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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悬而不决,孙梦翔想着等会儿有事,于是便少见地开口涉及后院事务“既然这样,就将她发配到洗衣房好了,今天过年,这种事情还是不要闹大的好。”说完,起身往门外走去,客人快要来了,他要到前面准备了。“新峰同新梧跟我一起来,客人应该快到了。”
三少爷在离开之前又看了一眼小芹,这样没有规矩的丫头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受到老夫人器重的?
小芹最终被发配到了洗衣房,这算得上是整个孙府最苦的地方了,若不是没有办法或者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下人是决计不会进到那里的。且,小芹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就连洗衣房的人也有所耳闻,对于这个被老爷亲自发作来的丫鬟,他们是绝对不会客气的。
今天过来的客人都是孙家产业下的掌柜,都是老熟人,所以并没有太正式,等到主人到的时候,彼此拜拜年,聊聊天就好了,倒是一派轻松自在。只不过老莫爆出来的关于新梧的内幕,倒是让众人好奇“三少爷,您究竟从珍宝阁拿了什么好东西,老莫怎么这么舍不得?听说是女人用的,三少爷送给谁了?来来来,说给大家听听,属下们也可以参详参详。”大掌柜一向觉着三少爷故作老成的脸很多时候看起来有些压力,这会儿能够尽情发挥,他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这样的问题就连孙梦翔也在好奇,儿子刚刚发作了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婢女,想当初老夫人是准备给他做房里人的,没有想到儿子竟然将她放到了外房,而且最后还发了脾气,看起来儿子心中是有人了。
“小三啊,你把那东西给谁了?你年纪也大了,要不要带你到外面转转?”这里的外面从孙梦翔的口中说出来绝对不会指的是一般的地方,而是**,在许多世家大族,男子成年都有专门的婢女去引导,不过有的也是通过在**的,想当初大儿子新峰是自己跟着族里的二叔闲逛到了**去的。而这个儿子,一向不近女色,跟着他出门学做生意的这几个月来,他有的是机会去见识见识,却从来没有去过,这一点倒是让他万分满意。
新梧听到大掌柜还有自己的父亲这样问话,难得的脸红了,这些人问话也实在是太不分场合了。就连自己的哥哥也同样是一脸的兴味看着自己,难道他究竟有没有喜欢的女子就是这么重要吗?“是送人了,不过送给谁你们就不用知道了吧!还有,**今天也做生意吗?如果是的话,晚上就去看看吧,我还真的是从来没有进去过呢。”这种时候越表现地在意,他的下场会越惨,所以,这种时候还是顺应大流的好。
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让众人都呆了一呆,这样子的孙家三少爷绝对是平常看不到的,不过既然提到了**,那就不要客气了。“这样啊,小三晚上同我一起走就是了,爹记得要买单啊!”难得有一次不用自己掏荷包,大少爷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新梧回头看自己的父亲,没有想到的是孙梦翔并没有反对,现如今府中没有合适的人选,而且女人嘛,还不都一样,找哪一个并没有任何区别。在**找个雏就好了,只要有钱,这种事情是一定可以办到的。
既然父亲都不反对了,三少爷就更没有反对的理由了,反正不用自己付钱,去了也不会受到家法处置,就当过年去放松放松好了,不然回到菊院也是有些无聊的。“如此,谢谢爹和大哥。”扬起微笑,他向自己的父亲兄弟道谢。
众人说说笑笑,在用了一顿中饭,喝点小酒,便一起往掖县最大的怡红楼去了。很俗的名字,却是让人一看便知道是做什么的,再加上馆子里的姑娘都长得漂亮水灵,据说有不少是从江南买来的,所以在掖县这个地方大大的有名。
而像是**同**这样的地方绝对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的,所以哪怕是新年,他们也一样营业。“原来是孙大少来了啊,快请进,快请进。”孙梦翔是长辈又是东家,是绝对不会自降身份同他们一起去逛**的,所以楼中的鸨娘只见到了常来的大少爷,还有几位也也是眼熟的,只不过,这一次,中间的这位公子却是从来没有见过。
“好俊的公子,这是哪家的,是第一次来我们怡红楼吧,公子喜欢什么样的?要不要妾身介绍介绍?孙家大少爷带来的,必定不是普通人,只要伺候好了这位爷,害怕以后没有银子吗?
