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租来的新娘_分节阅读_103

凡叶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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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宜鸿,你累了,上去休息吧,我去看看小鹤萱的卧室。”汪安萱凝视了良久费宜鸿后说道。

    “哦,我陪你去吧。”费宜鸿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女佣刚刚给小鹤萱洗完澡,正穿衣服呢,见到他们进来,客气的微笑点头。

    房间里收拾的还不算太差,除了一股淡淡的尿馊味。

    汪安萱皱了皱眉头:“每天要记着打开窗户通风,知道吗?”

    “嗯,这个我知道。”

    女佣给小鹤萱换好衣服,心想他大概饿了,就随手拿起桌上的奶瓶给他吃。

    “慢着,”汪安萱高八倍的女音。女佣不知何故,拿着奶瓶的手僵持在那里。

    “里面的奶粉是什么时候的,你就拿给小少爷喝?”

    女音坚定的说:“刚刚,小少爷没喝完,然后我带他去外面晒太阳,也就半个来小时的功夫。”

    “倒掉!”

    “汪小姐,这奶一点儿味也没有,这么贵的奶粉,倒掉太可惜了。”

    “我叫你倒掉,听见没?”跟这种欧巴桑说话真是太费劲了,汪安萱气恼的说:“今后不可以给小少爷喝剩奶粉,浪费你的钱了吗?小少爷要是闹肚子了可是得了。”

    女佣小声的说是。她大概也郁闷着呢,每每见到这个女人就倒楞,幸亏不是费宜鸿少爷的女人,否则,她想她大概一天也在这里呆不下去。

    “哦,对了,小少爷晚上睡觉的时候,嘴里是不可以含着奶嘴睡的,这个常识,想必你这个带过孩子的人应该知道吧。”

    费宜鸿惊讶的盯着汪安萱。

    “我家孩子小时候都是含着我的奶头睡着的”女佣直来直去的说。

    “天,什么?”汪安萱向费宜鸿求助,“不要张嘴闭嘴总是你家孩子的,再说一遍,你照看的是费家的小少爷!小宝贝含着奶嘴睡觉,容易造成龋齿和蛀牙,还会造成积食,对宝宝的肠胃不好。懂!宜鸿,看看,这是什么素质,还是辞掉这一无所知的女佣算了。”

    作品相关 221可怕的梦魇

    女佣一听要辞掉她,她来这座城市人生地不熟的,又没什么文化,年龄也不占优势,好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份工作,薪水又很不错。

    她眼泪婆娑的拉着汪安萱的手说:“汪小姐,您说的话我都记下了,您对我那点儿做的不满意,您尽管指出来,我都会改的,就是不要把我给辞掉了。”

    “拿开你的手!欧巴桑!”汪安萱面部冷冷的说。

    “能不哭丧脸吗?是,是,我今后见了汪小姐一定笑脸相迎,保证您再也见不到我这幅哭丧脸的样子。”

    汪安萱听了她的话,觉得又可笑又令人更加的气恼,她淡淡的说“没用的!”

    “费少爷,难道您也是这个意思吗?我来费家的时间不长,可是您知道的,我对小少爷……”

    费宜鸿被汪安萱的话左右了,萱萱其实并非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她指责的并无道理,他的脸上只犹豫了一秒:“好了,大妈,您继续留下来吧。”

    “什么?什么?”汪安萱震惊的看着费宜鸿,“天下难道没人了吗,这样的……也要留下……”

    “好了,萱萱,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位大妈是农村来的,见识虽不多,但照看小鹤鹤还是很尽心的,何况她已经知错了。”

    费宜鸿看着情绪激扬的汪安萱,他大概又一下子想到了,肖雨筠素日里对这些劣势人群的怜悯之心,他的嘴角发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汪安萱原本以为他会照她的话做的,以她对他的了解,但是当费宜鸿说出这些话时,她才发现她有一些不认识他了……

    “算了,算你走运,遇上这么慈善的东家,还不快快谢过东家。”汪安萱长吁一口气说。

    “是,谢谢费少爷,谢谢汪小姐。”女佣喋喋不休的说。

    “好了,好了,你忙去吧,把小少爷给我。”汪安萱不耐烦的说。

    汪安萱接过小鹤萱刹那,脸上的神色便来了个大转变。

    “来,小鹤鹤,姨姨抱抱!”

