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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已经走了过来,恭敬的替她打开了车门,轻喊一声:“少夫人。”
顾颜凉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了钱付了打车费,抬头便可以看到誉墅的二楼,书房、卧室皆是朝阳的,此刻亮着灯。
警卫员看着她走进誉墅,暗道:“少夫人看起来很不开心啊。”
她一个人走进誉墅,走进客厅,佣人便走了过来,看得出来佣人的脸色不是太好,当然不是给她摆脸色的那种不好,而是看上去有些苍白,兴许是被季承渊训了。
“少夫人,您可回来了。先生等了您两个小时了,这会儿应该在书房。”
意思明显不过,但是颜凉不想去,哼,心里有气呢。
她一个人提着装着葡萄的袋子准备去厨房洗葡萄,佣人赶紧接了过去,轻声道:“少夫人,让我来吧。”
顾颜凉乐得清闲的窝在沙发上,随后她便开始吃起了葡萄。
夜里还是有些清冷的,这些日子季承渊管得严,这些凉的东西都控制着量。她的一个胳膊不得力,剥皮的动作都显得有些笨拙了。
其实她知道,这胳膊哪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早就没事了,但是男人把她看的太矜贵了。
她吃了几颗,便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不用猜也知道是季承渊。
“葡萄少吃点,吃多了牙齿会酸。”
顾颜凉不搭话,准备继续拿葡萄吃,并且似笑非笑的说道:“只有吃不到葡萄的人,才会说葡萄酸。”
……季承渊微不可见的笑了,他就知道自己的老婆心里还气着呢。
“嗯,还在生气?”他走近拦住她,鼻尖被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萦绕了起来,似茉莉、似蔷薇,他的手撩拨着她乌黑亮丽的墨发,嘴巴却是不规矩的咬起了她的耳朵:“颜凉生气了,怎么办好呢。要不我们去泼回去,一杯自然是不够的,我一会就让佣人多准备些咖啡。温的也不行,至少得烫点……”
顾颜凉受不了他这副样子,这样的撩拨让她的耳朵、脖子都红了,不住的缩脖子,歪脑袋。
颜凉就是不吱声。
他伸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便将剥好的一个葡萄放进了她的嘴里,顾颜凉倒是乖顺的吃了,很甜,没有酸味。
他问:“葡萄是酸的还是甜得?”
颜凉依旧不搭话,不理你就是不理你。
他也没有继续等待她的回应,唇便在下一秒印上了她的唇。
顾颜凉蓦的一怔,那刁钻的男人已经趁虚而入。
慢慢的描绘,她的呼吸都被打乱了,他的手掌下滑带着电流冲击着她。她按住他的手掌,可没忘记佣人随时都可能会出来,她推开他的肩膀,站起身:“我上楼洗澡了。”
季承渊坐在沙发上笑出了声,“先吃饭,你肯定饿坏了。”
……顾颜凉背对着季承渊勾唇一笑,她确实饿了,可是她一定要坚持住,今晚坚决不理这个男人。
盥洗室,颜凉一个人去洗手,季承渊走了进来,颜凉知道他在看她,只顾洗手,不理他。
她越是动气,季承渊嘴角的笑容就越发的深了,他的老婆是在吃醋?待她洗好了手,他便将毛巾递了过去。
她心里有气,是因为唐璇,季承渊自然也知道。她是季太太被绯闻女友泼了咖啡,她当然可以有情绪!
坐在出租车回来的路上,她甚至刻意浏览了一下新闻,拍摄的角度极好,这一算计可真是把她和季承渊都算进去了。
季承渊这样的男人,网友的评论对他的包容度可真大,抨击的少,看戏的多。唐璇气他,季承渊也气他。
“走吃饭去。”季承渊又说了一遍,手已经揽上了她的肩膀,他轻轻的揽着她,唯恐压到她受伤的胳膊,仿佛季太太就是个易碎的水晶娃娃。
“季承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恶劣?”
