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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醒了,那么就起来吃些东西吧!”他眼眸含笑,深情的望着她。
四儿默默的点点头,刚刚稍微一动弹就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散了架的难受,尤其是身下像是被火烧过,**的疼痛不堪。
“怎么了?不舒服吗?”看着四儿皱起的眉头,暮吟风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当然,他也是明知故问,昨夜的他太疯狂了些,她初经人事怎么能经的起那般折腾。
“废话,下次换你做女人试试看啊!人家明明都求饶了的!”四儿揉着自己酸疼的臂膀,不满的斜睨了暮吟风一眼,昨夜连哭带闹的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
“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来,我帮你揉揉!”暮吟风眼底盛满了笑意,他扶她坐起来,手温柔的帮她**起了肩膀。
“嗯!”四儿享受的闭起眼睛,想起昨夜的事情嘴角不由的浮起甜蜜的微笑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还这没有想到暮吟风竟然那么的强悍。
“哎,向左一点点!”四儿指挥着。
“对对,在帮我揉揉右肩膀!”
“嗯嗯,不错,不错!”她悠然自得的享受着他的按摩,他的力量拿捏的正好不轻不重,很是舒服。
看着这个小女人得意的神情,暮吟风不禁哑然失笑,一双手也不听使唤的从背后移到了胸前,扣住了那团柔软。
“喂!你又要干什么啊?”觉察出身后人欲行不轨,四儿猛的睁开眼睛,啪的一巴掌打掉了覆在她胸前的手臂,扭过头来时,正巧对上暮吟风含笑的凤眸。
“谁让你的吸引力那么大呢!”他勾起一丝邪笑,手又拦住她纤细的腰肢。
“讨厌啦!放开!”四儿挣扎着,霎时间,两个人又在床上抱成了一团,纠缠嬉戏着。
“三哥!”随着磁性十足的声音传来,门咣当一声开来,暮尘渊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在门外他就听到了三哥和四儿的欢笑声,看来危险是度过去了。
可,随即见到眼前的景象,他的好心情陡然间烟消云散了,红绡帐内,两个人调笑成一团,四儿的不着寸缕,玲珑的脚丫还露在帐外。
“哎呀,七皇叔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四儿尖叫一声,暮吟风见状,忙拽起揉成一团的被子给四儿盖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下一颗小脑袋露在外面。
“渊,你先出去等我,我马上就出来!”刚才的一幕被暮尘渊瞧到了,那么四儿的身子也一定被他看到了,想到此,暮吟风的声音里隐隐带了些不悦。
“好!”暮尘渊紧咬着牙应了一声,迅速的转身退出了门外。
院落里,刚下过雪的空气湿润却是清冷万分,凛冽的西北风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的疼,暮尘渊定定的站在寒风中,一颗滴血的心如被冰冻了一般,除了彻骨的寒冷以外,便是尖利利的疼痛。
为什么偏偏让他看到这一幕?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这一幕?为什么明明是他也喜欢的女人,却是眼睁睁的拱手让给别人,甚至连争都不肯去争一下?
他仰头,长叹一口气,此刻他发现就连呼吸都是痛的,又是一个雪天,相隔了两个世界,相差了短短几个月,却带给了他如此残酷的结局。
她最终还是跟了三哥,做了三哥的女人,这就是她和他故事的结局吧?这也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吧?或许,他真的应该放弃了,她幸福了不是吗?他已经走到了结尾不是吗?
