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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感,李曼靠在床边,眼神急切的望着他问,“孩子?他们怎么样。”
抬高着双脚,尽量不发出脚步声的他掀开那串串的珠帘来到床边,凝视着那张熟睡苍白的容颜,一只宽厚的手掌缓缓的向前移去,轻轻的贴到她柔嫩的脸颊上抚摸。
早已在门外心急如焚的周世明当听到里面传来婴儿的哭声后,他就已冲进来。
晨光透过窗户照射在躺在床上睡着的人儿身上,熟睡的李曼只感觉双眼十分的不舒服,当那双紧闭的双眼缓缓的睁开时,那抹光亮刺的她的眼睛都快睁不开。
有了儿子和女儿的周世明今天很高兴,从他抱上怀里的小婴儿们后,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好,给你们看,左边的是弟弟,右边的是妹妹,你们要小声点说话,不可以把他们给吵醒。”
第二天,晨曦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暖和了属于冬季的气候,也彻底的融化了冬季最后的白雪,万物复苏,院子里的榕树也已经长出新的嫩叶。
走进来的好命婆凑近一瞧,“哟喝,真的还有一个,想不到我最后一次接生了,居然接了个双生。”看到那己经露出的几缕头发,她兴奋的说道。
里屋的李曼只感到刚刚才消痛的肚子这会儿又痛的不得了,一双柔胰紧紧的抓住床单。
静静的躺在床上,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她的手慢慢的从身侧摸到那己平的肚子上,她的呼吸变的急促,那在胸膛上跳动着的心脏正以几倍的速度在跳着,她记的在自己昏后的最后时刻,耳边听来的话。
龙凤胎被珍嫂她们抱着,趁着没人的时候,周世明闪身走进里屋,此时已经是晚上戌时,李曼足足生了有三个时辰这么久。
周世明只是温和的笑了笑,眼角望到那只白皙的小手露在被面,迈起脚步来到床边,细心的把它给塞到被中。
过了会儿才开口说,“孩子们没事,他们都很长的很壮,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长的像我,女儿长的像你。”轻柔的声音隐藏着满满的爱意包含在这些话里头。
躺在床上的李曼呆了下,在脑中消化刚才他的话,此时她心里就像是比中了体育彩票还要开心,她本来还在担心如果这次生的是女儿的话,依他们古代人的思想,儿子是传宗接代的,没有儿子在农村可是要被人笑话,即使她没有亲口问他,但是她认定周世明的心思也是这样,所以她是打着生两胎的想法,可现在知道自己生了龙凤胎,那不是说明儿子女儿都有了,她也就不用再生。
坐月子了
躺在里面的她好像能耳听千里似的,她仿佛听到了隔壁婴儿们的哭叫声。
“世明哥,我好像听到宝宝们在哭,他们是不是饿了。”可能是母子连心,她这话刚一完,隔壁真的传来两道大小不一的哭叫声。
“快,快把他们抱过来,我要看他们。”她心急的拉着他的衣袖,眼里是浓浓的渴望。
“他们也只能在放学了跟他们聊下,可是你每天和每天晚上他们都是属于你的,还怕陪不够吗?”她娇嗔的对着他说。
“哟,哟,你们看他们的那双小嘴,肯定是饿坏了,好了,这两个小宝贝我们也就物归原主了,曼儿妹子,我跟你张嫂子恭喜你生了双胞子女,真的是替我们女人争脸了。”珍嫂感动的望着李曼说。
“哦,哦,不哭,乖。”哭的是先出生的儿子,他那个哭声啊,声音简直可以让走在院门的村人都能听到了,真的是不愧是个小子,她笑溺着用手轻轻的捏了下他还红红的脸颊说,“一看就知道在娘亲肚子里面的营养是让你给吃了的,你妹妹就长的比你瘦。”
“尚书大人,你一定要替小民做主啊,我那个弟弟联合那狗官把原本属于我的家财给抢去,让我一家老小无家可归,流浪了半年才来到这。”说完,男子用衣袖擦上擦跟角的泪水,一双贼眉眼趁着擦拭眼睛的空隙观察了下周围绕的情形。
“是啊,妹子辛苦你了,昨天嫂子不知道你生娃,要不然我一定过来沾沾喜气。”当张寡妇说这句话时,整个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人比花儿娇的样。
