞俊朗温润却又有些不忍,他的轮廓如身边站着挺拔的那个男人般,集合了两人所有的优点。
“你年纪大了,就别老缠着你额娘。”胤g回过头直面他,紧接着负手下了阶梯,脸色早已恢复如常。弘晖跟了上去,还不等他转过弯胤g继续道:“你皇玛法近来对太子并不满意,你十三叔如今在烟台带兵,你也出发一同随去吧。要知道只懂得谋略却不懂半点纵横之道于你未来也无益处。”
权谋与纵横之道是为君必备,与一个皇子无用,胤g此话已很明白,他贵在那把龙椅,而弘晖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儿子,也将会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弘晖听他这般说心里已安了大半,他知道阿玛对额娘始终有情,但男人在一个欲字上却不易退让,弘晖能理解自己的额娘也能理解他阿玛,他知道这事儿不是他能插手的。弘晖恭敬又谦和的作了一个揖笑问道:“额娘倔强,还望阿玛耐心以待。”
胤g斜眼,呵道:“你管好自己的事儿便是!”
天似乎晴了,春光懒困倚着微风缓缓吹来,桃花一簇簇开满了庭院,满园春色真似关不住般,两个孩子生的正是好时候,携着一众人的祝福。
胤g眼前似乎浮现了容玉委屈的小脸蛋,和她额娘是一模一样的,这让他的心渐渐柔化,他现在开始嫌儿子太多,整天缠着他们额娘,让他片刻与她亲近的时间都没有,而胤g却不曾想到自己的心早已偏到爪哇过去了,那个小女儿已然成了他心尖上的至宝。
当弘暖兴致匆匆的从宫里回来,可到了府里突然发现自己爹不疼娘不爱了,阿玛一见着他脸拉得比驴脸还长,二话不说直接让他吃完午饭干净滚回去,在他眼前碍什事儿。
他胆战心惊的从书房里出来就想着去额娘屋里讨几个吃的,顺便看看新生的两只包子,却不曾想额娘更过分直接忽视他的存在,连其他人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就围着那两只包子乱转!
他就知道额娘生的这两只会取代他的位置,现在果不其然,想当初他们都是围着他们转的,就算是阿玛也偶尔给他一个好脸色悄悄,现在!
弘暖第无数次在宝络面前露出哀怨的小眼神,满里随便拾到了几碗饺子凑数,连汤都是最平常的蛋汤!生活质量不是降低了一个档次,弘暖哪里受过这般待遇,对床上两只无耻卖笑的包子从心眼里深恶痛绝着。
宝络突然回过头,眼神涣散的盯了他三秒,正当弘暖觉得自己受到自己重视时,却听她道:“你底下坐着是不是你弟弟的尿布?”
“……”弘暖愣住了,不死心叫道:“额娘,我回来了。”好不容向皇玛法讨了假出来他容易吗?
宝络知道这小子的意思,看他红红小嘴嘟着心中暗笑不已,她将事儿交给乳娘召手唤他过来笑道:“来,让额娘看看,见过你阿玛了?”儿子离家这么久她要是没一点想念那是假的,只是现在事儿多,一下子添了两个醋坛子,她着实分不开身。
宝络摸着他的头,弘暖却有些不愿意了,红着脸从她手中挣扎出来:“额娘,我长大了,您别老把我当小孩子看。”
秦嬷嬷好笑的看着母子两,三阿哥的确长高也长壮了许多,就是性子还跟小孩子似的,和大阿哥持重的模样差别挺大。倒是刚出生的两个孩子,小格格大抵会像福晋多一些,平日里吃饱了就安安静静的躺着,小眼睛圆溜溜的四处乱转,而小阿哥看不出喜好但力气极大,八成以后也是带兵打仗的料。秦嬷嬷低声哄着将弘c抱起,旁的乳娘接过小家伙哼哧哼哧又开始大吃起来。
这边弘暖又吃了五颗饺子就再也吃不下,宝络抽出帕子将他额头间的汗都擦干,弘暖享受着额娘的温柔,嘴角好心情的上挑,他笑道:“额娘,皇玛法下个月便要开拔去塞外,阿玛也在随列之中。我偷偷瞅了一下名单,里头也有额娘您的,后来李德全告诉我,是阿玛让把额娘您带上的,不过大哥就没在行列中。”
“我也去?”宝络心微沉,两个小屁孩还这么小,她怎么舍得去塞外?宝络心中极是不满,她知晓胤g做这个决定是为什么,但他从来不和自己商量一下就擅自做了决定。
这个男人自私的可以!
