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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一定要温柔一点。”
“放心,我一定会非常温柔,温柔的让你感受不到我的存在。”
彼时顾槿妍根本不知道,这句话有多么不可信。
“你放松……对……放松……不要咬牙,来亲我……”
顾槿妍急促地轻喘了几下,闭上眼,狠狠心拥住他,一双手紧张的在他身上游移。
她的行为无异于点火,惹火烧身,他低下头,伸手摸着她滚烫的脸颊,也摸到她紧皱的眉头,接着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肩上,腰用力往下一沉。
耳边,是他的粗沉喘息,两个人的渠线,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她这才知道,究竟有多可怕有多疼,眼眶里立即泛湿,一眨眼眼泪就跌落出来。“好痛……”
他心疼的吻着她的眼睛,声音颤抖的安抚: “宝贝,别哭,我没想到你这么紧……”
太紧了,这感觉让他大脑足足空白了几十秒。
“你出来吧,太痛了,我不要了……”
她贴着他的肩头,张嘴用力咬住,一口气哽在喉咙里。
“现在出来,我就是死路一条,你放松一点,我保证不会那么疼,我会特别温柔。”
贺南齐不再给她反悔的机会,腰背往上一挺又落下去,他发出一声餍足的嘶鸣。
这才是落叶归根的感觉。
再也控制不住,他有节奏的动起来,惊心动魄,金戈铁马。
顾槿妍哭叫的满脸泪痕:“贺南齐,你就是个大骗子,说好的温柔呢?!”
男人双眼腥红,几乎已经快要疯掉:“宝贝,你忍一下,抱歉,我实在控制不了……”
她太美好了,绞的他太舒服了,他根本刹不住!
那是怎样一个漫长的过程……
直到许久之后,世界才终于恢复了宁静。
洁白的床单上开着一朵美丽的牡丹花,娇艳浴滴,引人入胜。
贺南齐搂着筋疲力尽的小女人,手指在牡丹花下轻轻摩挲。
顾槿妍整个下半身都痛的没有知觉了,直到现在她才确信,小言作者们没有信口雌黄,信口雌黄的是面前这个坏男人!
“贺南齐,你欺骗我,你说不会感受到你的存在,我都差点被你撑死了,从来没有那样疼过……”
“第一次是这样,以后就不会了。”
贺南齐怜爱的将她往怀里拢了拢。
小言作者们似乎也是这样说,只要挺过了第一次,以后都是康庄大道……
“那你被我睡了,你后悔吗?”
“……”
贺先生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支烟,点燃,他不知抽的什么牌子的香烟,弥漫出的烟雾丝毫不叫人反感,反而有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惬意。
“后悔。”
小女人的眼神瞬间暗淡下去。
“后悔没有早点被你睡。”
“……”
眸中重新渲染上明亮的色彩,她攀上他的脖子:“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让你还算满意?”
“何止是满意。“他掳获她的红唇,重重压下去,醉人的烟草味在口腔迅速蔓延,“简直是巨大的惊喜。”
他想过她的美好,但她的美好,远超乎他的想象。
他无法忘记她带来的那种一次次麻醉心灵的震撼,已经多少年了,自从犯下那一次不可饶恕的错误后,他再没有这样放纵过自己。
一支烟抽完,他掐灭了烟蒂,将她抱起来:“走,我带你去洗洗。”
再次来到沐浴间,贺南齐将之前的水换掉,换上新的干净的水,抱着她一起沉下去。
温热的水轻柔的包裹着她,身下的疼痛感轻微了许多,顾槿妍看到了男人腰间别致性感的半只翅膀,居然和看自己的心境完全不同,她赫然向他合了过去。
“南齐,我们比翼双飞了,你往下看看……”
她俏皮的像一只精灵,垫着脚尖上下浮动,水下的一对翅膀,真的像要腾飞一般。
男人剑眉狠狠的抽动,仿佛经历了一场盛大的视觉盛宴,他抱紧了怀里的女人。
“妍妍,别调皮,就安静的洗个澡,好吗?”
“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她可能是觉得好玩,但对于男人来说,却是百爪挠心的折磨。
“我初尝你的美好,真的想要不停的要你,可你毕竟是第一次,我也要顾虑你的感受,你再这样撩下去,我怕我就克制不了了……”
他不这样说还好,他一这样说,她就整个不老实了,趴在他的脖子上又啃又咬,就是想看他无法自控的模样。
贺南亮齐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被拨断,深邃的眸中布满浴色:“我真是对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哗啦一声,他将她抵在浴池的边缘,背对着他,挤了进去。
唔……
一声餍足的感叹,浴池里的水开始掀起有节奏的波浪。
波浪弧度渐渐变大,最后直接演变成海啸,浴池边缘荡起的到处都是水,打湿了扔在地上的衣服。
遍地硝烟,一片狼藉。
如果说第一次是疼痛的体验,那么第二次,顾槿妍体会到的便是一种惊心动魄的快乐……
整个身体都是麻痹的,她被他摇晃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只能痛苦的发出呜咽和抽泣。
“妍妍,你知道吗?在撒哈拉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做了……”
忘情的时刻,男人道出了心底隐藏的秘密。
剧烈翻腾的水中,两只藏青色的翅膀合成一副惊艳的画卷,驾着两个人不停的飞,不停的飞,一直飞到最高的云端。
飞到云端的那一刻,顾槿妍的大脑钝空了,整个世界,她所能看到的,只有一片苍茫的白色……
思绪回笼时,她已经被贺南齐抱回了床上,他拿着一件毛毯正想将她裹起来。
她突然一个翻身压到他身上,用手指轻刮着他高挺的鼻梁,声音嗫嚅的问:“坦白说,你是不是第一次?”
男人性感的唇角舒了舒,故意拉长思索的尾音:“恩……?”
她满怀期待的望着他,见他半天不给予肯定的回答,有点着急:“是不是嘛?”
“恩……?”
妍小姐要被急坏了:“有那么难回答吗?到底是不是?”
不忍心再逗她,贺南齐这才抵到她耳边,肯定的回了一个字:“是。”
顾槿妍的脸上立马绽出了一朵喜悦的花,她扭过脸与他面贴面,羞怯又自豪的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下巴一抬亲上他的唇,“也会是最后一个。”
于一个心防坚固的男人来说,千军万马都可抵挡,唯独这样的情话叫他溃不成军。
扣上她的后颈,他热烈回应,忘情与她亲吻,舌尖舞动。
许久之后,贺南齐才放开她,将她放到床上安顿好,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今晚你就在这里睡,我回贺家,明天一早再过来看你。”
两人一起夜不归宿,总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猜疑。
妍小姐懂事的点点头:“那你等我睡着再走。”
“好。”
放心的阖上眼,几秒钟后又睁开:“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恩。”
“你坚持了这么久,为什么不继续坚持了?”
贺南齐拨了拨她额前的刘海, “我不想撑了,太难,撑不下去,所以算了,让你赢。”
二十二岁这一年,顾槿妍将自己完整的交付了出去,从身到心。
有过徘徊,但绝没有后悔。
深夜,贺南齐走到窗边,拿起手机和烟盒,拨出一个号码,在等待对方接听的间隙,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夹到嘴边点燃。
一团烟雾吹出去,电话接通了。
“喂?哪位?”
“是我,贺南齐。”倚在窗边的男人慵懒的掀了掀眼皮,睨向床上酣睡的女人:“Adrian,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齐,什么忙?”
“用你的催眠术,来帮我挖掘一个人心底隐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