    女佣马上洗奶瓶,洗衣服去了。

    小鹤萱听到那柔柔的声音,丢掉手中的小玩具,伸手要她抱抱,汪安萱见状自是欢喜的不得了。

    “真乖,小鹤鹤已经记住姨姨了,是不是?”如丝般柔滑的声音,跟方才判若两人。

    小鹤萱轻轻拍拍汪安萱的脸,无邪的笑。

    汪安萱在他手上亲亲着,痒痒得小鹤萱咯咯的笑。

    “来,给爸爸笑一个好不好?”汪安萱把他抱到他面前,“乖,给爸爸笑一个,爸爸心里的痛苦就会少些呢。”

    小鹤萱果真对费宜鸿嫣然一笑,小鹤萱被费宜鸿接了过去,他把儿子高高举起,小鹤萱从来没有玩儿过这么刺激的,笑得更开心了。小贝比,有时候是大人间最好的润滑剂,这一点儿无从质疑。

    汪安萱看着父子俩这短暂的开心,心里也被渲染着。她接过小鹤鹤,柔声的说:“小鹤鹤什么时候才会叫爸爸、妈妈呢?小鹤鹤是最棒的,来叫一声爸爸好不好?爸爸!”汪安萱试着口型教他。

    其实小鹤萱在7个月的时候就会发音不清的叫妈妈了,只因突然出了这事,加之无人对他经常做语言的训练,所以爸爸、妈妈这些词汇对他反而陌生了。

    “来嘛,小鹤鹤,试一试,叫,爸爸!”汪安萱不厌其烦的耐心教导他。

    “爸爸!”小鹤萱竟然发出了这个声音,虽然口齿有些不清,还是听得真真切切的,费宜鸿闻言眼里发出少见的亮光。

    “真棒!乖,再来一次,爸爸!”

    “爸爸”这一次叫的真真切切。

    费宜鸿一把又接过小鹤鹤,在他脸上猛亲,小鹤萱觉得好玩儿,又叫一声“爸爸!”

    费宜鸿开怀的笑了,这么多天来,汪安萱还是首次见他这么开心的大笑过,她兴奋的说:“我们小鹤鹤是一流的聪明呢,来,小鹤鹤一定也会叫妈妈的是不是?妈妈!”

    “妈妈!”

    “天,宜鸿,你听到了吗,小鹤鹤瞬间就会叫爸爸、妈妈了,真是了不起哎!”汪安萱惊喜的笑。

    费宜鸿脸上的笑已经隐退了不少,他幽幽的说:“要是雨筠知道小鹤鹤会叫妈妈了,该会多么高兴啊。”

    汪安萱听言,也收住了笑容:“是啊,她要是听到了,会高兴的流出眼泪来的。”

    接下来,是短暂的沉默,只有小鹤萱嘴里呢喃着“爸爸!妈妈!”

    “告诉女佣,要多对他进行语言训练,小鹤鹤已经开始迎接人生的第一步了,行走与说话。不行,不能让女佣教他,她说的都是地方方言,哎呀,宜鸿,还是考虑换一个,她那素质实在太差劲儿了,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哦,那倒不必了吧,小鹤鹤还小,能学会叫简单的家庭称呼就已经不错了,以后再说……”

    说话间,女佣已经过来抱小少爷了。她新换了瓶奶粉,小鹤萱见到奶瓶,扑到女佣怀里去了。

    “就这样吧,我也该回了。”汪安萱静静说。

    “不再待会儿了”

    “不了”