“这是我家三弟,艳娘一定要好好伺候才行,那几个春夏秋冬呢?怎么不过来伺候?”大少爷很自热地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这地方他常来,这楼中,要数漂亮又优秀的姑娘,就只有这春夏秋冬几个了,都是从江南过来的,据说有一个还是扬州瘦马,所以在这里格外受到欢迎,现在已经是怡红楼的头牌了。
“孙大少来,当然会有最好的姑娘伺候,您稍等,姑娘们马上就来。”说完,那叫艳娘的鸨娘便摇摆着已经似水桶的腰肢走了出去,明明已经是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是如此走路,新梧实在是不明白。摇摇头,举着面前的酒杯,看着面前众人的表情。是不是因为有了酒色的侵蚀,平日里看着还道貌岸然的家伙却成了如今这一幅放浪形骸的样子,还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
大掌柜搂着一个相熟的姑娘亲着小嘴,老莫也喝着另外一个同小绿差不多年纪大小的花娘渡过的酒,他们难道就不觉得脏吗?
“众位爷久等了,我们几位姑娘到了。”鸨娘将几个穿着红橙黄绿的姑娘给引了过来“这是春儿、夏儿、秋儿同冬儿。几位也如果还有什么要求,再差人来叫妾身。”说完,便有摇摆着她那粗大的腰肢出了雅间的门。
四个姑娘一看到一身秋香色的三少爷,便相互打了个颜色,果然如嬷嬷所说长得英俊,而且听说是孙家的三少爷呢,只要伺候得好了,以后富贵就指日可待了。这么一想,所有人都一股脑地坐到了三少爷身边“少爷第一次来啊!奴家叫做秋儿,少爷要喝酒吗?”,“奴家**儿,少爷要不要听小曲?”将一旁的秋儿挤到一边,春儿在旁边凑过来,声音倒是婉转缠mian,但是那满身的脂粉味却让新梧想要打喷嚏,这,到底需要多厚的粉才会有那样浓重的香味?
将她们推到一旁,略略避开些,这样的味道他实在是不大习惯“你们会唱曲?那就唱一个拿手的吧!唱得好,少爷有赏!”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钱,不用白不用,这样一来,自己就不用忍受这些难闻的味道了。也不知道这香粉是哪里来的,味道怎么差这么多?还是自家小绿的味道比较好。
看到公子不大喜欢她们,秋儿同春儿并不气馁,这样的客人她们见得多了,可是,到了最后,喝点酒,再亲亲小嘴,还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她们?
“几位爷要听什么样的曲子?”冬儿是四个人中的大姐,看到客人尊贵,自然是想要好好表现一番,若是被哪位爷看中了,哪怕是做小,也比在这种地方卖笑要好得多。
顾及到今天有东家家中的两位少爷,这些掌柜们并不敢将平日里喜欢听的曲子给点出来,而大少爷也因为当着弟弟的面,不愿意坠了自己的威风,而将球踢给了新梧“既然是小三今天第一次过来,那么就让小三点好了。”
新梧听到哥哥这样说,顿了顿“我还是第一次来,有什么曲子还真的是不知道,不过,既然这样,就奏你们平日里最拿手的便好”。对于这些**的曲子,他倒是知道一些,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让这些姑娘们自己决定好了。
冬儿听到孙家三少爷这样说,便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奏一曲春江花月夜吧。”按理,这曲子一般很少在**中演奏,但是面对这位三少爷,似乎平日里所奏的曲子实在是拿不上台面,这首曲子还是他们四个在江南的时候一起学的,现在拿出来倒是刚刚好。
“春江花月夜?你会这个?倒是有些特别,奏来听听吧!”**女子会这首曲子多多少少让他有些意外,但是既然来了,听听也无妨。
最后的曲目,让三少爷点了点头,功底还是不错,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待在**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曲中原本的情景交融、玲珑透彻却失了韵味,终究还是失望了。不过,这位冬儿姑娘既然敢演奏这曲子,着实难得,相比起来,比另外三个要顺眼的多,于是他便点了她。
“三弟果然是好眼光,这四个春夏秋冬中,可是这有这一个还保留着处子之身,今天晚上三弟就好好享受享受吧!”大少爷看到自己的弟弟选了人,便也随意点了一个,剩下的两个归了大掌柜同另外一家当铺的掌柜,这样一来,雅间之内更加热闹了。
PS:Momo今天大爆发哦,第四更了,话说,偶真的是很努力更新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