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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绅的身体一僵,露出一副苦瓜相,对君唯艾摇了摇头,松开了握住他的手。
君唯艾摇了摇头,重新覆盖住臣以绅的手掌。
臣以绅苦笑:“抱歉,林君等我呢!”然后咬牙转身而去。
婚礼秩序总算又恢复了正常,司仪松了一口气,可随即他就发现了一个更愁人的问题,那就是依旧没有见到新郎的身影。现在他的内心也开始有了些许的猜忌,难道这个一同出场的男人就是新郎吗?可为什么他的眼神总是落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而新娘仿佛是在期待着什么,也根本没有放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算了,他微微摇了摇头,大佬们的世界他不懂。又喊了一句:“有请新郎闪亮登场!”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臣以绅走向了新郎席位。众人惊呼:“不会吧?他真是新郎?”
然后这时,从旁边踉跄着上来另外一个男人,同样也是西装革履,不过一看就不是男主的脸。
有人惊呼道:“嘿!他身上穿的那款是刚刚巴黎时装周婚礼主题上的伴郎款耶!”
“呃……”众人一时没有跟上这人的脑回路,不过总算明白了,那个后上来的应该是伴郎。
“那,那个白色的西装呢?”一群吃瓜群众打算从着装上判断身份了。
那人摇了摇头,“不是婚礼主题里的服饰,不过看起来好像更高级一点。”
“那是新郎礼服吗?”吃瓜群众又问。
“哎呀,我不知道的啦!我能认出那件伴郎礼服,是因为我就负责那套服装给走秀模特换的!”那人颇为有些自豪。
众吃瓜群众却齐齐“切”了一声。
那就好却不服道:“怎么地?虽然我只是一个服装助理,可也是去过巴黎时装周的好伐!”
众吃瓜群众纷纷点头,却都不想再理这个说话有点娘娘腔的人了。
臣以绅的身份依旧是一个迷,众人继续看戏。
终于司仪宣布:“现在由新娘父亲将新娘的手交到新郎手里。”
程老爷子便牵着程玖儿的手一步一步朝臣以绅而去。
司仪又松了一口气,这仅仅是一个开头而已,难度系数却超过了他以往主持过的最挑剔的当事人的整个婚礼流程。
眼见着新娘的手已经放到了新郎的手上,众人也跟着紧张,尤其是君唯艾,几度要冲上来,无奈被人拦着,只好眼巴巴地看着。
就在两个人的手马上接触到的时候,天空传来一阵螺旋桨的轰鸣声,片片玫瑰花瓣飘落。
众人不禁抬头,只见一架直升飞机在上空盘旋。
人们惊呼着,尖叫着,感叹着,都把这当成了一场特殊的效果。就连程玖儿也是这样以为着,心中暗道:为了这场婚礼,老爹还真是没少花心思呢!
然而当她把目光看向自家老爹的时候,却看到了他眼里的惊愕与戒备。随即从直升机上跳下一个人来。
一身黑色西装,身材挺拔修长,脸上带着半面狐狸面具,整个登场酷炫霸气。
虽然看不清他完整的容貌,但是程玖儿知道自己等的人来了,那一瞬间,眼泪竟然抑制不住地往下流。
狐狸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女人,你是我的!”然后霸道地拉过程玖儿上了直升机,随即二人消失在原地。
这一切发生得都太快,似乎还都沉浸在那绚丽的画面里,下一秒,新娘就不见了。等程老爷子反应过来,人家开着直升飞机已经飞走了。
程老爷子被气得要骂娘,程夫人拉住他摇了摇头,望着直升飞机远去的方向,喃喃着:“或许,他才是玖儿真正想嫁的人。”
“那,那小子又是怎么回事?”程老爷子指向臣以绅原来站定的位置,可哪里还有人影,四下看去,只见他拥着一个女人离开。
这么华丽的一个婚礼就这样变成了一个闹剧。好在那个司仪机智,圆场道:“看来新娘是等不及要与新郎去蜜月旅行了,这还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婚礼啊!”
