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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在红袖招,王大隆曾说以一年五千两银子的价格,请江雨去家中私塾指点小辈几天,却被江雨拒绝了。
如今这些人带着孩子来拜师,这可就不是去家中指点几天那么简单,而且江雨现在的名气也不是那时可比,五千两银子一年,已经是决计拿不出手了!
这次的拜师也不同于王大隆那次提出的,一年有空去指点几次,而是真正的开塾授课,江雨要教一些东西,甚至有些稚童,还需要启蒙。
虽然江雨那篇有关教育的策论,写的狗屁不通,但是天下人却只看到了第一句,而不看后面了,反正懂的自然懂,不懂的就跟风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说法,说那一句顶所有句了。
尤其商人们,对那篇策论别的都似懂非懂,但对第一句却都看明白了,天不生夫子,学道万古如长夜。
这个很高大上啊,而且还很好理解,这个简直就可以作为学生的座右铭了。
于是,他们来了,每个人都带了两个孩子来,有那家中人丁不旺,又不想便宜旁枝亲属的,居然带了一儿一女来。
不错,就是便宜,因为江雨现在是什么人?乡试第一和他在文坛的声名没法比。
大家甚至已经不足以形容江雨如今的地位,甚至有人喊出了巨擘的话语,文坛巨擘,诗坛谪仙,词坛宗师,这并不是市井之间随便说说的,这是汴梁传出来的,虽然这种说法大受江南文人的抵制,但是没办法,江雨写的东西在那里放着,那就是一个不可企及的高度,江南的文人能写出这种诗词的人,不是七老八十,就同样是巨擘,而且极其稀少,甚至有的人并不在江南,江南只算是故乡。
江雨琢磨着自己不能亲自去悦来客栈,陆震忠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让自己去,但自己可是要作先生的,怎么能去看自己的学生呢?
他在小院里想了想,抬笔写了张纸,让小武送过去,纸上约定明天在陆府西角门审核这些孩子资质,酌情收为弟子。
随后,他去找陆绣冬,陆绣冬正在绣楼下浇花,江雨简单地和她说了一下要收这些商人家子弟的事情,陆绣冬思索一下道:“相公,府内的私塾太小,你收了这么多弟子,要去哪里授课呢?”
江雨笑道:“这还不好办,我看临院那府邸空着,就让这些人买下做私塾好了,而且这些子弟年龄都小,需要有人照顾,买下那座府邸,这些商人也好留人照顾自家子女,一举两得。”
陆绣冬莞尔道:“那府邸是卸任的原庆州别驾私宅,卖了几年都卖不出去,就是因为价钱太高了。”
江雨一摆手道:“钱不是问题,这些商人都很有钱,别说让他们合力买,就算是一个人买也是轻松至极,相公我这次授业可不是免费的,一个弟子至少收一万两银子的费用,就算是我买也不是买不起。”
“这么多钱?”陆绣冬露出惊讶神色:“是不是太多了点,相公收这么钱会不会有点黑?”
江雨眯眼看向陆绣冬,道:“娘子莫非在试探我?娘子不会不知道其实我很有钱吧?”
陆绣冬闻言狡黠一笑:“相公可是隐形富豪呢,我听小武说相公有不少金银,还有许多首饰呢。”
江雨眨了眨眼,嘿嘿笑道:“娘子又来试探我,我房间床底下有两口箱子,剿灭凉山盗得的金银都在那里,那箱首饰是贼赃,怕娘子嫌弃,自然不能送给你。”
陆绣冬闻言娇嗔道:“相公这是说的哪里话,好像我查相公的身家,绣冬可不是那样的人。”
江雨笑道:“开玩笑了,不过我现在不攒钱不行啊,剿灭凉山盗得的金银虽多,却不能坐吃山空,这次收弟子至少能入账十几万两银子,有这些钱在,我心中才有底气啊。”
陆绣冬美目闪了闪,道:“相公何来此言?”
江雨轻轻一叹,将在凉山上的事情对陆绣冬说了一遍,陆绣冬微微有些错愕,沉思片刻后道:“相公说的金人南下有几分可能?”
江雨斜睨了她一眼笑道:“十分可能!”
陆绣冬正色道:“相公说的可是认真?”
江雨摸出鹅毛扇子摇了摇道:“算无遗策江润生!”
陆绣冬看江雨一副得意的模样,颦眉道:“旁人看不出,可我知道相公这是在养兵,所图必定甚大,相公需要谨慎。”
江雨点头道:“说什么所图有些远了,只是给自己留条后路而已。”
陆绣冬道:“相公就这么不看好未来大世?”
江雨道:“金人逐渐强大,并不是件好事,金人不比辽,契丹自唐时就有,辗转多年,已经失了野性,就像一只垂暮的老虎,没有了嗜血的力气,只想在夕阳下慢慢沉睡,金人则是初生的野狼,看到谁都想咬一口,辽势必不是金的对手,一旦辽亡,大许便成了他们下一个目标,如今朝中有联金灭辽的声音,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陆绣冬道:“我刚才思索,相公所说确有道理,但这事情涉及太大,相公需小心谨慎,绣冬会在一旁支持相公的。
江雨点了点头:“自然,所以我只起了个寨子的名称,若真如我所想,将来金人南下,天下大乱,到时未必就不能有大义的名分,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两个人又聊了许久,江雨就看到小武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
“公子,公子。”小武边跑边喊。
“干什么慌里慌张的?信送到了吗?”江雨冷着脸道。
“公子,可气死我了,信送到了,可是哪些人却打起来了,最后把那信都撕碎了。”小武气喘吁吁地道。
打起来?差点把信都撕了?江雨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小武一脸怒气地道:“我送了信,那王大隆带头接了信后,就想揣进怀里,但旁人又不干了,不想让他白得公子这封信,于是吵架不成,就厮打起来,说是公子那封信很值钱,放在将来,恐怕能值万金,于是一大堆人抢,最后将信都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