    “那好,路上小心!还有,谢谢你对小少爷的照顾。”费宜鸿随口叮嘱。

    汪安萱听到这句,心里剧烈颤动了一下,她深情的凝视了他一眼,“嗯,会的。”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出费家的大门。

    汪安萱脑海里全是跟费宜鸿相见的历历幕幕,她多想就这样过下去,跟他的情感一点一点的增进下去,她多想肖雨筠的事不曾发生过,因为在她心中,她也是个可怕的梦魇……总是在夜半人醒的时候,一身冷汗的崛起……车子那惊险的一撞……那鲜红的血液……那惨白的脸庞……

    作品相关 222两种爱

    费家别墅不远的车道上,两辆白色的宝马渐行渐近,“嘀嘀”汪安萱按了一声喇叭,车子停住了,透过车窗汪安萱一脸笑容的问:“去哪里?”

    “医院”

    “哦,稍等一下,我去带上小鹤鹤,一起去吧。”

    还没等费宜鸿答话,汪安萱驱车驶向费家的别墅,只一会儿,从倒车镜里,费宜鸿看到她抱着小鹤鹤快步而来,回到车上,费宜鸿才发现她还抱着一身童装。

    “来,小鹤鹤,姨姨给你买了新衣服,穿上看,漂不漂亮。”

    洁白漂亮的童装绝配小鹤萱的肤色,更添了几分可爱。他的小手玩弄着童装上小海豚的小尾巴,竟然还会发出好听的童乐。

    小鹤萱忽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兴奋的看看汪安萱,再看看费宜鸿,小机灵鬼是想让大人共享他的快乐。

    铮亮的皮鞋敲打着医院静寂的走廊,发出沉重的清脆的声音。202室门口,费宜鸿顿了一下,至今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打开房门,他看到了不愿意看到的一幕,任俊驰正在肖雨筠的大腿上做按摩。一双宽大的男人的手掌,完全把她那条匀称的大腿包括起来,有力而适度的按压。

    “住手!”仿佛从地底下发出的冷峻的咆哮。

    费宜鸿上去一把揪住任俊驰,在他脸上重重的一击。任俊驰用手摸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一双血红的眼懊恼的看着他。

    “不许你碰她!”费宜鸿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低吼。

    任俊驰脸上浮现出一丝蔑视的轻笑:“不要吓到了小鹤鹤,有什么我们出去谈。”说话间他用力拉他的手臂。

    小鹤萱果然被他们突如其来的架势吓哭了,费宜鸿看了儿子一眼,甩开任俊驰的手,两个男人都憋着一股气,走出了肖雨筠的病房。

    “哦,鹤鹤乖,不哭哦。”做了一路的车,也许乏了,小鹤鹤哼哼着,一会儿便在汪安萱的怀里睡着了。

    任俊驰也一如费宜鸿的样子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不过他没有扬起拳头。

    “放开我!”费宜鸿挣脱出来,“姓任的,别以为你是肖雨筠的同学,就趁机揩她的便宜。”

    任俊驰再次瞪着一双血红的眼静狠狠的盯着他,“费宜鸿,说这些话可要经过大脑的,她好着的时候,对她我就从没动过邪念,我有必要这个时候做那些卑微的事吗?看清楚了没,我是在给她按摩,按摩!懂!只有血液循环了,她才会更快的醒过来,醒过来后,才不会留下站不起来的后患。费宜鸿!你难道是大白痴吗?难道不知道有很多植物人九死一生醒来了,却发现双腿已经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费宜鸿哪里不知道他是在给她按摩,只是顷刻间所有的情愫交织在一起,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要你不许碰她!听不懂吗?”两个男人四目相对,冷峻的双目交汇着,就像在一比武功的高低,看谁的功力拧过谁的。

    “那么,我几乎天天都来‘碰她’了,而且大多是夜里来的。”任俊驰坦荡的说。

    “你!”费宜鸿再次扬起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