事实上,她想说你这样很恶劣,但是却让人讨厌不起来。最后想来还是算了,说半句吧。
季承渊静静的注视着她,柔声道:“因为无关紧要,所以我才不想浪费时间。乖,别生气了,我明儿就叫Ron收拾她。”
颜凉撅着嘴:“你自己的桃花债让Ron给你善后算什么事。”
激怒季承渊显然是不可能的,反倒是他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耳朵后面,指尖上的热度令她隐隐发颤。
“别,该吃饭了。”她抬起一只胳膊抵在他的胸前。
他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嗯,正在吃。”
男人高出她很多,身影完全将她罩住,薄唇覆上她的唇,她身体往后仰了一下,那明明是躲闪的动作,却无形中激发了他的欲念……
“咕噜——”顾颜凉的肚子叫了起来,两个人都怔住了,然后他笑了,她的脸都红了,真是太恼人了……
吃过饭,两个人回到了誉墅的主卧室,他说:“我去帮你洗澡。”
她的胳膊因为受伤,最近倒都是他在帮她洗澡,或许这事换做别人去做就是流氓,可他帮她洗澡的时候温柔的宛若另一个人。
这是顾颜凉从来不曾体验过的,她是他的妻子,又像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女孩,他的宝贝小女儿。
其实她另一个胳膊好好的,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洗,季承渊不同意,坚持的结果是她让步。
今天在浴室里,他依旧是认真的帮她洗澡,眸子深沉但不带丝毫的欲念,其实颜凉已经注意到他的眸子和神色,他在隐忍。
浴室里,是温存,是体贴。后来他用洁白的浴巾包着她,轻轻的叹息:“真想把你包起来藏在口袋里。”
顾颜凉心思敏感,呼吸一滞,她是感动的,虽然他不说,但是她想这个男人是季承渊,强势占有欲极强的季承渊,他应该是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做个艺人的吧……
她突然沉默了下来,但心里却是不一样的,这个男人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能折杀多少女人的思绪吧。
沉寂的深夜,温度适宜的主卧内,季承渊的欲念早已不能自持,顾颜凉被他吻得一度喘不过起来,她除了哼出声之外,更是莫名的羞赧。
这一晚,接连三次,他把强势带到了床上,变着花样来,一次比一次激烈,她只能宛若漂浮不定的浮木,无声求饶。
他的眸色愈发的深了,目光锁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颜凉,我独爱你。”
最后一刻,他在她耳边这么说,声音暗哑,性感撩人。
——
这一觉,顾颜凉睡得很沉,连做梦的精力都没有了,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隔天早晨,季承渊去跑步的时候,顾颜凉还在睡觉。他俯下身看着正在熟睡中的妻子,笑容温润如玉。
季承渊穿着灰色的运动衫,戴上耳机,听着财经新闻去跑步,这是他每日必做的事情。他跑出誉墅,在公园的路上跑步,步伐沉稳有力……
他回到誉墅的时候,顾颜凉已经起床了,她正在浴室里洗澡。
刚刚好像听到门外的动静,她心想,季承渊已经回来了?
顾颜凉洗完澡,吹干了头发,穿上了真丝睡袍才从浴室里出来,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的时候,镜子里忽然出现了一张英俊的脸。他的眸子深邃、又犀利,宛如猎鹰,但此刻却是温柔、带着温暖的笑意。
看样子他也是才冲过澡,头发上还沾水,潮湿漆黑。
两个人的视线在梳妆镜里相撞,顾颜凉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季承渊勾起唇倒是笑了,显得眉眼愈发的温润。
他探过头凑近颜凉的脸颊,他的身上还散发着运动后的热气,有些灼人。
他笑说:“颜凉这么恼怒,我该怎么哄你才好呢?”
顾颜凉哪里还在恼怒,恼怒之气昨晚就被吹散了……
卧室里,季承渊拿起梳子,一下、一下温柔的替她梳理柔滑的长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季承渊声音平仄动人,他知道他的太太懂。
她没有躲开唐璇泼过去的咖啡,他不责备她。他故意让记者曝光,给他添舆论压力,他不责备她,好在他们夫妻心没散,她要出气当然可以,只是方式他不满意。
☆、10 婚姻,他是认真的!