“曼儿,你就不能说说他们吗,每天都来跟我抢大宝和小贝。”这两个名字是双胞胎的名字,它们是代表着这两个婴儿在这个家里的位置,是大家的宝贝,又一次抢输的周世明怨愤的跑到房间向亲亲娘子诉苦来了。
一室只剩下她们三母子睡在床上,才刚刚寐了会儿的李曼,耳边就传来小孩嗯哼的准备哭的前凑,很快洪亮的哭声就响遍一室。
厅堂里各个角落摆放着名贵的古董,紫檀木的桌椅都显示这个家的主人非富即贵,继续往前,除了上面坐着的一男一女,下面的另一排椅子上还另外坐着三个女人,其中属最后一个最美丽,宛如出水的芙蓉般的靓丽。
周世明忙把要起来的她给按扶下去在床,眼中是满满的爱意说,“好,你先在这躺着,我把他们抱过来。”说完,转身走出去的他在刚把门给打开时,珍嫂和张寡妇就一个抱着一个的跑进来,珍嫂嘴里嚷嚷的朝里面说道,“哎呀,曼儿妹子,你这两个小鬼一听到你跟世明兄弟说话的声音,哭的那个瞭亮啊。”
在打开包着他的棉袄的李曼以为他哭是因为尿了,打开一看才见到里面干净一片,正当她疑惑的时候,胸部上传来瘙痒,一望见到一个光秃秃的小脑袋在作怪,她立马明白原来他是饿了。
在这里,能够生下儿子是那是了不起的,可是生了双生的话,那就是天大的了不起。
女人坐月子那也是挺辛苦的一件事,在那一个月里每天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让风吹到等等,很多都要注意,李曼听到孙婆婆说的这些事,顿时感到整个头都大了。
她跟江长发已经商量好,等过段时间,她就会跟他一起进都城见他的父母,尽管前面的道路是坎坷的,他们都坚信只要两人不放弃,没有什么可能难倒他们的,最坏的结果就是大不了他永不踏进江家大门。
抱起怀中的婴儿左右的摇头,小嘴像是有感应似的往李曼的胸脯上拱来拱去找吃的。
最可怕的是她每天除了喝一顿娘酒鸡外,剩下的都是什么麻油鸡,猪脚煲花生,吃的她见到那油腻腻的肉都全身打颤,偶尔只有在趁着孙婆婆婆不在面前时,她才会做点小手脚,那就是把吃不下的扔给屋里的男人搞定。
有了一次经验,接下来的小女儿吃奶的时候,李曼就比较熟练了,终于找回了母亲哺乳的感觉,只是可惜的是第一个小子实在是太会吃了,等轮到小女儿吃的时候,她只是吸了会儿就没有乳水,好在她也不哭,要不然真的会闹成一锅。
有点生疏的解开纽扣,露出那粉红的乳投,瞬间那颗小脑袋像是闻到奶香味,快速的把它给含住,使劲的吸着从那里流出来的白色乳水,小嘴吃的唧唧响。
李曼好笑的看着跑来的男人,望了眼房间里另一个专门属于大宝和小贝的婴儿房中玩耍的五个小鬼,各各都是笑着。
李曼除了生下他们两个外和给他们喂母乳外,像给他们换尿布那些都是由眼前的这个男人负责,现在这个男人除了隔几天会出一次镇上,其它的时间都是留在家里照顾这两个小小鬼们,每天晚上被他们哭声给吵醒的李曼睁开眼望见的都是他翻身就下床去哄的情景,他还乐此不疲,真是有儿女万事足啊。
现在家里的三个小鬼从学堂来放学回来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出去玩了,而是呆在家中陪那两个双胞胎,然而每天家中的上演的就是周世明跟他们抢人玩的游戏,不过可惜的都是他们三个赢了。
珍嫂她们见李曼一脸的疲惫样,也知趣的没有多聊,很快就各自回家去了。
等把她们手上的还长的粉嫩的小人儿放在李曼身边时,那两双小眼微张开,嘴巴吧唧吧唧的,让围在他们身边的人看的都惹人怜爱。
见她那羞涩模样,李曼知道肯定是她跟江长发的事有眉目了,本想问清楚点,但实在是身体还有点吃不消,决定还是过段时间再来问。
远在都城的某一处气势宏伟的宅院里头,正演着哭戏。
“你说你是我外甥女的丈夫,有何凭据啊?”富态臃肿的男人一脸精明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男子问道。
男子听到他的问话,马上向前跪了几步,谄笑的回秉,“小的叫冯自来,是周家县人士,我家娘子叫金银花,彭莱县人。”
这时从那下面一排的三个女人当中的最后一个那里传来茶杯打碎的声响,紧接着就是婢女又惊又怕的声音,“对不起四姨太,对不起。”被唤作四姨太的女人旁边的婢女全身颤抖的跪在地下,头像小鸡吃米似的直磕在地上。
