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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也不是刻意去打听,只是已传的新城县满城风雨了。”李元鹕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咸不淡的道。
“什么传言?”王靖柔眼睛半眯了起来。
“传言叶家打算,选在同一天,让叶霄和叶瑾瑜同时成婚,兄友弟恭,因此竹君小姐的嫁妆,也从北都运往了新城县。”李元鹕笑眯眯的抬起眼,意味深长的直视王靖柔。
话很含蓄,但一听就明白,王靖柔脸拉了下来,一手压桌子道:“荒唐,瑜儿早有婚约,其妻乃常家的七小姐,又怎会在新城县和霄儿一同成婚。”
“我记得前年北都家宴时,在四海楼聚友,就听常公子说起,叶家二公子和其七妹,已有婚约,叶常两家之所以还没迎嫁,那是因为叶霄身为义兄,还未成亲,这才担搁了下来,如今又怎么突然说,二公子要娶竹君小姐为妻,想来,这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
李元鹕神情不变的喝了口茶。
王靖柔脸色发黑,心里骂了一声叶瑾瑜,他果然是坏事了,这样的谣言,还能是谁放出来的,欧阳一直就是叶霄的谋士。
看来,叶霄这是铁了心,要忤逆她这个养母了,岂有此理。
“竹君乃是我选给霄儿的平妻,是谁在造谣生事?”
李元鹕抿着嘴角不说话了,淡笑的抬起茶杯,卷了一片茶叶,便放置在口中慢慢咀嚼。
他不说话,王靖柔的心思就揉捏开了。
是谁在造谣,王靖柔心里再明白不过,叶霄从成年开始,便不近女色,更拒绝娶妻生子,这才害得她的瑜儿,不能早日成家。
而叶哲瀚和叶毅斌这两父子,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老顽固,天天说什么,好男儿理当先立业再成家,非要瑜儿在差事上有所作为后,再谈叶常两家的婚事。
而瑜儿也是不争气的东西,不但没把差事做好,反而跟着三皇子胡闹,白白丢了一份好差事。
她自己生的儿子,那能不知道禀性,眼看瑜儿越来越不像话了,她便几次三番说,让瑜儿先成家后立业,只要了妻儿,这男人总归就会慢慢的收敛懂事,可叶哲瀚又说,叶霄身为长兄,他还未成亲,做弟弟的,又怎能先成亲。
叶霄那就是一个外人啊,可王靖柔又不得不承认,叶霄这个外人,确实比她的亲生儿子,还要撑得起叶家大梁。
从叶哲瀚带着叶霄,经常流连关内军军营开始,王靖柔就知道,叶家的荣辱,就要交给叶霄这个外人了。
几年下来,叶霄深得当今陛下欢心,竟然让叶霄做了巡察府主事,眼下虽然因赵芸菲的原因,降为校尉,可实际上,这就是明贬暗褒,要不了多久,叶家的关内军,就要交给叶霄了啊。
没有血缘,其心必异,叶哲瀚和叶毅斌这两个粗人,老顽固,那里懂得她的担忧。
越想,王靖柔心里就越发的生气,一抬眼皮,就看李元鹕悠闲自得的嚼着茶叶,美目便眯了起来。
都说李家世代为师爷,个个足智多谋,都是难得一见的谋士,若是她能……
“你叫李元鹕?”
李元鹕笑着点了点头,又卷了一片茶叶入口,神态波澜不惊。
“潞州知府柯怀安的师爷李晋刚,是你父亲?”
“不错,正是小子的父亲。”
“呵呵,说起来,前年宫中秋宴,我还见过你父亲呢,你的眉眼和他,到是有几分相似。”王靖柔边说也边举起了茶杯,低头一抿时,一片茶叶沾到了王靖柔的红唇边上。
王靖柔娇媚的一笑,伸出舌尖,便是轻轻一扫,茶叶一半入口,一入贴唇,姿态十分撩人。
李元鹕笑了,见王靖柔杯中之茶喝了一半,便端起茶壶,给她续水。
这时桌下淡紫描花的绣鞋动了动,好像是王靖柔习惯性搭腿的动作一般,但因桌面过低,膝盖撞到了桌底,一声轻呼痛呤,让王靖柔的身体往后晃了一下,脚尖也因身体倾斜,从桌底伸到了李元鹕的腿前……
“嘶……”
王靖柔因身体失重,花容一变,脚尖从李元鹕的膝前上,快速上扬。
而李元鹕有一只手,正好是搁在膝盖上的,顺势便握住了王靖柔的淡紫描花的绣鞋,五指一扣,便往下一压,同时,另一只快速的搁下茶杯,一把拉住了王靖柔的夷柔。
“王夫人小心。”
一手一脚均被李元鹕扣住,王靖柔便用另一只手,花容尽失的捂着胸口便怒斥道:“这桌子,怎么如此低,竟让人搭个腿都不成,差点就摔着了。”
李元鹕捏着王靖柔的绣鞋,大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搓,眼底闪过异样的兴奋。
这可是叶霄的养母!
睡了她,那是何等的心血澎湃!
“这不是没摔着嘛,王夫人坐好了。”李元鹕压低了声音,似呢绒的一语双关,可手却没松,反而开始沿踝而上,摩挲探索……
“放肆!”王靖柔板起脸呵斥!
李元鹕压住心里的轻蔑,眉眼带笑的继续摩挲,嘴里却道:“放肆了又如何?这个时候,老将军想必早已歇着了吧。”
说话之时,沿路已经伸进了百折裙。
王靖柔倒抽了口气,美目眯了起来,根本就没有挣扎的接着呵斥:“我可是你的长辈。”
“元鹕眼里,只有二八妙龄,美不胜收的夫人,可没有长辈。”薄薄的衬裤之下,肤底弹性十分美妙,怪不得太子常言,妙龄妇人才是人间极品,更何况,这人还是叶霄的养母,这滋味,怎能不让人兴奋。
“呸,小子嘴到是甜的很,想必哄骗了不少良家闺秀吧。”王靖柔呼吸有些急促了,这识情知趣的小家伙,手法到是老练的很,竟然知道,内侧才是销魂地儿。
“夫人说的那里话,闺秀又怎及夫人美貌。”说话间,李元鹕已经快速的游移到某处,隔着衣服,用力的一抓,便收了回来,凑到鼻间深深一嗅:“好香。”
王靖柔咯咯的媚笑,不但没有收回脚,反而往李元鹕的凳前一放,让那脚尖正中鼠尖,一边来回轻晃,一边打圈的调笑道:“是么?你就不闻闻,别的地方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