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你欺骗我,这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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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陆淮宁已经懒得再去想什么具体原因,他看到了钟睿瑶的那一刻,脑海中就浮现出奶奶让自己看到的那段文字。征服一个女人,不仅是思想,还有肉体。他陆淮宁以往就是过于保守了,都同床共枕了还压抑克制毛线,早就该摧腐拉朽一样地要了钟睿瑶的身体。

    陆淮宁的身体中,每个毛孔都散着可怕的热量,每寸皮肤上都燃烧着愤怒的火苗。他现在没有时间,再无病呻吟地考虑什么情调,什么节奏的问题了。

    他就想着用最为简单粗暴得方式,来征服身体下面的这个女人。

    他如今是在面临一场战斗,这是一场男人和男人单挑的战斗,他的对手是徐明渠,争夺的目标就是钟睿瑶这个女人。

    他眼看自己就要在战斗中失败了,他焦虑、绝望、发狂,他想着要用一招可以反败为胜,将钟睿瑶重新给拉回到自己的身边。

    办了她,现在就办了她。

    陆淮宁的头脑中有人在大声嘶喊。

    陆淮宁那一双原本春风妩媚,明澈妖孽的眼眸,现在已经变得固执而疯狂了,布满了血丝。

    他现在是一头咆哮的雄狮,撕扯下了病弱虚伪的装束,正是准备用无比的暴力,去蹂躏和折磨钟睿瑶的肉体。

    这个女人竟敢背叛自己,这是她应该受到的惩罚。

    随着陆淮宁双手一用力,“咔嚓”一声,钟睿瑶的上衣,就已经被他给撕开了。

    钟睿瑶现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陆淮宁这么生气,变得暴力残酷。她在他的身下,如同一只小绵羊,什么拳法和功夫如今竟然一点都用不上。

    她心里明白陆淮宁要干什么,所以拼命护住自己的衣服,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失败了。衣服被陆淮宁给扯开,她胸前一凉,大片的春光都暴露在陆淮宁的眼前了。

    她心里面都是委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事情,就要被陆淮宁如此暴力地对待。

    “陆淮宁,你是个禽兽。”钟睿瑶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不过这却于事无补,她的双峰饱满圆润,根本不是她用两只手就能够掩盖得了的。

    “你是我老婆,这是你的义务,我的权利,我是不是太过放纵你了,才让你才生了错觉,你可以为所欲为,不把我放在眼里?”陆淮宁不是在说,而完全是吼出了这么几句话。他对她做了他能做出的一切,如果要说他还有什么疏忽的地方,那就是他没有完全地占有她的身体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她出现了寂寞难耐,水性杨花的心思。

    “我要离婚。”她受不陆淮宁此刻的疯狂。

    “我是国家现役军人,军婚是受到特殊法律保护的,只要我不同意离婚,你就一辈子不能离开我的身边。”离婚?陆淮宁心中发出了嘲讽的笑意,她终于把这个两个字给说了出来,但是他不会就此放手的。

    钟睿瑶的心咯噔一下子,她想起来了,法律确实有这么一条规定。现在他们之间的婚姻,是法律既成事实,陆淮宁这么说,甚至是这么做,都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她似乎还要辩解什么,但是陆淮宁根本不给她留下任何的空隙,用一个凶悍而充满掠夺气息的吻堵住了她的嘴巴。曾经,他们在这间屋子中,这张床上,有着亲密而不逾越礼仪的举动,他强行压抑着自己,用充满温情的方式拥抱着她,就如同抱着一块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宝一样。

    可是今天,他不想再扮演什么谦谦君子了,直接用武力去强取豪夺,他已经不满足于对她两片唇瓣的碾轧,还向着更深的空间进行了进攻。

    钟睿瑶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狠下心里,齿间用力。

    巨大的疼痛在陆淮宁的舌尖泛起,他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他用手一抹,从自己的舌尖擦下来殷红的血丝。

    “你还会咬人?”陆淮宁冷笑着,一缕血痕挂在他的嘴边,显得他的面容英俊中带着诡异,悲伤中带着邪恶。

    “我是以暴制暴,必须反抗。”钟睿瑶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掩着自己的衣襟,将自己胸口前的峰峦给藏了起来,免得这些香艳的画面,进一步刺激到了陆淮宁。这个男人眉目如画,妖孽诱人,但身体内却藏着野性的魔鬼,一旦被开启了,真不是钟睿瑶能抗拒得了的。

    “你欺骗我,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

    陆淮宁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钟睿瑶,他有心想要把她给生吞了。他最讨厌被人欺骗,没有想到,现在是他最爱的女人在欺骗他,背叛他。

    “我欺骗你什么了?”钟睿瑶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枉。

    “你今天刷信用卡,是去药房买药了?”陆淮宁将自己的手机给掏了出来,丢给钟睿瑶看。

    钟睿瑶低头一看,明白过来了。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是的,我刷你信用卡,在婚庆礼仪公司预定了一项业务。”不就是她刷了他的信用卡,而没有报告真实的行踪么,这个也是她迫不得已的选择。钟睿瑶知道陆淮宁跟徐明渠两个人关系不和,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在帮徐明渠和安琳琦的忙,那么陆淮宁所发的脾气肯定要比现在还大上一百倍。

    “你去办什么业务了?”陆淮宁咬着自己的唇角,腥咸的血腥气息在他的口腔中弥漫。他心里还想着,如果她能如实招认,愿意悔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那么他就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忘记一切。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自己在特种部队带兵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么富于耐心,面对犯错的人,给予秋风扫落叶一样的残酷惩罚。

    “这是我的事情,这事情跟你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干对不起你或者伤害你勾当。”钟睿瑶自问不理亏,她倔强地把头一扭,对陆淮宁的问话避而不答。

    她现在最想的事情,就是赶紧从陆淮宁的身边离开,她不想再看到他,不想多停留一秒钟。