弘暖就只在府里待了一个下午,吃过晚饭就被胤g踢出了王府。
今天的四王府是难得的安静,一入夜灯就黑了一大半,宝络院子里更是静悄悄的,宝络从两只小包子屋里出来,眼看自己院子里全无一点灯光,屋外两侍女站着紧低着头,问秦嬷嬷和满里去了哪儿一个都不知道。
她心中便起了疑,刚撩开帘子还没站定身子突被人横空抱起。一双大掌嘶的一声把旗装上的扣子全部扯断,小鸡似的被胤g连人带衣的拎着就往圆桌上撞,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宝络只觉得下面一空,夏日凉飕飕的空气直灌进她两腿细缝中,没有半点的温存,对方已顶开她的双腿,粗糙的小指在花蕊处粗粗摩擦几下,便瞬间顶了进来。
“唔……”宝络惊叫,那处疼得厉害,可因为刺激和饱胀比往常吞吐的更加厉害。
胤g紧咬着牙只埋头苦干着,头上汗水低落在她白皙的丰臀上,一次比一次律动的更深。
也不知最后到了什么境地,宝络只觉得自己像烙煎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两腿处因撞击啪啪啪的响,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四个月没吃肉了,还是在没有任何措施的情况下,宝络到胤g点亮了火折子才发现他那处依旧挺着,但沾着血丝,好不麋乱。宝络觉得又疼又累,恨不得一脚踹死眼前这个男人,但现在她连脚都抬不起来,就连嗓子也因为刚才的大喊叫倒了。
胤g蹙着眉,拉住放在边儿上的小几上,他将宝络的嫩白的大腿勾在自己两腿边,食指深入内里,宝络嘶的一声反射的抬头看去,竟见他往里头挖着什么,一股热流涌了出来,胤g低头吻着她的唇角,他的嘴唇滚烫干燥比往日更加的热情,听他道:“那物放在肚子里怕你难受,我先给你挖出来等会儿再上药。”
两人的姿势极为的暧昧,宝络咬着牙偏过头任由他胡作非为,胤g看她眼角亮晶晶的闪烁着什么,知晓今晚是自己孟浪了,也不曾顾到她生育后初次承欢,只觉得进了里头就恨不得不出来,把她连骨带肉的吞入腹中才罢休。他从一个蓝色瓷瓶中挖了许多滑油出来:“你忍着点。”
一种痛楚当中夹杂着冰凉的快感,宝络差点没叫出声,那里又涨又疼他的手指还该死的修长。但这对于胤g来说也不吝于是一种折磨,手指敏感的传送着那里的诱惑,每一次进去他都恨不得用身上另一处代替,他匆匆吐完,立马下了床,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指放入凉水之中,足足站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慢慢平复内心的躁动。
宝络盯着他的背影,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她靠着床沿慢慢起身,肚兜和寝衣都被他扫在地上,即便拿上来也不能穿,眼看胤g转过身来,宝络闷声掀被躲进去,被子盖不住的地方还是露出了香肩。
“今晚是我不对,你莫要生气。”胤g道。
宝络沉默不语,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打生完弘c和容玉她就不想和这个男人亲近,前几个晚上他来赖在她屋里不走,半夜醒来的时候就看他一个人坐在床头看着她的脸沉思,眼睛发出那种绿荧荧的光,她心里知道他要什么,都以身子还未恢复拒绝了,却不曾想他竟然硬来!
胤g见宝络没答自己,干脆也躺回床上后背后搂住宝络往自己怀中带。
“还疼吗?”沉默许久,他断断续续开口问,但面对的依旧是对方的后背,无一丝的撼动。胤g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我只把你一人放在心尖上,钮祜禄氏他们与你如何相提并论?宝络,别对我灰心,可我亦有不得已的苦衷。”
说着胤g支起身在她眼角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带着无限的怜惜和疼爱,宝络忍着不发作,只过一会儿却真的沉沉坠入梦乡。
月色渐渐笼郁,清光流泻落入窗台,水缸里种着的莲花上头停了两只双栖的蝴蝶,触角紧紧相连着,幽蓝色的翅膀在夜色中闪耀着淡淡光芒。满园的荷花香满溢屋中,不远处上夜的太监扣扣扣打了三声梆子,苏培盛猛然惊醒。
他仔细听里头碰撞声渐渐小,他微微低下头,压低了嗓子扫视几人沉声道:“王府谁做主,你们自个心里可都清楚!”他恶狠狠敲了旁边当差的一个脑嘣子,擤鼻涕往屋里瞧去……
地上红肚兜,亵裤一堆,王爷从后面紧搂着福晋,苏培盛咧嘴一笑,呵,福晋和王爷终究是和好了,也不免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整日胆战心惊看爷的脸色。
院里远远处忽传来婴儿啼哭的声音,宝络翻了个身又深深睡去,而胤g的手始终牢牢擒住她腰部,占有欲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