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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祁一脸好奇地看着妈妈,“那位叔叔刚刚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吃好没?吃好了咱们继续去找幼儿园。”君唯艾回过神来,对儿子说道。
“吃好了。”
两个人便又开始寻找幼儿园,最后君唯艾找了一家环境比较好的普通幼儿园,学费是按月教,每月2000块,至于师资力量这方面,君唯艾倒是没怎么太考虑,以自家儿子的智商估计是可以自学成才了。而她之所以要把儿子送到幼儿园,也是为了让他可以享受到正常人的童年,而不是关在笼子里让他自学。
臣以绅收到工资后自然是无比的高兴,其实在他做了保姆后,君唯艾一家的开销就没以前那么多了。虽然是社会名流圈,开销也就和一般普通人家无异,这自然是臣以绅持家有道的功劳了。
现在由于君唯艾陷入了经济危机,他更是精打细算起来,这2500块钱够支撑半个月的开销,那么说他还可以积累一半出来。
他这一高兴,想着也该庆祝一下,便去超市买了一些食材,一路上哼着小调回了家。
可一进厨房他就发现,餐桌上摆着一堆高级食材,一盒肉片35元,一盒午餐肉28元,一盒鱼丸32元,然后是蔬菜,都是精包装的也是一小盒一小盒的,每一盒的价钱至少是10元起步,还有一袋火锅底料居然要65块钱。
臣以绅初步算了一下,就这些东西加在一起至少有500块钱。他的脸一下子就绿了,自己拼死拼活一天充其量能赚400元,还是拉着一张大脸多要的,结果这一顿饭下来就要500块,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这时君祁遇披着浴袍出来,看到臣以绅后比较意外,又看了看时间道:“你今天回来的很早啊!”
臣以绅顾不上君唯艾的招呼,甚至连美女出浴都没有好好欣赏一下,直言道:“这些你买的?”
“对啊!祁祁说想吃火锅,我们出去回来的时候就到超市买了一些食材。”然后她就看到臣以绅手里拎着的蔬菜,一拍额头道:“抱歉,我忘告诉你一声了,害你又去买了。”
对于君唯艾的道歉,臣以绅却是丝毫不领情,拉着脸道:“这些花了有500块钱吧!”
“嗯。”君唯艾边擦着头发边道:“560。”
臣以绅的脸色一黑,“你可真行,你知道我一天到晚工作这么久能赚多少钱吗?”说罢,他将怀里带着体温的血汗钱拿了出来,“就这些,一个星期开这些,结果你一顿饭钱就话了五分之一!”
君唯艾用眼睛一扫就查出了臣以绅拿回多少钱来。有些心疼,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花钱花得太多了。只是说道:“如果太累,就不要做了。”
“不要做?那全家人等着喝西北风吗?”说完这个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君唯艾哪里来的钱,账户解冻了?“你……你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
君唯艾微微一惊,生怕臣以绅瞧出了端倪,便用事先想好的说辞说道:“哦。今天我给祁祁换了一家幼儿园,他死活不想去皇家了,这是他们退的学费。”说罢,君唯艾从一旁的背包里拿出了2万块钱。
臣以绅的眉头微微一皱,试探着问:“祁祁……在幼儿园的事……你知道了?”
“嗯。我也觉得他在那里不好,我给他换了一家普通的幼儿园,明天去报到。”君唯艾答道。
臣以绅这算是知道钱的来历了,看来自己是白高兴了一场,可随即他就又摇了摇头,暗怪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自己养她们母子俩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怎么还惦记起君唯艾的钱了?
“好吧,今晚要吃火锅是吗?我来做,不过,你真的没必要花这么多钱,这些食材如果我去买的话,200块钱左右就可以买来。你看这底料,我自己就会炒,有5块钱足够了,还有这盒生菜,如果去按斤买的话,最多就是五块钱左右一斤,你看你这个,才这么一点就十块钱,还有……”
臣以绅一边做一边开始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君唯艾是一阵无语,在臣以绅没来之前她一直是这样买菜的,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可听臣以绅这么一说,好像自己还真赔了,现在她也总算明白臣以绅刚刚为什么会那么激动了。
整个晚餐无疑小家伙君祁是最开心的了,看着小家伙那副吃相,他突然觉得这500块钱花得也值了。只要自己再努力一点,一定会让她们过上幸福生活的。
可是只像目前这样给别人打工是不行的,如果自己能够当老板就好了。这一夜,臣以绅都一直在做着这样的美梦。
然而第二天一早他还是要早早爬起来去工作。
经过臣以绅大显神威后,也算是成了工地的名人,大家也都知道臣以绅急需要用钱,便有人说道:“我看以你这手艺,雕刻一个木雕艺术品也能卖十万八万的,你在这一天才能赚多少钱啊?”
很快就有人附和道:“是啊,对了,一直都没问,你家是出了什么事吗?我看你开那车是和老板一样的车吧,你家应该挺有钱吧?”
这也是很多人的疑惑,按理说有钱人都吃不了苦,可臣以绅不仅是能吃苦还很刻苦。
臣以绅无奈一笑,道:“怎么说呢?其实我就是农家出身的,和大家一样。”
臣以绅叫到这些人感觉很亲切,所以并没有隐瞒,把自己的经历和大家伙就说了一遍。
在听说臣以绅为了成全自己的妻子甘愿做家庭主夫,却离婚收场无不叹息;而后又听臣以绅为了妻女净身出户,妻女却拿着钱财远走他乡,不给联系,又都愤慨难平;最后臣以绅讲到与君唯艾的相遇相知,和最近遇到的麻烦。
由于涉及到君唯艾的隐私,所以他并没有说的太详细,可是在场的一个兄弟却突然发出惊叫道:“你说的不是君律师吧?”
