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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雪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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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会面

    白邢彻这话说得模糊,却又再明确不过,谁要是还没反应过来,那可是傻子!

    连一旁的蒲晦师太眼神都一变,变得凌冽起来。

    “哦?白三少爷,倒是知道我在忙什么事?这可奇了,我也不过才知晓的。白三少爷都是能未卜先知啊。”

    “呵,我对然儿自然一片心意,天地可鉴,区区小事当然知晓。”

    易然蹙了眉头,反问道:“小事?”

    “是我失言,那今晚7点梅园酒店见?”

    梅园酒店在b市市中心,有着颇具高档品味的餐厅,价格不菲,但菜市也对得起那价格。

    易然在给金胜工作时,也去过几次接待客户。

    对那里也颇为满意,偶尔也会带着柯冬他们去吃上一顿。

    只是现下来看,倒是十分倒胃口。

    不过她也只能应下:“嗯。”

    待她挂了电话,抬起头来,倒是一个个得都看着她。

    像是等待她说什么一样。

    易然叹了口气,说道:“浅溪绯,你可能查到白邢彻的行踪?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我去试试。”

    妹媳妇,也算是半个白家人,说不定能弄来点消息。

    当然易然也只是抱着渺茫的希望,她也传音给了玉阪白,做了同样的吩咐,两手准备。

    “师太,不知道师太现在有何打算?”

    毕竟受害者可不止易宝儿一人,想到依旧卧床的蒲诸师太。易然也明白刚才那通电话蒲晦师太也听得明白。

    蒲晦师太也明白,凭着自己的小门小派,对上白家根本毫无胜算。

    而她这么多天,连白家都不屑来威胁,更像是夹杂着私仇,想要折磨一个人罢了。

    一旁站着的蒲晦师太,闻言,略作一顿,回道:“若能带回师妹的魂魄,蒲晦但凭调遣。”

    有蒲晦师太这话,易然也算是放了一点心。

    给自己拉个盟友,这一次再有什么举动,也不再是清风门一家,也会带上白雀庵。

    玉阪白的消息倒是很快传来。

    白邢彻现在位于c市的白家,距离易宝儿出差的外省十分近,也不过是一小时的车程。

    看来,这一魂一魄不是在白家收好,是在白邢彻身上?

    说是外省,在现在高铁的时代,c市距离b市也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

    这白邢彻到真的对易然很是上心。

    这么急匆匆赶过来。

    白家图什么?不是图清风门旧址的东西?

    白邢彻图什么?不是图易然和修炼机缘?

    易然几乎可以预见到这晚上在梅园酒店见面有着什么样的谈话。

    很快,浅溪绯那边传来了消息。

    昨天夜里c市附近,易宝儿所下榻的酒店附近的超市的监控摄像头,在易宝儿进入超市不久后,果然看见了白邢彻的身影。

    而白邢彻之后也回了白家。

    浅溪绯动用了一些手段,可也查不出太多细节,毕竟也不能太多涉及白家的事情。

    如此一来,也确认了确确实实是白家下的手。

    如今也只能做两手准备。

    易然和众人商量了一下,便做出了决定。

    晚上的时候,易然如约来到梅园酒店。

    一个下午,她也不似之前那般仓惶,换上了干净的青袍,在酒店大门出现,显得有点格格不入,脸上的面无表情却又显得超然脱俗。

    她收起了之前刚出关时的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威压。

    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小小的修士。

    她一出现在门口便引来不少人的瞩目,但很快被人引了进去。

    “请问是易然易小姐吗?”

    来人西装革履,还打着领结,似乎是酒店的服务人员。

    易然点了点头。

    “请和我来。”

    七拐八绕还上了次电梯,是一个颇为安静的包间。

    易然进来的时候,白邢彻早坐在了首座,圆桌上还摆放了一瓶红酒,白邢彻正在给自己倒酒。

    他见易然进来,笑着从一旁又取出一只高脚杯,说道:“然儿,你来了?”

    易然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在白邢彻对面坐下。

    服务员也很快退了出去,只留下易然与白邢彻面面相窥。

    “别这么冷淡。”

    白邢彻站起身来,拈起两只杯子,在易然身旁坐下,他把高脚杯往易然面前推了推。

    手上有了筹码,不再忌讳自己的作为,他自然敢多对易然提出异议,不怕对方恼怒。

    易然没有接,只是淡淡的问道:“宝儿的魂魄呢?是不是在你那里?”

    “这么急?”

    白邢彻并不答,只是反问着,然后回道:“不急,别急,我们先吃饭。”

    不顾易然脸色,他自顾自点了一桌菜。

    易然连筷子都没动,只是看着一道道的菜送上来。

    她挑了挑眉毛,依旧面无表情看着白邢彻大快朵颐。

    “真不吃?”

    气氛十分尴尬,可白邢彻似乎毫不觉得,咬着了一块肥腻的咸肉。

    待他吃完,易然别说吃饭了,连茶水都没有动。

    “在哪里?”

    两人似乎各说各的,谁也不接着谁的话题继续说。

    白邢彻拿起湿毛巾,擦了擦油腻腻的嘴,似笑非笑回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