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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离开了。
充斥在心中的那股罪恶感是怎么回事……我一定是间歇性抽风了,嗯。
小店的库房虽然只是从走廊分出来的两个小隔间,但受到当初观看魁地奇世界杯时那些巫师们神奇帐篷的启发,这里已经被施过特殊的放大咒,成了一个标准的大库房。我上次打货回来整个人都要累到散架,所有衣服都是直接往仓库里一扔就没管了,马上要开业了还是要整理一下才行。
不过,似乎有人抢在了我的前头。
哦,错了,抢在我前头的那个家伙不是人。
“特猥琐,你在帮我整理仓库啊。”
高举着几个比它高出许多的箱子的特猥琐一看到是我,立即把箱子放到一边,脏乎乎的小爪子随意在身上随意擦了擦:“店、店长!”
这称呼真合我意,我摸摸它的小脑袋,它的眼中立即闪动着氤氲泪光。不得不说,难怪大家都乐意在家里养一只家养小精灵,这种勤快忠诚又好养的免费管家上哪儿去找啊。如果不是因为家养小精灵不接受衣服之类的馈赠,否则我还真想给它做一套工作服让这小家伙直接当我的店员算了——当初那得是多乱的一个仓库啊,它居然可以一个人整理的井井有条的!我满意地点点头:“辛苦你了,剩下的那些你知道要怎么放吗?”我指指墙角一堆尚未整理的货品。
它自豪地拍拍胸脯:“特猥琐一定会整理好的,黑魔王大人告诉过特猥琐要怎么整理仓库。”
“特猥琐,好孩子不可以说谎。”
听到我这样说,特猥琐立即慌了,眼泪几乎都要从乒乓球般大的绿眼睛中涌出来:“特猥琐没有骗人,一定可以整理好的……”
呃,我不是质疑你的能力问题啊喂……现在的孩子,怎么都听话不听重点呢?摇摇头,又走到走廊的另一端查看起马尔福家负责管理的另一个仓库——商店装修初期我就想好了,比较符合正常人类审美的父子俩去麻瓜世界经营玩具店,而秃子和我嘛……在我没有把自己的人生理想改为毁灭世界之前,还是把秃叔绑在眼前让他先祸害一阵子早已熟悉他这幅尊荣的巫师们好了。
我不像陆飞,可以在自己开店的时候同时请来食死徒和凤凰社剪彩,我没有那么大面子,更没那么大的胆子。可叫我吐血的是……开张那天该来的不该来的主角配角路人甲一律到齐,甚至还有外国的巫师都远赴英国来凑热闹,整个霍格莫德简直就成了被挤到膨胀起来的气球,哪怕某个人呼吸稍微沉重一些就要炸开一样。
挤在人群最前面的、据说刚转点就跑来霍格莫德蹲守的家伙也是老熟人了。
“怎么,你还没被我揍够啊,路人了这么长时间你干嘛突然死灰复燃啊,你说啊,谁在七月半给你烧了钱把你召唤回来的?”我叉着腰口水喷的他步步后退,可他身后那些举着巨型横幅的伙伴们却不住地为他加油打气。“快上,这么好的机会!真的勇士,不能后退!”他们这样说着,推搡着他。于是这个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名字的路人甲重新鼓起了勇气:“一起开店最容易迸发奸|情了,萧,不要大意的被院长吃掉吧!”
“……开门,放阿黄!”我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今天再不整整这个拉郎配社团世界就完蛋了!
然后,门开了,秃叔出来了。
世界……清静了。
当然,那个巨大的横幅在世界清静之前就被收起来了。那速度……都不能用“biu的一下”来形容了。
不得不承认,秃叔虽然长相残了,身材到还是挺不错的,穿着小西装打领结的他那叫一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整一活衣服架子。该架子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最后带着极其不爽地语气质问站在最边边那个捧着冷饮的老头子:“不知团长今日怎么有时间来霍格莫德啊?”
邓爷笑呵呵地无视了身边人民悉悉索索地讨论,心满意足地饮完最后一口蜂蜜柚子茶才乐道:“正值暑假,我一个老头子也没什么公务,闲得发慌就来转转。”顿了顿,他微微提高声调,“驯兽员,你这份新工作不错,对了,我怎么没看到杰瑞?”