暮尘渊苦笑了一声,手伸入怀中摸出了一条锦帕,轻轻的展开那条帕子,一枚耀眼的钻戒安安静静的躺在手心,这是他要送给她的婚戒“守候一生”,那夜她熟睡之时,他悄悄的摘了下来,这个粗心的丫头竟然没有发觉。
因为不在乎,所以才没发觉,凝视着这枚璀璨的戒指,他的眼眶猛然间酸涩无比,一股热热的液体从中流出,顺着脸颊缓缓的滑下落入唇齿间,咸涩的,原来眼泪竟然是这个滋味…
“老七,你进来吧!”暮吟风穿戴完毕,打开了房门,唤着冷风中站着的暮尘渊。
“好!”暮尘渊低沉的应了一声,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这枚戒指,缓缓的迈开脚步,走向了墙角悄悄绽放的红梅花前面,伸手把那枚戒指套在了上面,而后,转身快步的离开了。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悄悄的飘起,红梅花迎着白雪越发的娇艳惹人注目了…
京城,一家客栈的卧房内。
一个身着黑衣,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倒剪着双手站在窗前,皱眉凝视着京城的某个角落,脸上的表情如这天气般极度的阴沉。
叩叩叩,敲门的声传来。
“进来吧!”随着他的回应,卧房内走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女人极其的妖冶妩媚,男的则一脸的放浪邪肆。
“四王爷你怎么今儿有心情召见我们兄妹二人了!”说话的男人,正是昨夜刺杀暮吟风的桑卓。
“我教你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吗?”低沉的声音似乎在竭力的抑制着怒气。
“完成了,洛王活不过昨晚,至于那个女人嘛,我没有舍得杀掉!”桑卓走到桌前翘着二郎腿坐下了,顺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是吗?你确定?”四王爷暮日曜转过身来,眼眸中透着寒彻的目光,凝视着桑卓。
“那是当然了,中了血蜈蚣之毒活不了两个时辰,我说,四王爷你就等着洛王府今日发丧吧!”桑卓邪笑道。
暮日曜冷笑一声,恨不得上前把这个没用的男人撕成碎片:“若是暮吟风死了,还用等到今日才发丧吗?啊?白痴一个,你倒是问问你那个妹子干了什么好事再说吧!”
说完,阴狠的目光如刃般的射向了一旁媚笑的桑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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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爷不必如此看我,王爷想杀了他无非就是怕他会误了你的大事,我用的方法,不仅不会误你的大事,而且对我还有利!”说着,她笑着斜倚在了床边上,柔媚的目光望着一脸阴沉的暮日曜。
“桑瑶,你干了些什么?”桑卓听的糊涂,难道昨夜桑瑶没有杀了暮吟风吗?那么她昨夜到底去干了些什么?
“我救了洛王,那么俊逸潇洒的男人就那么死去是不是有些太可惜了?实话实说,我看中了他,我要他!”
“真是恬不知耻!你们两兄妹,一个为了女人下不了手,一个为了男人坏我的大事!留你们到底有何用!”暮日曜暴怒,一拳击在桌子上,只听得哗啦一声,桌子被击得粉碎,把桑卓吓了一跳。
桑瑶冷眼看着暮日曜的一举一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暮日曜,你别忘了我当初讲好的条件,我们帮你拿到墨国的江山,你帮哥哥做了南疆的头人,我们只是互帮互助而已,我们并不是你的奴才,你凭什么这么吆喝我们?虽然没有按照你的计划来,可是我的方法却又异曲同工之效,你得到你要的结果,我得到我要的结果,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情难道你不乐意?”
“对双方都有好处?我好像还没有看出来!”暮日曜低沉着声音答道。
桑瑶起身纤长的手臂,环住了暮日曜的脖子,抬眸对他娇柔一笑:“四王爷,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好了,后面有一场好戏等着我们!”
冬日的雪下了一场,又一场,地上的积雪一天比一天后,天气冷的滴水成冰,屋内,四儿穿着厚厚的棉衣围着火盆烤红薯,不一会儿那香甜诱人的气味变飘了出来,把四儿肚里的馋虫都勾了出来。
“小郡主,可以吃了!小心烫!”香雪把红薯取了出来,拨开了露出黄色的瓤子,递给了四儿。
“嗯嗯!”四儿接过红薯嘶哈的吹了吹,放在嘴边边咬了下去,香喷喷甜丝丝的红薯吃到嘴里,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正吃的香,门开了,伴随着一股清凉的空气,暮吟风从门外走了进来,解下身上的狐裘只是轻轻一抖,落在上面的雪花便簌簌落地。
香雪忙迎上前来,接过了狐裘挂在了一旁。
“吟风你回来了?快过来先吃个红薯可香了!”四儿努力的吞咽着口中红薯,嘴里还支吾不清的跟暮吟风说着话,从那夜之后,她便一直唤他吟风。
“好,我先暖暖手!”暮吟风挨着四儿坐了下来,目光触及到地上的火盆时,唇角一扬,露出一抹微笑来,炭火盆上放着一个铁丝做成的网格支架,上面的红薯正热腾腾的冒着气儿。
“好吃吗?”看着四儿歪头啃红薯的样子,暮吟风不由的发笑,这个丫头总是很容易满足,吃个红薯都这么开心。
“当然了,给你一个!”说完,两个指尖小心翼翼的捏起红薯的皮,丢给了暮吟风。
“卿儿,快过新年了,你想要什么礼物?”暮吟风掰开红薯,小心的吹着,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四儿脸上的笑容。
“嗯!”她歪头想了想,甜甜笑道,“想要一个盛大的婚礼!我想要穿上火红的嫁衣,堂堂正正的嫁给你呢!我要昭告全天下的女人,你,暮吟风是我的,只隶属于我一个人,从今之后谁都不要在打你的主意了!”
