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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韵是有些羡慕的,看着两人相处的样子,就不由的想到,自己若是也有这样能够互相调侃的朋友该有多好,但随即便又想到,现在的花唱晚不就是自己的朋友吗,也许还会多个莫纵,她们都是她的朋友了呢。
“怨气挺足,看来真的要给你加工资了,不然下回说不定连门都进不来了。”花唱晚可没有惭愧的意思,笑呵呵的走了进去,全身都透着一股轻松的气息。
“加钱可以,但加工作的话就免了,你都快成客人了,还好意思威胁人呢,都不知道惭愧。”莫纵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虽然为了酒楼忙活她也很开心很满足,但每次看到花唱晚这个甩手掌柜,她还是会很不愤的啊。
“我吝啬?你这是嫌工钱不够多是吗?要不再给你加点工钱?”花唱晚好笑的看着莫纵,这人不仅越来越二了,而且还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说她吝啬,一定是嫌弃工作太少了的缘故!
莫纵豪爽的笑了笑,爽快的道:“吝啬的那是花老板,莫某可从来都不吝啬,两位贵客,快快请进,美食很快就上桌了。”
“莫老板客气,我是来蹭饭的,莫老板不要吝啬才是。”西门韵也没有什么架子,既然是花唱晚的朋友,那也就是她的朋友。
“西门韵……咳咳,原来是西门殿下大驾光临,莫某有失远迎,勿怪勿怪啊。”莫纵念叨了一遍西门韵的名字,最先是觉得有些熟悉,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西门这可是西宗国的国姓啊,而西门韵这个名字,最近更是在大雅传的火热,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值得,我们这不就是来庆祝的吗。”花唱晚认真的点了点头,也算是给莫纵的一种肯定了,而后又指着西门韵道:“这位是西门韵,来蹭饭的,今天上点特色菜,可不要砸了咱们桃源酒楼的招牌。”
莫纵是莫家的少主,莫家的主业原本是牙行,但自从花唱晚将桃源酒楼的权利渐渐的交给莫纵和花唱早负责之后,莫家的事业重心就有向酒楼业发展的趋势,尤其是莫纵,更是在桃源酒楼的事情上耗费了极多的心力,而这也是桃源酒楼可以更为快速发展的原因所在。
“你这人好不讲理,简直就是鸡蛋里挑骨头!”莫纵不服气的抗议着,但随即便笑了,开心的道:“我虽然不纳妾,但这事可比纳妾还要让人高兴,桃源酒楼的分店,要开第一百家了,你说这事值不值得庆祝?”
“没有诚意,就不知道早一些?”花唱晚却是嫌弃的道,而后不等莫纵反应,又调侃了一句:“莫老板穿的这么喜庆,这是要纳妾吗?”
“呦,真是默契,我刚要出门迎接,你就来了。”莫纵穿着一身暗红,面带笑容的道,整个人感觉都喜气洋洋的,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好事。
而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一个包间门外,花唱晚刚要伸手推门的时候,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花唱晚早就知道西门韵这类人不会没有调查过自己,所以见到西门韵这么快就猜出来,也没有觉得惊讶,只是淡定的点了点头。
“朋友?花帅的朋友可不多,这倒是要好好见见。”西门韵说完这话的时候就不由的想到了一个名字,对于花唱晚的调查,西宗国也是做的很用心的,自然知道花唱晚的合作伙伴是谁,立刻便接着道:“是莫纵?”
“不认识,也是我的合作伙伴,或者说也是我的朋友。”莫纵算是花唱晚最早的朋友了,虽然有点二,两人的关系也是以合作开始,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友情的发展,就像是和西门韵一样的道理,有利益关系存在,却也有真情实意存在。
“有人请?谁?本殿下认识吗?”自从和花唱晚等人熟悉起来后,西门韵在称呼的问题上就很是随意,时不时的就会换一个,花唱晚也不甚在意。
“不用我请客,有人请客。”花唱晚笑了笑道,这次来是受莫纵的邀请,请客的自然要是莫纵了。
“这就是你的酒楼?生意很不错啊,我可是早就听说过,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来尝一尝,这次你一定要请客啊。”西门韵也不见外,看着酒楼的眼神很期待。
不久前厨神比赛已经结束,桃源酒楼毫无疑问的获得了第一名,声誉再一次提高,已然成为了当之无愧的大雅第一酒楼,生意比以往更红火了三分,花唱晚和西门韵刚走进去,就见到了满大厅的客人,这些还都是等着排位置的,实在是热闹至极。
花唱晚在处理政事之外,生意上的事情也会偶尔处理一下的,尤其是和莫纵的联系也不会断,这一日就去了桃源酒楼,身后还跟着西门韵这个小尾巴。
三日后,许宁和西门韵的婚期定了下来,就定在一个月后,虽然时间有点紧,但再不着急就要到腊月了,天气太冷更不适合出行,所以只能抓紧时间定了下来,而确定了婚期,许宁也就不再随意跑了,而西门韵的时间就多了,天天跟在花唱晚的身边,说是联络感情,实际上却也抱着学习的目的,和花唱晚接触越久,就越会发现花唱晚的奇特之处,西门韵对花唱晚敬佩之余,也难免就会有些好奇。
三人笑闹了一会后便言归正传,谈论起了琰皇的事情,一直谈论到很晚,许宁和许灼来找他们一起用饭,这才暂时停了下来。
西门韵被嫌弃的有些委屈,她根本就没觉得自己有说错话啊。
“你懂什么,不懂别乱插话。”花唱晚嫌弃的瞪了西门韵一眼,自家儿子就是要找个温柔贤惠的老婆,怎么地吧!