“团长,团长爷爷我好想你啊!”邓爷刚说完,杰瑞就跳出来卖萌。这家伙有了团长立即忘了驯兽员,他直接把秃叔挤到一边亲热地挽着邓爷的手臂拉他进店。邓爷看看杰瑞,旋即又瞟了秃叔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最后他微微俯下|身——杰瑞似乎说了什么笑话,逗得他乐不可支。
随着邓爷进店,其他“客人”似乎也都按捺不住了,他们像秃叔点头致意,看似漫不经心实质迫不及待地挤进店里,不过有一对客人却被秃叔黑着脸拦下了。
“狗,不准带进去。”这样说着的秃叔似乎想恶狠狠地给小天狼星化身的阿尼玛格斯一脚,对方也立即爆出獠牙,发出低沉的嘶吼。
卢平似乎有些苦恼,他扬扬手叫住我:“萧,你才是店主吧,贵店……”他看了一眼小天狼星,语调突然变得轻浮又充满调侃,“不让狗入内吗?”
小天狼星立即咬住了卢平的裤管。
我很想说不让,但是在小天狼星冲我亮出獠牙之后……我很没骨气地妥协了。
邓爷订购了几百套麻瓜式校服之后满意地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杰瑞“一定要进格兰芬多”。
莉莉和莫丽选了一条看起来非常适合成熟男性的领带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莉莉只顾着自言自语“我想这条领带一定很适合他”,表情既轻快又沉重。
特里劳妮几乎扫荡走了所有的发带,据她占卜说这些东西会给她带来好运。
几乎所有人都在进店的瞬间戒掉了“只看不买”这个不良的习惯,只因为——本店镇店之宝在他们进门之后阴测测地说了句“欢迎光临”,然后浑身就开始散发着一种名为“不买东西的人都给我下地狱去吧”的气息。
但是俗话说的好,一样米养百样人,异端总是有的——偏偏又是那一人一狗。
看他们一个带着腹黑的温和笑容一个趾高气昂地扬着下巴我就知道,这俩家伙……绝对是来踢馆的。他们毫不留情地批评我的门面,极尽所能的贬低我的商品,最后开始讽刺我唯一的店员:
“这样可不是做生意的态度——把那件蓝夹克拿来给我试一下。”
片刻之后。
“或许我该试试紫色。”
片刻之后。
“这件运动衫看起来不错,你觉得呢?”
片刻之后。
“……诶,还是把刚刚那件蓝夹克给我吧。”
卢平,你也忒坏心眼了吧,被你这样搞佛都要怒了啊。看着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的秃叔,我毫不犹豫地——缩到了柜台下面。卢平这家伙是故意刺激他的,绝对是,想要秃叔当中伤人杀人然后找个理由让他把牢底坐穿吗?
出乎我的意料,秃叔并没有掏出魔杖直接给这俩人一人一个阿瓦达,从刚才就一直盘旋在他身侧的低气压突然消失殆尽,他唇角一撇,勾起一个讥诮的笑容,凑到卢平耳边低声对他说了句什么。
后者脸色骤变,他一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撞到一位正在挑衣服的胖胖的女士才停下来。沉默了片刻,他一脸不善地带着小天狼星离开了。
“你跟卢平说什么了?”我双手撑着柜台星星眼地看着秃叔。
这次这家伙倒也没卖关子,看着卢平他们离去的方向用带着恶意的口吻说道:“我不过是跟他说‘难道波特那家伙醒了就让你们这么亢奋吗?’而已——”
波特醒了?
詹姆·波特醒了?
我叫萧铅笔,开店第一天我见到了一堆不可思议的人听说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嗷,波特你终于醒了。恩。下一章铅笔会……向秃叔求婚……(喂你够了!)-这篇文大概还有两三万字就会完结,结局虽然不是那种类似拍毕业照一样,所有人都笑着说茄子的大团圆,但绝对是HE!-最后……弱弱地说一句,这篇文会开定制印刷……刷的时候会删减不必要情节,增加几个小番外(文中的小剧场会收录部分),上下两册,双封面双插图(封面上下两册都是铅【秃】,插图是铅笔和【日记本君】单人),定价我估计可能会在75RMB上下。画封的姑娘说封面最快要九月底才能出,所以开定制大概会在十月中旬。-于是,做小调查,请基本确定会买的人留下言冒个泡吧(鞠躬)。
111_富婆发家史
作者有话要说:-一定会在十月开定制!请大家不要焦急哈~=3=-由于有妹纸反应说作者有话要说里放的这个连接和音频导致无法看正文,所以删除了。不是故意伪更,请别拿砖头抡我谢谢QAQ
111_富婆发家史
[资本家与劳动者的战争总是旷日持久的。]
小店的生意只能用火爆二字来形容。
为什么呢?