臣以绅的心“咯噔”一下,都怪自己一时兴起嘴没个把门的,这样还不知道又会惹出多少麻烦呢!
他的脸当即一沉道:“你知道君律师?”
那人却还没意识到臣以绅的脸色,兴奋地说道:“怎么不知道?前两天被抓那个房子枫你们都知道吧?我原来就是那个工地的,那房子枫有多黑你们是不知道,克扣工钱不说,他手下的人更是畜牲,动不动就打人,根本不把我们当人对待。后来就发生了那起致人伤残死亡的案件,被抓后态度也十分嚣张拒不认罪,还是君律师出庭将其绳之于法,真是大快人心啊!”
听这人一说,引起了很多农民工的共鸣,其中一个说:“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表哥家是大口村的,他们村前段时间也遭遇了强拆的事,村民不搬迁,那些畜牲就轮.奸了一个刚刚新婚不久的村妇,那个案子也是君律师受理的。”
“那可真是一个好律师啊!”众人开始纷纷赞叹。
这时一人突然感叹道:“可好人没好命,前几天新闻报道说被撤销了律师证,又说和什么黑道勾结。我看就是得罪了那帮畜牲,他们栽赃陷害的,我看他们才是黑道,是人渣!”
众人又开始唾骂。
这时最开始询问臣以绅发生什么事的那个人才猛然惊醒,“你说家里出事,就是君律师出事了吗?”
臣以绅这才知道这些最淳朴的人并没有恶意,便道:“是,君律师的账号被冻结了。”
众人又开始感叹臣以绅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
可随即就有人说道:“可你这样也是治标不治本啊,君律师一天不恢复,你们就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我知道,可这不也是暂时没办法。如你们所说,这不是得罪了小人嘛!”臣以绅无奈道。
突然一人道:“唉?我听新闻报,君律师是因为和黑道中人有暧昧关系才被停职的,那么你……”后面的话他有些不敢说了。
臣以绅却笑了笑:“你们认为的黑道是什么样的?杀人?放火?抢劫?斗殴?道有道义,不论是什么道,都有自己的宗旨,都有自己的约束和规矩。我没钱,我可以靠自己的双手来赚钱,这叫取之有道。而那些靠抢劫靠偷来索取钱财的,他们不配称道!”
臣以绅的一番解读让他们似懂非懂,但是有一句话他们却听明白了,那就是臣以绅说他自己没钱是靠自己双手来赚钱这一句,无论他是不是黑道,他能够来这里打工做苦力,就说明他是一个好人。而事实上,好人和坏人的界限也未必分得那么清。
他们在聊这个的时候,那个包工头一直在不远处听着。他的旁边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那男人笑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奇人?”
“对,就是他。”包工头恭敬地答道。“老板,您看,之前和您说的……”
“嗯,有点意思。”男人点头道。“下午让他直接和我走吧!”
说完男人转身离开了。
包工头恭敬地目送着男人离开,直到消失,这才转回视线,朝臣以绅喊道:“小臣,你过来下。”
臣以绅抬头见是包工头,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询问:“您找我有事啊!”
“嗯,这活你别干了……”
一听到活不能干了,臣以绅立刻就急了,“为啥啊?”
“瞧你这急性子,你让我把话说完,你这活不用干了,自然是有更好的活。这个楼盘的老板,家里要装修,想要找一个手艺好的、本分一点的工匠,我看你昨天的表现不错,你收拾收拾,下午就过去吧!”包工头道。
“啊?那谢谢您了!”臣以绅鞠了躬,激动地感谢道。他知道,必然是这位包工头向老板举荐的自己。
“谢啥?你这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况且如果你能做好,老板自然也会承我的情,便会有更多合作的机会。”这包工头也算是个实在人。
“好,我一定好好干。”臣以绅向包工头打了包票,然后就去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但中午他还是去快餐店做了两小时的钟点工。他这一星期做下来,着实给店里带来了很多方便。
前两天,厨房师傅不知怎么吃坏了肚子,正赶上饭点闹肚子,没办法臣以绅上去顶了一阵子。开始老板娘还害怕破坏了口味,对顾客有影响,没想到第二天就有人反应,说昨天的菜特别好吃。这让老板娘动了心思,想要留臣以绅做长工,可被臣以绅拒绝了。
而今天他也只做了两个小时就走了,老板娘有些舍不得,可也无可奈何。
臣以绅特意提前一小时结束中午的工作,然后按照地址来到了老板的家。
这是一个别墅区,东面十几栋高层,错落有致,正北,八座高层,但是比东面的高层低了一些。西面呢,也是高层,但是比北面的又低了一些。
“这个设计者绝对是高人呐,不简单!”臣以绅感叹道。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靠了过来,“怎么?这设计有什么讲究吗?”
臣以绅回头一看,来者五十多岁的样子,一身阿玛尼休闲装,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臣以绅朝他笑了笑,算是问个好,然后指了指西面的高层,道:“这西面的高层,比东面要矮。在风水学上面,历来有句话叫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龙要腾云,所以必须要高。虎要盘踞,必须比青龙低。玄武厚重,你们发现没发现背面的高层体积很大?朱雀要飞,所以前方不能有遮挡!这个别墅区的设计,简直就是人为的在这市区里面给挖出来个大圆满的聚宝盆格局啊,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齐全,好地!”
此话一出,男人眼神一亮,道:“你还懂风水?”
臣以绅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略懂略懂。”
可这中年人却知道臣以绅是在谦虚,就刚刚他说出的那些话来,就不是略懂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