“好,答应你!只不过等年后!”暮吟风扬唇淡笑,低头咬了一口红薯,红薯真的很甜,从口中一直甜到了心里。
“对了吟风,你派人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那夜刺杀我们的男人是谁?帮你解毒的女人又是谁?”四儿忽然想起这件事来,便随口问道。
暮吟风听了,眉头微微的皱起,目光变的沉敛,这两个人的来历他的确查到了,这个结果很出乎他的意料,没有想到暮日曜这些年来竟然能和这样的人勾结在了一起。
那日遭遇了刺杀醒来后,他便派了人去查,回来的出来的消息让他万分吃惊。刺杀的他的人来自南疆,他们是南疆的贵族,是南疆头人的直系血亲。
南疆的上一任头人,身边有三个女人,他最为宠爱的是他的第三个女人,那个女人曾经为头人生了一对龙凤胎。
而那对龙凤胎便是今日的桑卓,桑瑶兄妹二人。可,她并没有因为这两个孩子的降生而提高她的身份,却因此招来了杀身之祸。
据说,桑卓和桑瑶降生之日,南疆发生了一件蹊跷之事,对于南疆这个生活在草原边上的民族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他们绛生的那日,天空中忽然飘来了一朵乌云,这乌云遮天蔽日,迅速的天空中移动,很快就来到了草原边上。
南疆的族人很纳闷,朗朗晴空怎么会忽然飘来乌云,等那团乌云接近了,族人们才看清,那不是乌云,竟然是蝗虫,成千上万的蝗虫。
等他们反应过来之时,那蝗虫纷纷的落在草原上,迅速的啃噬着那大片大片的青草,顷刻之间,草原变的荒凉了起来,那绿色逐渐的缩小,缩小…
最糟糕的竟然是将族人们居住的帐篷都团团的围住了,甚是骇人。
族人们大惊,忙去禀报头人,却惊异的发现那蝗虫只是在头人的帐篷附近飞来飞去,却不敢降落,恰巧那时头人的女人生下了桑卓和桑瑶两个孩子。
南疆是个有着千百年历史巫术的国度,他们请来了族内最权威的巫师解读此事,那巫师说,因为这两个孩子是不祥之人,给南疆带来了灾难,所以这两个孩子必须要除掉,就连孩子的母亲也要一起除去,才能化解着一场灾难。若是不除,二十年后的南疆将又会面临一场腥风血雨
正文 身世2
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父母亲舍得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头人自然也不例外,可是为了南疆族人,他又无计可施。
为此事他茶饭不思,他的女人知道此事后,怕他真的会杀掉自己的孩子,让身边的丫头趁夜将两个孩子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翌日,头人在族人的胁迫之下,无奈只好忍痛将他的第三个女人交了出来,那个可怜的女人便被活活的烧死在了火架之上。
而那一对龙凤胎自此失去了音信,直到三年前又重新回到了南疆,那是南疆的头人早已经过世了,新的头人即位,这本属于桑卓的位子被别人抢走了。
桑卓和桑瑶的出现自然引起一场轩然**,巫师的预言一向很准,族人们坚信这两个人定会在三年之后毁掉南疆,便千方百计的迫害他们。
南疆的皇族中一直有一本书,这本书从南疆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哪天就存在了,这本书详细记载了上百种的毒术和蛊术。
开始这些毒术和蛊术都是用来对付其他的一些民族,直到南疆真正的立足之后,这些蛊术便作为了被宫闱中争宠害人的手段,百年前南疆头人下了一道命令将此书作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