因为本店有一座比十八罗汉送子观音还要牛逼的大神——秃叔。别说平日里那些最爱抱他大腿的食死徒们了,甚至就连魔法部李那些我根本叫不上名字的阿猫阿狗各种路人都来每日上香祭拜,不,是来本店消费。而且这些败家货的消费方式还十分诡异,最常用的模式是这样:
一进店,完全无视笑脸相迎的我,排除一切艰难险阻硬是挤到臭着一张脸的秃叔面前,搓搓手,赔着笑问:“请问……贵店最便宜的东西是什么?”
秃叔的脸不幸更臭了一些,一般说来,他会先沉默地盯住来客好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地指给他们一些小物件。
那些家伙们便会以堪比光的速度冲至该商品前,一边拿着绣着金丝的手帕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用当代最肉麻的诗人都不一定能想出来的词语来形容这些商品。
我觉得我听得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真难为秃叔还能面不改色地杵在他们旁边,以免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把那枚“光耀如繁星碎钻”、“比维纳斯的断臂还要完美的切割”、“拥有梅林见了都要赞叹不已的造型”的西装备用扣偷偷揣进自己的口袋。
再然后,败家货们就会极为慷慨地拿出一大袋金加隆,表示一定要买下这枚明码标价一纳特三个的小扣子。
“没钱找。”秃叔看了一眼那袋恭恭敬敬地放在他手边的金加隆,语气差得就好像是在说“识相的就给老子快点滚”。
当然,他们绝对都很识相,这具体就体现在每当秃叔摆出这张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就会一扬手,大义凌然地说:“不用找了,剩下的就当做是小费!”
我囧了。
然而我没想到更囧的事情还在后面——当强制送红包这一招被用得烂的不能再烂了之后,尼玛这群神人又开始了强制失物。
店里唯一的清洁员特猥琐经常会从成衣的口袋中、橱窗的角落里发现各式各样的宝贝,然后第二天,宝贝的主人们就会来信委婉地表示昨日在我家小店遗失了多么贵重多么稀有的宝物(大部分还附有专业机构的鉴定书),并希望我们可以妥善保管,他们将择日来取。
这一择,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日了。
我了个去!早知道是这样我还开个毛线的商店啊,直接修个祠堂,雕个秃叔木像供奉着,桌子上不放水果不放香炉,就摆一个巨无霸功德箱,多省心省力啊!至少这样就不会眉头应付那些闲得发慌上门踢馆的无聊二货们了。
“哟,今天你俩来得够晚的。”当看清推门而入的是哪俩二货后,我硬生生地把一句“欢迎光临”咽了下去。自打我开业那天起,这一人一狗就算是彻底跟我卯上了,每天一拉开卷帘门,第一眼看到的必是叼着稻香饼在我家店门口吃早餐的他俩。一个是长期失业的寒酸狼人,一个是每天易容成狗狗的通缉犯,这俩没有人生追求的无业单身汉仗着自己基地极近(尖叫棚屋也在霍格莫德),补给充足(廉价稻香饼)就每天起早贪黑地跑我这儿捣乱——准确的说是给秃叔找不自在,给他下各种跘子,还每天都不带重样的。别说狂风暴雨了,我觉得就是梅林都不能阻止他们了。
卢平接过特猥琐端上来的水果拼盘微笑地道了声谢后才打着呵欠对我说:“昨天詹姆不是出院么,我们聚了一晚。”
原来是这样,我还真以为是秃叔早上临走时挂在门口的那个“狼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起了作用呢!“詹姆·波特?”我翻翻白眼,“少来,当我不看报啊,《预言家日报》说他上周就出院了!”
“嗯,对啊,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