“温柔贤惠?那是形容男人的吧?本殿下要是温柔贤惠了,宁儿都该嫌弃我了。”西门韵翻了个白眼,总觉得花唱晚这话,说不出的古怪。
许南毅哭笑不得的看着花唱晚,这人啊,不认识她的都以为她冷漠,相熟了之后就会知道,这人狡猾又腹黑,喜欢捉弄人而且还很毒舌,实在是有些孩子气呢。
无论是许南毅还是花唱晚,似乎都认定了这个肚子里的宝宝会是个男孩了,也不知道将来万一生出个女孩来,两人会不会失望呢。
“声音小点,别吓到了我家宝宝。”花唱晚嫌弃的看了西门韵一眼,说话的同时还小心翼翼的在许南毅的肚子上摸了摸,而后更是气人的说道:“宝宝哦,这个女人很粗鲁吧,以后找媳妇一定不能找这样的,要找个温柔贤惠的懂吗?”
“……花唱晚!”西门韵脸都红了,指着花唱晚就恼羞成怒的喊道,这人实在是太可恶,越熟悉就越觉得如此,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能将人气个半死。
花唱晚可不是那种会在意旁人调侃的人,拉着许南毅的手,很是自豪的道:“是啊,我怎么会嫉妒你呢,我男人就在我身边,白天可以看,晚上也可以看,你呢,啧啧,真可怜。”
“未来嫂子,我未来大哥就在这里,你不用嫉妒我。”西门韵反应过来之后,立刻不甘示弱的反驳道。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感情发展迅速的也不仅仅是西门韵和许宁,还有西门韵和花唱晚的友情,两个同样优秀的人,也算是惺惺相惜了吧。
“回魂了,还没看够?要不要叫回来接着看?”花唱晚也看到了这一幕,打趣的道。
许宁走了,西门韵的眼神却舍不得收回来,许南毅看着好笑,心里却是满意的,弟弟能够找到一个这么喜欢他的人,他这个做哥哥的也就放心了。
西门韵最满意的也是许宁的这一点,虽然身份尊贵,但却脾气温和,而且很体贴懂事,有大家风范,进退有度却又不失可爱温婉,简直让她喜爱到了骨子里。
许宁说着就走了,他这也是很贴心的表现,知道他们有正事要谈。
许宁的脸一下子就变红了,埋怨的看了自家大哥一眼,恼羞成怒般的道:“哼,不理你们了,你们都去谈正事吧,我自己玩去。”
“你也是,莫要因为贪玩而累坏了身体,不然就有人要心疼了。”许南毅看着自家弟弟,又看了看一旁满脸笑容的西门韵,实在有些忍不住的调侃道。
“大皇兄,皇嫂,你们又在谈公事吗?要注意休息哦。”许宁性子比较沉静,但和家人相处的时候,就会显得开朗和活泼一些。
最近这段时间,西门韵和许宁的关系可以说是有着突飞猛进般的发展,甚至无论是在宫内还是在宫外,都快形影不离了,用一句如胶似膝来形容都不算过分,而两人的婚期也已经进入到了商讨过程,西门韵之所以没有走,就是打算将许宁一起迎娶回去的。
两人正在谈论着魏戊的事,御书房门外却有人求见,侍从来报,西宗国皇太女与宁王殿下一起到了。
“恩,都安排好了,就等着魏戊动作了。”只要魏戊有反抗的意思,寒暄就会带着人出面帮忙,并且还会帮着魏戊保护家人,当然最好的情况还是魏戊的投诚,不过对于这一点,许南毅并不强求,他让魏戊归顺的目的是为了在琰国灭亡之后可以尽快的平息战乱,所以只要到了那个时候,魏戊愿意归顺就可以了。
“寒暄那里都安排好了吗?”许南毅不提,花唱晚倒是主动询问了一句,寒暄一直潜伏在琰国,这一次针对魏戊的行动,就是由寒暄来负责的。
“既然知道魏戊一定会反抗,我也就不担心什么了。”许南毅简单的解释道,实际上这个答案他也知道,魏戊是忠心,甚至有那么点愚忠,但她忠心的对象却未必是琰国女皇,而应该是整个琰国才是,所以在面临威胁的情况下,反抗是必然的。
虽然许南毅妥协了,但脸上那调侃的神色可没有消失,花唱晚有些不满,但随即便又笑了,问道:“你刚才不是和我说正事呢吗,怎么转眼间就换了话题?太不务正业了。”
“呵呵,好吧,像你。”反正都是孩子气,谁像谁都一样。
花唱晚哪里不知道许南毅的意思,这是明显在说自己孩子气啊,立刻就反驳道:“怎么能说我像小璃儿呢,明明是小璃儿像我才对!”