顾颜凉之前一直在美国,或许她不知道,唐璇曾经是兰安市身价最高的女秘书。
她住别墅,开豪车,穿限量版的名牌服饰,年薪惊人,远高于众多的麦斯集团的高层,曾被报纸报道为最低调的隐形女富翁。
这样一个女人,自然绝对不是善差。
在麦斯集团,当然也有一个年薪惊人的男助理,那就是Ron。
唐璇一个女人这些年来追随季承渊在商界风里来雨里去,一年年成长起来,比男人还有魄力。没错,她收获了财富和地位。
但她的成功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最初几年,饭局不断,席间少不了觥筹交错,有两次胃大出血。她在午夜时分,站在北风呼啸的大街上,也曾心酸的直掉泪,但哭过一场,第二天又会化好精致妆容,带着笑脸重新征战商界。
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女人,她信任她的老板,一直坚定不移的服从他的命令,工作理性,但私底下却感性的希望,这种工作上百分之百的信任,可以被带到生活里,不求同等,百分之二十也行。
百分之二十?
哼……
坐在茶室里的唐璇自己都想冷笑了。
Ron坐在她的对面,任由她冷笑,她冷笑完Ron才开口说话:“唐璇,你何必执迷不悟。季先生那样的人不是你我可以肖想的。”
唐璇嚯的注视着Ron,“罗恩,我不求嫁给他,不求他把我放在心上,我就只想偶尔能见到他,这也很过分是不是?我从来不奢望走进他心里,但是听到他结婚,我宛若剔骨。”
“这痛,是你自找的。”
唐璇只是笑,只是笑容看上去有些许的凄惨,“你说的对。那她呢凭什么就可以嫁给季……”
她想说季承渊,但看了一眼Ron,还是改口,“季……先生。”
“你觉得呢?你去找少夫人喝咖啡,她被你泼了咖啡,受益人会是你吗?照片被季先生看到的那一刻你应该知道他会怎么想。别让他撕了你……”
唐璇端着茶杯的手有些抖,杯盏传来的温度也捂不热她的心,“难道就因为当年一则误传的报道他就要这样对我?他甚至都没有给我一个理由……”
Ron看着唐璇也笑了,他的笑里是带着讥讽的,“季先生要不要一个女人,还需要理由?”
这话很对,兰安市首富,季家顺位掌权人多的是女人投怀送抱,他不缺女人,只是缺和他心意的女人。
Ron看着唐璇,衣着、妆容精致,面容姣好妩媚,他也感慨,曾经的唐璇是变了,社会是个大染缸,染的她变了颜色。
他跟在季承渊身边多年,知道他的冷酷是披了绅士的外衣,多年下来,他作为最得力的助理,自然也是见识颇多有些手段。
“唐璇,做人就算没有自知之明也该懂得知恩图报,没有当年季先生的赏识就没有你今天的财富和地位,单凭这点他有恩与你。他是你的上司,而你却妄想做他的女人,还去找少夫人的麻烦,你没有这个资格。”
Ron嘴巴也毒,说的唐璇脸上青白交错。
她知道,喝茶只是名义,找茬才是正事。
唐璇懂难堪,但不懂见好就收,如果懂,她就不会问Ron:“我想跟季先生见一面,这总可以吧?”
Ron摇了摇头,季承渊要是愿意见她,今天自然会亲自过来。爱情让人智商为零,唐璇此刻可不就是,她的还不是爱情,只是一厢情愿。
“我来是劝你别挑战季先生的耐性,后果你承担不起。刚毕业的时候,你要的是成功,是金钱,后来你都得到了,唐璇,你现在还有选择权,别执迷不悟。还有,以后遇到少夫人,你应该对她客气点。”
“凭什么,就凭她是季太太?”
唐璇尖生反问,隐怒的握紧拳头,掌心都被指甲划的刺痛。
“她是季太太,也是季先生爱的人,于情于理都值得我们尊重。”
这话Ron说的很轻,他知道这事说到这里是个人都懂,更何况对面的人还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