纱帘背后的女人
“退下吧。”一道如黄莺出谷般的甜音从那一排的最后一个女子口中传来,宛如天籁,让原本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冯自来都因此而着了迷,眼睛像个膏药的粘着她那低下头而看不清的脸庞。
“咳,”突然一道咳嗽声打断了他的注视,冯自来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的逾越,急忙低下头,不敢再继续抬头望了。
坐在上座的臃肿男人用宠爱的眼光望了眼那女子,坐在他旁边的正夫人见自己的相公跟小妾在自己的面前明目张胆的调情,那狠毒的目光像要杀死那女人似的,气的咬牙切齿,手中的手帕都快扭成一条麻花了。
“不知夫人找冯某来所为何事。”从刚才厅堂的情况冯自来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肯定是这高尚书的宠妾,并这个女人也是自己惹不起的,即使她美如天仙,冯自来赶忙把身体退出那纱帘外面低下头说。
“你家夫人是?”冯自来疑问的说道。
“其实我这次请冯老爷过来就是想跟冯老爷合作,你以为老爷会真的帮你吗,我想到时只要那县令拿出些银两来供给老爷,到那时就算你有天大的冤你也无处申了。”女子隔着纱帘说道。
“冯老爷,请坐。”朦胧的纱帘里头正坐着一个身穿粉色刺着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的花裙,女子正拿着一杯花茶细细的品味着,妖艳的脸正余味的望着站在外屋的他说。
“只要冯老爷跟我合作,我一定会说服我家老爷帮你,但是你也要帮我一个忙。”女子饮下最后一滴茶后,望着那走来走去的身影说道。
“太目无枉法了,夫人你现在有我大舅这个大靠山了,你干嘛不去报仇呢。”冯自来愤愤的的问。
“小姐,你真的要再回那里吗,这里不好吗,小姐,采蝶求求你了,不要再回那里了好不好?”
“没错,那个狗官跟我弟弟一起合谋把原本属于我的家财都被他拿走,此仇不报我非君子。”冯自来满脸恨意的说道。
“老爷,这里还有外人在呢。”高刘氏瞪了眼下面那一排蠢蠢欲动的妾室说道。
“谢谢大舅,谢谢。”冯自来知道自己这次有靠山了,想到千里之外的小弟和那狗官县令,他的嘴角就显出一道狠历的笑容。
一位年约十五六岁的女子缓缓的向这边走来,走近时,女子上下打量了他,然后一本恭敬的开口,“冯老爷,请留步,我家夫人听闻冯老爷是来自周家县的,特来邀请冯老爷过阁一叙。”
冯自来一想,好像她说的挺有道理的,现在哪个官不贪的,况且自己跟这个高天易只是隔着一点的亲,他怎么可能会舍弃那金银珠宝而来帮自己呢,刹时他心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的乱转,嘴里嘟囔道,“那怎么办,怎么办,如果这次大舅不帮我的话,那我真的没处可去求了。”
冯自来知道这或许是自己最后一次的机会,他想也不想的答应道,“好,我答应你。”
冯自来耳根微微一张,尴尬的笑了笑,“那麻烦请带路。”
回想起半年的耻辱,冯自来就恨的牙痒痒,心中的那抹报复心就更加强烈。
女子抿唇一笑,娇滴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刚才我在厅堂里听冯老爷说,你是周家县的人,并且你还跟周家县令有怨是吧。”
女子掩嘴一笑,说,“冯老爷多虑了,这次请你过阁去见我家夫人,我家老爷是知道的。”
女子突然大笑一声,说,“其实我跟冯老爷一样也是来自周家县,而且也是被周家县令迫害到不得已离乡背井来到这举目无亲的都城来避难,好在老天保佑让我遇到了老爷,不然的话这世上就没有我的存在了。”女子伤心的一字一句的讲起自己的经历,让讲者流泪闻者伤心啊。
等他进到里头后,带他来的婢女已经退出去,此时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他一个,房间里发出好闻的檀香味,让呆在里面的人浮躁的心顿时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