许南毅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比花唱晚略大一些的手覆在花唱晚的手上,语含笑意的道:“你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是小璃儿了。”
花唱晚说着就坐到了许南毅的身边,也不管天朗和天月还在一旁看着,伸手就覆上了许南毅的肚子,硬硬的,圆圆的,花唱晚虽然说的霸气,但手下却不太敢用力,只是小心翼翼的摸着。
花唱晚被噎了一下,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了许南毅一眼,道:“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摸摸。”
“那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他是真的不介意。
花唱晚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自己也有些尴尬了,解释道:“我这是关心你。”
“好看吗?”只是略微有些凸出的肚子而已,真的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偷着看吗?就是光明正大的看,他也不会说什么的吧。
许南毅哪里会错过花唱晚的眼神,最初的时候还有些腼腆,最后被看的多了,就有些无奈了。
“会。”花唱晚十分肯定的回答道,眼神却有意无意的落在许南毅的肚子上,此时许南毅已经怀孕近五个月了,肚子也越来越明显,花唱晚觉得奇怪,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看上几眼。
“唱晚你说,魏戊她会不会自救?”许南毅把玩着手里的密信,语气随意的问道。
元帅魏戊被软禁,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这也许还是个秘密,但对于消息灵通的人,这可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至少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魏戊在琰国还是极具威望的,按理来说她的回归应该是有很大的影响,但实际上,她也不过是被两三个朝臣迎接到了城内,然后一路护送到了自家的府邸,整个过程简单的让人觉得寒酸,也让魏戊看的越来越心寒,尤其是在她回到家之后,竟然发现自家外面看守的侍卫全都被换掉了,她想外出都不能随意的时候,这种心寒的情绪就更加的明显了。
最后琰国女皇得出的结果便是魏戊有问题,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但只要有她的怀疑就足够了,所以她根本就没有理会魏戊的回归,派去接应的人不仅不是真心保护魏戊,反而还是派去监视魏戊的,至于琰国女皇自己,则已经向着西宗国而去了。
至于第二种可能,却也是最被琰国女皇所怀疑的可能,那就是魏戊极有可能已经叛变了,不然的话至少也是和大雅有了某种不利于琰国的约定,不然以她下达的命令,魏戊和赵恺图两人之中,被救出来的绝对不可能是魏戊,要知道那些被派去救人的本就是皇家暗卫,一切都以她的命令为主,所以又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而如果不是离间计的话,那么就只剩下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真的这么凑巧,就是救出了魏戊,而没有救出赵恺图,同时救人的部队都为了任务牺牲了,并不是对方故意这么做的,但这种可能之中凑巧的事情实在是太多,让人不得不怀疑。
作为一个帝皇,多疑并不能算是缺点,但心胸狭窄且一叶障目,甚至还有些自以为是,那可就有些危险了,而琰国女皇却恰恰将这几点都占全了,她倒不是真的愚蠢,也考虑过这会不会是大雅的奸计,是想要故意离间她和魏戊的关系,但她想来想去,却又觉得这不可能,因为她觉得大雅有司徒钰,又有花唱晚,甚至还有司北等很有名气的将领,并不缺少将才,所以也就没有必要为了拉拢魏戊,而做出这么许多事情,毕竟就算是离间了他们君臣之间的感情,也不如将魏戊这位琰国名将留在大雅当作人质,不然可就有放虎归山的危险。
琰国女皇自然是知道魏戊被救出来的,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是很开心的,但随即听到自家弟弟没有被救出来,而且潜进去救人的队伍全都没有出来,只有魏戊一个人逃出来的时候,琰国女皇的心思就有些不对了,甚至对魏戊的被救出都有些隐隐的反感了。
魏戊因为有伤的原因,虽然一路逃亡,却还是走走停停的耽误了不少的时间,而且为了躲避追兵又不得不绕了远路,费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回到了琰国,只是作为一个被救出来的俘虏,魏戊的回归并没有受到大部分人的欢迎,尤其是在女皇已经离开了琰国的情况下,更是表示了对她的不重视。
就在许南毅和花唱晚一同商量着要不要将琰国女皇永远留在西宗国的时候,琰国却爆出了一个花唱晚和许南毅早就等候已久的消息,那就是元帅魏戊的正式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