能不难忘吗?他发誓,主持完这一场就赶紧改行,这已经给他造成了严重的阴影。他最后的救场不是因为他反应有多快,而是真的不想再继续主持下去了。这是分分钟要人命的,这份刺激他享受不来。
程老爷子只好堆满微笑向众人见礼,也多亏了事先没有公开新郎的身份,不然糗大了。
宾客席上,一阔少打扮的人眯着眼看着所发生的一切。旁边一黑衣小生道:“尹少,这件事你怎么看?”
如果臣以绅看到他一定能够认出来,他就是祁遇身边那个秘书尹洛。只是他今天的打扮很不一样。
“没什么好看的,那个臣以绅本来就是一个顶包的,倒是那个人,虽然直升机被包装过,可那型号分明是一架战机,而且那个面具,是凑巧吗?”尹洛若有所思道。
黑衣小生不知道尹家大少说的是什么,就像尹家大少的性取向一样,都是一个迷。
尹洛饮了一杯酒,便离开了席位。来到卫生间播出一个号码,对着话筒沉声道:“在那边安顿好,不要回来了。”
卫生间里面,祁遇坐在马桶上,听着门外那熟悉的声音,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待尹洛走后,他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在人群中搜索了一圈,终于发现了目标。
声音幽幽响起:“把五岁的小孩子丢在家里,然后没羞没臊地出来幽会还真是一个称职的妈妈呢?”
正准备离开人群的臣以绅和君唯艾一愣,回头便看见祁遇那张阴险的脸。
君唯艾率先发难:“你又想打什么主意?”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能打什么主意。”说罢施施然走开。
君唯艾气得直跺脚,臣以绅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和他一般见识,我们一起回去吧!”
君唯艾这回没有反对,只是他们走到门口却被截住了,然后二人被请去喝茶了。
程老爷子看着十指相扣的二人,冷笑道:“原本我调查出来的结果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君律师好有情趣,居然真的包养了一个小白脸。”
君唯艾闻听此言,哪里还能坐得住,又要将她法律条款搬上来。臣以绅一脑瓜门子的黑线,和青帮大佬讲法律,开什么玩笑?
他按住君唯艾,朝程老爷子翻了一个白眼道:“程老爷子,您也太不厚道了,我的脸明明长得这么黑,非说我是什么小白脸?我看前两天被您剐了的那个脸就挺白。”
程老爷子一敲拐杖,这小子这时候和他提萧锦,不是存心和他过不去吗?
臣以绅却丝毫不惧,继续说道:“所以请您收回刚刚所说的话,也请您尊重我的职业,我是一名小保姆不假,可也没生来就比别人低贱,就要受人侮辱与践踏!”
臣以绅掷地有声,竟然让程老爷子无法反驳,可随即看向臣以绅握着君唯艾的手,露出一丝嘲讽之色。
君唯艾赶紧将手收回,臣以绅却将其重新握住,深情款款地说:“原本我是想要混出个样来,起码能配得上你的时候再向你表白的,可现在我不想放手了,从今以后就让我来守护你吧!”
程老爷子听得一身鸡皮疙瘩,这个该死的家伙,还真是没把他当回事啊!“咳!”他轻咳了一声,打断臣以绅的深情款款。
君唯艾的脸一红,这算是被当面表白了吗?随即将手一甩道:“你是因为新娘子跑了,下不来台吧?”她可是记得当初自己问他关于程玖儿被下药一事,他要怎么办的,结果那家伙居然犹豫了。
臣以绅皱了皱眉,叹息了一口气,道:“一直以来我都把玖儿当做一个小丫头来看。”然后他偷瞄了一眼程老爷子,继续说道:“其实玖儿就是一个小孩子心性,她对这个世界太多的东西都充满了好奇,可是由于她的身份,她不能像一个普通人,去享受她这个年纪所能拥有的东西,更多的时候,我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可怜的小妹妹来看。”说完他没有看君唯艾,而是看着程老爷子的反应。
他这是借说给君唯艾实际上是为了给程老爷子听。
程老爷子听后摇了摇头,突然失笑道:“你个滑头小子,你以为我叫你和玖儿结婚是因为什么啊?还不是为了找一个能真心对玖儿好的,又能为她分担的人,好让她可以找回她原本应该拥有的东西。”
臣以绅没想到程老爷子对女儿关爱竟然如此深厚,也没想到他对自己竟然有如此期待。
末了,程老爷子叹息了一声,道:“现在,还不知道会怎样?”
臣以绅也颇为担忧,狐狸是什么人,那可是亡命天涯的主儿,就算是他加入青帮,警方放过他,可玖儿会幸福吗?
这也是程老爷子所担心的,他握住臣以绅的手道:“看得出,你对君律师是动了真情的,但我希望你能继续帮衬着玖儿一点。”
“啥?不会还想让我和玖儿结婚吧?”臣以绅惊异道。
程老爷子笑骂道:“我看你小子是想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吧!”
“我哪有?”臣以绅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你也敢。便宜你小子了,我就当是捡了一个不孝儿子了。”程老爷子哀怨道。
“啊?”臣以绅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感情是不当老丈人当便宜爹了?”
“你个混小子!”程老爷子举起拐杖在臣以绅的屁股上敲了一下。
君唯艾也是连连失笑,敢在程老爷子??面前这样说话的,臣以绅恐怕是第一人了。
臣以绅这一难过后,说起来还是捡了大便宜的。他这一夜之间就变成了青帮的太子爷,在青帮享有至高权利。可他为人低调,也不想混迹青帮,所以又乖乖回君唯艾那当保姆了。
而消失了几天的程家大小姐也回来了,狐狸的真实身份也浮出水面,他并不是什么杀人通缉犯,而是某特种部队的一员。三年前接到了一个任务,潜入组织内部,想借此挖出组织的最高统领。可高哥一死,线索中断。
这次为了抢亲又违反了纪律,不过得知程玖儿的身份后,部队决定让狐狸加入青帮继续潜伏。
这件事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臣以绅就是其中一个。还有那个怒豹的真正起因,也不是臣以绅不小心给炸死的。而是怒豹当时冲破了防线,要对臣以绅不利,狐狸在背后打晕了他。最后发生爆炸,被狐狸提到了火坑里。不然那一次臣以绅的命就没了。
就这样,原本敌对的两个人,就此成为了莫逆之交。这下君唯艾就郁闷了,原本自己和青帮的关系还说得过去。可如今臣以绅成了程老爷子的干儿子,这就不好说了。好在臣以绅的身份并没有公布出去,对外宣称是程玖儿的表哥。可就算是如此,若被有心人利用,也够她喝一壶了。
这不,祁遇就三天两头地过来威胁一下,君唯艾气结,却无力反驳。
但是臣以绅在“土匪窝”待了一段时日,也沾染了一些“匪气”。
看着那个又来冷嘲热讽的讨厌家伙道:“怎么?秦老爷子身体好些了?不用在医院装孝子了?”
祁遇眼神一凝,“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还真以为自己是程大小姐的表哥了?如果我没猜错,你那天就是被顶包的吧,没想到后来正主出现了,也就没你什么事了。人家外称你表哥,不过是利用你平息舆论,你还真当回事了哈!”
“哦!原来你知道啊?那怎么还说君律师和青帮勾结不清呢?我觉得祁祁和我们相处的很愉快呢!”说罢也不理祁遇,身子一躬,抬起手臂,道:“女王,接下来咱要去哪?”
“去接太子爷,祁祁测试又得了第一名,咱们去游乐场!”君唯艾得意道。
“好的。那么这位祁先生,也请您赶紧回去医院装孝子去吧!”臣以绅一副奴才相,扶着君唯艾挤兑了一句就走了。
祁遇气得把手指捏的嘎巴作响,“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说!别想拿这件事激怒我,那老头子,呵!估计等明天早上起来就死了。”
君唯艾的身形一顿,皱了皱眉,祁遇的话有些太嚣张了,好像他能掌控一个人的生死一般,不过想想也就是气话吧。摇了摇头,便和臣以绅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